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咪了个喵
知乐摸出保险套,拆开后,毛手毛脚的半天戴不上去。败城躺了半天,就见他低着头,没有动静。无奈之下,只得爬起来替他把保险套戴好,顺便还亲了下紧张得一头汗的小崽子:“你紧张什么?”
败城很快就明白了,知乐并不是在紧张,而是在着急。当知乐冲入那温暖的地方时,他的表情瞬间扭曲成一团,按着知乐脑袋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一抓。
操,太疼了!
知乐的脑袋被拉得一歪,急急地道:“小爹,别抓我头发!小鸟疼!疼疼疼,小爹!”
败城长呼了好几口气,用腿夹住知乐的腰,努力放松身体。没想到,他一放手,知乐立时开始动作,又急又快,完全是凭着本能的野兽。他死死咬着牙关,承受着知乐的冲撞,没多久,他的下半身就麻了。
“小爹。”知乐蓦地停下动作,皱着眉头道,“大鸟瞌睡了。”
废话,你这样乱来能不“瞌睡”吗?
败城在心里骂了句,干笑了声:“没事。”
知乐疑惑了片刻,噘起嘴:“有事,你不舒服了对不对?”
败城挤出个难看的笑容,把知乐拉下来,上半身叠在一起,轻声道:“没大事,这点疼算什么。”他用手摸着知乐的后腰,那块粗糙的疤痕是永远的心疼,摸了没一会儿,他突然感觉身体里的“小鸟儿”更精神了。
知乐脸涨得通红,额头满是细汗:“哥,我忍不住了。”
败城叹了口气,两只手扶着知乐的腰,小声道:“慢点。”
知乐的动作生涩而充满了侵略性,完完全全是野兽的风格。每一下都顶到底,简直快把败城顶吐了。可是,在这侵犯背后,却是体贴而充满了爱意的占有欲,当知乐柔软的小舌头舔着他的下巴时,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抵销不适。
而且,知乐很快就找到了决窍,当他顶到某一处,败城的身体颤抖了下时,他立时无师自通,调整角度尽往那一点顶去。
很快,败城的呼吸就没办法平缓了:“乐乐,小爹不行了,你快……唔,快点。”
知乐迷上了败城的呻|吟,低下头去,伸出粉色的舌头舔着败城的脸颊,讨好道:“哥,你叫叫嘛。”
“叫你个大头……嗯!你快……唔!”
“小爹,叫叫。”
“你快……啊!小爹不、不行了,唔!操,你快点!”
败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尽量用双手控制着知乐的动作,尽管如此,快|感还是一波波冲刷着他的理智。当他终于难以控制地痉挛时,脑中冒出来的念头却是:绝不能让长大的乐乐再上了,这是要他老命啊!
知乐觉得像在云端飘,释放的时候,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更重要的,占有败城是这么美好,当败城随着他的动作而情难自禁时,那种满足感能令他上瘾。
“小爹,我们以后再来吧。”
败城捂着屁|股爬起来,瞪了知乐一会儿,突然一个转身把知乐扑倒,恶狠狠地道:“你还想下次?”
“不行?”知乐呆了下,随即又兴奋了起来,“那你来上我吧。”
败城哪里还会客气,当下就提枪上阵。不一会儿,知乐就从野兽变成小绵羊,软着声音喊:“小、小爹……”
“叫哥!”
“哥,我要射。啊啊,小爹,我、我想射……”
当激情退去,败城无奈地发现,一到高|潮时知乐还是忍不住喊他“小爹”。他的罪恶感又抬起头,正想着怎么纠正时,忽然听见知乐说话。
第103章 离开
败城正神游太虚呢,一听之下没反应过来,顺口道:“不去哪里。”
知乐立刻翻过身压在败城身上,扒着败城的脑袋,居高临下地道:“可是你刚才在门外和姚永元不是说要走吗?”
“没。”败城回过神来,把小崽子拉进怀里,道,“你听岔了。”
知乐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了片刻,认真地道:“我没听岔,你说了!”
败城见糊弄不过去,翻了个身,把知乐侧抱着,一边摸着他的背一边道:“乐乐,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知乐脱口而出之后,又沉下了脸,“可是你总是不守信用。”
“你不也是!”败城瞪了一眼,“你以前怎么说的?当我的兵!一辈子不表白!乖乖的!结果呢?你有哪一项遵守的?”
一说这个,知乐就心虚了,直往败城怀里钻,直到鼻子贴着败城的胸口才停下。他听着那有力规律的心跳,慢慢安下了心,仰起头瞄了瞄败城的下巴,道:“我相信你的,小爹。”
“多相信?”败城满意了,手指来回摸着知乐后腰上那块伤疤摸,轻哼了声。
“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知乐一咬牙,这么说了,说完,又在心里悄悄补了句:如果小爹先不遵守,我就可以不遵守!
败城觉得知乐心里肯定有鬼,不过念在小崽子表面上还是挺乖的,他也就没有计较。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先不说的好,事情还没明朗,如果到时候办不成,小崽子又要说他不守信了。部队里就是如此,不是什么事都说得准的,就算板上钉钉的计划,也有可能临时更改,毕竟,打仗抢险这些事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反正你信我就是了。”败城把知乐挤到墙角去,神秘兮兮地道,“我不会再丢下你的,尽量。”
知乐虽然对于句子末尾的那个尽量非常不满意,但败城已经开始上下其手了,那手尽往他的“痒痒地儿”摸去,摸得他越喘越厉害,不一会儿,就被吻得晕头转向,软在败城怀里,早把其他事忘到脑后去了。
败城第二天醒来时,条件反射地往身侧一伸手,摸了个空。他这才想起来,知乐昨天熄灯后就溜回宿舍了。
知乐夜不归宿也不是第一次了,这还得归功于知乐是班长,是查铺的人,赵斌和指导员又对知乐粘他的事没怎么介意,心里有数。不然的话,他早就犯不知道犯多少回纪律了。
拍了会儿身边的床铺,败城总觉得胳膊弯里少点什么。抱过一个暖暖恒温物睡觉的经历后,当手里只剩下硬梆梆的床板时,就越发显得失落了。
败城叹了口气,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然后就是长长的一声“噢”!
“小崽子……”
败城叉着腰,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往厕所走去。昨天夜里做完第三次后,败城太累了,说了几句不着调的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知乐走的时候他模模糊糊能感觉到,也没有在意,更没有清理身体。这会儿一起床,他只觉得后面那处又辣又疼,像是涂了辣椒般。
他不停的吸着冷气,一瘸一拐的进了厕所,好不容易清洗好完,看了看,没有出血还算好。只不过每碰一下就难受得很,昨晚爽得时候确实爽,现在,他恨不得人身上没有这个器官才好呢!
穿好衣服,对着仪容镜走了几步,确认看不出什么不正常后,败城深吸几口气,以一种壮士断腕的心情走了出去。整整一天的训练,他能不坐就不坐,能不吃就不吃,拼命喝水,中午的时候,他终于顶不住,回宿舍吃了止痛片。也不知是他的那里太敏感还是知乐太胡来,他就觉得像是撕了口子般,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