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迷情
“我觉得是我们多想了,她举办酒会增进感情是假,其实目的是想挑老公吧?我现在才发现今天来的都是男 人呢。”黑曜坏笑着说着并用不怀好意的表情用手肘戳了戳脸色铁青的擎苍,看来擎苍也注意到这点了。
“她一直在看你呢,你说她是不是看上你了?这怎么能行呢,希莫然要知道的话肯定会把她美丽的脸蛋扫成 马蜂窝以后都不能见人吧?”
“关我什么事。”擎苍没好气的说。
“怎么不关你的事啊,美人对你一见倾心呢。”
“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真无聊。”擎苍有种被耍了愤怒感。把自己弄的紧张兮兮原来只是对方的故弄玄虚 才导致的虚惊一场,什么女人美女的擎苍现在看在眼里感觉她们长得都是一个模样,分不出美丑然而更是不感兴 趣。他不想被任何人沾惹上,擎苍不想节外生枝,好不容易得到希莫然他不希望在中途出现什么误会然沟通一直 以来付出的努力和耐心付之东流。
凯瑟琳·曼斯菲德向他们走来,她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看来没有受过打击和挫折。不过这也是当然的,家世好 长相又好背景看上去又不简单,她一定是在追捧和荣耀中长大的。可是这样的千金小姐碰见的太多了,凯瑟琳对 黑曜。夜天麒和擎苍来说不是唯一的更不是最特别的一个女人。
“我看在场的男人只有你们三个人最特别。”她香气袭人的走来然后挺着她傲然的胸脯站在三个人男人的面 前。
三个大男人有些汗颜,有西方血统的女人就是这么大胆豪放,直言不讳的表达她对三个在场男人有兴趣。
“我很感谢小姐的赏识,只是我家已经有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我想小姐的条件这么优秀也不会想嫁过来做 人后母吧?”先开口说话的人是夜天麒,他表情淡然眼眸波澜不惊,嘴角带着淡淡地笑意,成熟稳重男人身上所 有的气质在他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凯瑟琳小姐很漂亮,不过我已经有了一位爱哭的恋人,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伤心的。凯瑟琳小姐一定也 不屑于一位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吧?”紧接着黑曜也开口了。
连续被两个男人拒绝她姣好面容出现了愠色,修剪上挑的眉毛细细的皱在一起,失去伪装的温和她眼睛竟然 隐隐透着杀意和刚才判若两人。她把目光投向擎苍,冷冽的逼视让人无法相信这是一个女人该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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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不能回应小姐的青睐。”和凯瑟琳的目光对视在一起,擎苍面无表情的开口。
当夜天麒和黑曜听到擎苍同样拒绝的话之后他们心里暗想:也许这个女人该发怒了。
可惜没有,她静静地站着,之前眼眸中出现的冷意也在瞬间消失不见,她用着仿佛可以洞穿一切的犀利的眼 神凝视了擎苍几秒钟之后突然低下头笑了然后轻声自语:“看来我心急了。”
这么说着她将杯子里的酒喝完把空杯子交到站在一旁的李峰的手里转身没有再理会到场的其他人上楼去了。
“各位慢用,失陪了。”李峰说着也马上离开了现场。
“美女的脾气就是大呢。”黑曜低笑。
“只是恐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夜天麒接着说了一句握着酒杯若有所思。
擎苍也知道没那么简单,他们有可能只是按兵不动在密谋着下一步的计划。金玫瑰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黑 曜也说了那个黑手党是俄国的,然而她有一半的外国血统,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未免太巧了。不过可以保证 他们今天晚上是安全的,对方似乎没有准备做神秘危险的事情。
“不行,我还是要先回去……”擎苍没由来的心慌,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安。既然对方已经走了他留在这里只 是拖延时间毫无意义,他必须现在就赶回去见希莫然。
“现在?”黑曜大吃一惊。
“对,现在。你的车借我开,天麒麻烦你送黑曜回去。”
“我知道了。”夜天麒应道。
问黑曜要了车钥匙清楚机会是飞奔出灰常,他拼命的模样夜天麒看着眼里,他无视会场上大家投去错愕的目 光归心似箭。
“家中有人等?”眼睛没有看黑曜,夜天麒淡淡地问道。
“有一个既麻烦又任性的情人。”黑曜淡笑着回答。也只有希莫然能抓住他的心了。
床上昏迷的希莫然幽幽的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天花板和外面漆黑的天空。脖颈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想用手 摸一摸的时候发现他竟然动不了,他的手脚被身子绑住了。思绪倒流他回想起进房间之后他就被擎苍打晕过去了 .
“擎苍……”希莫然大叫着擎苍的名字,静静地等了十几秒后房间依旧安静没有人回应他。
顿时希莫然面如死灰瞪大着眼睛难以接受:“骗了我,你骗了我……”希莫然痛苦的自言自语,他在他不知 道的情况下还是走了,走去哪里了?不是答应好他走到哪里都带着他的,可是擎苍竟然打晕了他自己离开了。
“呵……”从苍白的嘴唇里溢出笑声,空洞无力仿佛垂死的人。宽敞的房间希莫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少了一 个人居然变得如此空荡,空气寒冷的钻心,痛的刺骨。一旦爱上某个人就容易相信,一旦深信不疑就会遭到欺骗 .希莫然一直相信不去接近和了解别人就不会被骗,那种失望的痛永远都不会来临。可是他错了,他犯傻的相信 了擎苍,理由竟然是爱?他相信了爱这种随时都会变的东西。可是他仍旧放不下他,希莫然还是想去找擎苍。
安抚了自己的情绪希莫然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在床上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茶杯。手脚被绑希莫然只能让自 己从床上滚落到地上,手肘狠狠地撞到了地面希莫然被摔的生疼。
手脚不能自由行动希莫然只能爬着移动,这样做很困难而且很慢。他把自己弄的浑身狼狈汗珠顺着下巴大颗 的滴在地板上,汗水渗进眼睛里火辣辣的刺疼希莫然也不能用手擦去只能甩甩头眨了眨眼睛。现在他有着满腹的 委屈以及对擎苍的怨恨,信任和失望就在转身之间的距离。擎苍只为保护希莫然而忘记了自己这么做只会让希莫 然对他的信任感消失的荡然无存,原本就不轻易相信别人的希莫然在受到过一次欺骗之后很难再敞开心扉了。
终于挪移到了桌子腿那里,希莫然用肩关节撑着才勉强立起了一点身子,转身希莫然累的虚脱的靠在桌子腿 上后背碰了碰桌子,因为桌子上的水杯里装着水有重量它摇晃了几下没有掉下来。希莫然又使劲的靠了靠,桌子 动荡的厉害杯子终于在一声清脆的声响之后掉在地上摔破了。杯子里的水液四处飞溅打湿希莫然的衣服,溅得他 一脸水珠。
扭转身子希莫然用两根手指去夹地上较大的碎片,由于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好几次希莫然的手指被锋利的玻璃 尖刺到触电般的收回手。经过几次的努力和尝试希莫然终于夹起了一片碎玻璃,然后勾起两根指头碰着绳子一点 一点的割着。
手指能活动的空间不大,希莫然不能大幅度的割绳子,而且两根手指根部就使不上力气。一时心急希莫然用 力玻璃边沿竟然一下子陷进了他指头的肉里顿时鲜血直冒暖暖的从伤口流出顺着之间“啪嗒啪嗒”的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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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莫然痛得手颤抖的碎片都快夹不住了,可是抬头看时间擎苍这么晚了都还没有回来他很担心,担心的坐立 不安恨不得擎苍马上出现在他面前。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停留,他必须马上见到擎苍。希莫然很怕这一刻的停留, 等待擎苍的就是下一秒的危险。这么想着希莫然更加焦躁,忍着疼继续割绳子。每次的移动碎片都会划到他的伤 口,好几次希莫然痛得忍不住一抖碎片掉在地上,他又花费了好长的时间捡起来然后重新开始。
希莫然满头大汗眼睛死死的盯着角落,手机械式的动作着,血液染红了绳子,红色的液体和地上的水渍融合 在一起变成了一大滩淡淡的红色。他的目光冷漠,手指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出来痛了,希莫然的眼神带着对擎苍深 深地怨恨。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连希莫然都觉得疯狂。为什么要感觉心痛,心痛的滋味待在擎苍的身边已经彻底体会 .如果不会心痛他就不会急着找到擎苍。希莫然原来的一切现在面目全非,只为一个叫擎苍的男人颠倒了他的黑 白世界,他感觉到身体里的一部分东西渐渐的在流失灵魂抽离。
本来一刀就能切开的绳子希莫然花费了近半小时才用碎玻璃一点点的割开,顾不上受伤流血不止的手指头他 快速的解开脚脖上绳子。长时间被绑着他的双脚都麻木了,站起来的时候无法支撑身体的踉跄倒地。细末只能揉 着自己发麻的脚脖,稍微有了点直觉他就马上站起来。
没走几步希莫然发现腰间很空手一摸腰间空空如也,心脏一紧,他的枪不见了。然而能拿走他枪的人,一定 是打昏他的擎苍。刹那希莫然咬紧泛白的嘴唇绝望的感觉迅速滋生,天旋地转他无力的做到地上双手抱头。额前 的发丝凌乱的垂在眼前,愤怒、焦躁逼红饿了他的眼眶。白费力气了,他这么做一点用都没有。希莫然忍着眼泪 死命的咬着嘴唇。
他没有办法了,已经没有办法了,他完全没有头绪不知道擎苍会去哪里。即使有枪又怎么样,即使手脚得到 自由又能怎么样,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他连擎苍会去哪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追,该怎么去找?
希莫然很明白擎苍拿走他的枪意味着什么,他去的地方一定有危险。擎苍现在怎么样饿了?他是死是活?希 莫然现在才发现他有多么的畏惧死亡,他怕死神对擎苍招手。希莫然不愿意去想,想起死这个字他的太阳穴就会 剧烈的抽痛,痛得他只能抱紧头蜷起身子。孤独放大,恐惧放大。在这个瞬间,希莫然跌入了无尽的黑暗,伸出 了手却没有人会温柔的握着他回应。
这个时候的擎苍在公路上飞驰,他一再的踩下油门加快速度想要尽快赶到希莫然的身边。
“莫然。”擎苍大喊着希莫然的名字用力推开门眼前一片黑暗,他凭直觉奔到床边摸到床铺上没有人。
不见了?去哪里了?擎苍焦急的抬头。隐约,看到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影。
“莫然?”擎苍轻声低唤可是人影没有回应他,恐惧侵袭着擎苍他“啪”的一下打开床灯蓦然全身的血液都 凝固住了。
希莫然安静的抱着头坐在角落里,断开的绳子,碎掉的茶杯,奇怪颜色的液体地上一片狼藉。
“莫然。”擎苍惊恐的大喊迈开像是灌了铅的沉重步子奔到希莫然的身边蹲下不仅倒抽口冷气。
他看到了希莫然指缝间深深的切口以及还在往外冒的鲜血,这时擎苍才看见断开的绳子上也沾着点点腥红, 疼痛顿时流窜四肢五骸。
“我都干了些什么……”难以置信的低喃,擎苍伸出手轻轻摇晃着希莫然,希莫然依旧没有反应。
擎苍站起来跑到外面翻箱倒柜的找起来,没多久他抱着急救箱跑进房间蹲在希莫然的身边打开箱子在里面胡 乱翻找着。拿出消毒水和止血棉他拉过希莫然受伤的手,当蘸着消毒水的棉布碰到希莫然的伤口的时候,他的守 着抽搐了一下终于有了反应。
然而这个反应却是他抬起冷漠的脸用力抽回手并反手给力擎苍一个有力而响亮的耳光,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擎苍的脸被打的侧骗过去五指印突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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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希莫然等着充血的眼睛仿佛要杀人一样的凶恶的眼神直逼擎苍,他一字一顿清楚的拒绝清 楚,深深拧起的眉头带着憎恨。
在希莫然冷漠的瞳孔里映射出清楚猛地僵直的身体,清楚用力握紧手中的棉布。一阵寂静的沉默之后清楚转 过头一言不发的重新抓起希莫然的手,然后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消毒水。
希莫然挣扎,擎苍坚持的握住他的手不松开,两个人像是在举行一场沉闷的拉锯战看谁的耐力强和气力大。 最终希莫然抵不过擎苍的强硬,放弃似地不挣扎,只是他一直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即使渗进伤口的消毒水给他带 来火烧一样的疼痛感他也不肯出一点声音。希莫然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和善过,他擎苍如蛇蝎。
擎苍现在的心情无法用言语表达,希莫然的一巴掌让他痛心也自认为活该。如果希莫然肯原谅他的话让他做 什么都愿意,可是希莫然会给他机会吗?希莫然会原谅他吗?现在的希莫然重新将自己武装,他再一次躲进了他 筑好的城堡里不允许自己再受伤害。
把止血纱布缠在希莫然的手上然后小心的打了一个结,刚结束希莫然就把手收了回去。望着自己空掉的手心 ,擎苍苦涩的笑了一声垂下手。
“我并不想伤害你。”擎苍轻声说。
只是他现在的话已经打动不了心冷如铁的希莫然了,听了擎苍的话希莫然淡淡勾起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冷哼。
“别这样莫然,你和我说句话好不好?”擎苍痛苦的抓住希莫然的肩膀,他的苦衷可以请他多多少少了解一 点好吗?或者对他咆哮怒骂都好,只要别这样沉默以对露出讽刺似的笑容,这样擎苍的心比刀割还难受。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对你说的了。”希莫然推开擎苍的手站起来往外走了几步然后停下转身对他伸手:“枪 还我。”
擎苍掏出希莫然的枪走过去交给他:“我不是有意……”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希莫然就把枪拿过去不给擎苍任 何解释的机会的回转身拉开门用力关上离开了。
擎苍颓然的叹口气,希莫然不给他说话的时间,他只要一开口希莫然不是沉默便是冷笑任他想说什么也无法 继续下去,现在更是不想看到自己的走了出去。
“真是糟糕。”擎苍自言自语。
一夜的独守空房擎苍是彻夜难安,他睡不着,只要一想到希莫然就睡在隔壁不理自己了就浑身不舒服的在床 上翻来覆去。到了快上班的时间擎苍才渐渐有点困的想要睡去可是外面的门却突然响起,敲了两下之后门打开希 莫然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要迟到了你准备睡到什么时候?”
“我刚……”
“砰。”
擎苍想说的是他刚想追着只是这次仍旧是还没有说完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留下他坐在床上眨眨眼睛。 当然等擎苍整装待发走出房间之后等待他的不会是希莫然好心情准备的早餐,也没有希莫然那张秀色可餐最近变 得柔和的脸,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样,和初认识希莫然的时候那样布满寒霜又带刺的眼睛就像是长在他身上一样, 但是每当擎苍回过头的时候希莫然并没有在看他。
早晨的会议室正在展开激烈的讨论会,原因出于一个策划从包装到推广和广告经费超出了很多所有开会讨论 需要不需要这样高额的花费。负责这次策划的部门觉得很有必要:“我们是大公司当然一切都是极尽完美这样才 能展示我公司的实力,前期的花费只是一种推销手段,我们应该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是最好的。”
而别的部门却不这么认为:“还没有开始运营我们怎么知道结果会如何,前期就已经超出预算那么多了如果 惨败后果谁来负责。这并不是说明我们的产品不好,但是做好最坏的打算也是必须的。”
“哼,是不是这次计划案没有交给你们部门所有你们嫉妒了?”
“你们这是什么话,我们是在为公司的利益着想,谁知道你们将预算金额增加那么多的原因是为了什么。”
“你……”
两帮人辩论的不可开支,擎苍只是坐在中间皱眉沉默。他觉得两边人说的都很有道理,商人的虚荣心他是很 想向别的公司展现自己的实力和经济能力,可是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他也会考虑到这么做有没有风险值得不值得 ,擎苍还是会以公司的利益前途做优先的考虑,他又不是钱多烧的。
“产品是不是最好的难道是从广告和包装上体现的吗?好奢侈,不用自己的钱都以为你们花的是纸吗?”一 直没说话冷眼旁观的希莫然突然开口,而且一张嘴刻薄难听的让在场的人都闭上嘴巴面面相觑。
“莫然……”擎苍吃惊的捂着嘴巴。从希莫然扮演自己秘书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从来只是坐在一边默默的听他 们讨论不发表任何意见或提出建议,这次可真的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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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莫然在老板的面前是红人这是大家都看透不说透的事情,只不过那些人只是以为希莫然很会讨好擎苍才会 得到重视,并不知道两个人私底下的关系。作为秘书的希莫然插嘴计划案的事情让这次的负责人积压许久的不满 爆发:“你只是秘书吧?你只要把总裁的行程安排好会议记录整理好就可以了。你懂什么是产品推广吗?你知道 什么是营销手段吗?”对方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擎苍坐在身后散发黑暗气息,额角隐隐突显跳动的青筋。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发怒,希莫然他不会高兴自己 为他出头。
“没错,这些我是不懂。我不懂请一个明星为什么可以花这么多的钱,她很漂亮吗?对不起,我并不这么觉 得,还是她很有名吗?那抱歉,我不认识她。好吧,如果你们认为她真的有那么高的知名度和影响力那么请她的 钱可以支付那么我的疑问就是一款男士机械手表有必要请一个女人吗?跟她有什么关系?产品是女人用的吗?就 她拿着手表在手里面摆骚弄姿几下近千万就丢出去了你们脑子有问题?该不会是你喜欢这个明星擅用职权吧?”
“噗……”下面擎苍和几个公司职员忍不住同时喷笑出来然后急忙用手捂着嘴巴憋笑。
摆骚弄姿?嘴巴可真厉害。
对方的不懈希莫然以冷笑讽刺的回应,不知道他是被不客气的说穿了心事还是因为擎苍和同事的那声喷笑对 面的男人唰的一下涨红了脸:“我怎么会擅用职权?”他马上反驳可是身上刚辞盛气凌人劲儿不见了。
“还有,她身上戴得钻石配饰明明可以租用为什么要买?你是不是用公司的钱买了送她然后说【来,亲爱的 ,这是我送你的钻石,喜欢吗?】讨她欢心?身上戴那么多钻石干什么?不怕被抢吗?不怕钻石闪瞎了眼睛吗? 你是准备推广自己的产品还是给人家珠宝商做广告的?”
“贴在男人身上露出那么多大家都看她了谁还注意手表。最后一句是什么广告词?【勾起你的火了吗?】勾 起了,勾起没节操的男人的欲火还有我看了预算金额很上火。什么烂广告词,粗俗又没创意。”希莫然扬手把手 中的策划报告丢在地上,白纸铅字的纸张扬扬洒洒的飘了一地,所有人都被他真番直白恶毒的吐槽惊得瞠目结舌 的愣住了。
擎苍除了震惊之外脸色还发青,迁怒,希莫然果然是在迁怒别人。如果是以前他看不顺眼也懒得开口说明。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没人敢开口说话,最后擎苍干咳两声说话了:“这个策划PASS了吧,那个女明星也换 掉,找个帅气成熟的男模特。给你们一星期的时间去准备模特另外重新做一份报告给我,如果还是这么糟糕的话 ,我会换人做。散会吧。”擎苍的手轻轻一挥,大家纷纷站起来离开会议室。
“我没话跟你说。”看擎苍张开嘴巴希莫然知道他想对自己说话所以在他发出声音前他站起来走了出去。
希莫然朝擎苍的办公室走去,推开门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因为房间里竟然坐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