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血吟
“你倒是吹吹再吃啊,饿死鬼,张开嘴我瞧瞧,烫没烫坏。”
“你知道我饿得要死,不给我吹凉了再端过来,就是你要谋杀亲夫!”
“歪!你就在这跟我歪,欺负我你可厉害了。”
伸手特欠蹬的在迟骋的发旋上拍拍,廖蹄子嘚瑟的像一只偷腥的猫咪:“小池子,要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做的不对、做的不到位的地方,你一定要和我说啊,千万别憋在心里,反正我也不会改,再把你憋出什么毛病……”
迟骋的嘴角抽了又抽,特无奈的回他:“好老婆!”
“嗳,迟骋,《非诚勿扰》为什么有24个女嘉宾啊?”这都什么跟什么?思维也太跳跃了吧?还在迟骋坐在沙发上暗自腹诽的时候,忽又听这蹄子一拍大腿特夸张的吼道,“一小时一个……我勒个去,真强大!”
没一会儿,迟骋连哄带喂的把那一碗面条子全都“塞”到了廖响云的肚囊里,说好的他做饭廖蹄子洗碗,结果这蹄子吃完就开始耍赖,躺在沙发上不爱动。
迟骋虎下脸说他:“你刷碗了吗?”
闻言,廖响云扑腾一下子从沙发上滚起来,两腿一盘,特别严肃的对迟骋说:“老公,你应该这样说‘宝贝,我去帮你洗碗吧!’然后我再说‘老公已经洗好了’,这样显着多好……”
这叫小情调,在迟骋这里还是很受用的,在得到廖蹄子提点后,迟先生特别配合,于是,他按照廖响云的思路乐呵呵地说:“宝贝,我去帮你洗碗吧!”
结果,廖响云是这么回答他的:“嗯,去吧。”
次奥!男人上当了!!!
等憋屈加委屈的迟先生从厨房里洗完碗出来的时候,廖响云已经把那全国最低价的白酒从阳台上搬进他们的卧房。
这蹄子还知道在床边下的地毯铺上一张床单,迟骋走进这一瞧,老奶奶花生米,各种密封袋包装的鸡翅、鸡脖子,还有金针蘑、泡椒凤爪什么的,这是要作甚啊?!
“嘿嘿,”露出一口小白牙,这蹄子笑得不怀好意,“亲爱的辛苦你了,来呀,喝点,犒劳犒劳你。”
迟骋不动声色,就等着看这蹄子能给他玩出什么花样来,果然,下一秒,这蹄子扭着腰从地上站起来,动作极为夸张,把他那浴袍撩得跟被狂风吹翻了一样。
接着,廖蹄子特孩子气的扭着屁股在迟骋面前跳脚,一会把浴袍撩起来,扭两下再放下,然后再撩起来,瞧他那死德性,二到极致了都。
嘚瑟半天也不见男人上钩,廖蹄子黑下脸气呼呼的盘腿往地上一坐,特爷气的抄起一瓶白酒就拧起盖子来,嘴巴里唠叨着:“爱喝不喝,我自己喝了可。”
“你想怎么喝?”迟骋倒是也想喝点,可对于这低劣的白酒有些敬而远之。
“随意喝呗,正好我也练练我这酒量,你也知道,现在醉酒失身不单单是女人的专利了,同性恋这么多,我又长得如此惊天地泣鬼神,喝多了一准吃亏,你陪我练练,也省得我以后出去喝酒你不放心。”
“嗯,”迟骋故意逗他,“说的挺在理的,我支持你。”
“来吧,喝吧。”说着,酒盖拧开,浓烈的酒精味道一股脑的飞出来,呛得廖响云红了眼睛,这蹄子急忙忙扭开脸,还是坚持的给他自己的酒杯与迟骋的酒杯斟满一杯。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一杯酒可有二两半,别说不会喝酒的廖响云了,饶是他迟骋也得掂量掂量,能喝红酒不代表喝白酒也千杯不醉。
迟骋还在心里头瞎琢磨的时候,廖响云抓了一粒花生送到了迟骋的嘴边上,迟骋刚要张嘴把那粒花生吞下,廖响云看准时机,故意撇开手。
迟骋笑呵呵,倒也不气,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卧室的气温不冷不热,嵌在墙壁缝隙里的射灯给两人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气氛。
廖响云的眼神乱飘,许是刚刚洗过澡的缘故,脸颊像醉酒一般飞起两酡红晕,他慢动作的把那粒花生搁在自己的唇齿间,然后前倾身体。
迟骋笑得温柔,一副来者不拒的架势,趁势出手扣住廖响云的后脑勺,将这人直接带到眼皮子下,然后不客气的张嘴咬上廖响云的嘴唇。
他吸吮掠夺的不是廖响云口中的花生米,而是小男人口中的芳香,舌尖用力的在廖响云的口腔里翻搅,舔遍他整个口腔内壁。
温柔的、不温柔的,缓慢的、快速的,不断交替变化,甚至不厚道的堵住廖响云的呼吸,吸咬着小男人的舌片不松口。
“唔唔……呼…呼吸,让我呼吸‘次骋’……”乱了呼吸,心脏快跳,吐出来的字都走了音儿。
最后狠狠吸吮了两下,抢下廖响云口中那粒花生米,迟骋咀嚼的嘎嘣嘎嘣响,坏坏揶揄他:“嗯,就是这个味儿。”
“你……”被吻得头昏眼花的廖响云气呼呼,“迟骋你个犊子!”
“来吧小云,咱俩抿一口。”举杯,男人不羞不臊。
“我抿你喝一大口,就这么干!”
“叮”,碰杯的声音,迟骋笑眯眯的喝了一大口,一双眼始终监督着廖响云,那蹄子鬼的很,用舌尖舔了一口,许是这酒太烈了,就那微不足道的一口,便给他的舌尖辣的麻了。
皱着眉,特没酒品的开吼:“妈呀妈呀辣死我了辣死我了迟骋,这酒太辣了迟骋。”
“辣吗?”男人笑呵呵,“我觉得还好啊。”这犊子都要迟骋给装圆了,其实他也辣,愣在这挺着呢。
“还好?”这是进入耍泼的节奏啊,“那你就多喝点,这有一瓶子呢,都你的了,今儿你要是不给我把这一瓶子喝完了,迟骋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
“也不是不行,可是小云,你是想你男人酒精中毒死掉还是喝到胃穿孔啊?”
“我管你呢,喝啊你赶紧喝,快点的,不然我家法伺候了!”
“你过来给我我就喝。”
“还敢跟我讨价还价?快点喝!”
“凶巴巴的……”
“快喝!”
那一声吼,差点没把迟骋给吓尿了。
连逼带强迫,没多大一会儿,迟骋就二两半下了肚,这白酒还真烈,立即就在迟骋脸上体现出威力,男人的脸蛋子红了,脑门也有些红。
“哈哈哈啊哈,迟骋你丫脸真红,像猴屁股哈哈哈。”有人落井下石,在那手舞足蹈的拿语言刺激一向自诩优雅绅士的迟先生。
“唔……”嘴巴再次被堵住,扑面而来的除了男人的气息外还有那浓烈的酒香。
两个人都保持着盘着一条坐在地毯上的坐姿,廖响云的双手拄在身后,迟骋则是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支在地毯上,他们的脚尖正对着的是那一地的“下酒菜”。
迟骋蘸着酒精的舌尖横冲直撞地钻入廖响云的口腔肆意摄取小男人口中的温度,舌头乱扫一通,呼吸、吸气,肾上腺素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