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直男永远也尝不到别的男人的鸡巴是什么味!而在大学读书的时候,午夜漫谈时几个大直男却都曾经在看完黄片后若有所思的谈论过,看那些口交的美女享受的表情,难道给男人吹箫真的很爽?

爽!爽到他现在主动把萧铮的整个肉棒努力地向里推进着,只是可惜,最多进去三分之一左右,再也容纳不下了。

萧铮发现余味的嘴里面好像有一个灵活到无法形容的东西,那是他的舌尖吧?一直在他的小洞上来回吸吮和舔磨着,偶尔会一圈圈的打转儿,在自己龟头的边缘上滑过时带出一次又一次直达灵魂的颤栗。

“真是天生的吹箫客啊!”他在心里感慨着,更加凶狠地加大了向余味口中抽插的力度。

“宝贝儿,老公的肉棒好吃吗?”萧铮用手挑起余味的下巴,那个男人乌黑的眸子此时已经笼上了一层水汽,除了欲望和爱,再也看不到别的。

“呜……好……好吃……呜呜……”余味一边继续舔吸着大肉棒,一边抬起眼睛,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居高临下双手按着自己脑袋的萧铮,他像天神一样的雄浑身体和他的巨棒一同在敲打着他的神经,让他从灵魂到肉体感觉自己都被这个小自己七岁的男人征服了。

“啊啊啊!你个大浪货,刺激死老子了,乖,让老爷先在你嘴里开一炮!”

不等余味有任何的反应出来,萧铮像一头发了疯的豹子,又像一台通了电的马达,疯狂而快速地在余味的口腔中抽动起来。

毕竟对他来说,二十二岁的生猛不是余味可以想像的,平时撸管也是一晚上三次打底的,而且越往后面撸的时间越长。

宝贝儿的菊花是那么鲜美可口,如果第一次就直插花心,萧铮也担心以自己的处男之身恐怕控制不了多久就要喷射出来,所以还是先把今天的第一次给宝宝的小嘴尝尝,等过会儿上了床,再看看你家老爷是怎么用金刚钻捣你的菊花洞,没有两个小时,那还能叫爷们儿?

我的宝贝儿,明天你就做好请假的准备吧,下床?除非我抱着你了。

余味还在入迷得品着萧铮胯下的神器,每一次吸吮都伴随着后穴异样的痉挛。似乎在那里面有人正提出抗议,为什么这样完美绝伦的玉柱只给上面的嘴品鉴,而不顾下面的小嘴已经馋得直流口水。

还没等他满足上面的小嘴,只感觉萧铮的巨炮在自己嘴里的抽插忽然加快了,那肉柱像是被鞭打的野马,疯狂地嘴里进进出出,几下便把他的嘴角撞的发麻。那硕大的龟头扯出一根根的银丝,在余味的口腔和肉柱之间拉出绵软的线,每一次抽动都带来两个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吼,“啊啊啊啊,宝贝儿,老公要来了!”

“啊……呜……呜……不……啊……”余味的话被粗大的肉柱一次又一次阻挡在咽喉里,变成支离破碎的低吟,他能感觉到萧铮的肉棒在自己的嘴里不断的变大,变粗,越来越烫,随着萧铮猛地将肉棒向前一挺,“啊……”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琼浆不断冲进余味的咽喉,以无法阻挡之势向身体深处流去。

那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用身体做出的爱的宣言,他听到了,也接受了他的爱。万千条水丝依旧不断从头顶洒落,落在两个激情四溢的男人身上。萧铮俯下身体,跪在余味身前,深深地吻住了他。

人因水而生,因水而养,因水而润,因水而绵长……

成都的月光与北京的月光会有不同吗?

会吧,在不同人的眼睛里,或者是在同一个人不同的心情里,看到的月色,一定是不一样的。

比如现在窗外的那轮满月,在两个身高相差无几,观看角度相差无几的男人看来,似乎也是不同的。

萧铮和余味不着一缕地站在窗前,两个人的手指互相在对方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体会着对方沐浴后肌肤的清凉。

萧铮本来是被余味逼着去拉上窗帘的,结果一抬头却看见了那轮圆到极致的月。

“宝贝儿你来看今晚的月亮像什么?”

“像你的…蛋。”

“我去!到底是我师傅,余总你真特么厉害,我刚想说像我家宝贝儿的翘臀臀,哈哈哈哈。”

“快点把窗帘拉上!”

“这么急让老公上床?嘿嘿。”

“我擦,好吧,我先睡一觉,你做十首赏月的诗再上床。”

“嘿嘿,美得你!”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月光被挡在室外的瞬间像一头矫健的豹子跳上了床。

“留个小灯呗?”萧铮一时间感觉伸手不见五指,看不见宝贝儿的翘臀可太倒胃口了。

“等会儿,这样不挺好吗。”

“喜欢玩神秘?好吧,说好了一会要开灯喔。”

“萧铮?”

“嗯?”

“先停一下,真的是你?”

“嗯…嗯…不信就开灯吧。”

“我信,来吧。”

“干嘛?”

“我擦!”

床头的小夜灯发出静静的莹光,照在余味光洁的后背上,让他的肌肤发出暖玉般的润泽。

萧铮支起身体,入迷地审视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从在公司电梯上相遇便让自己怦然心跳的余总,自己的顶头上司,行业内所谓的师傅,今天夜里,终于变成了自己身下的人。

他一定是累得惨了,维持着这个姿势睡熟已经很久了,却一动都没有动。在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整个身体的线条,那是让自己多少次喷出鼻血的所在,尤其刚才,几乎要了老爷的命。

“老爷。”余味沉睡中平静的五官忽然微微动了动,一双修长的浓眉皱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儿?”萧铮俯下身,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问。

“疼。”余味似乎在梦中和老爷交谈着,有些含混不清地吐出一个字,萧铮却在第一时间听得清清楚楚。

他爱怜地将他抱了抱,在他也已尽是青黑胡渣的脸上吻了一下。

“挺着点吧,从现在开始我是不可能再刹车的。”

萧铮伸手关了床头的灯,黑夜像一匹无边的玄色纱缦将所有的一切都遮盖起来。

成都夏日清晨的阳光和它火红的辣椒一样让人又爱又恨。

看着正在自助餐桌前打包的萧铮,公司的四位女生边吃边交头接耳。

“幂幂,你看小萧,怎么感觉一晚上没见像变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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