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下金狐
马辰一这才放下心说:“嗯是好事,那姓杨的什么时候走?”
李弦凉刚要说,突然想到什么,他问:“你怎么知道他性杨?”
马辰一低头黑线,还以为李弦凉喝醉了,没想到脑子这么清楚,他低咳了一声掩饰说:“你刚才不是说他姓杨吗?”
李弦凉纳闷想了想问:“我有说他姓杨吗?”
马辰一忙点头肯定的说:“有,刚说过就不记得了。”
李弦凉想了想无果,便回答说:“可能下个周一吧。”
马辰一听罢点头,心道很好,这事办的有效率!
李弦凉突然抬手抓了抓头发,然后一把挥开马辰一的毛巾说道:“干了,不用擦了。”说罢便起身脚下不稳的往床的方向走。
马辰一把毛巾放好,回过身看向李弦凉,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居然有喷鼻血的冲动,李弦凉穿的是前面系带的对襟睡衣,仰躺在床边支起腿的话,因为下摆没有扣子,便会直接敞开,两条匀称的长腿光溜溜一览无余,腿间的阴影处更显的异常的诱惑。
而且腰间的带子也没系紧,松松垮垮的挂在上面,前襟敞开了一半,露出一面白暂的皮肤,及左胸被皮肤称的格外红通通的那一点,恰似梅花,与李弦凉嘴唇的颜色遥相辉映,让人有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马辰一急忙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李弦凉在他面前这么自然的裸露,真是别有一番性感滋味,倘若是让正常男人看到这个画面大概也会感到震惊吧,不是只有女人,男人也可以这么美好,惹人怜爱。
第四十九章
马辰一忍的额头青筋暴出,勉强走过去帮李弦凉盖上被子,屋里室温还行,给李弦凉盖被子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有点凉。
李弦凉身体无论什么时候,即使是最炎热的夏天,触感仍旧是凉凉的低于常人体温,马辰一怕他会感冒,于是想帮他把睡衣带子系好。
解开腰带重系的时候,马辰一无意看到李弦凉脖子上的红线,他犹豫的伸手轻轻的拉出来,仿佛如期待中那样,看到了那块他三年前送给李弦凉的龙凤佩,正完好无损的挂在他脖子上。
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悸动,马辰一看向李弦凉的眼眸深了又深,他轻轻放回玉佩,嘴角有丝笑意,刚要系好带子,李弦凉突然醒了。
他半眯着线条微翘的眼尾,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向头顶上方的马辰一,马辰一也顿时停住手看着他,心里想着问起来该怎么解释,结果李弦凉看了半天,却是一把挥开他,自言自语的低喃说了句:“不喝了。”便侧过脸又闭上了眼睛。
马辰一当即有苦说不出,因为,那根虽然松垮但还有点遮掩作用的衣带,此时彻底的开了衣服也滑了下去。
马辰一很明显的咽了下口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做了,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李弦凉对自己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强,他是个身体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性,而且所爱的人就在自己面前,敞着身体,赤果果露着,线条柔美而又刚毅,上上下下无一丝赘肉,完全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憋了很久的欲望终于彻底沦陷,排山倒海像洪水一像向他涌来,又快又猛,让他无力抗拒也无法阻挡,他当即痛苦的抚着额头呻吟了一声,心情非常复杂。
醉过酒的人都知道,醉了意识会变得很迟钝,更不会去想睡衣带子开没开这种小事,所以他没有先发现自己睡衣开了,只是不安稳的躺在那里,难受用手耙拉着头发,觉得头很晕,身体轻飘飘的,还有点冷而且很想睡觉。
此时,欲望让马辰一直接扑上去,搂住李弦凉,然后狠狠的疼他爱他,带着这些年来的等待与煎熬,让他跟着自己一起痛苦一起欢愉。
可是理智告诉他,要忍住,不能冲动,否则会坏了大事,如果真做了,按小凉的性格,醒过来会怎么样?将他扫地出门?断绝来往?再次一走了之?想到此,他按捺住此时焦燥的心跳,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时间还不行,再等等。
给李弦凉盖上被子后,也顾不上他敞开的睡衣,回头便冲进了浴室,冲了好一会的冷水澡,直到全身冰冷,这才让身体的叫嚣冷静下来。
他擦干了头发,走出来,李弦凉睡的很不稳,被子被他踢到一边,估计酒喝的真的有些多了,头很难受,他一直紧皱着眉头。
马辰一走到床边,把李弦凉往中间推了推,怕他掉下床,过程中一不小心二没注意的手指碰到了胸前那点嫩红,马辰一有些呆,虽然不是第一次碰过,但那触感仍然让他心动,非常的柔软,而且色泽很美丽。
也许是喝过酒,身体要比平时敏感,李弦凉无意识的低嗯了声,当真销魂浊骨,让马辰一好不容易积攒起的理智再次崩塌,没有人能在所爱的人面前装圣人,如果有,那肯定不是男人,如果是男人,那他肯定爱的不够深。
马辰一带着欲火的眸子深深的看向李弦凉,他轻坐在床边抬手抚着床上那个男人胸前的两点,爱不释手,最后干脆直接低下头,李弦凉难受的感觉好像从头转移到了胸口,如一团火一样燃烧着他。
他抬手在胸前摸到了马辰一的头发,于是睁开眼睛,恰好马辰一也抬起头看向李弦凉。
两人视线对视了几秒,马辰一以为李弦凉会推开他,或者破口大骂,但都没有,李弦凉好像真的醉了,他眯着眼看向马辰一的目光很清澈,也可能并没有意识到马辰一要做什么,手指甚至伸至马辰一头发内,在他头顶上缓缓的抚动了两下,就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安抚一样。
可是,这个动作看在马辰一眼里,就莫名的变成了鼓励与允许,他小心冀冀的侧躺在李弦凉身边,俯下头看着李弦凉,视线移到他的微张的嘴唇上,阵阵气息抚来,马辰一想都没想,低下去直接将他一口吞了下去。
李弦凉躺着有些浑浑噩噩任马辰一摆弄。
就像是一只红通通三瓣嘴可爱的小白兔落在野蛮又蛮干的大野狼的爪子里,大野狼扑到小白兔,用着大嘴不停的咬着小白兔的小红嘴,舔舐着小白兔全身软软的绒毛,及后腿间鲜美的嫩肉,小白兔老实的曲着小后腿任大野狼的舌头不停的翻弄着,百般宠爱百般喜欢又百般折腾,玩的乐此不彼,仿佛永远不会筋疲力尽也不会觉得累。
直到马辰一抱着他坐起来,李弦凉才有一丝清醒,感觉很痛苦,不,应该是更欢愉,那处几乎延伸到了他身体里最深最极致的的地方,不断的颤动着刺激着他,从一点到全身无一不酥麻难忍,腰及双腿还有后背,都抑制不住的轻颤,仿佛已经到了身体能承受的极限。
马辰一看露出李弦凉有些承受不了,便爱怜的让他侧躺在床上曲起腿,他紧贴在身后,边抱着他边不断的亲吻着李弦凉额头的细汗,李弦凉蜷缩着,闭着眼睛不断的喘着气,马辰一顺着他肩膀啃咬到他的耳垂,又顺着脸颊蹭到嘴唇,他不停的用牙齿拉扯着他的下唇并把李弦凉颤抖的呜咽声给吞了下去。
最后小白兔被大野狼弄得很累,大野狼拨了拨全身无力的小白兔,突然涌起一股罪恶感,它一反刚才粗鲁的动作,爱惜的把小白兔含在嘴里,轻叨着放回自己的窝里搂着,不敢再搓弄它,甚至还用舌头把小白兔身上弄脏的地方舔的一干二净,又怕冻着它,将小白兔放到自己肚子处最温暖的地方捂着,保护着,稀罕着,然后两个拥在一起慢慢的睡着了第二日一早,李弦把马辰一给踹了出去,并放下狠话,要他别再来了,快滚之类的,然后满脸怒气的狠狠关上了门,拉着脸一张臭脸进了浴室,边冲着水边把手伸了进去弄了半天才清洗干净,扣出那么多,这把李弦凉给气的,那个浑蛋居然趁着自己喝醉了便为所欲为,还做了那么多次,更过份的是,自己居然还是在有意识的状态下,没有拒绝他现在想想,真他妈的感觉耻辱。
难道他真的是同性恋?李弦凉边想边忿恨的擦洗着身体,把胸口搓的通红一片。
马辰一苦笑着返回公司,他就知道李弦凉会是这种反应,即使做之前明知道事后会后悔,但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他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李弦凉会不会生气再次离开他,所以到了晚上他早早坐车便过去了。
公司提升了新经理,杨元跟他交接完便离开公司去了总公司,熟悉那边的工作进程。
新经理上任,晚上便请大家吃饭,于是众人在饭桌上又一顿狂喝,有了昨天的教训李弦凉这次没敢喝多,因为明还要正常上班,所以众人也没喝的太晚,便早早的散了。
李弦凉看到马辰一在门口等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完全无视的拿出钥匙,进门后顺手给关上,关门之前还对站在门外的马辰一哼了一声。
马辰一心里着实有点惶惶不安,李弦凉果然还在生他的气,但觉得安慰的是,最后一那眼似乎并不是决绝的模样,好像还有缓和的余地。
夜晚气温很低,风不大,但是格外让人感觉刺骨的冷,站时间长了脚都冻的没有知觉,马辰一站了一会,想着到门边能暖和些,刚走了两步一阵小风刮过,他突然的打了个喷嚏,蹭了蹭鼻子,刚要抬脚,门刷的一声被打开。
李弦凉脸色不好,眼角斜了他一眼,恶声恶气道:“马少要是冻死在门外,我可担待不起,不走就进来。”
听罢马辰一唇角一扬,知道李弦凉消气了,他几步上前忍不住抱住他就是一个热吻,李弦凉一把推开他,回身恶嫌的擦着嘴唇,没刷牙就亲,真恶心!
房间里中间的桌子上,摆好了两双碗筷,还有三个小菜,正冒着热气,马辰一心里那个温暖,差点让他热泪盈眶,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李弦凉,绝不再让他掉一滴眼泪。
他手还没温和过来,拿着筷子有些不稳,李弦凉看了他两眼,冷冷的给他碗里挟了几筷子他喜欢的菜,便一声不吭的低头吃饭。
马辰一拿起碗默默的往嘴里扒拉的时候,心里满满的全是满足及幸福。
晚上睡觉的时候,马辰一规规矩矩的躺在一边,李弦凉在两人中间放了条围巾当红线,并咬牙告诉他说,过了线就把他赶出去。
马辰一那个郁闷,他躺在那里对着背对他的李弦凉说:“小凉,你转过身,我有个东西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