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童柯
就是知道刘逸清认死理的性格,在答应的那一刻绵绵就做好了这辈子不看别的男人一眼,再说他的心很小,哪里装的下那么多人,一个刘逸清还不够吗。
“那就好,你们过的比谁都好就够了,不用管任何人反对。”欧天齐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吩咐,实在是莫诀商这个男人太招人了,谁都要来蛰一口。
加上他整整比刘逸清小8岁,姐弟恋都不保险了,更何况是兄弟恋。
贝贝最近可是一直在嘟囔着,没有拆不散的情侣,只有不努力的小三,让他们想劝都无从下手了。
绵绵不喜欢说一堆保证的话,他只会做出来。
这辈子,除非刘逸清放手,不然他是不会离开的。
这句话绵绵不是随口说的,他就是这么打算的,他不是真正的十七岁,若不是所有因素都考虑进去,他也不可能只因为感动就答应刘逸清。
外面的世界诱惑是很多,但他要做的只有一样,管住自己的心。
这些话他当然不会对欧天齐说。
刘逸清忍着感动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让里面的人发现他。
喉结滚了滚,眼眶微红。
他本来只是过来看情况,要不是欧天齐提到他的名字,也不会偷听,心里也不是那么确定决商的回答,他知道自己没有优秀到让人非他不可,若只从优秀的程度来说,像红三代中第一人唐凌就比他出色的多。
到现在,决商答应他甚至在众人面前坦露关系,他还觉得跟做梦似得。
无论在外多么强势,他都清楚自己没多大优势,他从小就没有安全感,甚至经常疑神疑鬼的,但莫诀商却像一根定海神针,一次次不厌其烦的让他确定,他是真的握住了这个男人的手,他好不容易握住,又怎么舍得放开。
其实在很多细节上,他都看得出来诀商有多体贴,这种体贴是深入生活里的点点滴滴。也许就因为顾及到自己的敏感和安全感。甚至不会和云贝贝单独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只要他在的地方诀商会只看着他,从不会用那种专注的眼神去看别的男男女女一眼。
这种体贴,让刘逸清觉得能喜欢这样一个男人,很幸福。
对这个男人感情,已经满到让刘逸清无所适从。
又是一阵震天动地的吼声,这次是猴子的叫声混杂着人类的呼喊,连不怎么隔音的室内都能感觉到外边的热火朝天。
“贝贝他们闹的太厉害了。”
“让他们去,要是最后输了也不好意思再和我嚷嚷了。”绵绵吹了会热气,杯子里的水蒸气为他蒙上了一层温暖的水汽,优雅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古老的贵族,其实末日谁都不会太注意自己平日的动作,但情圣们的气质神韵已经深入绵绵的骨髓,那么多次附身让他不再像套了一层壳子。“这馊主意谁出的,那么闲是不是我布置的任务太轻了?”
“……”莫诀商,我已经无法和你愉快的对话了!
作为出主意的始作俑者欧天齐,可不认为莫诀商会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主意,能让云贝贝他们一直折腾到现在,变成整个基地盛事。
即使这一周基地刚受到一小批丧尸潮袭击,也没丝毫减退他们的热情。
还有三天就要出发了,绵绵在确认最后的准备工作。
当然,基地最重要的对外通讯,还有所有人的标配对讲机等等,都已经在这几个月里准备好了。
控制室和别的房间并没有太大区别,最里面是个大型控制台,程序员正在一旁编程式,广播员在调幅频率。墙上面是几乎挂满的监控屏幕,播放着基地主要关卡的画面。围绕着基地百米安放了不少探头,有什么情况能快速让他们知道。墙边放着几张木质长桌,摆满电线和金属材料,一双双手摆弄着这些仪器,这是几个月以来基地的人从电视台、广播室等地方搬过来的,而在这里工作的不是专业人员,就是在广播站的幸存者,如果不是有些仪器实在太大,车子完全装不下,他们甚至想把整个电视台都搬回来。
其余地方摆着一张大型沙发组合,小茶几边上的垃圾桶里还放着昨晚吃的桶装方便面,看上去就好像末日前的宅男一样。
在这里工作的人,吃和睡都在这间屋子里解决。
现在沙发上面正趴着一只巨大的黑色大型动物,它三百多斤的身躯深陷沙发中,累的连抬爪子都觉得累。
粗壮的爪子抬一抬都能喘上好几下,在绵绵和欧天齐聊天时愣是哼都没哼一声。
这只被取名巴菲的藏獒一脸委屈的看着正在一旁完全没理会它一心捣鼓电线的丰乐,桌子上是已经做成成品的简易通讯器和对讲机。
它好饿……但它已经没力气出去猎食了,好想吃东西……
绵绵朝着角落的沙发上看了眼。
这一眼,让本来就累的要死的藏獒瞬间提高了警惕,它刚被那只狮子打趴下,全身都是伤还没人类给它包扎。
本来是有温柔的人类姐姐给它包扎的,但自从这个男人说了什么,它受了再多的伤也没人理它了!
它好痛好累,一点都不想动。
好想咬死这个男人。
巴菲恶狠狠的盯着绵绵,发出嗜血的光芒。
那是猛兽捕猎时对着的猎物才有的味道。
这才是真正的巴菲,充斥着血性。
只听那男人淡淡的说:“下来。”
巴菲不满的发出闷雷般的叫声,这不牢固的屋子因为这吼声震了震,一些飞灰漂了下来。
而那些专心的工作人员惊恐的朝着绵绵看去。
“巴菲!”丰乐喊了一声。
对着看过来的丰乐摇了摇头。
“你们继续,不用管它。”绵绵冷冷的说着。
丰乐望着一直跟着自己的伙伴,还是回到自己的对讲机制作中。
有时候对丰乐,绵绵有种好像认识了很久的错觉,但丰乐太低调了,除了主动提出做仪器外,几乎足不出户。
甚至有时候,他觉得丰乐对他好的有点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