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蜕 第6章

作者:狂上加狂 标签: 虐恋情深 强取豪夺 近代现代

正要推门进去,背后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

回头一看,除了白威那个丧门星还能有谁!

常主席被邪火呛着了,差点没控制住去踹姓白的。看来白威也是,拼命鼓腮帮子气压丹田呢!

俩人跟蛤蟆似的对着运了一会气后,常青先开了口:“呦,这么巧啊!我来接女朋友,正好路过这,您别说啊,这钢琴声真好听!”

白少爷斜着眼睛说:“弹的也不是‘十八摸‘啊,您那翘那么老高干嘛!”

常青低头一看,布裤子到底兜不住肉,小帐篷支得老高。

但论起开黄腔,常青没怵过谁,那嘴比下面的硬呢!

“我不是看见你了嘛!我有个毛病,一被扣着屁眼,前面就痒痒!”

一句话顿时勾起白少爷最惨绝人寰的回忆。恨不得剁下自己一探幽径的手指。到底是年轻人,禁不住挤兑,上去就拽住了常青的脖领子。

常青好整以暇地等着白威的拳头,没成想拳头都到眼前了,却又缩回去了。

白少爷鼻尖对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那天的事,就是误会,谁也不要提了!”

说完后,猛然意识到自己离姓常的太近了,又一脸嫌弃地撒手倒退了好几步。

常青最烦别人在他面前高人一等。

嫌弃老子?亲嘴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啊!舌头那个黏糊!老子的嘴天天名牌漱口水洗着,香着呢!要嫌也是爷爷我嫌弃你那刚从非洲回来的臭嘴!也不知亲过黑妞没有?不对,他是个玻璃,要亲也是亲黑J巴!操!

想着想着。居然隐隐作呕,比对面那位反应还大!当下决定,明天给姓白的小钢鞋穿穿!

超市的活其实真不是好人干的,尤其是大型超市,每天早上理货就要花费不少时间,班长其实比组员还费心费力。

白伟初来咋道。连值了一个多星期的早班,又天天将近近10点下班。市长儿子居然在新社会里体会到了长工的酸楚。

有好几回,常清看见他裹着个破军大衣,趁早上开门前的间隙,躺在空货架子里补觉。

可就是这样,人家白大爷楞坚持了一个月也没吭声。

要不是中间隔着个迟野。常青觉得自己还真备不住跟白威成为朋友。

说句公道话,这白威有点当领导的基因。

那些妇女婆婆妈妈的事儿不好管,松了,她们蹬鼻子上脸。紧了,她们跟你哭天喊地。可白伟居然把她们收拾得服服帖贴的。

而且最难得的是,他没什么臭架子,跟打扫卫生的大妈也能闲聊几句,有时还帮她扫扫地什么的。

常青觉得白老书记的话有道理:这样的孩子有出息!

不过想到自己在姓白的几次搅和下,都没有顺利地骚扰到小野,那点好感又烟消云散!

第十三章

姓白的就这么挨虐也不撤,说实在的挺让人纳闷的。

不过几天后白市长的一个电话解开了迷团。现在常青和市长关系不错,有时居然能在公事之外闲话家常。

“这孩子跟我犯了牛劲了,自己要出国不算,还非要我帮他一个朋友也办出去,不答应就把家里作翻天。没办法,我跟他说,你要能在白总的手下干三个月,我就答应你。这不,一头扎到你那儿了,咳,给你添麻烦了啊!”

常青嘴上应对着,心里转了一百八十个弯儿。跟谁出国?用肚脐眼都能想出来。

想撇开老子上国外开心去?没门!

常主席琢磨着给姓白的找点不自在。跟人添堵也是门学问,关键是把自己摘出去!

最立竿见影的方法就是跟市长大人聊聊俩小无猜的奸情。不过把人家那点家丑弄个底儿掉,他常主席的路也不大好走了。

可没成想,还没等他冒坏呢!小情侣俩自己撞上门来了。

大晚上的,楼下门卫打电话的时候,常青闹一楞。等上来的时候更是目瞪口呆,白威的怀里搂着一位上了楼。大热天怀里那位还在头上捂着个大衣。把大衣揭开,露出了一个血淋淋的脑袋。

常青吓可一跳,仔细一看,迟野秀气的眉眼从斑斑血迹中透了出来。

“怎么弄的?”常青有点惊了,赶紧拿来湿毛巾来擦,擦两下一想不对。又到电话那准备打电话。

白威手疾眼快按住了通话键:“不能叫医生!”

常青明白这伤是见不得人的。

“说!到底怎么回事?”

白少爷阴着脸一五一地说。原来今天迟野从学校出来的时候被三四个人拿板砖拍了,然后就往面包车上拖,要不是他下个早班,及时赶到,孩子说不定被拐到哪去了。

“谁干的?”

白威的嘴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常青想:你的小情儿让人拍了,不找你爸,却来我这?什么意思?这里大有文章啊!

最后白威也是下定决心了。终于开口道:“常总,迟野他爸的案子牵扯很大,虽然现在判决已经出来了,可依然有一批巨款下落不明,恐怕小野的爸妈也是为他人做嫁衣……可有的人以为小野知道巨款的下落,咬住他不放了。他现在实在是太危险了!”

常青暗笑一声:还巨款?你要问迟野少爷怎么上银行取钱,这位可能都蒙瞪眼!谁能放心把钱交给这么个生活低能儿?

“哎呀,这事你应该跟白市长反映一下啊!他可比我有力度啊!”常青试探着。

白少爷又开始咬嘴唇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抱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的迟野,又把常青拉到另一个房间。

“我想让小野暂时住在你这。你要是真喜欢小野……就不要跟别人说他在你这的事,连我爸也不要说……”

话到了这里,已经没有点透的必要了。常青一个官场商场横串的老混子,能捋不清其中的盘根错节吗?

迟家的案子拨开层层迷雾,就一个阴森的黑洞,望一望都寒气逼人,谁卷进去只能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常青犹豫了,自己要不要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左右盘算了一番,又暗骂起姓白的来。这小子要不当官都可惜了!

地球人都知道他和白少爷不对付,谁能想到白少爷把迟野藏在他这儿啊?他是咬准了自己惦记着迟野的心思,准备拿自己当保护伞啊!小迟在他这儿,固然有屁眼的贞操危机,但与性命相比,那儿被插一下又算什么呢?

而且刚才在言语间,他一直极力强调着那笔巨款,也有诱惑自己上钩的嫌疑。金钱加美色真是双保险!

姓白的能下这招狠棋,可不是一般刚毕业的毛头小子该有的城府。

顺着房门,能看见迟野苯手苯脚地擦着头。毛巾已经殷红一片,可他还在反复地用一个地方反复的擦拭着,纤细的胳膊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

常青又想起了那条瘸腿的狗,一铁锹就能将它拍死!而现在这把铁锹就握到了自己的手里。

“好!我答应你。”

思绪又飘到那条风花雪月的街,其实常青此时的想法倒没有白威想的那么多的龌龊。

白威好象轻轻地松了口气,又不自觉得进锁起眉头来,恐怕是想到这招儿的副作用来了。

常青懒得搭理他,找出药箱熟练地给迟野包扎起来。

小迟少爷也不看他,紧闭着眼睛。直到白威要走了,他才慌忙地去拉白威的手。

“小野听话,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嘛!你好好的呆在这,一切马上都会好的。

迟野的眼睛里含满了泪花,小身板抖得更厉害了。

常青亲自把白威送到楼下,在公司大门口还特意看了看手表。

“也不知道这便利店关门了没有?家里的套儿不多了!”

白少爷听了这话,脑袋上的青筋蹦起来老高,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挣脱出来。可牙咬了又咬,还是转身顺着大马路走了。

常青替自己苦笑了一下,都被气到这份儿上了还能忍住。那位小迟少爷的身后究竟隐藏着怎么的灭顶祸事?

跟白威玩完了十八里相送。回身上楼就看见迟野怯怯地看着自己。常青故意露出猥亵的笑容,小野的眼泪终于噼里啪啦地掉下来了。

孩子头上有伤,常主席再禽兽也没心思这时候弄啊!他其实也就逗着玩,看把孩子撩哭了,长叹一声:“有谁知道,我其实是一纯正的雷锋啊!”

第十四章

从壁柜里翻出棉花填充的枕头,试了试柔软度,把它放到自己的床头,然后把呆头呆脑的小野按在床上。

迟野跟上了肉案子的生猪似的在那抖,常青看着皱成一团的小脸,怎么么看怎么爱,上去照脸蛋波了个带响的。

小迟公子一直都怕这个流氓,尤其是在这张做了无数噩梦的床上。本来就有点失血过多,此时更是恨不得马上晕死过去。

常青刚刚挤兑完白少爷,心情正好。把小野受伤的脑袋小心地挪了挪,然后搂住他拍着后背说:“快!睡觉!”

说完常青闭上了眼睛,可怀里那位硬得跟木头似的。常主席有点闲不住了,把手开始往下摸去。光滑的腿根间那团肉软软的,因为只有几根稀松的体毛,手感非常好,隔着柔嫩的一层皮揉搓着圆形的卵蛋,再用手指撸几下。

可不管怎么揉弄,手里的那团像沉睡了的鸡崽儿一样沉寂着。常青想起了音乐教室里的那一幕。不由得有些泄气,心想:要不是看你体虚怕禁不住,非来俩片伟哥不可!

想着想着也就这么握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觉睡醒,主席格外的神清气爽。

迟野展转了一宿,早上刚刚睡沉。常青有点理解君王为啥不早朝了--温柔乡,英雄冢啊!看着小野窝在自己身边,心里那叫一个美,怎么也看不够。

不过常青是到底干大事的人!在床上磨蹭了3小时,就毅然决然地趟着拖鞋,到楼下开例会去了。

走到会议室门口,突然看见会客厅里坐着白市长和白威。

女秘书迎了过来:“主席,正要给您打电话呢!白市长刚到……”

常青没等她说完,连忙走向市长:“贵客啊!您来倒是打声招呼啊!我好好准备下!”

白市长笑着说:“准备什么?我也不是为了公务,只是做为员工家属,跟儿子的老板沟通一下。”

常主席忙说:“欢迎!太欢迎了,来,坐下谈!”

白威一直沉着脸,盯着常青没穿袜子的脚丫子。常青虽然不拘小节,此时也尴尬地一笑:“哎,昨天睡得晚,刚起来,连鞋都没穿,见笑了啊!呵呵……”

白市长一挥手说,都是朋友,不用太注意仪表。

白威又在那拿指甲狠扣手心儿了。

白市长这次来,没别的目的,还真就是冲儿子的事来的。本来就是父子俩怄气,儿子赌气去的商场,可没想到儿子居然坚持下来了。可在超市累得快要脱形了,当妈的心疼,让他来看看。这私人的事,实在不好一个电话下达指示,所以亲自来公司一趟。

常青开始憋足了劲夸白少爷,就差夸他能上天摘星星,下海捞鲨鱼了!

白市长微笑着倾听,看来颇为受用。

忽然白威插嘴道:“既然我这么好,能不能跟在您身边学学管理?”

当着人家爸的面儿,常主席拉着白威的手,诚恳地说:“早就想把你调身边来,可你一直不愿意啊!公司太需要你这样的青年才俊了!”

白威恶心,一甩他的手,拿起桌上的湿巾擦了擦。

白市长厉声训斥他没礼貌。然后一脸歉意地对常青说,这个不孝的儿子就交给常总您了,他有不对的地方也请多担待了!

常青笑着说,哪里的话,太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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