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血吟
“郝倾城,你丫跟我装是不是?我好心好意的追求你你偏不干,非要老子霸王硬上弓不成?”
“……”
“哈哈哈别呀别呀咱都一家人,别闹的这么僵,妹夫我看好你,驾照你拿去,用不用我跟你们回趟交警大队?没事儿,是不是你们有指标了,抓吧抓吧,想咋罚就咋罚,嘿嘿嘿,哎呀,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咋还成我妹夫了,哈哈哈哈。”
“……”
“……”
小警帽彻底无语,他那同事也只能替他打圆场,反正就一腐败的社会,啥玩意都靠关系走后门,这事儿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谁也不是傻逼,郝倾城的同事自然瞧得出这三人非富即贵,一定不是啥好惹的鸟,不如在这做了和事老成人之美了。
廖风云算是赖上郝倾城了,擅自做主的把廖响云和迟骋轰走,她留下继续和小警帽儿耗着,看谁能耗过谁!
“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没由来的,迟骋忽然孩子气的扭脸问身边的廖响云。
“跟闺蜜吃饭逛街继续嗨!”没心没肺的回答,他最讨厌什么死呀死的。
“如果我死了,你又怎么办?”斜眼瞄瞄身旁毫不惊讶的迟骋,廖响云黑着脸问他。
“跟你闺蜜吃饭逛街各种嗨!”
“迟骋你妈个头!”
一脚油门,廖蹄子不高兴的把车子飙出去,决心今儿一把把迟骋的驾照分数全扣光!
迟骋见他耍性子心里稀罕的打紧,故意在那没话找话的逗他:“你们是都觉得打篮球比打羽毛球帅吗?”
无情的回答:“主要看脸,长得帅的踢毽子都帅,长得丑的打高尔夫球都像铲屎。”
小语言真犀利,甘拜下风。
一路畅通无阻,无人问津他们,所以廖响云载着迟骋稳稳妥妥的抵达了全三充满古风雅韵的府邸——在水一方。
出其意料的来给他们开门的不是全三也不是水色,竟然是小妄想,门一开,俩人没瞧见人,低头一瞧,小妄想踮着脚尖吃力的扭开门把扬脸正瞧着他们。
然后奶声奶气的问安:“迟骋好,廖响云好。”这崽子哪都好,就好没大没小的直呼大人们的名讳,纯纯的西方派。
迟骋早有准备,立马从怀里掏出糖果塞给小妄想,廖响云却是个行动派,直接弯腰把这小家伙抱起来,努着嘴更正小妄想说:“想要糖果吗?”真没品,小孩子的糖果也要抢,“想要糖果就改口叫我云大娘!”
小妄想大眼睛扑闪扑闪着,瞧了廖响云看两眼,又盯着被夺走的糖果看半天,最后扭脸冲屋里哇哇喊起来:“水草水草你快出来,廖响云抢我的糖果,呜呜呜。”
迟骋关上门走进去,将廖响云手里捏着的糖果抽出来塞进妄想的小手里,小家伙立马偃旗息鼓,剥开糖纸含进嘴巴里吃起来。
廖响云急了,把小家伙往地上一放,侧脸瞪迟骋,然后愤愤不平的冲进客厅,气呼呼的往贵妃椅上一坐,就不再打算理睬迟骋。
“小草,你父亲呢?”迟骋笑呵呵跟进来,没搭理在一旁生闷气的廖响云,拉起已经快长到他胸口的水草问起话来。
第089章 可我不习惯!
“在三三四四的房间里,哄弟弟妹妹睡午觉。”
“去吧,玩去吧。”迟骋拍拍水草的脑瓜,示意俩孩子自己玩去,不用在意他和廖响云。
“哦哦,妄想,快过来。”那是自己的亲大爷,水草亲厚着呢,对迟骋笑了笑,跑过去拉起小妄想就跑开了,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反正俩孩子欢天喜地的。
廖响云依旧坐在贵妃椅上抱着膀子生闷气,迟骋信步向他走去,然后挨靠着他坐下来,这眼睛无意中一扫,便瞧见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张成绩单。
原本以为是大侄儿水草的,可瞧瞧上面的署名,竟然是滕子封家的任真。
大大的红叉特别鲜明,迟骋只是随便在上面扫了俩眼后便彻底无语了,一排红色字体的批语——我是一名中考阅卷老师,有一问题是怎样节约资源。看到一考生答案:“用小便冲大便。”亮瞎了我的眼!默默给了满分……
迟骋不敢恭维,任真的答案也的确亮瞎了他的双眼,这孩子要逆天!
“小云……”收回落在任真考卷上的目光,迟骋笑着扭脸看向他身边还在跟他生闷气的廖响云,伸出手想要握上廖响云的手腕子。
只可惜,廖蹄子没有给迟骋握上他手腕的机会,鸡头白脸的站起来:“搞什么,来这么半天了,你弟也不出来接待一下!”气愤的迈大步,跟头疯牛似的就往三三四四的婴儿房冲过去,反正他就是不想给迟骋好脸子看。
迟骋坐着没动,寻思要那蹄子自己折腾会儿,他了解他,他发脾气的时候,他最好别顶风而上,给他都不用超过半个小时的时间,那蹄子一准啥气都消了,然后自己就转磨磨的蹭回来找他。
起身,走向三弟家的酒架,一点也不外道,熟门熟路的找到他来此常喝的那款红酒,悠闲自得地享受起来。
廖响云刚才的火气直冲脑顶,他有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小性子一来特能耍,其实也就那么一会儿,当时那个劲儿,真跟鬼上身了似的,那股火气不发出来,他能把自己气死。
他都不知道他跑来三三四四的房间要干嘛,撅嘴站在门口,觉得特尴尬,进去吧也没啥意义,不进去吧回去又觉得很丢面儿。
正当他立在门外踌躇时,忽然一声低喘从婴儿房里传出,惊的这蹄子像被人当场捉住他当街撒尿似的,他慌了!
“别、别这样子……”是水色的声音。
自从水色怀着三三四四那功夫,全三就跟和尚似的一直憋着,这三三四四都生下来这么久了,他还是没能如愿以偿的抱上一回水色,心里着实憋屈,一天到晚但凡得空就想着那码子事儿。
“摸摸,”生硬刻板的声音,这男人万年不变,说点情话也硬邦邦的不柔软。
水色不好挣动太大,他双手撑在婴儿床上,半趴在那被身后的全三顶住下体不能动弹,心里头又急又气。
他和全三不一样,他整天到晚的事情特别多,现在水草是大了,可这三三四四还是襁褓中的婴儿,他都快累死了,哪还有那方面的情欲,一得空就想躺床上好好歇歇睡一觉。
全三向前伸展手臂,特直接的将双手顺着水色睡裤的裤腰插进去,贴上水色的肌肤,擦过那稀疏色泽清淡的毛发攥上腿间悬垂的那一套男性器官。
“嗯、不……不行……别在这里……”碰他的人是全三,他只是这阵子疲乏并不是寡淡没情欲,这副身体暂停房事过久,现在冷不丁被男人的大掌一摸,立马就挑起隐藏在身体里的欲望之火,有些酥有些麻,不是特别的想抗拒,却又窘迫于在一双儿女的房间,而且就在他们的眼皮子下。
全三很自我,他全然不听水色有些欲拒还迎的语句,强势的干脆扯下水色的睡裤,同时也拉拽下自己的,暴露出狰狞而又蠢蠢欲动的大家伙,笔直地顶上水色那两瓣柔软的臀。
“想,要,今天!”绝决的口吻,这还是情话,大概意思是说今天就想要你,反正水色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也绝对能领悟。
有枪茧的手掌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水色的身上游走,特别不温柔,急切的就像似要搓下水色的一层皮,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摸遍水色的每一寸肌肤,喜欢听他趴在儿女的床前吐露压抑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