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典伊
聂潜佯作正经的咳了几下,「没错,我只是暂时不适应你现在的样子……」
「——我也不习惯这一切。」
聂潜声音放缓,「会习惯的,毕竟……我们一起生活了五年。」五年,这是一个不算短的日子,有多少情侣和夫妻能相伴五年呢?
凌越想,失忆之前,也许自己真的很喜欢聂潜吧……可能分手太过残忍,他需要的,只是适应或者想起它。
「吃点东西,去睡一觉吧。」聂潜亲昵的捏了捏凌越的鼻子。
凌越不自在的扭了下身子,「我现在就去睡。」
「还没吃晚饭。」
「我不饿,我的房间在哪里?」
「我带你去。」聂潜领着他来到二楼他一直住着的那间屋子,虽然是还是同一个屋子,但是里面的装潢却和八个月前截然不同。它被改造成了一间卧室。
凌越扶着门框,捏了下自己的耳朵,「你是说你也睡这里?」
聂潜很自然的说是。
「可是……」凌越想说我们还只是刚见面而已。
然而他的话还来不及出口,便被聂潜的行动堵住。聂潜推着他进入房间,然后将他按坐在床上。凌越顿时觉得呼吸要停止了,他警惕的瞪着聂潜。
聂潜饶有兴致的望着他,「别担心,我今晚睡书房。」
在聂潜走后,凌越立刻跳下床,将门反锁,确定从外面无法打开后,才紧张不安的回到床上。
书房里——
聂潜继续着这两天被耽搁的工作,聂文站在一边。
「我不赞成这样做。」聂文道。
「嗯!」聂潜的眼睛继续盯着手上的文件。
「放他在身边太危险了。」
聂潜抬头,脸色阴沉,「你认为我还会给他机会再刺杀我一次?」
聂文脸色微变,「不。但是,会有其他的方法来解决……」
「够了,我已经听腻了,就按我说的。」聂潜说,表情忽起变化,身体颤抖起来。
「又痛了?」聂文急忙端了一杯水给他。
吞下药片,聂潜才好了一些。
聂文说,「你需要看心理医生。」伤口早已痊愈,理应不会再痛,但是聂潜每次发作起来都大汗淋漓,似乎随时会晕过去。聂文试着将药品换成维他命,可是这种安慰剂很快就被聂潜识破,并大发雷霆的训斥了聂文。
发作过后,聂潜疲惫的靠在椅上,「不要再说了……」
聂文却忠实的继续警告他,「你已经成瘾了……」
聂潜知道自己有问题,他只是太痛了……
一片寂静过后,聂潜说道:「等一切结束后,会恢复原样的。」
「那么……我会看好他的。」
第五章
「睡得好吗?」聂潜微笑看着顶着黑眼圈下楼的凌越。
「还可以……」凌越支支吾吾的道。也不知是不是在A县睡习惯了,昨晚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眠。
聂潜也不拆穿他,问:「早上想吃什么?」
「稀饭、包子,还有一碟酱菜就好。」说完觉得有点不对劲的问,「你怎么了?」
聂潜没忍住的笑了几声,「没事,等一会儿吧,我也很久没吃过这些了。」
凌越又闹了个脸红。用饭后,聂潜要去公司,指派聂文带他四处走走,熟悉环境跟在聂文后面,凌越好奇的问,「我和聂……聂先生,以前的感情怎么样?」
聂文脚步一顿,「不错。」
「那就是好了,那么,是我先喜欢上他还是他先……」凌越羞涩的问。
聂文看着他,面无表情,「这个你要去问主人了。」
凌越定定的看着他,「你讨厌我,对吗?」
聂文转身继续向前,「往右边是小少爷的住所,不过小少爷目前去瑞士陪老爷了,暂时是空的,左边原本住着几名客人,后来也空了下来,前面是招待客人的,你有空可以在花园多逛逛,不过下山的话请和我打个招呼,我会给你配司机和保镖,要知道聂家的树敌不少,你又是主人的情人,会很显眼,明白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凌越小声的说。
聂文再次转身,「哦?你的根据是什么?」
凌越看着他,「没有根据,只是感觉而已。」
「那么你感觉错了。」
因为昨晚没有休息好,用过午饭后,凌越一直睡到晚上,那时工作了一天的聂潜也回到了家中。
在一顿丰盛的晚餐后,聂潜面带笑容的说,「今天没陪你,介意吗?」
「不介意。」
「晚上我陪你看看照片,嗯?」
「嗯……」
在卧室柜子中陈列的厚厚相本足足有六本,凌越「咦」了声,拿起最上面的一本。
「坐在这里看。」聂潜把它们都放在床上,自己坐在一旁。
凌越的眼神从一张移到另一张,心情变得很难以言喻,里面放的都是聂潜和自己的合照,也有自己和聂潜的单人照,但是单人照与双人照相比,同样透露出亲密的气氛,因为那是他们互相为对方照的。
「这一张,是你睡着后我偷拍的。」聂潜笑着指着一张半裸的照片,「可惜你盖了一条被单。」
凌越连忙翻过那页。
聂潜道:「我给你端杯水,你慢慢看。」
下楼后,聂潜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又开始痛了。
这些照片都是请高手合成的,别说凌越,就是专业人士也未必能看出端倪。
凌越趴在床上,手掌撑着下巴,从门口望去,他的侧面十分优美,但是聂潜却只看了一眼就径自走了进去,「水。」
「谢谢。」凌越接过来喝了一口。
安静的翻完它们,凌越在床上翻了个身,「唔……你,你还在啊……」
「看你看得那么认真,就没有打扰你。」
凌越眼珠转了转,不知道说些什么,纯良的样子像只兔子。聂潜的眼神渐沉,他伸手抓住凌越的腰,贴身靠了上去。
「……」发现二人的姿势有些诡异的凌越抬手去推他,却发现手心的胸膛无法撼动,「我、我要起来,麻烦让一……」最后一个「让」字被堵在喉咙中。
「咦!」凌越瞪大双目,看着聂潜近在咫尺的脸。
唇上柔软的触感很陌生,凌越咬紧牙关。不过聂潜没有强行探入的意思,只是在凌越的唇上停留了几秒,离开时,舌尖轻轻滑过……
凌越捂着嘴,胸膛一起一伏,炸了毛一样绷直脊背。
聂潜摸上他的耳垂,「有没有想起来什么?在这张床上的每一个夜晚……」
「不要说了。」凌越的睫毛扇了几下,头皮阵阵发麻。
聂潜将凌越压在身下,嘴唇沿着他的耳郭一点一点下移,最后到了锁骨,滑腻的舌头在上面用力的舔了一下,「感觉怎么样?」
「……」
「有没有记起什么?」
「没有,可不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凌越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聂潜。
「当然……没问题。」聂潜爽快的离开凌越。
在凌越以为一切已经过去时,聂潜却以极快的速度按上凌越的双腿之间。
「哇!」凌越大叫一声。重要的地方被捏住,凌越不敢乱动,他惊慌的看着聂潜。
聂潜对他轻笑一声,手指在那团软肉上揉捏抚弄。
「嘶……」凌越倒抽一口气,分身在那技巧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应。
聂潜更是抓住时机解开了凌越的裤子,大肆动作起来,重新压制住凌越,三指箍着根部,另两指在两颗圆球上揉弄。
「唔……」凌越摇头,眼神很无助。
「舒服吗?」
「……」凌越双唇紧闭,气息紊乱的歪倒在床上。
下腹紧绷,凌越抓着聂潜的手,「够了,够、够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马上就好。」聂潜加快手上的速度。
「唔……」很快,凌越就身体弓起,脚趾蜷着的达到了高潮。
聂潜把手从凌越的裆部拿开,将满手白液摊在凌越眼前,「看来你不经常做。」
「……」凌越抓着裤子,往后退。
聂潜从床头拿出纸将手擦干净,「今晚到此为止,我还是睡书房,晚安。」
替凌越关上门,聂潜知道他会在下一秒将门反锁,不过凌越似乎忘了他是有钥匙的。聂潜没想要夜袭,虽说现在的凌越看起来也很可口,不过那不是最重要的……」
书房里,聂文已经在等候着。「老爷很生气……」
聂潜头痛的叹气,「我知道。」
「他说您要是一意孤行,就要出手了。」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聂文想了想,「您的意思我说得很明白,我想他只是不希望再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