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夜焰
效果很好,白既明在廖维信的帮助下达到了高潮。脸上红晕满布,那一瞬间的失神和迷茫异常地诱人,廖维信忍不住低头轻轻亲了亲他的唇。
第二次,白既明主动跪下为廖维信口交。廖维信躺在床上,眼看着自己硕大的欲望在白既明口中来回吞吐。真没想到,他能做到这种地步。白既明眼睛上挑,媚惑至极,惹得廖维信低吼一声,又把他按在身下做了一回。
第三次,却是白既明在上面,让自己后穴一点一点地包裹住廖维信的分身,然后缓慢地律动。情欲迷离的双眸、因为吮吸而红艳的唇、低低的近乎呢喃的呻吟、热汗淋漓的胸膛、早已挺立的乳尖,还有小腹处淫靡的点点白浊……无一不在刺激着廖维信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这人哪是什么清纯的处,简直就是一妖精!廖维信将白既明从身上拽下,让他跪在床上,用力从背后贯穿进去。
两个人折腾了一宿,一觉直到第二天中午。廖维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白既明乖乖地睡在身旁,恬静得像个婴儿,仿佛昨夜的狂野和激情不过是南柯一梦。该先让他吃点东西吗?廖维信看着白既明睡得很沉,犹豫了一下,还是舍不得叫醒他,自己起床洗漱。
还要到酒店看看。廖维信穿上西装,从抽屉里翻出把备用钥匙。写张字条交代几句,留下手机号码,和钥匙一起放在床头。
到了楼下快餐店,预订快餐一个小时之后送到,然后自己开车去酒店。
下午三点,廖维信接到了白既明的电话。
“怎么样?吃饭了吗?”廖维信对伴儿好得真是没得说,温柔体贴出手大方,不过一旦断开,就是形同陌路。
“还好,谢谢。”白既明的声音仍是低而慢,然后问了句:“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怎么听着像等丈夫回家的媳妇,廖维信心里笑,想一想下班后没什么事,就说:“好,回去吃。”
“嗯,那我等你。”白既明说得及其自然,就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好久。廖维信直到放下电话,仍有些怪异的感觉。那种滋味形容不了,似乎很安定,又很舒服,反正不坏。
这个白既明,有点意思。廖维信嘴角扬起笑意,忽然很想早些回去。
第3章 假期
这世界将会将会多美多美
比不上这段时期
无人能避免别离
当作是某段意外
当作是艰苦中的休憩
爱上过你
——王菲《假期》(有改动)
廖维信回去已经七点了,一看到满桌子的菜着实大吃一惊,再看见穿着围裙,端着清汤从厨房走出来的白既明,真是不知说什么才好。
白既明随口说:“快洗手吃饭吧,你这里什么都没有,现到超市去买的。”抬头见廖维信站着不动,手扶椅背一挑眉:“怎么,怕有毒?”
廖维信笑:“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不简单。”一边说一边脱了外套换鞋,凑上前先拈起一块糖醋排骨。嗯,好吃!
白既明上去捶他一下:“去洗手,不知道讲卫生啊,小学怎么念的。”廖维信一边去洗手间一边笑:“不好意思,我文盲。”
杭椒牛柳、清炒土豆丝、凉拌菜心蜇皮、还有糖醋排骨、一盆萝卜牡蛎粉丝汤,一桌子菜被两个大男人一扫而光。廖维信适意地嗯了一声,靠在椅子上动都不想动。白既明眯着眼睛看他:“还行吧?不知道你口味怎么样,按我口味做的,淡不?”
“不淡,正好。”何止正好,简直舒服透顶。廖维信望着收拾桌子的白既明,心里暗乐:杜子成哪找来的这个极品,改天真得好好请他吃一顿,忽见白既明探出头喊:“维信你过来,帮我洗碗。”
廖维信叹口气站起身,慢慢走到厨房。白既明正有条不紊地用洗涤剂刷碗,双手满是白沫子。廖维信看着他忙东忙西、晃来晃去,忽然觉得很——温馨。
事实证明,白既明让廖维信相见恨晚的优点绝不止这一处。这个人似乎很喜欢做家务,也不知哪来那么多时间,天天换着花样做菜,房间里总是一尘不染。有一次廖维信无意中问他:“你不用上班吗?”白既明随口答了一句:“正在放假。”廖维信还想再问,忽然想起杜子成说过,两个人不问职业,不问过去,便闭上了嘴。
白既明性子很温和,而且非常善于聆听。在这个人人都想出奇冒泡彰显自我的时代,他的沉静像钻石一样难能可贵。无论廖维信说什么,他总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听得很认真。而且白既明知识面很广,谈什么都能补充一两句,引得廖维信更是滔滔不绝。
白既明也喜欢看电影,并且惊悚片是最爱。两个人常常捧着薯片窝在沙发里,靠在一起看碟片。就算是白既明看过的,他也绝对不会先发表任何意见,就像刚刚第一次看一样。但他不喜欢去电影院,觉得外面人多太烦乱。
这个人可真耐得住,没交际没应酬。廖维信偷偷注意了一下,白既明甚至连电话都很少接,似乎他住在这里,就完全和外面断绝一切联系。
廖维信是个爱热闹的人,而且他的工作也需要出去。他在外面应酬喝酒的时候,白既明从来不给他打电话,也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常常是三更半夜,廖维信拖着疲惫的脚步打开房门,眼前再不是漆黑一片,而是亮着玄关处那一抹昏黄的灯光。
很暖。
两个人在性事上完全契合,除了个“棒”字,廖维信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白既明很大方,从不扭扭捏捏遮遮掩掩,他甚至上网查找口交的资料,然后在廖维信身上实践。他总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点子,突然就给廖维信来个惊喜,甚至建议找一天SM。
白既明有时很疯狂,两个人常常尝试不同的感觉,无论廖维信要求有多过分,从来不拒绝。那可真是酣畅淋漓,难以表述。
廖维信很满意,当然也不会亏待这个伴儿。衣服从里到外买了无数套,金卡现钞就摆在门口的鞋柜上,带回来的礼物更不用说。白既明从不拒绝,也不感谢,只是淡淡一笑,收下而已。
廖维信心情很好,天天就盼着晚上回家,尝尝白既明的新鲜花样,无论是食物,还是人。一些应酬能避则避,他忽然发现以前的日子真是无聊至极。
下班先到花店买束鲜花,开车时想想把花瓣摘下来洒在既明的裸体上,肯定美艳诱人。廖维信边开车边窃笑,有些迫不及待。记起既明喜欢吃蛋糕,又下车买了一块。也不知他生日是哪天,好像当初那张表格里有,到时候好好庆祝庆祝。
可惜既明不喝酒,要不然两个人来个烛光晚餐,品点红酒更浪漫……最近刚上映一个大片,这回得拉着他去电影院,那和在家里看碟片怎么能一样,灾难片要的就是震撼效果……杜子成订婚,应该让既明也去,顺便认识认识那些朋友。他和杜子成很熟,想必不会拒绝……
廖维信杂七杂八乱想一气,把车锁在车库,提起花束,吹着口哨上楼。
按了半天门铃,不见既明开门。这个妖精,又搞什么花样。廖维信失笑,摸出钥匙开了门。
屋里很暗,廖维信点亮灯,走进卧室。
“既明。”没有人回答。廖维信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书房、厨房、卫生间、主卧、客卧、阳台……白既明不在。
廖维信突然感到一阵惶恐,他猛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几步冲到卧室里,“唰”地拉开衣橱。
白既明的衣物,都不见了。
廖维信转头,看到床头柜上那个醒目的日历。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
像是浑身的血被抽干,廖维信呆呆地坐在床上,头脑中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摸出根烟,点着了吸两口,蓦地站起身打电话。
“维信?找我什么事?”杜子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