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菊文字
陶晋说:“在厕所里拉狗屎的照片。”
苟邑说:“你这个变态!”
陶晋说:“你麻痹明明是你在我照相的时候不要脸地做背景!”
竹马笑说:“你们的感情还真是好。”
陶晋立刻老实了说:“你别误会,我跟我们寝每一个人都是清白的。我们之间签过合同的。”
竹马说:“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种马,亏得有这么个合同制约,是谁这么英明想到这么个好主意?”
陶晋说:“是我们寝室长福伯。他这个人心眼可多了……福伯怎么还没来?”
苟邑沉痛地说:“他最近媳妇跑了,心情不大好,董事长经常做他思想工作。”
邵浪笑说:“他那个董事长啊思想工作怕是要做到床上去了。”
几个人于是认真地讨论了下福伯是直是弯的问题,最后觉得他差不多难道虎掌。
萧月见说:“我给他算一卦就知道了。”拿出两个大钱就开始摇卦了。
结果出来之后他又掐指算了算,脸色一怔,怅然叹息说:“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
大家问什么意思,萧月见说天机不可泄露,被心痒难忍的2寝人给鄙视了。
方语萌已经开始咽口水了,他让服务员能不能先上点水果果盘啥的。
邵浪补充说上点有助于减肥的瓜果,有糖分的一律不能上,他叹气说:“有新戏我演厌食症患者,必须零热量摄入。”
服务员心眼实惠,就上了一盘……黄瓜。
邵浪淫笑着捻起一根,递给方语萌说:“喏,今晚用了我的瓜,让你忘记那个他。”
方语萌结果黄瓜一口咬下去说:“我才不会忘了佟卓的!”
大家就开始吃黄瓜。
陶晋咬了一口嘎嘣嘎嘣地嚼着对邵浪说:“喂!我给你通个气,闵2木最近从英国回中国了。他爸爸那事也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家里的底还是挺厚的,听说这次要长期在国内发展了。”
邵浪顿了下翻了个白眼说:“你说谁?我认识吗?——关我什么事。”
陶晋冷笑,“装B被雷P——不过你要是和他们俩似的,多少年后旧情复燃也好看了。”他指指苟邑和薛谛。
邵浪不改往日作风,反唇相讥,“我和你不一样,好马不吃回头草。”
陶晋因为自己情人被捎带着讽刺了,格外愤怒,就要掀桌子决斗什么的,这时候万福河一脸灰色地赶到,他没注意到陶晋还带了人来,可能是有点心不在焉了吧,就习惯性地做和事老劝陶晋和邵浪冷静,说:“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掐?这么久没见了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说话?当年毕业散伙饭的时候不还亲过嘴的交情么!”
所有人都石化了,偷偷地看陶晋对象的脸色。
只见竹马笑眯眯地说:“你们的感情还真是好啊……”
陶晋当场就差点跪下,说:“不是……没有……我、我们闹着玩的,真的,我和他之间最纯洁了!”
竹马说:“我相信你……只要你能跪一晚上电脑主板的话。”
这天晚上因为是难得的同学聚会,所以来了很多当年学校的朋友,比如貌似竹野内丰的刘藉大哥,还有隔壁寝因为不会用英语说早上好而失恋的梅韶,还有田径队的一些人什么的……呜呜泱泱一堆人,最后喝了个东倒西歪,说是为了庆祝苟邑的新恋情,实际上最后是什么主题都没人记得了。
第二天苟邑起床,薛谛兜头丢给他一件T恤,说:“今天穿这个。”
苟邑顶着鸟窝头迷迷糊糊的揉眼睛穿上。
爬起来之后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你为什么穿的和我一样的衣服?”
薛谛说:“凑巧买了两件而已。”
苟邑也没说啥就去洗漱了,出来之后他突然对薛谛说:“这个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情侣衫吧?”
薛谛说:“随便你怎么想。”
然后这一天大礼拜,苟邑说:“我们今天做什么?”
薛谛说:“什么也不做,发呆。”
苟邑说:“出去运动吧?打网球?”
薛谛说:“挥不动杆,太沉。”
苟邑说:“那羽毛球。”
薛谛说:“哪也不去,就呆着。”
苟邑就没办法了,瘫坐在沙发上。
薛谛走过去,靠着他。
苟邑说:“一边去,怪热的。两个大男人黏着多不好。”
薛谛脸色就很不好,说:“我是在帮你实现人生理想。”
苟邑说:“啥玩意?我没有这种奇怪的人生理想。”
薛谛说:“是你们寝的人告诉我的,说你的理想就是和喜欢人穿情侣衫一起发呆就很满足了。”
苟邑愣了愣,噗地笑了,扑过去揉他的脑袋,说:“认真的男人最可爱,你还真是意外地可爱哟~”
晚上,薛谛先去洗澡,出来的时候苟邑慢吞吞从被窝里出来,换到他去洗。
薛谛钻机被窝,拿遥控器换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