顶o老婆每天都在钓我 第85章

作者:巴头福来 标签: 强强 边缘恋歌 甜文 萌宠 ABO 近代现代

第76章

船航行一夜后抵达公海监狱附近的一座岛屿城镇, 方予对这里很熟,他卧底三年一直都住在这座岛上。

这岛不比雨林末地,气候寒冷, 一年到头都出不了几天太阳,对于从温暖潮湿的末地来的方予而言极度不适应。

不过岛上其实交通很便利, 想要出行很方便,岛上有个小型机场, 凌灼和莫塔两人之前从末地赶来时就是乘坐的朝弥歌的私人飞机,如今为了快速返回也是用同样的方式。

只不过回程的人比来时要多,方予一听说boss的飞机就停在机场后, 死活要跟着回去,来接他们的那两个黑风衣戴墨镜的蛇拦都拦不住, 直接被他撒泼耍赖抱着大腿哭, 最后如愿上了飞机。

凌灼对于转机的事毫不知情,他在船上嗅着莫塔的信息素一路睡的非常沉, 船停了也没醒, 是被莫塔用衣服裹着一路抱着去机场的。

他全程就像个大号布娃娃, 双手搂着莫塔的脖子, 脸埋在颈窝里昏睡,期间还嫌弃了下外面的光刺眼睛,皱着眉嘟囔了句“吵”。

从小岛飞雨林末地需要十几个小时, 被他们劫走的海洋生物学家科学家也终于认命,他老实下来,绑他的麻绳和捂嘴的工具就撤了,只有眼睛上蒙着黑布,手上戴着手铐,这让他好受不少。

飞机飞到中途凌灼就醒了, 醒来后有些愣神,呆呆的望着窗外成片的云层和金灿灿的天。

他睡着前外面天还是黑沉沉的,飘着雪花,这会儿望着外面的金色有点搞不清自己在哪,虚空无落处的感觉,有些叫人感到落寞。

随后后脑勺被一只宽大温暖的手揉了下,他那点刚酝酿出的落寞消失的无影无踪,凌灼这会儿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是趴在莫塔怀里的。

昨晚入睡前身上不舒服还好撒娇,这下大白天的他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一点也没发觉面前这个不是分身已经是莫塔本人,慢吞吞的爬到旁边的座位上坐好,熟练的闭眼睛装睡。

抱老婆抱的好好的,怀里空了,莫塔低头看了眼,生出了点儿不是滋味的猜想:怎么回事?老婆和第三人格待一晚后,连抱都不让我抱了?

此时的第三人格正在他脑海内向第四人格描述,老婆的尾巴有多么的软乎乎,老婆的身上有多么的香香,声音有多么好听。

第四人格:已读,不回。

飞机抵达雨林末地时受经度差异影响,时间与公海监狱那边相差几个小时,那边深夜时这边刚好是清晨。

凌灼睡足了觉,整个人有点放空,慢慢的脱外套,脱到一半已经换好夏装的莫塔过来,弯腰帮他解外套的扣子。

扣子很快解开,他直起身,凌灼目光自然的跟过来,仰起头,盯着他单边重瞳的眼睛看了看,忽然靠过来,下巴磕到莫塔的皮带扣,鼻尖在他腹肌上蹭了下,闷声道:“你回来了。”

他从一模一样的脸上辨别出了本体和分身,莫塔垂手摸了摸他脑袋,还没开口,穿着花裤衩子花衬衣的方予从旁边过道经过,哼着歌看起来美滋滋的,成功打断了他的话。

阔别三年,方予一下飞机就被室外的热浪打个措手不及,但挡不住他内心激动,他站在机舱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感叹末地还是这么的热,一边兴奋的跟个猴子似的蹦跶下去。

响尾蛇安排来接人的车子停在外面,一行人很快到达朝弥歌的庄园。

“验货,”凌灼拍了拍手上的污迹,将穿着橘色囚服的科学家拎到朝弥歌跟前。

后者一身精致的白丝绸衬衣搭绸光西装裤,鬼气森森的扫了眼科学家,是他要找的人没错,便吩咐手下:“把他带下去洗干净消完毒,再带到我办公室。”

语气明显是有些嫌弃的,更宁愿回去蹲大牢的科学家很想说自己也不是那么脏吧,可对方是S级的畸变体,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

方予是强行溜回来的,兴奋了一路到了庄园,又开始扭扭捏捏不敢进来,怕被boss揍,这会儿见科学家被带下去,就自觉的跟去干活。

会客厅内剩下凌灼和莫塔,朝弥歌依旧跟莫塔相看两厌,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只温和的关心弟弟的状况。

但这弟弟是他单方面认领的,恢复记忆后的凌灼没有之前那么好说话,他保持着敌意,生硬的问:“我哥为什么在你这里?”

他记得上次在卧室看到的画面,哥哥的状态比之前那份资料上看到的要好得多,他能感觉到朝弥歌对哥哥应该是没有敌意,可哥哥没有醒来之前,他无法马上就相信这个看起来很坏的家伙。

朝弥歌观察敏锐,察觉到他恢复记忆,还挺高兴:“太好了,看来你恢复记忆了,其实上次你来我就想听你说说你哥哥以前的事,这下正好,我让人弄点小点心来,咱们边吃边聊。”

他带着人往小花园去,凌灼忧心哥哥的事,回头看了眼莫塔,后者颔首示意,打消他顾虑:“我去洗个澡,等下来找你。”

说完他收起笑,暗含警告的冷漠目光缓缓看了眼旁边的朝弥歌。

朝弥歌接收到,侧头跟凌灼用告状的语气当面曲曲他:“小灼,你看他还瞪人,一点都不尊重长辈,这种人听说人品都很差的,我劝你再考虑考虑。”

凌灼:“???”

莫塔:“……”啧,好烦!

等到他从客房洗漱完出来时,凌灼和朝弥歌的谈话已经结束,朝弥歌去书房审查那名生物学家,莫塔转了一圈,没找到他家小狐狸。

准备返回书房去问朝弥歌时,在路过的大草坪上看到了他要找的人。

远处青翠的草坡上有一颗高大的榕树,垂落的气根粗壮,扎在土壤中,一眼望去独木成林。

榕树下几棵叶片宽大的海芋和芭蕉树,被阳光晒得绿油油的,交错间投下数片阴影,凌灼就坐在其中一颗树下晒太阳。

光线照的他的发丝好似在发光,他头顶一对兽耳搭下来,仰着白净的脸,眯着眼睛享受着风吹,风过之后他就低下脑袋,抱着自己的大尾巴舔两口梳理毛发。

“怎么藏在这里?”

莫塔靠近时他正吧唧吧唧的舔毛毛,闻言被吓了跳,手里的尾巴自发的甩出去,刚好落进莫塔手心。

莫塔抓着他的尾巴尖捏了捏,他就不想把尾巴收回了,搭着被他舔湿一半的尾巴,不好意思的说:“哥哥爱干净,我想把自己弄漂亮点去见他。”

其实一开始是想去找莫塔一起洗澡的,只是跟朝弥歌聊完后,忘记问他莫塔在哪间房,这里大的要命,他有些怕水,不想自己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泡澡,就找了个无人的角落舔毛毛。

他上回来时什么都不记得,这次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和五年没见的哥哥重逢,他有一点紧张在,舔毛的行为会让他稍微放松些。

末地的阳光充足,莫塔发现他一双浅蓝色的眸子被光线浸染的十分剔透,看过来时会让人联想到最澄净的海,而蒸腾的热气中,他不再刻意抑制的信息素淡淡的飘过来,带着香甜可口的味道。

这样的狐狸怎么会不漂亮,莫塔这样想着,在他跟前坐下,揉了揉手里的尾巴,开口却是:“那我帮你。”

他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清爽的水汽,柑橘味道的沐浴露和夏日绝配,狐狸觉得好闻,就往他身边靠,瞬间被早有预谋的alpha搂紧。

说是要帮他梳理尾巴,随之而来的却是细密的吻。

先是额头,随后吻在眉骨上,温热柔软的唇瓣再一点点移到他的眼角,从轻颤似蝶翼的眼睫上吻过,又落在挺翘的鼻尖,脸颊。

他吻的又轻又浅,像在用吻拆一件礼物,又像是落在小动物皮毛上一下一下的抚摸,极近温柔,似在安抚。

凌灼不由的仰起脸,像刚才享受阳光享受微风一样,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但这吻吻着吻着就开始不对劲,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先乱了,空气里红树莓的味道变得愈发香甜,莫塔落下的吻也越来越重。

他吻着凌灼清瘦的下颌,头压的更低,不自觉的挤进他颈间,迫使他高高的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往他口中送,原本只用唇瓣描摹喉骨的轮廓,也在身体升腾的欲望中变得不满足,他开始用舌去舔,去尝,还是不满足,没忍住用尖牙轻轻咬了口。

被衔住的喉骨立马在他口中上下滚动了下,带出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嗯”声。

裤子紧绷了几分,莫塔的心腔也好像膨胀了般,血液流动加速,他感到热。

凌灼被他咬的张开嘴,一点湿粉的舌尖露在唇边,仰起的脸沐浴在阳光中,舌尖上的湿意便显得闪亮亮的。

光线刺目,他虚眯着迷离的双眼,看到一道道七彩的光晕开,很快这光被遮挡,莫塔松开他的咽喉,抬起头,唇边泛起一抹笑:“怎么好像被我弄脏了?”

凌灼眸子半睁,侧开脸不和他对视,怕他发觉自己仅仅被他亲了几下,听到他性感沙哑的笑声,小腹就发酸发紧的淌过暖流。

脸被莫塔捧着掰回来,刚才亲吻时一度避开的唇这下被狠狠掠夺,舌头被勾缠着吐出来,凌灼腮帮子都酸了莫塔才结束这个充满情欲的湿吻。

这下两边呼吸都乱的厉害,风带走了一丝燥热的气息,两人坐在绿意中,垂下的宽大叶片随着风摆动,一会儿将他俩的身影隐藏,一会儿又从叶片的缝隙间露出紧密靠在一块儿的身躯。

莫塔低头注视,目光专注而直白,里头是明晃晃想要凌灼的欲,但他没有再进一步动作,默默的克制着自己。

小狐狸被这样看着,很难冷静下来,就把被阳光晒得蓬松的大尾巴竖起来,绕到两人之间挡住了莫塔的视线。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他没话找话的问。

没得到回答,身前只有刻意放缓的呼吸。

凌灼尾巴挪下去点,露出的双眼眨巴了下,对上莫塔的灰眸,又问了遍,这次加了解释:“你刚刚说被你弄脏了……”

这下莫塔不吭声,呼吸也静的快听不见了。

“??”

他一言不发,凌灼不免有些担心,只是更多的问话没来得及问出口,莫塔忽然退开,伸展着长腿,姿态慵懒的靠在了树干上,手拍了拍身边的草地:“到这边来。”

嗓音听起来比刚才还要暗哑。

凌灼动了下,脸色忽然一僵,被自己动情后的身体反应羞到,赶紧垂下尾巴遮挡,但湿掉一部分的裤子依旧被莫塔看到。

他瞳孔微缩,身上的肌肉绷了绷,忍耐的辛苦,刚才拍在草地上的手这次改了主意,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诱哄道:“坐过来,宝宝~”

印象里第二人格这么叫他,会让他高兴。

狐狸果然无意识的弯起嘴角,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按照他说的跨坐上来。

只是他一片泥泞,所以并没有真的坐下来,双膝跪在他身体两侧,就着姿势的高度差,垂着眸子看他,装作随意的要求:“咳,再叫一遍……”

提要求也不太会提,声音又轻说的又含糊。

莫塔失笑,仰起头看他,心底最深处那点恶劣完全压抑不住,一不小心就像恶魔的犄角一样冒出来。

他咧开嘴角,慢悠悠道:“老婆~”

凌灼腿根一软,一屁股坐实在了他腿上,这还不够,邪恶的alpha压根没打算放过他,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老婆,我想吃~”

“吃吃吃吃吃吃什么?!!”

每次他被这么叫,都会被惊成个小结巴,莫塔稍一观察就知道,并将从自己其他人格那儿获得的线索重新用在凌灼身上。

他如愿以偿的收获了一只惊呆的小狐狸,伸手带着狐狸发软的腰肢,按着他摇晃了下,仰起脸观察凌灼的反应,看到了震颤的瞳孔,轻咬了下唇的小尖牙,和微微蹙起的眉。

“嗯?没听清,”他装作困惑的样子摇了摇头:“你刚刚说什么?”

“吃……”一开口声线就绵的厉害,跟撒娇似的,狐狸及时打住话语,清了清嗓子:“你想吃什么?”

他多少感觉到自己的人类是故意的,像是在故意欺负他,可他对这种故意有些喜欢,于是更加不好意思。

他纵容,身下的alpha立马得寸进尺,抬手在他胸口上隔着衣服拨了拨横穿着的金属钉,“乃。”

“我想吃~”

“!!”

啪的一下,凌灼感觉脑子里的某根弦断了,他想自己一定是晒太阳晒昏了头,才会从自己的人类嘴里听到这么……的话,身体却为此而变得更兴奋。

大概呆住了几秒钟,莫塔怕把他吓到,收敛了些恶劣,准备改口,就见凌灼抓着衣摆,慢慢的上撩。

细窄的腰、块块分明的薄肌、白皙的皮肤随之一点点在莫塔眼前展现,风从这漂亮的身躯上穿过,他敏感的肌肉发颤,衣摆落回去一半。

“给……”

“就是,稍微轻点。”

“上次在船上咬太重,穿衣服很不舒服……”

凌灼声音越说越轻,说到最后快没声儿了。

倒是被蒸腾的透着水雾的眼眸又清又亮,带着点笨拙的真诚。

莫塔望着他的眼睛,呼吸一滞,良心瞬间受到谴责,这么乖这么好的老婆,他刚才竟然那么不做人。

不但用卑鄙的手段勾引老婆主动坐上来,还不要脸的让老婆主动把胸膛送过来,明明只想想帮老婆转移注意力,好让他待会儿见他大哥时别那么紧张的,怎么能趁人之危!

祭祀爷爷教导过的,要做个正直的人!

身为alpha,对待喜欢的人更应该自重自制自我规范!

那几个人格已经够不要脸了,他怎么能跟他们一样,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