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玉师师
梁秋扔掉钢笔,揉揉太阳穴,“我很累,你不要跟我吵。”
“我没跟你吵,他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清楚?”何璧火大,“他当初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
梁秋无奈地看着何璧,唯唯诺诺道,“阿璧,消消气,我也没办法啊,我才当这个院长不过一年,在生科院都还没站稳脚,现在就和校方对着干不是自寻死路?”
何璧咬牙,“除了你的仕途,你脑子里还能不能稍微想一想别人?”
梁秋飞快地说,“还有你。”
何璧冷笑,“看来我真幸运。”
梁秋狗腿状为他端过一杯茶水,讨好地涎着脸笑,“你一直是我的幸运星。”
“我又觉得我真不幸。”何璧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将纸杯摔到梁秋脸上,摔门而去。
“操!”梁秋看着不断摇晃着的房门,抹一把脸上的水,“……又得修门了。”
陆离负气而出,从行政楼走回实验楼,一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秦风捧着一摞培养皿从培养室中探出头来,笑道,“哟,哪个杀千刀的惹了我的公主?”
陆离懒得反驳,阴沉着脸走过来,靠在门框上,“尚青云。”
“谁?”秦风茫然。
陆离一脸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表情,“当年害庄虞退学的渣滓。”
秦风愣,“啊,就是当年与庄虞师生恋的那个老师?他不是去美国了么?”
“大概是在美国混不下去了吧,”陆离冷笑,看到秦风手里的培养皿,道,“给我看看你做的东西。”
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会儿,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秦风关切地问,“怎么样?”
陆离噙笑挑眼看他,“你当初是怎么接种的?”
“这一批我通通是用接种环画了一个长方形,”看着对方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秦风窘迫,“好吧,我承认,是两个相互面对着的‘L’。”
“德性,”陆离甜蜜地笑着骂他一句,拿出两个培养皿,“你看这一个,他长了至少五种杂菌,但是长得都非常少,而这个板子里,它只有一个橘红色的菌落,但是长势……相当的茁壮啊。”
秦风认真道,“这个的培养基中放了老板给的消炎剂,而这个里面是普通的抗生素类。”
陆离微微蹙眉,“看来是何璧的试剂有问题。”
“你要看看那个试剂么?我拿一支送到你实验室去。”
“不,”陆离摇头,“我不能随便测试他的试剂,这样吧,你昨天不是做血涂片了么?待会儿拿去给我看看。”
“嗯,”秦风沮丧地点点头。
陆离看着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一下他的屁股,小声道,“你还做什么课题啊,干脆给我当小白脸算了,爷养你。”
秦风白他一眼,“你吃错药了?”
陆离认真地看着他,“这个时候你应该说,呀咩爹!人家对生命科学矢志不渝情深意切,你怎么可以棒打鸳鸯……”
秦风深吸一口气,生硬地说,“呀咩爹!人家对生命科学矢志不渝情深意切,你怎么可以棒打鸳鸯……”
陆离面无表情,半晌,叹口气,扒着门框渐渐滑下,墙上留下四排指甲印,“萌萌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好无聊啊……”
秦风:我觉得是时候限制曹萌与陆离见面了……
此时,正趴在床上和熊仔对战游戏的曹萌打了个大喷嚏。
“感冒了?”熊仔担忧地看着他。
曹萌揉揉鼻子,“昨晚冲了个冷水澡,可能着凉了。”
“又不是夏天你冲什么冷水澡?难道你又被方芜禁欲了?”熊仔凑过来,明亮的圆眼睛中闪烁着光芒万丈的八卦之光。
曹萌痛心疾首地捶床,“我家阿芜体力真是太差了,昨晚才做了五次就一动都不能动了,这让血气方刚的我可怎么办啊?”
“五次?”熊仔大惊失色。
曹萌悲痛欲绝,“你也觉得很少吧,没办法,谁让我疼老婆……”
熊仔默默地低下头,只露出一个可爱的发旋儿,声音阴郁低沉,“……难道大叔他……果然是岁月不饶人么?”
当晚,舒南林从浴室中出来,一眼就看到床上陈横的玉体,顿时怒吼,“熊豪杰你搞什么幺蛾子?”
熊仔仰躺在床上,悠然拎起一个跳蛋,探出粉红小舌轻轻舔舐,千娇百媚地横他一眼,“来啊,大爷……”
舒南林阴沉着声音,“你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片子?”
“讨厌!”熊仔兰花指一拂,抛个小媚眼,撅着嘴道,“人家好想你啊……”
舒南林拿出体温计,“大概是发烧了,最近几天温度比较低。”
熊仔曲起一条腿,露出那个隐秘的洞穴,一只手伸过去轻轻揉弄着扩张,嘴里叫道,“大爷快来嘛……嗯啊……人家好空虚……好寂寞……”
舒南林将体温计用酒精消毒后塞进他嘴中,“要是发烧就得去医院挂水了。”
熊仔一狠心,开启了跳蛋的开关,放在洞口摩擦,媚叫,“哦哦……好爽……啊……骑摸鸡……”
舒南林一巴掌拍下他的跳蛋,“你给我闭嘴!别把体温计咬碎了,那里头可是水银!”
话音未落,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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