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咪了个喵
如果你如果以我为标准,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正常结婚了,败城默默地想。想完了,他的心里就晴转多云了。知乐还是他的知乐,那个小崽子,而且,小崽子果然是不会变心的!
“臭小子。”败城把知乐拉过来,在发青的鼻梁上亲了口,小声道,“上我很累啊?”
“嗯!”知乐现在对撒娇这种事得心应手极了,揽住败城的脖子说,“小爹,上我嘛。”
败城的眼神溜往门口,问:“你想要啊?”
“想要。”
“那我们去厕所!”
俩人钻进去,关上门,立时吻在了一起。好久不曾接触的嘴唇就像是两片磁石般互相吸引着,渴望着另一个人的抚慰与接触。当大鸟和小鸟互相坦诚相见时,都已经抬头敬礼,青筋毕露的展示着力量。
败城把知乐面对墙按住,兵荒马乱的摸出浴室柜子里的安全套,草草戴上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年轻的身体。那熟悉的挤压和包裹感,令他低低的哼了一声,知乐也跟着低吟了一声。
“小爹,疼……”
“我慢点。”败城缓缓往前推进,一直到底,“叫我哥。”
“哥,你慢点。”
知乐往后撅了撅屁股,下意识地想要挤出侵入身体的大鸟,却不知这样的动作更令败城发疯。第一下的撞击毫无预警的到来,撞得他叫了一声,随即又赶紧闭上嘴,收紧喉咙。
“乐乐,小声一点。”
“哥……小爹,啊!小爹,你、你慢……唔嗯,啊!”
知乐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却越来越响,频率越来越快,败城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他把知乐的手拉到头顶,尽力拉高这具年轻热情的身体,奋力开拓着紧窒的通道。对他来说,这是压抑了许久的释放,也是一种带着强烈个人气息的占有。
知乐并没有拒绝,他很高兴败城的举动,强烈的雄性气息抓住他,并且推举着他攀往高潮,舒服的感觉一下子冲上头顶,令他不自觉地迎合起败城的动作。
在灭顶的快感来临时,败城和知乐自然而然的接着吻,柔软的舌头交汇时,他也释放在了知乐的身体里。他缓缓地停下动作,留在知乐的身体里不动,一只手托着知乐的肋下,另只手摸去小鸟。
“你没出来?”
“唔……”知乐正处于要射不射之间,懒洋洋地应了声,“还没。”
“闭上眼睛。”
知乐很喜欢败城替他摸,粗糙的大手和淡淡的烟草味一起覆盖着他,引导着他的身体,那种成熟的男性气息是他所熟悉并且喜欢的。在他不安定的童年生活中,这是他唯一能够依靠的东西,而在这前途未明的军营里,也是他唯一能够抓住的浮木。
释放的那一刻来临时,知乐闭着眼睛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浮动着,微微皱起眉头,轻声呻吟着:“小爹。”
败城在知乐的脸颊上啃了一口,搓了下手里的白浊,有些好笑的道:“你这个称呼就是改不过来了是吧?”
“唔?嗯……”知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随口应了声,“喜欢你,小爹。”
败城犹豫了下,叹道:“我也喜欢你,乐乐。”
第119章 这不是表白
俩人互相抱着靠在浴室的洗手池上,这一场短促的做爱对勤于锻炼的他们而言只是开胃菜。知乐“性”致正高,跃跃欲试地准备吃“正餐”时,厕所的门冷不防被敲响了,一个声音在外面说:“你们有完没完啊?”
败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抽,差点没把知乐的小鸟给捏爆了。
知乐是一瘸一拐的出来了,脸上还挂着明显的泪痕,没办法,要害部位被袭,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败城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怒冲冲地对彭宁吼:“你作死是不是?”
彭宁似笑非笑地扫了眼知乐,道:“你才是作死啊,嫩草吃到部队里来了。”
这话一说,知乐倒没什么感觉,败城的脸挂不住了。把知乐送走后,关上门,他一把揪住彭宁的领口低吼:“什么意思?”
彭宁一脸淡定:“什么什么意思?”
“你故意的是不是?”败城的眼中满是戒备,“你这时候来找我干嘛?”
“没什么。”彭宁拉了败城的手两下,笑道,“我知道你们早上去越野拉练了,回来后你们俩都不见人,我就来看看。”
败城瞄了眼门口:“你怎么进来的?”
彭宁举起手,手指上挂着一个部队制式的多用途军刀。这玩意儿开锁不成问题,败城也会。他刚才精虫上脑,忘了堵门,就被闯了空门,此时一想,他顿时惊出一脑门冷汗,这要是个陌生人闯进来,后果有多严重可想而知。
败城无奈地松开了手,拍了拍彭宁的领口,问:“你说你这么折腾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我说,我原本想追你的,你会怎么想?”
败城一下子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瞪着彭宁。
彭宁的脸只绷了一秒,就笑了开来,推了败城一下:“开玩笑的,我只是来给你送通知。不过来了后听见里面的声音,就当了会儿门童,你应该谢谢我。”
这话令败城着实松了口气,他扫了眼彭宁送过来的通知,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话,标着新开始训练的日期,其他什么也没有。与其说是通知,不如说是个借口。
败城不是傻子,心里明白得很,根本不敢看彭宁,既然对方没有挑明,又何必说清楚呢?
“反正你也看到了,我和知乐是不可能分开的。”
败城瞪了彭宁一眼,这几天彭宁说的话给了他极大的影响,说起来,还是他心志不坚决,被钻了空子。一想到这事,他就觉得特别对不起知乐,忆起知乐先前不还手的可怜模样,他顿时心疼得不行。
“行行行,你们不分开。”彭宁漫不经心地道,“你们就祈祷不要被人发现吧,以后再办事,记得堵门。”停顿一下,他语气诚恳地道,“你是个好兵,但社会并没有这么开放,我不希望你被迫退伍。你不可能一直运气好,总是能碰上同类,明白吗?只要暴露一次你们俩就都完蛋了。”
败城听出彭宁话里的真诚,点了点头,俩人都不吱声。对他们来说,从军人生是唯一的,离开了部队,生活是不成问题,但心境到底不一样了,像他们这般在部队里混了这么久的,心理上已经难以离开了。
彭宁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败城呆坐了许久,最终叹了一声,决定把彭宁的事忘了。时间会解决一切,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补偿知乐。今天这么一对质才发现,他这段时间的表现对知乐影响有多大,有时候,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知乐想上半天。
对这点,败城很高兴,但同时又很担心。
败城乱想的时候,知乐正偷偷摸摸从房里爬到楼顶去找小白脸,刚才的床上运动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算屁股有点火辣辣的,还是行动自如,毫无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