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感觉我要糊[娱乐圈] 第55章

作者:翻云袖 标签: 娱乐圈 甜文 近代现代

  “肃爸真的好有文化,天啊噜。”

  “老实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肃哥太过于理『性』了,每次看他理智分析完各种因素之后,发自真心地赞叹这艺术的美丽,都能感觉到双重震撼。即便是肃哥这样的大佬也会屈服于情感,感觉更突显出来作品的优秀。”

  “楼上彩虹屁满分。”

  ……

  满脑子带颜『色』废料的徐缭深感惭愧,然后就被老天爷摆了一道。

  准备出发的前夕,徐缭窝在窗边看书,他已经很久没回主卧室睡过了,床太大,越发觉得冷清,飘窗早上能晒太阳,晚上能看月光,小桌跟坐垫被撤下多时,换上一排的书还有个平板,沙发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被褥,被阳光晒得蓬松柔软,他眯着眼睛听曲子,流行歌热榜从头开始听,听到不知道第几首的时候,忽然觉得声音熟悉,瞥了一眼,居然是白苏的新剧主题曲。

  这小子跟韩云迟走上了同样的道路,只不过情况没有对方严重,还不至于连片头片尾『插』曲都包了。

  晚上寒气越发浓重起来,徐缭简单吃了碗麦片,有点图凉,就把被子蹬开,衣服被蹭起一角,他也浑然不觉,直到书看了大半,才忽然感觉到了不对,腰背相连的地方传来一阵阵近乎撕裂的痛感,他弓着背好半晌不能动弹,埋在被子里深呼吸着。

  被子之前被踹开太久,暖和的地方不多,像块铁板一样盖在身上,疼痛翻江倒海地涌来,徐缭弓起身体,伸手往飘窗上一阵『乱』翻,冷不防被几本倾倒的书砸中了手,一下子猛然抽回来,倒把自己带着往地上栽,肌肉这会儿受不了这样拉扯,痛得脸都快变形了。

  演员的身体大多不会太好,吊威亚、骑马、打戏都可能造成伤害,由于演员可能会因为戏份要求保持长时间久站久坐甚至于许许多多负荷『性』的动作,腰肌劳损几乎是最常见的伤势。

  徐缭实在是太习惯了,他上辈子腰就不算太好,不能久站也不能久坐,口袋里必备止痛片,没特殊必要的时候,总会带着腰封固定。

  之前拍摄《艳蝶》的时候,为了赶戏,徐缭像个木偶一样被威亚拉来拽去,不光是腿上磨破,为了做好动作,腰部也处于长时间压力,那时他就知道自己腰背出了点问题,只是仗着新身体,年纪轻,并没有太在意,后来也只是不注意的时候偶尔痛一会儿,很快就能缓解,下冰河那会儿大概是冻麻了,都感觉不到痛了。

  也可能是在山里皮实了,不觉得苦。

  总归回到这纵情享乐的花花世界里之后,这病痛又找上门来了,腰要靠养,养它几年,那徐缭还吃不吃饭了,他在冰冷的地上缩起身体,怪自己干嘛突然偷懒贪凉,这天气能热到哪儿去,不早点开个空调,这会儿受罪。

  地板渗入骨缝得冷,徐缭知道这痛楚很快就会褪去,他只是冷,又冷又痛,才有点难以忍耐。

  徐缭哆哆嗦嗦地蜷在地板上发抖,他不想动,一动就痛,可实在是太冷了,难免怨恨起自己干嘛要收掉那块被烫了一个小洞的地毯,不过就是芝麻绿豆点大,为了好看还把飘窗这头的给挪过去了。

  痛是会麻木的,习惯之后徐缭就蜷缩着『迷』『迷』糊糊睡了下去,陷入睡眠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冻僵了。

  再有知觉的时候,是身体突然悬空,徐缭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看见有个人就在自己身边,整个房间都没那么冷了,他听见空调被调动的响声,热风呼啦啦吹出,然后被塞进了已经热暖的被窝里。

  “喝点热的。”

  那声音对他说道,热乎乎的杯子凑到嘴边,香甜的热可可调了牛『奶』,一下子顺着食道滑了下去,温度偏高却并不烫嘴,徐缭觉得冻僵的身体都好似顺着体内的这股暖意重新活络起来,在思考对方是谁之前,先感慨了一番自己该不会是条蛇精转世。

  理智姗姗来迟,徐缭用脚想都知道能自由进出他家的人是何方神圣,干脆眯着眼睛装死。

  他正奇怪应肃怎么每回都来得恰到好处,转念一想却又想到今个自己在地板上白白挨了半宿的冻,可算不上是及时,心下就有点不满。

  行李箱是早就收拾好了的,应肃检查了一遍,然后从地上站起来时大概是腿蹲麻了,稍稍踉跄了下。徐缭忙里偷闲,装睡之余不忘蹭点眼福耍把流氓,见应肃把厚厚的大衣脱了,里头就剩件衬衣跟小马甲,长腿劲腰,隐约能看到肌肉线条,帅得一塌糊涂。

  可以说往整个娱乐圈的经纪人里头放眼望去,能力姑且不论,光颜值跟身材这方面,无人能出应肃左右。

  “流口水了。”应肃不知道何时转过身来,冷冷道。

  徐缭下意识伸手去抹,对方有点嫌弃地笑了笑,几乎微不可见,只是眉目舒展,拿手帕擦掉了他嘴角一点热饮残余的『奶』渍,薄唇微启:“骗你的,醒了?”

  “家里都进贼了,不醒等着人财两失吗?”徐缭懒洋洋地斜靠在床上跟他开玩笑。

  应肃从公文包里掏出个小面包给他,漫不经心地陪他撩『骚』:“造谣可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说说看,我偷你什么了。”

  “你把我的心偷走了。”徐缭含情脉脉,换来应肃一脸冷漠,他自己也撑不下去,憋着笑道,“甜不甜,有没有听到你怦然心动?”

  应肃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绪,柔声答复:“心动是没有的,不过拳头蛮想动一动的。”

  徐缭颇为不甘心,闷声道:“你看着我这么可爱『性』感,就没有点正常人的感觉吗?”然后他往下瞄了眼,发现自己被应肃裹成一个大型寿司卷,就差中间撒点肉松,可爱大概是有,『性』感曲线就不要妄想了,没被看成『毛』『毛』虫都算应肃带了男朋友滤镜,不由得叹了口气,认怂道:“您老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能跟我一条小『毛』『毛』虫计较吧?不如等我破茧成蝶了再来报答您老怎样?”

  “你真是一刻都叫人省不了心。”应肃皱眉,拿出衣物让徐缭重新换上,又去『摸』他冰冷无比的手,不悦道,“在镜头前好端端的,怎么下了镜头越活越回去了。”

  徐缭偷偷在应肃下巴亲了一口,亲到点刚冒出的胡茬,忍不住咬了口,刺刺的触感顺着唇肉滑过去,有点麻痒:“这怎么能叫越活越回去呢。”他慵懒靠在男友的怀里,『迷』恋这点微妙的触感,又蹭了好一会儿,笑眯眯道,“我就是活明白了,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有人会好好照顾我,才懒得分心在这些小事上啊。”

  其实倒并非真是这么回事,徐缭向来不会照顾自己,倘若他对自己有点上心,也不至于这么拼命,更不至于上辈子喝死。

  应肃把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重新塞进被子里,大概是习以为常了这种状态,认命地找出个『迷』你暖风机来给徐缭暖脚,然后瞥了他一眼:“照顾自己也叫小事?”

  “总之不算大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徐缭揪了揪自己长得略长了些的头发,仍不肯放过之前那个话题,慢腾腾道,“人的精力就那么多,我要是生活上八面玲珑完全不让人『操』心不说,还能全力倾注于事业,那不得英年早衰?谁规定人长大就一定要越来越顾全别人的心意才叫成熟的,我觉得只要自己不辜负自己,就很成熟了。”

  应肃抬眼看了看他,似笑非笑:“别的姑且不论,这嘴皮子倒是利索了不少。”

  徐缭沾沾自喜道:“是吗,不过也这是必须的,我这不是刚决定洗心革面做个好人民教师,熏陶培养祖国未来的花朵,没点文化怎么能行呢。”

  “行了,起床吧。”应肃把衣服丢给他,自己则去卫生间里洗手顺便擦下被某位大明星亲到湿哒哒的下巴。

  他这洁癖大概是一百年都好不了了。

  可总归没被当面推开了,徐缭有点美滋滋地穿上衣服,觉得今晚月『色』格外朦胧梦幻,浪漫无比。

  同理,徐缭这恋爱脑大概也是好不了了。

  告白顺理成章,交往水到渠成,亲密行为早在他们俩没确定关系那会儿就不知道越轨了多少次,眼下只能说是合情合理,得寸进尺。徐缭穿好松垮垮的『毛』衣跟外套,驼『色』大衣上还有一连串可爱流苏,帽子上还带着两个小球,衬得他年轻了十来岁。

  于是年轻了十来岁的徐缭就坐在被窝里吃小面包,铺了一张纸巾,粉屑掉个没完,大概吃了一半漏了一半,那杯没喝完的可可牛『奶』被拿来润了嗓子,好不容易把哽在喉咙里的那团给咽了下去。

  他们俩都没提同居跟公开的事,对徐缭来讲不到时候,也没有心理准备;而对应肃来讲,时机不恰当,更何况他也不打算让自己之后一直处于被粉丝长期『骚』扰的状态。

  应肃出来的时候表情可以说是十分嫌弃了,把满是面包屑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之后,又将这张单人小床收拾了一遍,这才把人提溜出来,就差找个包把这只越发野『性』难驯的小猫给塞进去随身携带了。

  喝完热可可的杯子被应肃拿去洗了,经纪人把车钥匙递给他,让他自己先上车开会儿空调。

  徐缭乖乖接过钥匙,这件『毛』衣是肥大款,袖子长度惊人,简直怀疑曾是刘皇叔的高定款,徐缭往上扯了两次,才勉强『露』出大半个手掌来,另一只手干脆放任不管,拿着袖子『乱』甩,蹦蹦跳跳地往车子处跑去,应肃扣好杯子出来,青年还在车门边晃悠,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面,然后盈盈抬起头,对他甜甜笑了笑。

  这大概是倒退了二十岁。

  应肃被一击必杀,哑然半晌,才想起大衣还在自己手上挂着,于是心慌意『乱』地重新披上衣服,故作平常。

  快走到车边时,徐缭忽然一拉车门,冲他抛个媚眼道:“帅哥,约不约?”

  应肃冷笑了一声,徐缭就立刻缩进了车里,老老实实给自己扯上安全带,一脸严肃,刚正不阿:“肃哥,接下来咱们有什么活动?”

  “罗准的新剧正好转场到同个城市,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探班或者串场,他之前联系过我,不过我没直接应下,看你心情。”应肃屈指敲了敲方向盘,若有所思道,“这场活动之后瑞丰那边有几个短片跟宣传照要拍,年底那两个奖,金表跟锦鸡都没看上《艳蝶》,估计是热度太过了,自觉阳春白雪的『性』子又起来了,这方面不用管他,刚进大荧幕,就能在繁花那拿到提名已经不错了,你真正想拿奖还得看《失语者》,这事我到时候会安排的。”

  徐缭愣了愣道:“安排什么?”

  “安排热度跟营销啊。”应肃莫名其妙,“不然安排你获奖吗?”

  徐缭心有余悸,暗道我还真是这么想的,还想怎么肃哥突然变成应总了,差点想跪下来喊爸爸。

  “这次节目录制不需要,不过接下来可能会有几个舞会,是瑞丰的,我邀请了柳茜当你到时候的女伴,同一个公司,又是知根知底,再适合不过。”应肃皱了皱眉,缓缓道,“今年时装周瑞丰难得扳回一局,春夏估计会有大动作,你自己上点心,星尘跟各家媒体没好到能抢邀请函,你现在身价也不到让人眼巴巴想带你炒作的份上,瑞丰那边如果能谈好,邀请你去时装周看秀,那接下来的后续工作就稳了。”

  徐缭听得头晕目眩,急忙打了个哈欠道:“到时候你喊我吧!”

  应肃略有些无奈,却也不好指责他,诚然如徐缭所说,他虽然在生活里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可上了镜头,接受工作后,却从没让人失望过,甚至连交际采访都从不让人『操』心。

  徐缭在座位上眯了会儿眼睛,半晌想起女伴这档子事,忽然道:“哎,应肃,我接下来要是为了演戏做出点……就各种牺牲,你会不会挺不高兴的?”

  “工作而已,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应肃淡淡道。

  不知怎么,听了这话,反倒让徐缭有点儿不高兴了,他也知道这是再识大体不过的话,搁封建旧社会正宫娘娘能这么说话,哪个大老爷们不得笑咧了嘴,徐缭不知好歹地撇了撇嘴,看向窗外,怒火暗生,哼哼唧唧道:“你倒是很豁达。”

  “你现在充其量是个流量演技挂的,要说底气还差得远。”应肃看都没看他一眼,凌晨车不多,也不敢分心,“你是要跟媒体手撕一波,当场出柜,大量掉粉,被媒体争相报道,然后给人当上好几年谈资,在圈子里举步维艰,熬到一身演技都沦落去拍偶像剧呢;还是老老实实等走稳了踏实了再说这些话。”

  徐缭抱怨道:“你就不能梦幻点吗?”

  “这不是有你了吗?”等到一个红灯,应肃终于看他,睨了他一眼,“我负责让你自由自在地幻想。”

  徐缭被瞬间击沉,那点小火苗没来得及无理取闹窜起就已经被熄灭。

  作者有话要说:  这大概就是明撕暗秀吧

第六十九章

  下飞机进酒店那会儿,徐缭重新申请了一个小号,清空了微博强行加进来的所有关注,只关注了自己的大号跟应肃。

  一个快乐的恋爱脑:我磕到真的啦!

  小号的微博当然没那么热闹,不过零星有几个强塞过来的僵尸粉,徐缭也并不在意,这会儿应肃刚办完入住手续,转过头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在傻笑,不由挑了挑眉。

  瑞丰对徐缭颇为看好,之前几次杂志拍摄都是瑞丰新款,这次出席公益活动,那边也早就过来联系,想来是之前合作还算满意,愿意给些甜头。应肃这几日也渐渐想明白过来,瑞丰就算这两年日渐不景气起来,可毕竟地位在那,高奢牌子固定消费人群摆在那里,不至于惨到要找徐缭这么个小明星来吸人气。

  只可能是徐缭真的走了大运,或是风格或是形象被看上。

  其实也并不奇怪,自打那次没成功的潜规则过后,徐缭整个人就变了不少,瑞丰向来走成熟优雅路线,近些年也设计不少青春风格的牌子,可都不尽如人意,无法完美统一起来,而徐缭的气质相当独特,他既有少年的青涩纯真,又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应肃看过春夏那几套,当时拍摄宣传片跟海报的时候,就隐隐约约有点感觉了。

  还没到一线就有了一线都没有的资源,搞不好这小子真是天选之人,不然运气怎么能好成这样。

  如果瑞丰真如想象这般看重徐缭,那就看接下来的酒会了,对方百分百会谈起看秀的事,在时装周看秀可没那么简单,接下来应酬必不可免,还要跟瑞丰好好谈一下这方面的事,不管对方有没有心,自己这边也要努力争取。

  星尘这一年出了两部剧,数据都相当不错,算是靠《艳蝶》成功翻身,若不出意外,接下来会越走越好,成立个人工作室的方案已经提交上去,之后徐缭如今与以前不同,需要一个完整的团队为他规划并且执行接下来的职业生涯。

  应肃想得头疼,『揉』了『揉』眉心,把东西搬进房间后就把房卡交给了徐缭,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去。

  徐缭目瞪口呆地看着房卡,发出惊世骇俗的言论:“你……你不跟我一起?”

  说出口后方觉后悔,他与应肃交往不过几日,确定关系之后反倒腼腆,连个亲亲抱抱都没能蹭上,最多是握了握小手,说出如此容易被人误解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应肃这个大木头觉得轻佻不自重。

  倒不是徐缭对自家经纪人某些功能有所怀疑,实在是应肃常年以来表现的过于冷静自持,令人怀疑他有没有解决生理需求的必要。徐缭虽偶尔调皮捣蛋,但那也是『摸』清楚了应肃底线在哪儿,如今贸贸然踩入那块自己不知深浅的区域,连挨骂的准备都做好了。

  有些人刚见面就能上床,交往十天就敢领证,没谁能信誓旦旦说这就不是真爱,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徐缭算不上保守也称不上过度开放,玩得开却从来没过头,自认比起圈里某些为了解压什么都敢玩的同行还算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可遇上应肃就怯怯不敢出声。

  他家这位大经纪人,一看就是得一两个月才能牵手,半年才能拥抱,一整年过完感情稳定方能亲亲,等到了结婚才可以上床的老古板。

  典型封建社会受害者。

  尽管徐缭本意只是想抱着应肃一块儿入睡,没半点不纯洁的念头。

  “你七点钟还有工作,所以不行。”

  应肃倒没在意这句话,男人容易被荷尔蒙煽动,管不住下半身的事比比皆是,比如崔远山,爱是真的,『性』也是真的,又不是和尚,还强求人存天理灭人欲。他洁身自好并不意味着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喜欢的人,合适的地点,再正常不过的欲/望,确认过的交往关系,不管时间长短,吸引力是始终如一的,没必要扭捏。

  徐缭的邀请跟挽留都很令人动心,然而不行。

  工作胜过一切私欲,应肃不会自砸招牌。

  “我……还有工作。”徐缭木讷片刻,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听出应肃的言下之意,顷刻间就把自己单纯的想法都给丢进了垃圾桶,顺着这话的思路继续下去,半晌才道,“所以,没有工作就可以?”

  “如果没有别的麻烦,为什么不行?”应肃疑『惑』道。

  徐缭陷入了长时间的呆滞状态。

  “你被吓到了吗?”

  应肃略有担忧。

  “没有。”徐缭觉得自己摇摇晃晃,仿佛置身棉花之上,脚底发飘得厉害,就赶紧坐在了床边,神情恍惚道,“没什么,我就只是……太惊喜了点。”

  这么多年来,徐缭难得心思细腻一把,合情合理为情人仔仔细细考虑了一番,万没想到媚眼都抛给瞎子看,谁能料想到圣僧是个酒肉穿肠过的假和尚,世界过于离奇,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好不容易呼出一口长气,缓缓道:“人类真是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