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 第24章

作者:沈夜焰 标签: 强强 都市情缘 因缘邂逅 近代现代

白既明背朝廖维信,被紧紧按在门板上,双手徒劳地胡乱抓了几下,廖维信炽热的呼吸直喷到他耳边。感觉到廖维信在自己的后脖颈处不停地啃咬,一阵阵酥麻和刺痛让他微微瑟缩。白既明轻轻扭动,想要躲避,却突然发觉廖维信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裤子里,随即插入臀缝中向前一顶。

这一下让白既明惊喘一声,兔子一样差点跳起来,全身顿时软了。廖维信却不肯放过他,手掌绕到前面,握住他的脆弱不停地玩弄。

白既明脑袋里轰地一声,快感的瞬间侵袭,简直让他毫无抵抗的余地。耳边温热的舔吮,欲望前端不断地摸挲,还有后臀处的摩擦,这样的刺激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廖维信一只手不停地挑逗白既明,另一只手摸出钥匙打开门。他揽过爱人的身子,防止他因房门打开而摔倒,却在一进屋,便将他按在地上。

白既明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只觉得下身一凉,已被廖维信扯下了裤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廖维信一个挺身,深深刺入他紧密的后穴中。

突然的刺痛让两个人不约而同低吼出声,廖维信停下动作,含住白既明的乳尖,在他下身抚慰。等他适应过来,这才慢慢开始律动。

这时的廖维信,几乎就是纯粹的在占有,在掠夺,在侵犯。他牢牢钳制住身下的人,一下一下的撞击,强而有力,每一次都想要直刺到灵魂里。第一次白既明还能迎合,他紧紧夹住廖维信的欲望,感受那火热的跳动。两个人一起达到高潮,廖维信直射到白既明身体里,那种灼热让白既明浑身打颤。

结果,那只是刚刚开始。廖维信不肯放过他,将白既明从地上抱起来,按在沙发里不断撩拨。直到白既明的欲望再次挺立,廖维信让他跪在沙发上,站在身后刺了进去。

白既明再也控制不了身体的战栗,他将头埋在沙发靠垫里,死死咬住唇,却在廖维信伸手撸动自己欲望的前端时呻吟出声。廖维信太熟悉他的身体,每一个刺激都能让他的快感冲到极致,却又停下动作,等稍稍平复之后再次挑弄。

几次三番,白既明终于受不了,小声求饶,嘴里说出平时无论如何不可能出口的令人羞耻的字眼。他感到廖维信将手臂伸到自己身下,用力狠狠地揽在怀里,像是要揉搓到身体里面去。

“坏蛋,你这个小坏蛋。”他听到廖维信这样咬着牙低低的轻唤。每一句都伴随着身下有力的撞击。

第三次时,白既明的神智已说不上是清醒了,微张的口中只能吐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连求饶都做不到。等到再一次射了出去精疲力竭,廖维信却还不肯放过时,白既明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廖维信牢牢压住身下人的双腿,挺立的欲望仍在他后穴中缓慢地抽插。他居高临下紧紧盯着白既明蓄满泪水的眼睛,大滴大滴的汗落在他脸上。

廖维信低下头,在白既明耳边一字一字地问:“说,以后还敢不敢不给我打电话?”

“不敢了不敢了……”白既明声音弱而沙哑,抽抽噎噎的。

“以后还敢不敢不打招呼就走?”廖维信对于那次的突然失去,仍是心有余悸。

“不敢了不敢了……”白既明现在只想让他放过自己,无论什么一律附和。

廖维信的手指插在白既明湿漉漉的头发中,嘴唇直贴在他耳边:“白既明,你给我听好了,再有下一次,我他妈的干死你!”说完,下身一阵快速的抽插,瞬间释放了出去。

白既明闭上眼睛,好半天才平复身体的颤抖。他感觉到廖维信轻轻地吻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是耳边低低的声音:“坏蛋,小坏蛋。”白既明向前拱了拱,紧紧贴在那个温暖的身上,沉沉地睡去。

第24章 无助

两厢情愿的幸福

有什么错误

有情人不能眷属

人世间那么多

——胡彦斌《蝴蝶》

廖维信悄悄起身,拿着手机下床到客厅里。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一些事情,又打给楼下粥铺要了早点,这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打开门才看见白既明已经醒了,半睁着眼睛望向他。廖维信鼻子里哼了一声,掀开被子躺进去,揽过白既明的头,说:“这么多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不是写字条了嘛。”白既明的回答有气无力,懒洋洋的。

“你想要一张字条管几天哪?”廖维信开始瞪眼睛,“真是胡闹,就顾着自己,也不想想我在这边多担心。来个电话报平安也算你有良心,我说你到底记不记着我。当面亲亲热热的,转脸就不是你了。”

“明明是你瞎操心,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走丢了?以前也没向谁报备过,不还是过了二十多年……”白既明嘟嘟囔囔,看见廖维信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知不觉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闭上嘴。

廖维信不去理他,侧身拿过床头柜上的一个手机和小灵通,噼里啪啦开始输电话号码。白既明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你干吗?”

“以后不许用小灵通,给你准备三块电池,不许没电不许停机不许不接电话。”白既明看廖维信一直沉着脸,知道他是真生气了。白既明一向是极淡漠的人,独来独往惯了,就算是父母,也常常半个月不打一次电话。他没想到廖维信反应会怎么强烈,心里未免有些愧疚,有些感动,又觉得有些温暖。

白既明慢慢蹭到廖维信身边,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腰,头枕在他胸前。嗫嚅了半晌,对不起三个字还是没说出来,只轻声说了句:“下次记得给你打电话还不行?”

廖维信将手机放回去,叹口气:“既明你公平一点好不好?我什么都和你说,你却总是把事情闷在心里。——你是不是还想着离开我呢?”

白既明摇摇头,听出廖维信是被自己伤到了,内疚的感觉更强烈。他不是那种直抒情绪的人,想了半天,说:“没什么机会给你打电话……我回去和父母说了……”

“说了?什么?”廖维信一惊,不会是……

“说我是同性恋。”白既明的声音闷闷的。

果然!

廖维信连忙追问:“那他们怎么说?”

“爸爸还行,妈妈不知道。爸爸要自己和她说,让我先回来。”

廖维信当然明白白既明为什么会这么做,这个小情人,有时候理智得可怕,有时候又冲动得可恨。他一点退路也不给自己留,完全表明了一种态度——他要和廖维信在一起,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廖维信真不知道是该把这个小坏蛋吊起来打一顿,还是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他总是有本事让自己措手不及,左右为难。这实在太超出廖维信的预料了,父母这一关是最难过的,尤其像白既明这样保守的家庭。按廖维信的本意,是要先将两个人的感情稳固下来,然后慢慢向两位老人透露。他倒不是怕别的,就怕事情太突然,矛盾过于激化,会让白既明受伤害。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廖维信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轻轻拥住怀里的爱人,放缓声音:“好了,没事的,他们会理解的。”

白既明没出声,显然是心里也很忐忑,好半晌说了句:“关键是妈妈,她会被吓坏的。”

廖维信知道他有点后悔,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吻了吻白既明的额头,笑着说:“没事没事,反正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听着就是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毕竟是亲生儿子,还能杀了你?”

白既明听他说得轻松,心里好过了些,笑道:“爸妈肯定不能杀我,就怕他们杀你。”

“呵呵,是啊,哪来的臭混蛋,带坏了我们家又懂事又乖巧的小既明,捅个几十刀都不解恨。”白既明挑起眼睛:“那我替他们捅吧。”挺起上身,张开手指,向廖维信扑去。

廖维信慌忙躲开,龇牙:“小坏蛋,还反天了你!”一个翻身就把白既明按在身子底下。

两个人在床上打打闹闹,到底还是白既明先没了力气,被廖维信咬了好几口,这才听见门铃响。廖维信套上睡衣去开门,接过外卖先放到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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