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蝴蝶公爵
“我他妈,那我知道吗我!我……你轻点!”
陈知著哪里可能想得到!
他当然想不到,他连事后说什么做什么吃什么都想好了,可丁湛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丁湛放轻了动作,无可奈何地说:“小声点。”
陈知著道:“我偏不,我想告诉全世界,我们一本正经的丁老师糟蹋我了,我还要买个热搜,丁湛?”
丁湛眼睛亮晶晶地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买?”
陈知著:“啊?”
丁湛顺手拿起手机,给衣衫不整的陈知著照了几张,“可以了,你要买了吗?不过我觉得也不需要买,可以登顶。”
陈知著有气无力地说:“知道丁老师您实红了,放过我吧。”
丁湛却说:“不行。”
陈知著道:“别!丁老师别!”
丁湛拿着手机,往陈知著那边挪了挪。
他半跪着,陈知著躺着,这样的姿势就很有压迫感。
陈知著感觉自己疼的更厉害了。
“陈老师,”丁湛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都这样了,你不打算给我一个名分吗?”
“什么?”
“给我一个名分。”
陈知著甩甩手,拿出自己以前演皇帝的气度,道:“行,我就封你为,皇后身边的,”他本来想说小太监,但是经过昨天晚上之后,他什么都不想说,“的侍卫。”
丁湛沾着药的手轻轻地在他抬起的手腕上刮了一下。
陈知著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麻了,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昨天晚上的应激反应。
说全疼,那确实很对不起丁老师的实干和努力,可陈知著能承认吗?
他虽然不是个直男了,但是有直男的尊严!
就爽的掉眼泪这种事能说吗?
能吗?
那不能说啊。
他不仅不能说,还想把另一位见证了全程他是怎么说的,怎么哭的男人杀了灭口。
丁湛道:“我很带不出去吗?”
陈知著说:“那哪能啊哥,您这要是带出去,分分钟热搜第一的节奏啊,你看看,”陈知著手欠,占不着便宜还要捏丁湛的脸,“这漂亮的小脸蛋,这哪里带不出去?我和你说哥,我要真是皇帝,你一定是我……贵妃。”
丁湛睁大了眼睛。
陈知著以为自己侮辱了他前直男的尊严,没想到丁湛道:“我为什么不是皇后?”
“皇后温柔解语,”陈知著气得拍床,又被丁湛把手拿了起来,“你哪里,哪里不让我费心了?”
丁湛说:“我没有让你费心啊。”
陈知著深吸一口气。
丁湛继续道:“我不仅没让你费心,”他靠近,在陈知著耳边低声说:“我也没让你费力啊。”
陈知著一脸震惊地看着丁湛。
丁湛说完脸也红了,他咳嗽了一声,表情不变。
救命啊,丁湛疯了!
陈知著用力摇了摇丁湛的脑袋,直到丁湛把他的爪子扒开。
“你,你,你……”
“我怎么了?”
“说你是谁假扮的,”陈知著摸着丁湛的脸,要从他下颌骨的位置上找一个□□的接口,“你把我的丁老师藏哪去了?”
“我要是把他藏起来了你怎么办?”丁湛开玩笑道。
“昨天晚上是他吗?”
绿自己这种事情丁湛是不会做的,哪怕是自己绿自己,“是。”
陈知著哦了一声,道:“那就剁了吧。”
“你就那么生气昨天晚上啊?”丁湛坐到床边,陈知著自然地躺在他腿上。
“对。”陈知著面无表情地说:“我让你停你为什么不停?”
“你让我用力我确实用力了。”丁湛道。
陈知著拿起枕头盖在脑袋上,打算安详地去世。
他现在拒绝一切姓丁的人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丁湛丁蓝还是丁天都不行。
丁湛揉了揉陈知著的肚子。
陈老师有腹肌,摸起来一点都不软。
陈知著闷闷的声音从枕头底下传出来,道:“你干嘛?”
丁湛疑惑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干嘛?”
丁湛按了按,道;“干。”
陈知著猛地反应过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丁湛,丁老师,爸爸!你别碰我!你冷静点!”
丁湛拒绝了。
陈知著后来一瘸一拐地从浴室里出来。
不是丁湛不扶他,是陈知著拒绝了。
丁湛居然还想抱他,陈知著差点没把沐浴露糊在他脸上。
陈知著非常严肃地说;“我是有尊严的。”
“我知道,”丁湛一边擦头发一边回应道,比起他的气息奄奄,丁湛就显得神清气爽,志得意满,“我又没让你去要饭。”
陈知著冷哼一声,道:“我要是要饭不会饿死的。”
丁湛眨了眨眼睛,“可我舍不得啊。”
“您知道吗?您现在每说一句话,我都觉得你不怀好意。”
陈知著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碰了碰在自己旁边的丁湛,开玩笑道:“床单多是不错啊。”
要是论说,丁湛真的比不过陈知著。
他之前说的那几句,陈知著没反应过来,他先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装起来。
丁湛只好嗯了一声。
“撒上润滑液的你怎么处理了?”陈知著问。
丁湛沉默了片刻,道;“扔了。”
“我以为你送去干洗了。”
那这就和出柜没什么区别了。
陈知著侧身道:“要不然你留着吧,咱们挂起来,做个纪念。”
“纪念什么?”
陈知著道:“纪念什么?能纪念的可多了,比如说你昨天晚上紧张的连……”
丁湛诚恳道歉,“对不起,我下次就有经验了。”
谁他妈想要你的经验?
昨天晚上陈知著喝的要断片了,都能感受到丁湛的紧张。
紧张的陈知著都想笑。
要不是那种场合,他真的要笑了。
“而且你也不能全怪我,”丁湛说:“我说了别在沙发上,你不愿意,后来要换地方的还是你,可你看看,腿还是青了。”
陈知著瞪他,“你能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对不起。”
陈知著听的非常难受,“算了你别说了。”
他有机会,他总有机会。
“还有一件事,”丁湛一边撸着陈知著的头发,一边说:“帝纪这个月末开播。”
陈知著没起来,又躺下了。
“昨天晚上咱们俩的手机都静音了,我今天才看见。”丁湛说:“我和张导解释了。”
陈知著警惕道:“你解释什么了?”
“我解释我们昨天晚上喝多了,都没听见。”
陈知著松了口气。
然后他猛地意识到不对,“你替我解释干嘛?”
“嗯,顺便。”
陈知著搂着丁湛的脖子,恶狠狠地亲了他。
“宝贝你可真会,越描越黑啊。”
丁湛微微一笑,道:“要不然我再打个电话,说,昨天晚上我们没在一起睡?”
陈知著看了一眼在门口蹲着的湛湛,很想关门放狗。
他现在恨自己养的是哈士奇,不是藏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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