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狂上加狂
李思凡进了能容纳4个人的按摩大浴缸。虫子借口不喜欢泡澡,在旁边的淋浴头那冲洗。
等俩人都差不多了,就躺在按摩床上让技师按摩。虫子身上涂满了精油,技师的手劲轻重得宜。几天来的困乏全都翻涌上来,俩个眼皮像被胶水糊上的一样再也睁不开了……
这一觉睡得真香,就是老一只手在自己脸摸摸搜搜的。虫子心里清楚是谁,可实在是睁不开,咸猪手也不算过格,爱摸就摸去吧!摸着摸着就开始“手往低处流”了。
虫子奋力睁开眼睛,把小嫩手从裤裆里拔出来,然后起身准备换衣服走人。
蹲大牢、跑媳妇,窝囊事这几天都尝遍了。没必要锦上添花再来了被男人非礼。
可没走俩步,就被一股强力抡回了床上。
几个月没见,李思凡抽高了不少。渐显出慑人的气势。贵宾浴室里就只剩下师生俩人联络感情。
自从那次绑票事件后,虫子对他这位爱徒有了全新的再认识。别看他平时撒娇耍赖,装得像个地球孩子似的,到了紧要关头干的都不是人事儿。
说白了,虫子骨子里是怕李思凡的。
“你别又跟我来这套!我不喜欢男人,再说我可是以婚的,小心我收拾你!”虫子色厉内荏,叫唤着给自己壮胆儿。
李思凡轻松地把他老师按在床上,床下面居然有暗锁将虫子的四肢固定在床腿上。妈的,洗澡的按摩床还配有手铐?真先进啊!其作用显然不是防止老太太从床上滑落下来的。
虫子总算知道“罪恶的温床”是什么意思了。
“你……你放开我!”
“你都离婚了,就别拿它当挡剑牌了。我不喜欢跟别人合用东西,不过既然你现在没主儿了,那我就勉强接手了。”
说完将虫子的浴袍带抽开,苍白的胸脯露了出来。
李思凡像检查货品似的上下拨拉着。到了下半身时,还饶有兴致地用指尖轻弹了下蛰伏在草丛间的肉头。
丛老师慌神了,连忙大喊:“谁说我要离婚了,婷婷是跟我闹别扭呢!我们感情好着呢!你赶紧把我放开,搞个有妇之夫你脏不脏啊!”
李思凡听了开始冷笑:“本来不想刺激你,不过看你那缺心眼的样儿就来气!”
“啪”墙壁上的液晶电视被打开了。里面正在上演AV小黄片。那男的真厉害。在浴池里把那女的顶得水花四溅的。
虫子暗暗叫苦!完!开始培养淫秽气氛了!
不对!
丛葱的眼睛越睁越大。里面的主演,他都认识。撅着屁股抽马达的是人民警察曹兵同志。而那个双腿大分的女人,虽然被情欲刺激得双眼紧闭,但依然能分辨出熟悉的轮廓——婷婷!
虫子张着嘴,呆楞楞地看着屏幕。
“看到没?我这是现场直播,你看到什么,隔壁就正在干什么!感情好?你老婆正忙着跟老同学联络感情呢,恐怕顾不得你这个老公了!”
句句话语像利箭一般扎在虫子的心上。
“操你妈!放开我!”短暂的沉默后,虫子像疯了一样摇晃着手铐,条条青筋从脖子上爆起。
别拿窝囊老爷们不当男人!
眼看着自己孩子的妈被别的男人弄得一飞冲天的,虫子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要冲到隔壁,冲到刘婷婷的面前质问她是什么时候跟曹兵搞在一起的!
他想狠狠抽婷婷几个耳光,然后拿刀一下下在奸夫的身上开窟窿。就算这样也不解恨!虫子想做的有很多,可现在他只能像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样被另一个男人拷在床上。
人在爆发时,力气往往惊人,沉重的按摩床在他大力地摇晃下居然翻倒在地。手腕被床邦砸得生疼,可虫子好象没有感觉似的,依然挣扎着要起来。
李思凡皱着眉头看着虫子,蹲下身子,冲着他的肚子狠狠地来了那么一下。胃被刺激得一缩,虫子感觉自己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大颗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李思凡把虫子从床上解开,将他抱入怀中,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继续看着电视。
“你看着,看看她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如果是就证明她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你要是个男人就跟她一刀两断!”
虫子盯着屏幕,看着那女人表情是那么愉悦,搂着男人的手是那么有力,嘴里大声喊的是“曹兵”。
显然婷婷从那男人的那里,得到了从自己丈夫身上得不到的快乐。
丛葱哭了,泪水混着汗液滑进嘴中涩得可以。
他一动不动地窝在李思凡的怀里,任凭他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任凭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狠力地揉搓。
电视内外火热一片。虫子累了,他闭上了眼睛,闪入脑海的唯一念头就是——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这么疯狂……
第十八章
李思凡急切地在虫子身上啃咬着,一会的功夫,虫子身上就一排深红的牙印。
虫子的胃疼得直抽抽,仰面躺在地上被李思凡压着。小崽子的那根已经翘得老高了,也不知对着个老男人兴奋个什么劲,从后背到雪白的屁股蛋子泛起一片红晕。
反观丛葱,如入冬的秋虫,卧在草丛里毫无动静。
李思凡撩拨了几下后,就没有兴趣再碰。反而兴致勃勃地去掰虫子的臀瓣。虫子后脊梁冒凉气,拼命地缩着屁股,收缩的小洞看得小崽子的眼睛里的火都连成一片了。眼看着姓李的要见缝插“杵”了。就算死人也要开口说话了。
“别……脏!”
小孩犹豫了下,把虫子翻转过来,再把两条腿并在一起,自己在腿逢间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快……夹紧点……啊……靠,你真他妈骚!”平时的贵族公子样,在小李身上是荡然无存,显然这时候,流氓世家的血统占了主导地位。
虫子被他一下下撞击着,虽然没有被真实的进入,却有种被操了的羞耻感。
电视里的浪叫声不断地刺激着耳膜,腿间的火热不断刺激着神经。紧闭着眼睛,居然有种婷婷骑在自己身上的错觉。
这么想着。腿间蛰伏的秋虫居然渐有复苏的迹象。男人啊!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妈的衣冠禽兽!虫子自嘲地一笑,把手伸到自己的身下,让脑子陷入进一片空白之中……
早上的时候,俩人已经滚到了豪华客房的大床之上。虫子的胃依旧在疼,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
李思凡折腾够了,正背冲着他睡觉呢!
刚想爬起来,摸到大腿间、肚子上一片粘腻,酸水开始往喉咙上涌。
虫子是个直男,没研究过俩爷们间怎么泄火。姓李的还不如自己呢!一肚子坏水的崽子其实就是个雏儿,一晚上在自己的身上这顿翻腾,也不怕铁杵磨成针,喷了四次豆浆后终于消停了。
干呕了几次,肚子里实在没什么东西吐。虫子裹上浴袍深吸一口气,来到了隔壁的客房门前。手几次举起又放下。最后自己都想抽自己了。
妈的!抓奸的替偷情的难为情,什么事啊!
就在这时客房的房门大开。一位大妈推着一车床单从里面出来。显然奸夫淫妇早已退房。
虫子顿时泄了气,趿拉着拖鞋回到房间。瞪着床上躺着的那位运气,把脚上的拖鞋握在手里准备给他那么几下子,可来回扇了几次风,终究没那个胆子。
他换好自己的衣物后悄悄地走了。一直作沉睡状的李思凡翻了个身,从床头拿起电话;“他出去了,跟着他。”
沿着马路往前走,一抬头看见了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律师事务所,虫子顺脚拐了进去。
咨询费有好几个档次,虫子选了最低档15分钟三十块钱的。接待他的是事务所的工读生,据说这孩子在学校法律系是个尖子。
虫子也没挑什么,谁让他便宜啊!
简单把自己的婚姻情况说明了下。大学生扶着眼镜一脸深沉地说:“像这种情况,只要你能拿出老婆外遇的证据,财产分割将有利于你。当然想要占据有利地位还需要一位好律师的帮助。”
“我就想知道我能不能得到孩子的抚养权?”
“这个……不好说,要是对方主动放弃就好办了,如果不是,那还要看你们双方的经济实力,当然还得有一位好律师根据具体情况给你提供恰当的法律帮助。”
虫子想问得细点,孩子就开始拼命看表,那意思该添钱了。虫子一摸兜里就2块钱了。
大学生特有礼貌地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是记时收费。欢迎您下次再来。”
这钱花的值!问等于白问。
虫子按着叮当乱响的裤兜冲小律师点点头。行!冲这手儿来看又是个未来法律界的精英,大展拳脚就坑良民钱财无数。
出了事务所的大门,丛葱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
到小市场,花五毛钱买了个烧饼,就着吐沫干嚼,手机忽然响了。虫子看着号半天才按接听键。
“你在哪呢?”婷婷冷淡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
“有事?”虫子比她还冷。
“咱们出来见一下吧,离婚的事也该办了。”
俩人约在一家冷饮店里见面。当婷婷坐下时,虫子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眉毛鼻子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可感觉却那么陌生。
“房子卖了10万块钱,除了赔钢板厂的3万,还剩下7万。咱们各分3万5。孩子的抚养权归我。这样你的负担也轻了。”婷婷说话时充满了一种莫名的自信。
虫子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婚可以离,但我想要孩子的抚养权。”
婷婷仰着头,叹了口气:“你这样有意思吗?我们的婚姻已经没什么挽回的余地了。咱们还是早离早解脱吧!”
丛葱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大声嚷嚷道:“听不清什么意思啊!婚可以离,但我想要孩子的抚养权!”
婷婷被吓得一缩脖子,然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丛葱,进了一趟派出所,长能耐了是吧!还学会拍桌子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有什么资格争抚养权!”
虫子咬着牙说:“我没资格?那曹兵就有资格当便宜爸爸了?”
婷婷被打得措手不及,慌乱地直起身子:“咱俩的事……你提曹兵干什么?”
一口气憋在胸腔之中,虫子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昨天的澡洗得挺好的吧?那曹兵把你的后背搓干净没?”
听到这儿,婷婷已经是丢盔卸甲。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然后掏出手机给曹兵打电话。
虫子想笑,看来自己的媳妇并没有变得彻底。她一直是个依赖感很强的女人,这点也是他喜欢她的原因,她总是让自己感觉是个支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不过以前她依靠的是自己,而现在求助的是另一个男人罢了。
看来曹兵也欣赏婷婷这点,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开车奔到了冷饮店。冲虫子一点头;“有什么事,咱们男人之间谈,别跟女人有能耐!”
看到给自己扣绿帽子的奸夫,虫子满腔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
“你还真是个爷们啊!连已婚的女人都下得去手!”
曹兵挺着胸脯,把低着头的婷婷搂在怀里:“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爱情是无罪的。”
这台词平时在狗血电视剧里常听见,基本放出来准能撂倒一片老中青年妇女。
但放到眼前,所谓的情圣,其实就他妈是一道德沦丧的流氓。
虫子跟曹兵比不要脸,肯定飙不过他。虫子决定用实际行动让他明白明白做人的基本准绳。
摆在桌子上的玻璃花瓶派上了大用场。一瓶子下去,曹兵立刻见识了血染的风采。到底是有专业素质的警察。脑袋被开了瓢立刻反映过来,一抖手腕把虫子摔在了桌子上,喀吧俩下就把他的俩条胳膊卸下来再拿手拷拷上。
婷婷吓得哇哇直叫。等俩人搏斗一结束立刻扑过去,泪如泉涌地抱着曹兵哭。
虫子疼得脸都白了,可看着奸夫红殷殷的脑袋,居然感觉心里一阵痛快。
短短一个礼拜,虫子已经是二“进宫”了。
不过这次可没上次的好运了。上次承蒙曹兵的照顾,虫子并没有吃多少苦头。可这次的罪名是袭警。虫子不服气要跟警局的领导反映曹兵生活作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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