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慵懒茉莉
温溪被吓了一跳,发现顾久然未察觉什么,这才慢慢地在心里问道:“甘泉这是怎么回事?那么刚才你都看到了!”说着话的时候温溪真是又羞又气。。
继而温溪又听到了甘泉的笑声,他闭口不谈他偷窥的事情而是说别的:“你觉得这串千年前七重门的镇派之宝如何?就是你手上的金星紫檀串。他有这串珠子,又姓顾,八成练过《七重》。这《七重》可不同凡响,前六重最多使人强身健体,唯独破了这六重进入七重后才能显露山水。”
“那么依甘泉你来看,他练到了第几重?”
甘泉暧昧的笑了:“和你的《九变》一样,他的《七重》也会在身上留下些标记,不过这个要待以后你自己去检查了。”
温溪一噎,眼神不由自主的飘了过去,眼神在单膝跪地的顾久然的腰腹部流连了很久,可怜的忠犬立马身陷冰火两重天!
温溪女王的意思很纯洁啊好不好!但是温溪女王的眼神对顾久然来说那是赤果果的质疑啊有木有!可惜,忠犬此刻对着女王能看不能吃,实在是冰火两重天。
这个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粥粥啪嗒一声从温溪的水红大床上滚了下来,迷迷糊糊的伸出爪子揉了揉脸,一步一颠的爬到了茶几下面准备翻鸡肉干吃。
结果好不容易睁开眼,却看见在那个华丽丽的新沙发前,那个很讨厌的男人单膝跪在自己的主人面前,于是脱口而出:“塞巴斯蒂安——”
你真相了,粥粥。
即使淡定如温溪也瞬间扭曲了表情:“粥粥你最近又动我电脑了!”不动自己的电脑他怎么知道《黑执事》呢?
顾久然:“温溪我幻听了么?”
“你没有幻听,我主人的伴侣。”空间一阵扭曲,一个美丽的汉服男子出现在半空。他无奈的看了粥粥一眼:“你怎么每次睡起来都这么晕晕咋咋的,要是被别人看见怎么样?”
粥粥气呼呼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甘泉,尾巴一甩,身体顿时抽长成一个妖娆魅惑的白衣男子:“我告诉你我温苏白不比你矮!你别老是悬在半空!我可不是矮胖子!”说这就要扑过去——
“温苏白,滚过来,和久然打个招呼。还有,不要转移话题,不要动我的电脑,你要的话买一台就是了。”
温苏白悻悻的止步,慢慢地挪到了温溪面前,不甘不愿的对着顾久然喊了一句:“主母好。”就不再开口。
温溪和顾久然顿时风化……
顾久然慢慢站了起来:“我觉得还是谁和我解释一下好了。为什么人会悬空,狐狸会大变活人。”
温溪的一只手顿时紧紧地捏成了拳头,他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手上的珠串——怎么看都是一脸的紧张。
顾久然无奈的坐到了他的旁边,搂住了温溪:“你想什么呢,这些人,嗯——是你的朋友你的伙伴,你不介绍一下?”
其实顾久然心里腹诽的是:尼玛一个个这么好看,天天围着我家阿溪转,不是在勾引我家阿溪是在干什么!还有这个苏白,总算知道是谁了!一只骚包爱捻酸吃醋的狐狸精!
甘泉微微一笑:“顾先生,你作为主人的双修伴侣,如果你真是个普通人,我和苏白怎么也不会同意的。”
温苏白听着“我和苏白怎么也不会同意的”这话十分别扭,但又觉得是这个道理,只好闷声不语。
甘泉心情愉悦的看了郁闷的温苏白一眼:“你练过《七重》——对不对?”
顾久然听了却十分镇定,即使是自己唯一的底牌被人掀了也没失态,他清淡的笑:“这位好眼力,不知如何称呼?”
“免贵姓甘。”
“甘先生,听你话里似乎有话吧?”
甘泉袖子一晃,自己慢慢地落到了地上站到了顾久然面前:“我认识你们七重门的始祖顾七重,
今天遇到你也算有缘——你的七重练到第六重了吧?七重之所以叫七重,是因为第七重方才有用——练不过第七重,这修真功法就废了。”
“甘先生,你是说修真?”顾久然想起小时侯自己爷爷十分郑重的和自己讲过自家绝学练到极致可以羽化飞仙,可惜自家祖上没有人练到第七重,倒是强身健体的功效不错,所以顾久然一直以为自家爷爷在哄他玩——照现在看过来倒是真的。
“是的,就是修真,你,我,苏白,温溪大人都是修真者,或许你自己还不知道吧,顾家曾经是修真大派呢。”
甘泉说完这一句,凝视着顾久然的眼睛突然变得一片幽深:“顾久然,我命令你回答我的一切问题。”
原来表情生动的顾久然一下子表情呆滞了起来,把温溪吓得不轻。他连忙扶住了身体僵住往后欲倒的忠犬,眼神不愉的扫了一眼甘泉。
温溪知道甘泉正在使用的是一项上怎么不了台面的秘法“搜魂”,类似于催眠,对人体是无大伤害——
只是温溪无法忍受甘泉的这种行为。
用这种赤果果的方式去窥视那个爱他的也是他爱的那个人——不是温溪带着有色眼镜,而是他把隐私是在看得重要——加上性子龟毛,又是蝎子想得多——所以甘泉的行为是在是很不给温溪面子。
温苏白只好劝着自家主人:“主人,甘泉也是想知道他对你有几分真心——主人不要生气,难道主人不想知道吗?”
怎么会不想知道呢?
温溪自然是想知道的,正所谓先爱上的先输,温溪也想知道在这场战役里,谁胜谁负,谁更爱谁,他在他心里是一座山一片海还是一片叶一片云,这些答案他统统渴望知道。
他转目望着顾久然,竟也期待着他的回答能让自己窝心。
甘泉冷清的声音开始响起:“你顾久然,对温溪有几分真心?”
“十分。”
“当你知道你可以和温溪一起修真的时候,你的想法。”
顾久然木讷呆滞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我许下的和阿溪与天同寿一生一世的诺言,总算不
是一句空话。”
“我可以证明情深不寿只是个笑话——我要和阿溪一起幸福。”
温苏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给自己擦过眼泪的男子。
然后就懊恼了——看他做什么!温苏白觉得应该关心自家主人才是——果断扭头看主人——
听了这番话,温溪并没有流泪。
之前流泪,是从求而不得到可得的巨大心理反差带来的喜悦,也因为顾久然对他的一番告白。
但是,他温溪是男人,不能随便落泪。
顾久然不愿自己为他流泪,那么为了他也不该哭。
感动,自然是有的,而且非常多。一个你爱的人说爱你时,那是最幸福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