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明天就翻身
沈常青略过了这个话题,拉着夫人往厨房走,吩咐佣人多熬点补血的膳食送上去。
沈夫人见丈夫只吩咐人做一份,于是赶紧补了一句,说做两份上去。
“行了,你就算不待见也没用了,你看咱儿子那样,铁了心的,吃了这么多苦又受了这样大的委屈,都没说分开。”
“你不要再演当面尊重儿子选择那一套,实则背地里把人祖宗十八代都查得清清楚楚,儿子迟早会看出来的,小的时候你拿这一套管用,现在他大了,迟早会看出来的。”
沈常青没说话,出了厨房。
沈夫人笑着摇摇头。
斯宁总说父亲对他最严厉,但其实父亲对他最上心,沈斯宁这么大了养成这样软和的性子,他父亲要占一大半的责任。
卧室内,廖祁东早就醒了,在他们父子谈话时就醒了,但是他没有睁开眼打扰他们。
等人走后,他才睁开眼。
沈斯宁见廖祁东醒来,赶紧俯身过去,问他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不晕,要不要叫医生。
廖祁东坐起身,感觉到头有点晕,但缓过一阵就好了,他看见沈斯宁包着的两只手都洇出猩红的血迹,赶紧让他坐着不要动了。
“没事,就是刚起来有点晕,现在好些了,你这手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严重?”
廖祁东捧着他的手,不敢太用力,心疼得不得了,低头替他吹一吹,好像这样就能吹走他所有痛苦。
“没事,被玻璃划了两下,看着吓人,只是两个小伤口,过几天就好了。”
沈斯宁反过来安慰他。
廖祁东把人搂在怀里,脑袋搁在沈斯宁肩头,抱了一阵后,廖祁东突然说了一句话。
“沈斯宁,现在我才知道,误闯天宫是什么感觉了。”
沈斯宁听着他的比喻笑了笑,然后问他什么感觉,廖祁东仔细想了想回了他两个字。
“气派。”
吃人的气派,权利凌驾所有人之上。
咚咚咚。
门口有叩门的声音,佣人低着头端着托盘。
“少爷,该吃饭了。”
两人松开,四个佣人把餐送进来,佣人给廖祁东放了一张小桌子在床上,把他的饭食放上去,沈斯宁的饭食则是搬了一张小餐桌过来,让他坐着吃。
沈斯宁手上有伤,佣人正准备帮忙时,廖祁东让她们下去了,说自己喂沈斯宁吃饭。
佣人不敢多言,看了一眼少爷,见他没有反对,于是懂事的退下去了。
廖祁东观察过这些佣人,发现佣人都是训练过的,退下的时候都是正面慢慢退下,走路无声无息,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
廖祁东端着碗,把饭菜一点一点地喂给沈斯宁,沈斯宁眼睛一直盯着廖祁东看,廖祁东觉得此时的沈斯宁,好像一只怕人消失没有安全感的小猫咪。
他知道沈斯宁在担忧什么。
喂完饭菜后,廖祁东把自己的那份吃了。
吃完后有没多久就有佣人进来收拾。
收拾完后,佣人下去了,沈斯宁脱掉鞋子上了床,躺在廖祁东身边,两只手搭在外面,尽量避免磕碰。
廖祁东把人往上抱了一点,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廖祁东轻轻的拍着沈斯宁的肩,安抚他。
“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廖祁东的人了,除非我死,否则我们是不可能分开的,沈斯宁你记住这句话。”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分不开我们。”
“你等等我,我会为你出这口气的。”
廖祁东低头吻上沈斯宁的额头。
门外的沈夫人,本来想看看儿子的情况,看见这一幕后,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两人在家修养了几天,就接着去上课了,廖祁东就当那天的事没发生过一样,照常和那些人相处,只是从不去他们叫的饭局,上完课就走。
两个人经过这件事后,变得沉稳了很多。
课程上完后准备回去时,沈父单独找了廖祁东谈话,谈话内容沈斯宁不知道,过后他怎么问廖祁东他都不肯透露一点。
沈斯宁被父亲要求回去后,尽快把手里的事情放下,到时候回家来,到自家公司来学习。
沈斯宁听见父亲说这话时,廖祁东没有任何反驳和惊讶,就知道父亲应该和他说过这件事了。
沈斯宁知道,父亲要准备锻炼他了,为了让他接手家里的担子铺路,这是他的责任无可避免的。
沈斯宁答应了。
临行前父亲和母亲在大门口目送他们离去,廖祁东紧紧握着沈斯宁的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庄园。
书房里沈父和他说了许多,都是对他颇有益处的点拨,最重要的是最后那些话。
他说,廖祁东,希望下次你上门的身份。
是我们沈家可以友好谈合作的合作商,而不是我儿子带进门的某某某。
你得先有自己的身份。
才有资格带走我的儿子。
第64章 正文完
沈斯宁和廖祁东回到了县城。
一天的奔波沈斯宁有些累, 他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去卧室休息,廖祁东把行李放好后陪他一起睡。
廖祁东没睡多久就醒了,他精力旺盛不需要太多睡眠,他看着怀里沉睡的人。
廖祁东就这样一直静静的盯了沈斯宁几个小时, 一直到他睡醒, 睁开眼睛。
沈斯宁睡醒后, 睁开眼睛就看见廖祁东。
“醒了?”
廖祁东低下头吻他, 这段时间他们在沈家都是分开睡的,连亲密都是偷偷摸摸的, 沈斯宁怕被家里人发现。
沈斯宁搂住廖祁东的脖子,承受他这个亲吻,慢慢的亲吻变了意味,这一次廖祁东没有用那些东西了,而是用手指代替药玉慢慢来。
沈斯宁知道这次回家之行刺激到了廖祁东, 他隐约察觉到廖祁东想做的事, 但他没阻止。
一开始沈斯宁很紧张, 放松不了。
廖祁东慢慢哄他,让沈斯宁放松一下情绪。
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让沈斯宁不再紧张。
廖祁东轻轻吻走他不知不觉间掉下来的眼泪。
眼泪是咸的,但廖祁东却觉得是甜的。
廖祁东很温柔,没让沈斯宁感受到痛。
结束后,天都黑了。
他们回来时是下午, 现在不知道什么时辰,沈斯宁被他抱着洗了澡,穿上睡衣躺在床上,期间廖祁东检查没发现人受伤。
但为多一层保障,廖祁东还是起身穿上衣服去外面药店买药, 给人用了药后,廖祁东抱着沈斯宁,心里才安定下来。
“怨我吗?”
廖祁东突然出声问他。
沈斯宁摇摇头,然后把头靠在廖祁东胸口,很是依赖。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躺着,谁也没有说话。
等到下半夜沈斯宁饿了,廖祁东起床给他做饭,做好后一勺一勺的喂沈斯宁吃饭。
沈斯宁在家只休息了半天,第二天下午他就起床去上班了,好在廖祁东昨天还是顾及他的身体,没有反复折腾他,只来了一次,而且又很温柔,所以才让他恢复得那么快。
从这次回来过后,沈斯宁发现廖祁东变了,他变得沉默寡言,除了在自己面前,他在外人面前变得很少言语。
沈斯宁担心的问过廖祁东,说不要太过忧虑,自己会一直陪着他的,廖祁东抱着人说,他不是忧虑,而是该学着不喜形于色了。
沈斯宁把所有事情交接给廖祁东后,留下小陈帮他一段时间,等廖祁东不需要小陈了,就让小陈回来。
一个月后沈斯宁回家了。
临行前那天廖祁东隔着机场的玻璃,目送着他爱的人上飞机,飞机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白线,消失不见,前路比他想象的艰难,沈斯宁以前说的话没错。
他需要翻过一座又一座的高山。
才能得到月亮。
但就算走得头破血流,他也绝不回头。
沈斯宁回到家后,第二天沈父就带他去公司了,沈父给沈斯宁一个小职位,让他从打杂的开始做起,他要磨一磨儿子的少爷脾气和心性。
沈斯宁每天过得又苦又累,父亲给这些人下了命令,让他们不用拿沈斯宁当沈少爷对待,直接就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员工。
每天晚上沈斯宁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家里卧室时,都十分的想廖祁东,现在还有半个小时到他们约定打电话的时间。
他们约定好了,每天晚上十点半通电话。
沈斯宁挣扎起来去洗漱,洗漱完后躺在床上,刚好廖祁东的电话也打来了,电话一接通,沈斯宁就和廖祁东说自己很想他。
廖祁东站在山顶,他脚下站的这片土地开发成了旅游景点,这个项目还没彻底完工,他们几个投资人这段时间在这里守着看进度。
山的那边还是山。
看不到他想见的人。
“乖,我忙完就来见你,大概半个月后能抽出两天时间,来的前一天给你打电话。”
廖祁东电话里哄沈斯宁。
沈斯宁听了这句话后,一天的疲惫瞬间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要见面的喜悦。
两人聊了很久才没说话,每次都是沈斯宁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廖祁东又舍不得挂电话,就这样听着沈斯宁的呼吸声睡觉。
半个月后,廖祁东到了C城给沈斯宁打电话,那时沈斯宁还在上班,现在的他是一个小职员不能提前走,他让廖祁东先逛逛,他下班了就过来找他。
廖祁东在沈斯宁上班不近不远的地方开了房间,房间开好他就先补觉,两个小时后电话响了,沈斯宁下班了问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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