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男媳 第44章

作者:鸿飞雪爪 标签: 近代现代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李文潇转过身,来到了桌边,随手拿起了筷子,“记得不要打草惊蛇。”

“是。”黑衣人退回黑暗。

李文潇夹起菜,喂进嘴里,细细组嚼,不知道是菜的味道刚好,还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那平平的嘴角弯了起来。

楚府,经过最初的试探,楚云飞已经彻底明白,自己捡回来一个傻子,而且这个傻子还顶着一张自己熟悉的脸。原本还以为是别人故意弄来一个陷阱让自己往下跳,可是经过手下的调查,毫无疑问的,这个人就是从李府里失踪的那个二公子,看这个样子,明显就是被人弄傻玩腻了丢出来的,除了上面的衣服,下面根本就没穿裤子,而且从痕迹上看来,他应该是被不止一个人疼爱过的。

看着这个送上门来的玩具,楚云飞摇头笑笑,既然是送上了门儿的,不玩玩又如何对得起自己。

见李文朔神志不清,动作蠢笨,楚云飞把左右支开,关了门让人在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他对床上的这个傻子的身体可是垂涎了许久的,不过碍于平日里的风度和形象,说什么也不可以急色,如今自当是好好享用个够本。

慢悠悠地脱去衣服,楚云飞笑着抬手拨弄了一下躺在床上不知道起身的李文朔,“真想不到呢,左转右转,你终究又落到了我的手里,虽然人是傻了,不过正好,我想要怎样也就怎样,不用再装成在外面的样子,呵呵……说起来,朔儿出落的越来越和我的心意了,哈哈哈……”说着,他分开李文朔的腿,把滑腻的药膏子涂满了那隐秘的笑笑凹陷。

李文朔虽是傻了,可是毕竟身体上的感觉还在,就算是再小的孩子,身上不舒服了,也是会挣扎的,他蹬着腿,嘴里哼哼着,一脸害怕的样子,楚云飞笑笑,拿着自己已经肿胀起来的部分轻轻敲打在那滑腻处。“别怕,这才刚到哪儿啊……”

探手把手指伸进去,楚云飞随意扣弄了几下,也没多大耐心,在他看来,现在的这个人也就是个可以随意玩弄欺辱的婴孩儿,不论如何作弄,他都不能反抗,更不会申诉,如果这个人不是出身李家,他就是现在抬手掐死他,都不会有人过问。

下面的洞被人捅进手指,李文朔痛得呜呜直哭,偏偏他手脚的力气真真如同孩子般,打在身上根本就让人感觉不到痛,楚云飞轻易就把自己的孽畜给塞了进去,李文朔尖叫了一声,脸色苍白,瞬间就不会动了,楚云飞舒服地顿时就叹出口气来,他舒爽地眯起眼睛来,缓缓俯身压在了男人的身上,“啧,这个滋味儿啊……”李文朔浑身僵硬地张大了嘴巴,直到楚云飞连续捣了十来下才又反应过来,痛的浑身哆嗦着伴着男人的动作一抖一抖,连声音都叫不大了。

楚云飞不甚在意他的反应,抱着那纤腰,除了刚开始适应的那十来下,后面就渐渐迅猛起来,仿佛打桩地土家伙,“啪啪”地响成一片,李文朔眼眶中的泪水被男人撞击着快速的滑落,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除了张大嘴巴,啊啊地哭,他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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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朔眼眶中的泪水被男人撞击着快速的滑落,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除了张大嘴巴,啊啊地哭,他什么都做不了……

大雪过后,街道上,慢慢热闹起来,不少人家开始出门扫雪,收拾院落。连一些麻雀也跟着落在了没有被雪掩盖住的地面上找东西吃。

在宽敞的通往城门的主道上,远远地走来一匹马,上面坐着个人,身上的衣服乱糟糟地裹着,看不出个层次来,也让人无法分辨它原来的颜色,随着马儿的蹄子踏在石板路上的节奏,那人的身子一晃一晃的,好似是喝多了酒,晕晕欲睡。

走了不远,就听着城门的方向飘来熟悉的笛声,那声音在冷冷清清地主道上传的分外悠远,骑在马上的人身子停止了摇晃,马儿也跟着他停了,那人在马背上侧着耳朵,听得仔细。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

熟悉的旋律,让马背上的人慢慢弯起嘴角,他抬手解开腰间挂着的酒壶仰头就倒,不少的酒浆泼洒在了他的脸上,他好似无所觉察,直到喂饱了酒才拿那看不出原色的袖子随意地一把抹去。

“山岳兄好记性,当初他哼唱此曲,我也不过就记得一两句,这一路走来,反复听你吹起,竟是比之慕容还要熟练几分。”

“城缺兄好胸怀,当初他在便你侬我侬,这不过是刚刚离去,你便另寻新欢,佩服佩服。”话落,十几步外的巷子里走出了一个身着青色棉袍、腰束黑带的挺拔身形,扁山岳看着骑在马上的男子,嘴角轻蔑的往下瘪着,手里的竹笛下海垂着一个青色的穗子,那穗子上有一颗血红的珠子,随着穗子的晃动光晕流转。

“山岳兄怕是误会了。”城缺沉吟了着把头低了下去。

自慕容去后,城缺和扁山岳一前一后的回到了中原,一个是为了回来找人,另一个也是为了回来找人。

不同处在于,城缺回来找的是旧人,扁山岳找的人就是城缺。

“当初在雀阳城,同行三人是朋友,如今三人少一人,不过毕竟……”

“少说废话,慕容对你情真意切,你当我看不懂?”狠狠咬咬牙,扁山岳对着城缺,捏紧了手中的竹笛,“他死前,那话,可是……可是……”抿了抿唇,压下胸口的不忿,扁山岳猛地扭过身,低声道,“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绝不会让你负他。”

“山岳兄的话,城缺记下了,不过当初答应了他的话,我一定会做到。”城缺看着那紧绷起来的青涩背影轻轻一震,跟着,扁山岳冷哼了一声,迅速离去了。

城缺停了一会儿,催马往前。

静宵楼。

楚京无所事事地趴在二楼的窗前,护栏上,看着远处的雪景,过往的回忆总是忍不住会跑出来,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学习一些简单的功夫外,根本就没事可做。他的年龄已经过了最佳的学武时期,如今能学点皮毛强身健体足以。静宵楼有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什么样的书都有一点,他却无心去看,每每手里摸到了书本,就想起了当初男人教自己读书的样子,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满脑子都被一个影子占据了。

离得远了,原来在脑海中很多无法解释的冲突似乎都淡了许多,或许是被无聊的日子给磨平了,想起原来那些不堪的过往,似乎都蒙上了一层纱,虽然还在却开始不真切了。

静宵楼白天的日子过的很慢,如果不是每天都在窗边的围栏上画道子,楚京已经快记不得自己在这里住下多久了。在连着下雪的这些天,他天天在这个地方看雪花,接雪花,无聊的时候,一天,他能接上好多朵。

和失散多年的弟弟重逢,楚夜羽对于他的保护可以说是相当严密,严密到就连现在,楚京回个头也能看到两个侍卫守在几步远处,这个行为除了最开始那小小的贴心外,到了现在只剩下了无法摆脱的无奈与不自在。

站起身,楚京回头看了看两个侍卫,“我要找我哥哥,他在哪儿?”

“回公子,楼主有要事脱不开身,命我等保护您的安全,如果有任何要求,您可以命令属下去办。”靠左侧的侍卫上前一步,对楚京低头抱拳道。

“我要出去。”楚京说完话,叹了口气,郁闷地坐回了原地。每次他说完了这句话,侍卫们马上就有不能出门的理由等着他,不出所料,不等楚京坐稳呢,那侍卫就继续说道,“回公子,外面现在不太平,楼主担心您的安危,不准我等让您身陷险地,如果您有任何想要的东西可以让我等为您买回来。”

“每次都这样说,你有没有新鲜点儿的。”听多了类似的话,楚京差不多都会背了,他郁闷地托起下巴,“如果今天你不说出一个新的来,我就非出去不可。”这样说,也不是故意为难侍卫,而是楚京真的快被憋疯了,他本性温和,这样说也不过是希望那个一直“有要事在身”的哥哥能出来看看他,哪怕是说句话都好,最近连吃饭都很少能见到他了。

“这个……属下无能,请公子处罚。”那侍卫沉吟了一下,马上头也不抬地跪了下去,楚京叹了口气,挥挥手,“你起来吧,我怎么敢治你的罪,我是一个连屋子都不可以出去的人……”这样说着楚京抱着胳膊趴在了旁边的矮榻上。

“嘶……”

“公子?你怎么了?”听到楚京压低的吸气声,那侍卫忙抬头询问道。

“无碍,旧疾了,让他去给我那些天华玉露来喝几口就好了。”楚京头也不抬地对着他挥了挥,那侍卫忙让一旁站着的人去拿药,自己则靠上前来,询问道,“公子,你是哪里不舒服,真的不需……”侍卫后面的话全部停在了喉咙里,他张着嘴,停在了原地,楚京抬起头缓缓收回点在侍卫胸口的手,笑眯眯地点点头,“看来点穴还真的挺好用,希望他不要回来的太快。”天华玉露是放在离楚京住处稍远的药医楼的地方,为了能出去透口气,这件事楚京可是蓄谋已久的,特意挑选了只有两个侍卫的时候动手就是为了方便计划的实行。

换上下人的衣服,从事前就发现的隐秘地点翻墙出了静宵楼,呼吸着外面并不比里面清新多少的空气,楚京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摸着自己鼓溜溜地银包,他勾起嘴角,看来能在我被找回去之前,好好玩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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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高的院墙后钻出来,看着车水马龙的街,楚京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仿佛是被囚禁了许久的人终于拥有了久违的自由。他飞快地跑向街道,一路跟着人流走了下去。

看着路边的小吃,楚京一律不放过的“大开杀戒”,就算不吃也拿在手里,他打算好了,一会儿就带着东西去看望自己原来的邻居们。可以说离开了老房子的日子里,他就再也没有为衣食犯愁,但是他也再没有了在老房子时那般的自由。回想起那个时候的苦累,楚京那颗初出静宵楼时飞扬的心也渐渐沉静下来,拎着手里各式各样的好东西,他想起了那些连掉在地上沾了灰都要捡起来吃的饼子,想起了那些在自己实在无力做工时帮自己打掩护的伙伴,想起了邻居们对他关心照顾……

想着那些给自己留下美好回忆的人,楚京的眼睛就悄悄红了起来,他抬起胳膊蹭了蹭鼻子,加快了脚步。

穿过一条条熟悉的街道,循着记忆回到了那条他曾经每天都会走过的地方。

远远地看着自己曾经生活过的院子,楚京停下来,一时间没有了进去的勇气,或许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已经住进了新的人;或许这个房子早就被遗弃了,成了一个空屋,自己曾经小心照料的小院子,还有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已经结满了蛛网、落满了灰尘。

“小,京?”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楚京的思绪,转头,就被一个宽厚的胸膛拥住了。“真的是你啊!嘿嘿,臭小子,我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你了呢!”

“王小?”楚京下意识地从嘴里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随即脸上就挂起了笑容,他欣喜地叫了出来,“王小!”

“哎!嘿嘿。”王小松开了楚京,这些日子不见,王小的身体显得比原来更强壮了不少,不过还是和原来一样,憨厚老实,“你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们都惦记着你呢!我娘还老问,你怎么都不去我家了。”

“嘿嘿,这个说来话长了,走,我们去看看大娘吧。”楚京看到旧日的好友,心里畅快,对于老房子的心情也就放宽了些,王小听楚京这样说,连连点头,帮楚京拎过手里的大包小裹,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在两个人刚刚离开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来到了老房子的门前,男人的面容刚毅,眉宇轻轻地皱着,抬手推开了破旧的门板……

楚京跟着王小到了家里,马上就被王小热情的家人给包围了,嘘寒问暖,让楚京心里涌起一丝丝暖意。

细心地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抱着宝宝站在一旁的女子,她面容清秀体态匀称,怀里的孩子胖胖的样子,和站在自己身旁傻笑的王小竟有几分相似。

“王小,你……”用眼睛在那女子和王小之间来回瞄了两眼,楚京善意地勾起的唇,王小抬手抓了抓脑袋,“恩,这个是我媳妇,她怀里抱着的娃是我儿子,嘿嘿。”

“这么大了还净说些傻话,你媳妇怀里抱着的不是你的娃是谁的娃,”王小的娘亲笑着瞪了王小一眼,把站着的楚京拉了过去,“京师去了哪儿了?小娶亲的时候想叫你来,却怎么都找不到你了,连附近邻居都不晓得你去哪儿了。”

“额,我和爹临时有事儿,出了远门,一时间来也来不及告诉大家,”楚京笑笑,把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往王小娘的方向推了推,“大娘,这些东西就算是迟来的贺礼吧,平日您对京儿这么多照顾,京儿却没什么能为您做的。”

看着桌子上各式各样的吃食,王小娘忙摆摆手道,“过日子不容易,大娘哪能手下这些东西……”

“大娘,您就别推辞了,如今京儿有些钱了,不愁吃喝,您就别担心了。”说着,楚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大娘,我还有些事儿就不多留了,等得空再来看您吧。”

“哎,别急走哇,好歹留下吃个饭吧。”王小娘拉住了楚京,往屋里喊道,“老头子,那饭好了没?”

“别,大娘,您别让大爷麻烦了,我真的有事儿。”楚京笑着推辞了王小一家人的挽留,离开了,刚才他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身上剩下的大半银两都放进了那些吃食中的一个小糕点盒里,现在,他已经不缺钱了,再也不用为了一顿饭发愁,那些钱留在他身边也不过是用来挥霍,如果是留给了王小一家或许就能让他们舒舒服服过上几个月,再或许有机会的话,他们还能用这些钱做点小买卖。

看着这幸福的一家人,楚京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留下去了,像他这样的人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或许不会是一个好事,在得知了自己的过往和现在的地位后,楚京已经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平平常常的一个无意的举动甚至都会威胁到一些人的安危,为了这些关心过,帮助过他的人,楚京想自己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来看他们了。

淡淡地伤感漫上了心头,楚京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熟悉的院落,想着自己旧时好友那憨厚淳朴的笑脸,心中那个挥之不去的人影再次刺痛了他的心。

不知不觉中再次回到了那个破旧的院落,楚京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抬手推开了那破旧的院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院子里,和他离开时一样,看着空空的院落,楚京抬腿迈了进去,看着门口挂着的一截从自己身上刮下来的布条,楚京的鼻子热起来。

拾起院子里散乱的柳条筐,那是他闲来无事在院子里编的,本想拿到集上去卖,但是一直没有时间,想着自己当初为了编好柳条筐而磨破的手,他的嘴角轻轻勾了起来,那个时候的辛苦,现在想来不知为何却出奇的甘甜。放好柳条筐,他的目光一点点掠过院子里的一草一木,抬步缓缓来到那个可以说是引发一切幸或不幸的屋子,轻轻推开门,灰尘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忽地,楚京猛然转过头,刚刚下过大雪的院子里地面上,雪早就被扫了起来,可是刚才情绪激动的他,根本就没有发现!

跑到院子中央,楚京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是谁?会是谁?难道?

楚京抬首在原地转了一圈,他看着院子里一目了然的情形,最后把眸子落在了自己房间的门上。

那漆皮已经斑驳的门被轻轻推开来,里面走出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楚京的嘴慢慢张开来,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失去了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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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漆皮已经斑驳的门被轻轻推开来,里面走出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楚京的嘴慢慢张开来,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失去了语言。

那人一身黑衣,面容刚毅,眉宇间似乎有着隐约的愁绪,偏偏嘴角是翘起来的,让人感觉到他的微笑里似乎包含着好多无法言喻的东西。

“李大哥?”楚京眨了眨眼睛,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我早已经不再姓李……”男人从屋子里踏出来,来到楚京的面前,“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