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有坑八百
“好。屁股还疼不疼?”
“好多了。”
“又头疼?”
“疼。”
陆泽找不到话了,干巴巴地说:“晚安。”
白珏可能以为他打这个视频是来下命令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休息了,满眼都写满了“您没事儿吧”。
“晚安。”
陆泽逃也似的挂了视频,感觉自己心跳得有点快。
第10章
转瞬间到了年关,公司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准备年底冲刺一波,再迎接发年终奖的快乐。
陆泽这段时间很白珏相处得很愉快。两个人在身体上相性很好,白珏下了班什么都听他的,生活习惯上也很少产生分歧。至于工作方面,陆泽跟了他几个月,真正明白了白珏在云市混得风生水起的厉害之处。因为精神原因,白珏一天有效工作时间只有十个小时左右,而这十个小时里陆泽见识了闻所未闻的高效。白珏的行程排的满满当当,每一步都像齿轮般紧凑到位,严丝合缝地锲进项目中,一点差错都叫人找不出。
同时陆泽也深深佩服白珏的为人处世,真正的不亢不卑进退有度,无形之中达成目的。白珏公文包里甚至有一个记各位老总爱好的本子,有事就拿出来看看,去见人家的时候貌似不经意地拿出来礼物或者说几句甜嘴话,总是恰到好处合人心意,逢迎得不动声色。
白珏的工作本质上还是销售,他管承揽比较多,承做和承销业务都丢给下属们去做,白珏只过问进度和最后的把关。与人打交道最是难做,白珏看似游刃有余,晚上回家的疲惫只有陆泽能看见。
陆泽深感自己获益良多。白珏工作上不仅是他上司,也是他的良师益友。都说他脾气不好,实际上因为白珏为了省精力总是把话说得简短有力,再加上严肃的语气,容易给人造成他在训人的误解。不过属下犯了错误他会把人叫进办公室训话,凶是凶了点,凶完也会教给人家该怎么做,甚至帮忙擦屁股。陆泽第一次被他凶的时候脸都木了,后来被骂习惯了,也就得心应手地顺毛了。
“新的合同制式你不知道吗?怎么还在用旧的。”白珏把厚厚的一沓纸扔到他桌上,冷着脸说,“还有后面的附加条款不严谨,我改完发你邮箱了。赶紧换格式打出来给我,下午开会用。下次别让我看到这种低级错误了。”
陆泽连忙应下,抱着电脑开始赶工。前台的电话进来,说友嘉又送了新品蛋糕。
友嘉是白珏曾经的客户,上市的时候公司资质其实离标准线差了一点,硬是让白珏连着一个月改材料,一通瞒天过海,把账做得漂漂亮亮,逃过审计和证监会成功上市。后来公司发展得还不错,白珏又帮忙把以前旧账的漏洞填平了,老总尤其感谢白珏,每次出了新品就第一时间送来给他们部门吃。
陆泽打内线电话问白珏,白珏说:“喊上杜华和小李,你们三个人下去把蛋糕提上来分了,一人一块,非单身的同志拿两块,要是还多的话就再给女生匀一点。”
小小的方盒子堆满了整个后备箱。陆泽帮忙把蛋糕分了,提着两盒回办公室,把其中一盒放白珏桌上。
“叫什么夏威夷海风,蓝莓味的,你尝尝?”
“都给你了。”白珏忙于看文件,头也不抬道,“吃完赶紧干活去。”
陆泽笑嘻嘻地走了,回来的时候抱着打好的合同外加半盒蛋糕,用勺子挖了一勺送到他嘴边,低声笑道:“吃一口,晚上就放过你。”
起因是前一天晚上陆泽刺激白珏刺激得过了头,白珏没控制住提前射了。陆泽很生气,说今天要好好惩罚他。
白珏闻言无语地看他一眼,张嘴含住勺子,不仅把蛋糕吃了,甚至连勺子都舔得干干净净。陆泽一看他舔勺子的动作就感觉下/体有抬头的迹象,赶忙把勺子抽出来。
白珏在勺子拔出来后还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股意犹未尽的意思。陆泽不敢再看他,匆匆跑了。明知道白珏尝不出一点味道还非要投喂,他大概真的有病。但他就是很想和白珏做一些很亲密的举动,让白珏习惯自己无时无刻的存在,无关身份,一点小小的贪心罢了。
晚上陆泽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就是方法恶劣了一些。
“自己放进去,上午答应你的,今天不通电。”
白珏看着手里的细金属棒,一脸泫然欲泣的可怜样。陆泽丝毫不为所动,冷漠道:“你要是觉得不行,我那还有十毫米的,我亲自给你塞进去,怎么样?”
白珏终于动了。他捏起下/身软绵绵的性/器,套弄了几下,熟知情爱滋味的小东西就悠悠抬了头。白珏慢慢把马眼揉开一个小洞,捏着金属棒的顶端往里面塞。
冰凉的柱体碰到敏感的铃口,冰凉酥麻的感觉。白珏身体颤了一下,不敢停下来,硬着头皮往里面塞。金属棒看着圆滑,实际上边缘处有许多细小的凸起,尿道壁本就脆弱敏感,被插入的时候在沿途擦起火花,酸爽的感觉连着神经一路攀升到大脑。
进到一半的时候陆泽按了遥控器,白珏后/穴里的跳蛋嗡嗡响起来,连着塞在后/穴里的串珠一起震动。白珏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眼睛瞬间就红了,性/器肿大一圈,前端溢出丝丝清液。
他手上动作一停,棕色的皮鞭立刻舔上他的屁股,在白嫩的背景布上添下一道艳丽红痕。“继续。”陆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无情的君王,冷酷地发号施令。
白珏吃痛,不敢再违抗他,哆嗦着把尿道棒插到底。快感的发泄口被彻底堵死,陆泽又把金属棒的开关打开,前后一起颤动,硬生生把白珏逼上极乐巅峰,又让他射不出来,只能不停在欲海浮沉,卑微地乞求他给个痛快。
陆泽看他疯狂扭动身体的样子,觉得快乐极了。白珏就是要欺负才好,越欺负越好看,越痛苦越是能开出猩红艳丽的花。
陆泽把自己裤子解开,把热硬如铁的性/器塞进他嘴里。白珏热情地接纳了他,顺着柱身舔过他性/器的每个龟棱,最后给他做深喉,蠕动的湿热软肉紧紧包裹着龟/头,爽得陆泽直叹息。
要射的时候陆泽从他嘴里拔出来,自己撸了两下。白珏闭了眼,主动迎上去,让他射在自己脸上。
浊液有几滴溅到陆泽的皮鞋上,白珏低头用舌头舔舐干净。他做这一切的动作极其自然,是陆泽调教得好的缘故,又好像天生就是如此低贱。陆泽摸摸他的头,夸奖道:“真乖。”
白珏抬头看他,精/液糊了他半张脸,一双眼睛雾蒙蒙的。
陆泽把两个震动器往上调了一个档位,让白珏自己把串珠排出来。白珏闻言跪趴在床上,后/穴用力挤了半天,一颗鸡蛋大小的圆润珠子才堪堪探出一个头。
穴/口被撑得大开,露出醴红的穴肉。白珏浑身上下都红透了,知道陆泽在看,臊得把脸埋进枕头里。珠子太滑了,又因为有跳蛋带着震动,每次将将要排出来的时候就又缩回去,还要带着其他珠子重重擦过前列腺,磨得白珏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要哭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白珏的腰重重一抖,随着“啵”得一声,第一颗珠子才排出来,接着后面几颗像排泄一样,噼里啪啦顺着掉下来。穴肉一颤一颤的,合不拢,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陆泽把遥控器关了,顺手把里面的跳蛋拿出来,拍拍他的背:“很好。”
白珏呼出一口气,卸了力气趴在床上,软软地求他:“主人,让贱奴射吧。”
陆泽順着那根热硬的阴/茎上下套弄,指尖划过圆润湿滑的顶端,在马眼处打转。白珏舒服地挺直了腰,欲/望到顶端的时候,忽然感觉下/身一阵剧痛。
陆泽迅速把金属棒抽出来,按着铃口不让他泄身。喷薄的欲/望被堵住,精/液回流的感觉痛苦极了。白珏委屈得说不出话来,陆泽满意地亲了亲他,贴在他耳畔低劣地说:“昨天不听话的惩罚就是今天不许射。”
白珏躺在床上,面上潮红未退,呼吸急促。陆泽觉得他又要哭了。但是白珏没有。他只是在平稳了心跳后慢慢从床上爬下来去洗澡,洗完澡后又把沾满淫液的小道具们收拾在一起,用酒精一一消毒后放好。他从始至终没跟陆泽说一句话,是以两个人躺回床上的时候,陆泽才咂摸过来他可能在生气。他以前也欺负白珏,但从来没有说过不给他射。男人欲/望的顶点就是高/潮,不以射/精结束的性/爱没有任何意义。
小孩子脾气。索求时坦然,生气也不难猜。
陆泽一只手轻轻搂着他,另一只手摸到他身下继续作孽:“生气了?”
白珏闷闷道:“不敢。”
“咱们讲讲道理,昨天是不是你先不听话的?我教训你一下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