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林
习近凉吸吮著林湛脖子上的肌肤,或舔,或咬,舔的时候温柔至极,咬的时候却很不能咬出血来。
林湛没有办法躲,刚抬起膝盖就被习近凉压下,还把自己的身体至於他的双腿之间。
这明显的动作让林湛惊慌起来,“你起来,走开!”
习近凉咬著林湛的脖子闷笑出声,有种时空倒错的感觉。
右手游走於林湛的胸膛,左手则有些别扭的抚摸起他的三角地带。
“混蛋……你走开!”林湛的挣扎都是是徒劳的,绳子勒紧他的手腕,限制了他的自由,双腿被分别压制,让他动不了这人一丝一毫,最後硬生生被压住一句,“……变态……”
习近凉实在忍不住了,趴在林湛的肩窝处哈哈大笑起来,他居然被林湛叫变态,实在是让他忍不住想捧腹大笑。
林湛气的眼眶都红了,这人果然是在耍他。双手挣扎的更用力,绑著绳子的床头不堪的发出声响。
“别动。”习近凉在林湛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双手褪下林湛的内裤,露出还在沈睡的欲望。
眼珠转了转,想起林湛曾经对他做过的事,习近凉慢慢滑下身体,直到呼出的热气喷到林湛的分身上。林湛轻呼,“……不可能……”
事实上这是可能的──习近凉把林湛的男性部分含在嘴里,那味道让他皱眉,却没有吐出来,勉强自己取悦林湛。
习近凉还记得林湛第一次为他口交的情况,他一直没有兴奋,才使林湛放弃。
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口中的器官有了觉醒的迹象。
习近凉不习惯的吐出,看著比刚才大一点的男性,突然觉得挺有意思的。
林湛的身体下意识的扭动,他的呼吸也变了味道,粗重中透著不满足,还有焦躁。
习近凉再一次把林湛的分身含住,它已经变得让习近凉无法完全含住,只好再次吐出,象吃棒棒糖似的一点点舔著。
“不……”
这抗议声与呻吟没有区别,习近凉不急,他把这一生所有的耐心都用在这次的“绑架”上。
边舔边问林湛,“舒服?”
“不……舒服……”林湛吸了一大口气,因为习近凉在用牙齿碰他脆弱的欲望。
“想要了吗?”
林湛倔强的摇头,酸疼的脖子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含著欲望的眼睛威胁道,“我不会放过你的……等我……凉也不会……”
习近凉故意大力吸了一下,林湛的话立刻破碎掉。
他要沈浸在欲望里了吗,被这个不认识的男人……
林湛猛的睁大眼睛,“不行……不行……”
凉会生气的,他好不容易才让凉愿意接受他,如果凉知道他和别的人……
林湛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右手上,即使不能立刻挣脱,绳子勒进肉的疼痛也能让他不完全被欲望主宰。
习近凉觉得奇怪,怎麽听不到呻吟,抬起眼看到林湛变的红紫的右手才找到答案。
“你在做什麽!”
林湛觉得他的手也许要断了,麻痹的感觉不到痛了,“放开我!”
习近凉的目光沈了下来,把林湛已经往外挣的手按在床上,闭塞的血管再次流通,林湛的右首一时无法动弹。
也不管林湛勃起的部分,习近凉爬了上来,看著林湛倔强的眼,林湛忍不住先撇开了头。
林湛以为只有他知道自己心脏突然跳的几乎要从胸口里出来,其实看著他的脸和听他的呼吸,习近凉就知道林湛的动摇。
他轻吻著林湛的右手,林湛一时还没有感觉到,习近凉就一直这样吻著,把林湛的手指含在嘴里舔著。
习近凉知道自己在心疼林湛的手,他居然心疼。
右手终於恢复知觉,林湛感觉到手指在那人口腔里,一股股的热流从手指冲向下腹部,让他再次挣扎起来。
习近凉也任他躲,眼都不眨的看著他。
很快林湛就体力不支,分身在习近凉的手中愈发不可收拾,只能懊恼的哭。
习近凉温柔的帮他把眼泪擦掉,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眼神里的柔情浓的快要融化。
“这麽喜欢习近凉吗?”
林湛的理智已经即将崩坏,下意识的大力点头,他喜欢的是凉,不管发生什麽事,他都只喜欢凉一个。
“那就快点想起我来。”
(7鲜币)疯狂的爱42(H..完..)
就在林湛即将高潮的时候,他恶毒的放开林湛分身,用手指在林湛柔软的穴口简单的揉按了几下。
林湛紧绷著身体,抿著嘴唇,只有这样他才能不让自己求饶,而是羞愤的把头转到一边。
脖子已经不了。林湛到希望可以再疼些,他怕自己陷进情欲里不能自拔。
难道是谁都行吗,即使不是近凉也可以?他只是想要一个男人?
不,绝对不是这样!
又热又硬的大家夥抵到林湛身下,那温度烫得他弹了一下。
“嘿……”习近凉轻声笑著,然後完全没有预告的,猛烈贯穿了林湛。
“啊……”只有短促的一声尖叫,尖锐得刺破空气,林湛张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瞠大的眼睛看著天花板,眼泪几乎要把枕头浸湿。
“记住,这样的感觉,这种痛苦,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给你……”
明明疼得全身都要痉挛,理智完全崩坏,无法思考,为什麽那人的话还可以这麽清晰的传进大脑……
“呜……”
又哭。习近凉笑著舔掉林湛脸上的液体,“很痛?”
“痛……痛……痛……”
“只有痛?”习近凉也不舒服,林湛紧得几乎要把他夹断,可是他却不允许自己停下来。
只是在林湛身体里,他就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跟快感无关。
“只有痛?”习近凉闭上眼睛,努力回忆起林湛被插入也能快乐起来的地方。
林湛突然颤抖起来,习近凉睁开眼睛,又在那个地方撞了一下,这次林湛抑制不住哼出声音。
习近凉笑著问,“只有痛?”
林湛无法说话,痛,可是又夹杂了熟悉的快感,腰完全麻了,脚趾头不受控制的曲起。
“只有痛?”
“痛……痛……”大口喘息著,无意识的回答,痛其实早慢慢淡去。
“骗子。”每一次抽出稍许,习近凉可以感觉到林湛吸著自己不放,他抬起林湛的臀部,大力的、几乎要把自己嵌入林湛身体内。
两人都被这前所未有的深度所刺激,发出呻吟,林湛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习近凉已经无暇去压制他的双腿,而林湛不仅没有挣扎,反而盘上习近凉的腰际。
“真是野兽……”
林湛半睁著眼睛,视线里的事物随著习近凉的动作而上下震动,只有张大嘴呼吸才能使自己不因缺氧而昏迷,忘记吞咽动作的後果就是口水流了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