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凤天下 第159章

作者:玄月镜 标签: 近代现代

"你哦!总是知道该如何转移我的话题。"焰无奈的将我揽入怀中吻了吻我的脸颊回道。

我靠於那温暖的胸膛上,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内心暗自回焰说道,焰你亏欠的人不是『我』,我没有必要、也无义务替『他』来承担,我要的很简单就是你的爱而以。

月里某一行馆中,两名长相有些神似的男子坐於大厅上对饮香茗,其中一名男子名唤-夜梵凛,他身著黄袍头顶金冠有著一双文人温儒的眼眸,斯文中见优雅,是北沣国的皇帝。而他身旁的另一名身著黑服有著石刻似的英挺脸庞,剑眉间藏著一对罕见的墨绿瞳孔,邪气中带著妖魅全身上下充满著狂妄的气势的男子,则是北沣国的定国王-夜梵天。

夜梵凛脸上挂著一抹讨好的笑容对著夜梵天说道:"皇弟为何不随朕一同下船而偏要待众人都离去後才走呢?你知不知道今个朕见到了宛若仙人般的美人儿。"

夜梵天墨绿色的双眸中闪著精光直朝著窗外的圆月望著,心不在焉的用著冷然的声音回道:"回皇上,臣弟只是跟来瞧瞧何喟『红月祭』而以。至於那美人儿,臣弟也知略微知晓那人就是西炎的皇后不是吗?"

"是呀!听闻那位皇后雄才大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如同朕的母后一样也是月里人,希望这一回红月祭,朕能如母后之意再娶回一位月里的人儿回去。一会儿朕要去赴宴,皇弟何不一同前往呢?"夜梵凛说道。

"不了,皇上。臣弟只想在行馆好好的休息一番。"冷然的声音再度出声拒绝的回道。

"梵天......。别老是对朕这麽生疏,我们是兄弟呀!"夜梵凛著急的出声唤道。

"好了,皇上,臣弟只是尊守礼法,请别在意,时辰也快到了,皇上您该准备准备了。"这狂妄的气势,若不是夜梵凛黄袍上的龙纹,不明就理的人还会以为那夜梵天才是皇上呢。

"嗯!若皇弟不想去那朕也不免强你去,只不过皇弟你真该亲眼见见那西炎的皇后,真的很美的呢。"夜梵凛负手起身,在离去前转头无奈的对夜梵天说道。

说毕还直朝著那不无所动的夜梵天望了望,见他无回答之意後,才轻叹了一口气再度转身离去。夜梵天在夜梵凛走远之後,抑首大笑的说道:"哈哈哈哈~~~~~~『兄弟』?这软弱的夜梵凛,可真会找词儿,我夜梵天的心中没有『兄弟』这种词儿。让了你四年也该够了,真不知道为何当初父皇坚持要由你来继位,是因为月里的血统吗?不过这一切都不要紧,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为了得到我想要的,我得与那个男人立於同等的地位才行,我将会拿回我所应得的。凤儿,我等你四年了接下来,你将会完完全全只属於我一个人的。"

夜梵天说毕,有三道黑影出现并跪於他的面前,其中一人低头对夜梵天回道:"主子,北沣那一切都处理妥当,这而也都准备好,属下们随时可以动手。虽然属下不知道为何主子会突然想通,不过属下们都很高兴,北沣在您的带领下定会一统天下的。"

夜梵天只对著那三道黑影点了个头後,便示意其先退下,待那三道身影退下後。

他望著今晚设宴的方向,用著冷冷的语调自语说道:"我从来就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唯独那个人,我一定要得到,不论他是属於谁的,是神也好,是仙也好,只要我想得到的,就算不择手段我也会将其留在身边。他的美、他的豔,都会只属於我一个人。"

第六十四章

我从来就不知道参加『国宴』是一种很痛苦的事,但是现下我却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席间不断的要在脸上堆起『笑脸』,望著席间被其他各个国君揽在怀里的豔后宠妃们,不断的在吸引著自己君王的目光,尽情的吃喝调笑著

"焰......我怀疑我来到青楼了。而且有些人的目光,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有些食不下咽,於桌底下伸手轻扯著焰的衣袖,在其耳边小声的对著焰说道。

"要不要先回行馆去?"焰关心的回问道。

就在此时,一道通报声从门外传来。

"族长月籐一及长老们,『祭月少』-月翔彦、月翔禔到。"

侍者那高亮的通报声,传遍了宴席间,场中的七国国君及其他与宴之人纷纷抬头朝门外望去。

走於最前头的是月籐一满头花白的头发,下巴蓄著长长的胡须,那年轻时定很俊挺的面容上有对锐利的双瞳,瞳中散发出不怒而威的威严。跟随於其身後的则是三族的长老们,走於最後的两名华衣公子就是这次红月祭的『主角们』-月翔彦和月翔禔,这两名都长像英俊的男子,可在气势上就差强人意了,就算在过几年,那成就和气势上的威仪也比不上月籐一。

坐於席间的我,内心想道,这月籐一不亏是经过层层考验然後统领整个月里族的人,那眼神中自然而然散发出睿智风彩,难怪月里这样一个小小的岛能在七国环绕之下,还能安然无事,这外交的手段也得很精明才行,周旋於各国间,还得保持有自己的优势,这月籐一果然是名大人物。

就在我朝著月籐一打量之时,他突然转头朝我这看了一眼,只见其脸上闪过一丝惊呀的表情,虽然这表情细微,月籐一身旁的众人无一人发现,可却被眼尖的我见著了,这人是不是有什麽秘密?为何会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微眯起了双盼开始觉得这儿有趣了起来。

"凤?你在打什麽鬼主意呀?还会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回行馆。"焰见我这小小的举动,就知道我的脑子似乎在打量著,焰低头於我耳边轻唤道。

"没什麽!我现下感觉好多了,不回去了。"我带著笑对著焰摇了摇头回道。这男人...,和他在一起都四年多,我的一言一行,什麽样的动作,代表著我大约会有什麽样的行动,他全都了若指掌。

我环顾在场的七国一里的领导者们,对我来说较有威胁的该是狼邪、南晋、地泉和北沣,而最不足一为惧的就只有金蛮和东渭,至於月里,我一样也不会放过,少了这一块,就称不上是一统天下了。这儿不是我-月翔凤的故乡,所以没有『情』这一样阻力存在,不论那月籐一多麽的英明锐智,岁月摧人老呀!在怎麽英明的人还是抵不过时间岁月的洪流,还是的退下战场。我不想等到老时才来哀叹,四年来的准备也差不多了,该开始行动了。

一夜的华食美酒、丝竹弦乐和歌舞轻影,众人都沉於酒乐之中时,却不知道宴席上有美人儿正虎视眈眈对著众人的国土猛打鬼主意。而俗话说的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呀,远处的行馆中,还有对曾经见过的双眸朝著这儿直望者。

我偷找了个空闲在焰忙著同各国君王们说著客套话之时,我溜出了宴席会场,来到外头的园子中。

今夜,圆月高挂天上,泛著桃红色的月光,难怪会叫『红月祭』。

一阵微风吹过,我深深吸了一口夜里清凉的空气,杂著土的味道,和花的清香。这香味有点熟悉,啊!是『玉兰花』,这是妈妈最喜欢的香,我顺著花香找著,果然於庭中发现了一棵开满了一点一点雪白花朵的玉兰树。

我立於树下,抑首观看著树稍上的一轮圆月,而月光就这样透过树隙映於我身上。

"湄芍.........是你吗??你回来看你最爱的玉兰了是不是?"有道畏畏颤颤的声音於我身後传来,我闻声转过身子对著出声处直望著。有名身著华衣罗裙花般的长发盘著繁杂的发髻,年岁有些大的人立於我身後。

"我不是湄芍,也不认他,夫人您认错人了,我叫-月翔凤。"我出声对著他回道,同时也打量著眼前的这个人他保养得宜,年岁虽大,可还隐约还看的出来当年的美人样,额上有著淡红色的额纹,我猜想他不是主人,就是与会的贵客们。

他听闻我的名字後,激动的一冲上前抓住了我的双肩,一双眼瞪的大大的,对著我直唤道:"翔凤,你是翔凤吗?湄芍......我找著翔凤了,我找著翔凤了。"

肩头上隐约传来阵阵疼痛感,可我又不敢大力的推开面前那名年岁大又瘦弱的男人,拧著眉忍著痛,一面试图扳开那双手,一面回道:"好痛,夫人您可不可以先放手呀!我是翔凤没有错,可是也很有可能不是您所想的那个翔凤。"

"娘,放手吧!你确实是我娘口中要找的那个翔凤,都这麽多年了,你还回来做什麽?"一道不怎麽友善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我抬头一看,是一位清秀绝伦的男人同样身著华衣罗裙、发髻上簪满各式金饰一看就同他娘一样该都是富贵人家,额上淡红色的额纹说明著他是名雌倌儿。

"永霏.....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娘吗?"永霏的娘,闻言後,才慢慢的松开了紧抓住我双肩的手,用著怀疑的语调对著他儿子问道。

"是的,娘你出现在这,爹亲会不高兴的,快点随我回房吧!今个是爹亲的大日子,您可不能闹出什麽乱子才好。"永霏揽住了他娘亲的双肩,然後用著哄小孩的语气回道。

"听你的语气?好像对我有很深的不满哦?我和这位夫人是不是有什麽渊源?"我听永霏的语气略微猜策的出声问道。

"月翔凤,你是在给我装傻吗?我娘叫湄敛,是你娘的亲哥哥,而你则是我那败坏门风的表哥。都是你害我娘变成这个样子,你该死在『族月祭』的。"永霏那张漂亮的脸孔此刻竟挣狞的望著我。

是什麽样的过结,永霏这麽痛恨『翔凤』,而『翔凤』又是做了什麽事,让湄敛变成了这半疯半傻的状态,不行,我不能这样莫明奇妙的被人怨恨著,若是误会就得解开才行,若是无意就得道歉并为『翔凤』赎罪。

"我是月翔凤没有错,可也确是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月翔凤』,可以同我说说,我做了什麽败坏门风的事吗?还有为何湄敛夫人他会变成样。"我故意略去永霏那张愤恨的脸,再度出声问道。

"你.............,好!你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月里学术从不外传的,就只有两个不要脸的人,一个人是北沣太后-湄萌,而另一个人就是你,为何你坚守了九年了,却於四年前变了样,你用月里的学识帮助他国,害我娘在家族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就连爹亲也不理娘了,你知不知道,娘为了你,一边替你辩驳,一面还要承受众人的舆论,最後他疯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在他国乐逍遥,却让他人为你受罪,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永霏用著愤恨的眼神和语气对著我指控道。

听完了话後,我开始觉得月里人对『翔凤』完全都不公平,我抑首大笑狠狠的对著永霏说道:"哈哈哈~~~你把这一切都归罪到我身上,却不知道真正有罪的是这儿的人心呀!学识代代传承又如何,若是没有加以变通和交流,是怎麽样都不会进步的,只会墨守成规的你们总有一天会被其他各国追上的。而我所教给西炎的学识,没有任何一点是和月里有关,这些学识来自我的脑中,这些学识和月里的比起来,还要有用个千倍百倍。什麽都不懂的月里人,就只会把它国的进步当成是偷你们月里的学识吗?看来这月里对我来说,还真的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你若是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月翔凤』,那你就错了,总有一天,我会让西炎一统天下的,这月里........我不会因为这是『翔凤』成长之地而放过的,老旧败坏不求长进,是我对月里的评论,不过你放心,我会看在这儿还有『亲人』的份上,不会先对月里下手的,我到要看看,月里能撑到被西炎一统呢?还是先被他国并吞。你娘的事我只能说很抱歉,我会为他讨回公道的。"

"月.翔.凤.你疯了吗?什麽叫月里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难道以前对你的恩惠你都忘了一乾二净了。我娘的公道,只能向你讨,我会一笔一笔的向你讨回来的。"永霏怒的回道。

就在我正打算出口回话之时,突然有道熟悉的嗓音於我身後发出 ,替我回道:"他确实都忘了,你们月里对他的『恩惠』,凤没有一样是记得的。四年前凤出了意外,忘光了过去的一切,现下的凤和你们月里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现下他是西炎的皇后,也请你放尊重些,能唤他名的,只有凤的爹娘和我而以了。"

随声而来的则是一只强健的大手将我揽回那令我心安的胸怀中,我惊声唤道:"焰!"

"怎麽可以不和我说声就偷跑出来了呢?"焰无视於面前气的一脸铁青的永霏,低头朝著怀中的我略微不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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