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 第48章

作者:鬼丑 标签: 情有独钟 生子 近代现代

  “我看外面有人在干活。”

  “哦,他一人就能应付过来。”窦争不想谈其他人的事,他迅速握住顾慨棠的手,整个人贴了过来,絮絮叨叨地说,“我一直想去找你,但看你在自习室很忙,就不敢去打扰。我想见你,你也是,所以你来了,哎……”窦争靠在顾慨棠的肩膀上,叹了口气,“你那么忙,为什么不打电话让我去找你?”

  顾慨棠摸摸窦争的头。

  窦争可不是小鸟依人的女生,他靠过来的力量很大,直把顾慨棠推到椅子上。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窦争毫不客气地坐在顾慨棠身上。

  顾慨棠无奈地问:“你不怕有人进来吗?”

  “不怕。”窦争道,“我午休时没人敢进来。”

  “听起来很霸道。”

  “哈哈哈,你刚知道?”

  顾慨棠笑了,他看着窦争的眼。

  那人的欣喜和狂热简直像是能从眼中流出来一样。他抓住顾慨棠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隔着衣服,顾慨棠摸到他脖子上的项链,缓缓向下,自然而然摸到了一个圆环形状的硬物。

  窦争的呼吸急促了。

  顾慨棠顿了顿,问:“我以后每天来找你好不好?”

  窦争握住顾慨棠的手,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又开始摇头,他道:“不,我去找你。你忙,我知道。”

  顾慨棠没待多长时间,便说要回学校。

  走出门后,顾慨棠看见车行的客人多了起来。除了窦争,大概所有人都开始工作了。

  那位跛行的男子没有抬头,安静的坐在那边擦着什么,另外两个看见窦争和顾慨棠,打了声招呼。

  “这位是……?”

  “这是我侄子,”窦争说了顾慨棠就读的学校,道,“现在在读研究生。”

  “怎么可能?!”两人齐生生说。窦争这样看起来没什么文化的人,怎么会有这样高学历的外甥。那个时候研究生还是很金贵的。

  因为两人的反应实在太过一致,到让顾慨棠有些尴尬。

  窦争眼睛眯着,大爷一样,说:“怎么不可能,他妈的,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今年天暖得快,四月份就已经开始解冻。这对学生来说不是件好事,因为天气炎热很容易让人昏昏欲睡。

  顾慨棠换上比较薄的毛衣,他要赶去上导师的课。

  他最近有些吃不消。精神再集中,也会有疲惫的时候。现在顾慨棠上课一点都不敢走神,因为大脑不思考时就会自动进入休眠状态,他累极了,担心下午上课会犯困,因此上课之前还睡了半个小时。

  顾慨棠以为午睡能够提神。实际上以往这确实是让人精神的好办法,只是他最近太过疲惫,半个小时的远远不够,醒来时觉得更困了。

  顾慨棠右手拿着一支笔,左手撑着下巴,听着讲台上刘浩然抑扬顿挫的讲课声,渐渐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睡得并不踏实,还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的自己还坐在教室,可是撑着下巴的手觉得不对劲,顾慨棠伸手一摸,就发现他的牙齿自动脱落,白莹莹的掉在手心里。

  顾慨棠突然抖了一下,一下子就醒了,他呼吸停滞,因为动作过猛,顾慨棠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顾慨棠连忙稳住身体,好悬没在教室里出丑。可尽管没摔到,年久失修的桌椅也发出‘吱嘎——’一声,在安静的教室中格外突出。

  教室里其他的研究生都转过头来看。教室里人不多,没人笑,可刘浩然的讲课声断了,他的眼睛扫了过来,落在顾慨棠身上。

  顾慨棠抬起头看着刘浩然,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隐隐感受到了压力。

  刘浩然放下手中的扩音器,快步走到顾慨棠身边。

  “起来。”

  顾慨棠闻言站起身。

  刘浩然看看顾慨棠的课桌,问:

  “我刚刚在讲什么?”

  “……”顾慨棠说,“讲物权的无因性与——”

  “大点声。”刘浩然断喝道。

  顾慨棠提高声调说:“票据无因性的区别。”

  刘浩然问:“听懂了吗?”

  “……嗯。”

  “说来听听。”

  顾慨棠清清嗓子,说了几句。

  刘浩然上下打量他,冷声说:“睡着都能听见,好生厉害,以后教室里给你放张床吧,万一下次你再睡,从椅子上摔下来,多危险。”

  顾慨棠皱着眉。刘浩然的话让他羞愧难当,他全身都因为窘迫而刺痛。

  刘浩然风一样走回讲台,拿起扩音器,顿了顿,道:“顾慨棠,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第52章 和窦争聊天,他总有一种全身放松的感觉。

  

  然而顾慨棠接下来还有课要上。他在下午五点钟左右来到刘浩然的办公室,刚一开门,就闻见里面的烟味。

  刘浩然没有烟瘾,平时很少看他吸烟,只有工作忙时能闻见他身上有烟草的味道。见顾慨棠进来,刘浩然熄灭手中的烟,打开窗子。

  四月的风徐徐吹进来,清新得让人耳清目明。刘浩然不复刚刚课上的凶恶模样,他平静地对顾慨棠说:“坐。”

  顾慨棠坐在刘浩然的对面。

  刘浩然问:“你怎么回事?”

  “……”顾慨棠沉默了一下,说,“下次不会了。”

  刘浩然本来盯着电脑屏幕,听了这话,转头看着顾慨棠。

  顾慨棠穿着黑色的长裤,深灰色外衣,春节休假后他胖了点,现在又全都瘦回去,明亮的眼睛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刘浩然轻轻叹了口气。

  他说:“你累,我知道。我也想给你放个假。但我问问你,小顾,如果我给你放假,你会安心休养,还是跑去约会?”

  顾慨棠没说话。

  刘浩然道:“所以还不如让你上课,最起码课上你还能睡一会。”

  顾慨棠带着点情绪地说:“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刘浩然漫不经心的点点头,看看时间,留顾慨棠和他一起吃饭。

  那天晚上在自习室自修的学生特别少。等顾慨棠提着笔记本回寝室时,才想起今天是星期五,明天他可以回明珠小区了。

  他拿起电话打给窦争,告诉他自己明天可以回去,问需不需要带回家什么东西。

  窦争道:“不用,你把人带回来就行了。”

  他们确定关系已经有两个多月,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磨合期。大概是认识的时间长,抑或是顾慨棠本来就把窦争当成家人看待,他们两个相处的过程十分默契,而且融洽。

  顾慨棠不常给妹妹打电话,每次都是有急事才会联系,并且通话时间很少超过半小时。可跟窦争,不知怎么的,总能打一两个小时。顾慨棠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多话要说,可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

  顾慨棠低低笑了两声。

  和窦争聊天,他总有一种全身放松的感觉。

  有些他亲妹妹顾慨梅都不知道的事情,窦争知道。顾慨棠觉得,这就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吧。

  顾慨棠偶尔会想,如果窦争和他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他们也许也会变成很好的朋友。

  挂断电话后,顾慨棠走进寝室,开始收拾今天的材料。

  在鼠标点击的声音中,他想起今天刘浩然和他说的话,心中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顾慨棠开始想其他事情。他上网搜了搜关于梦的解析,想知道梦见牙齿脱落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面写道:

  【梦者近期也许会与人发生争吵,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冲动,万事以和为贵。】客厅的钟敲响十一下,房间里昏黑一片。

  深蓝色的床单上,小野仰躺着,怀里抱着自己鲸鱼形状的小枕头,直而细的头发从额头散落开来。小野的胸膛因呼吸而规律起伏,他睡熟了。

  隔了整个客厅的另一头,顾慨棠的房间此刻紧紧关上门。与外面的宁静与黑暗截然相反,屋内温暖而明亮。

  窦争像是野狗一样往顾慨棠身上蹭,唇舌滚烫的舔他的脖子,窦争喘息急促,下面焦躁地一拱一拱,他伸手握住两人的东西,上下摩擦。

  顾慨棠用右手揉窦争的头发,有些无奈地说:“轻一点……”

  窦争哪里轻的下来,他激动的‘嘶嘶’吸着凉气,顶端很快留下液体。有了润滑,顾慨棠原本那种火灼般的感觉慢慢消失。

  窦争手指颤抖的拽住顾慨棠的衣服,问:“怎么样?……海棠……海棠,你感觉怎么样?”

  顾慨棠顿了顿,说:“有点热。”

  最近停了供暖,家里一下子凉了,两人没有脱掉衣服,连裤子都只是扒到膝盖那边。

  窦争不说,顾慨棠也知道,窦争现在不敢强逼他。大概是顾慨棠之前拒绝窦争拒绝的狠了,窦争这么厚脸皮的人,都不敢脱顾慨棠的衣服。

  窦争低低吼了一声。他已经情动到无法抑制的地步,然而顾慨棠那边还是软绵绵的。

  他对此感到疑惑与惊慌,窦争俯下身,看着顾慨棠那边,问:“我给你用嘴试试?”

  顾慨棠看着窦争鼻翼两边细小的汗珠,说:“不用了,你自己弄吧。”

  窦争身体滚烫,贴着顾慨棠,犹豫了一下,他用那种小的听不见的声音问:“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你说什么?”

  “没什么。”窦争直起身子,向后退了退,一面用手搓着自己的东西,一面跪在顾慨棠两腿中间,弯腰就要舔。

  顾慨棠猛地抓住窦争的头,阻止道:”不用……窦争,真的不用。““你怕什么?”窦争脸涨得通红,“我又……没说让你也帮我!”

  顾慨棠皱着眉,说:“我只是不想。”

  “……”

  “……”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窦争粗重的喘息声。他看着顾慨棠,发现顾慨棠呼吸如常,顿时非常挫败,窦争问:“那怎么办?你硬不起来,换我来弄你,行不?”

  顾慨棠张张口,没说话。

  窦争看顾慨棠的表情就知道他不同意。

  窦争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他故作若无其事,凑到顾慨棠耳边,亲了亲他的脸颊,握住顾慨棠的手,带到自己身下。窦争声音沙哑:“……不行算了,帮我揉揉,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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