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匿名青花鱼
衣服裤子被弄到一团糟,齐琛把内裤塞在他的小/穴里,堵住那些精/液,但只塞下了一半就塞不下去。齐琛打开车门用衣服把他裹着,放在后座上,林岁春全身漫着微红,眼里含着泪,比平常冷淡的样子更加诱人。
车窗被打开透气,齐琛草草收拾了一下车里,才用平缓的车速开回了他的一栋别墅。
到了别墅里的地下车库,齐琛下车开了后车门,林岁春已经有些清醒,就垂着眼睛一言不发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齐琛摸了摸他额头,感觉有点烫,问:“不舒服吗?”
没有回答。
齐琛把他抱起进了别墅二楼的主卧,林岁春推了一下他,说“我自己去。”
齐琛知道他犟,就把他放了下来,林岁春软着腿扶墙去浴室。
齐琛看着他走进浴室,叹了口气,去衣帽间给他拿衣服。之前林岁春在这待过一段时间,齐琛给他买了很多东西,穿的用的都有一堆,留下很多生活痕迹,齐琛甚至还想把别墅给他,但林岁春不想要他东西,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动跑回学校住了。
林岁春站流着温水的花洒下,沉默地把塞在后/穴的异物拔出,里面乳白色的精/液争先恐后涌了出来,衬着红艳大开的穴,更是淫靡。
撑着墙,林岁春弯腰低头,用纤细的手指探入了后/穴里,温热粘糊的穴里紧紧咬着他的手指,手指进入深点,撑开穴,林岁春脸上浮出嫣红,双腿都被快感搞得微颤,等让精/液不再流出,他还用忍着羞耻进去扣挖。
搞完后面的清洗后,林岁春才拿着花洒在身上游走一番。
两人躺在床上,也是相顾无言,林岁春背对着齐琛闭着眼睛睡觉,齐琛怎么睡也睡不着,他看着林岁春的背脊,发现他越来越瘦了。
而且他也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等到高考两个月后的高考,一切都会结束了。
他答应过林岁春的,他们可以对他进行任何的身体触碰,但是必须保证他顺利高考,而且高考后他们就再无瓜葛,把对方当成陌生人,各走各路。
齐琛问自己,可能吗?
怎么会可能。
他阖上眼,不再去想。
――――――――
第14章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林岁春的生物钟就让他醒了,齐琛侧卧睡得还香,林岁春也不喊他,拿起椅子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还是把齐琛吵醒了,齐琛迷糊的睁开眼,抓了抓头发,说:“等我,我开车送你。”说完,他又补充一句,“你走出别墅区的时间都要很久,等你搭车去学校起码都日上三竿了。”
林岁春到最后还是等了他一会儿,齐琛说:“好歹也把早饭吃了吧。”
林岁春扭头就走,齐琛扯着他说“别跑啊你,我又不是不送你。”
到最后,磨蹭了大半个小时,终于上了车,齐琛递给他一块三明治和热好的牛奶,林岁春不想要,但在齐琛强烈要求下,还是接了。
齐琛嘴里叼着三明治,一边开车。
到了学校,下早自习的铃声都响了,齐琛也心血来潮去跟着林岁春去上课,走到教室,里面的男生就围了过来非常狗腿的问好:“琛哥你来了啊。”
“琛哥林哥怎么来这么早啊,要吃点东西吗?”
齐琛把他们打发走,坐到位置上,看林岁春拿出什么书自己也跟着拿出书。
他书跟崭新的差不多,虽然他看起来一副纨绔子弟做派,但成绩并不是很差,毕竟他从小就开始学习各种语言和各科知识,高中的知识他早就掌握得一清二楚,所以学校的课上不上也无所谓,反正又没人管制他。
这节课是英语,老师口中的话就没蹦出个汉字,一连串的英语话,听得人觉得无趣。齐琛找人要了袋小饼干,自己吃了个感觉还不错,准备给林岁春尝尝,但看林岁春趴在桌子上再睡觉,他也不敢闹醒他,自己慢慢啃。
一上午的课,就在齐琛吃东西打游戏的消遣中度过了,中午继续就把林岁春带到校外吃好吃的。
点的几个菜都是清淡为主,林岁春沉默的吃饭,齐琛什么菜没吃过,根本看不上校外的饭馆,哪怕是别人都称赞特好吃在他眼里还没有自家的厨师做得好。
齐琛无聊的看着林岁春安静的吃饭,突然开口说:“岁岁,下午我带你去水族馆怎么样,超好玩的。”
林岁春咬着青菜,说:“我要去上课。”
齐琛说:“一天不上课又没事,要不我给你请个家庭教师帮你补一下课。”
林岁春看他一眼,没说话了。
齐琛知道,这是林岁春不想搭理他的标志。他注视着林岁春,果然林岁春也不在看他,自己吃自己的。齐琛掏出手机乱点了几下,也觉得心里烦躁,他看手机里的消息,指尖一顿,说:“江意回学校了?”
林岁春说:“对。”
齐琛把手机放在桌上,脸上表情有些沉,林岁春就当完全没看到,吃完饭准备回学校了,齐琛叫住他,问:“你晚上还出来吗?”
林岁春顿了顿,说:“随便你吧。”
然后他拿着自己的东西出了包厢的门,齐琛看着他利落的身影,心里发闷,他看向桌上的菜,也只被动了几口。齐琛拿起筷子夹了块牛肉,塞在嘴里,感觉味如嚼蜡。
江意在学校很清闲,以前他是学生会主席要操心的事多了去了,现在高三退了会空闲时间就多了,还有心情陪林岁春去图书馆看书。
他们找个位置,坐下来看,林岁春拿的是本外国名著,看得很入神,江意随便抽了本书,扯着草稿纸在上面画小人。
等到晚上上课领响他们才走。
江意有空就来黏他,林岁春本来不习惯有人一直陪着他,但江意就用温和的态度试着和他接触,陪他吃饭看书,也不过分逾越界线,林岁春也慢慢接受了他的存在。
在学校里,偶尔还碰到了戚故,戚故最近在收拾自己的画室,买颜料和画架,喊着他那群小伙伴帮他搬东西,在教学楼楼道,他们还打过照面,林岁春看到他就跟没看到似的,扭头就走。
戚故喊了他好几声,没有回应,气到不行。
过来几日,戚故跑到他寝室里,送了副画给他,是他上次关了自己好几天所画的一簇向日葵,炽热的金黄颜色和天空的湛蓝相互映衬,充满生机盎然。
林岁春看着画,他这种不懂画的人,都觉得很有感觉。
不过,这管他什么事,他问:“有事?”
戚故抱着画,注视着他,犹豫了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本来他都准备好措辞给他道歉,上周的事他后来一想也觉得十分恶劣,贼坏,但他真站在人面前,怎么也说不出口。
思来想去,就只好说:“这副画我想送给你。”
林岁春靠着门框没动,就冷眼看他。
“好吧,其实我是来道歉的,上次我错了,我就不该那么恶劣的对你。”戚故低着头说,“我真的错了,你别跟我生气了。”
听到这话林岁春定定地看着他,戚故抬起眼皮瞅他一眼。戚故本来颜值就高,又没穿着老土的校服,披着件白色外套,更是俊逸非凡,他比林岁春一米七五的身高还高半个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小心翼翼看人时,让人心跳不止。
戚故看他没说话,把画好好放在一个空床上,他背对着林岁春弄画时,就听见林岁春开口说话:“你要是真知道错了,就不该继续骚扰我。”
戚故心中猛地一沉,他回过头,只看见林岁春垂眸看着地上,脸色也是冷淡得很,明明一直是这样的神情,戚故却觉得这次不一样。
他张了张唇,准备说什么,说不出口。
连那句道歉也说不出。
第15章
戚故把画靠着墙壁放好,林岁春随意从床边拿出本书看了起来,两人没有说话,寝室外隐约传来的打闹声格外清晰。
戚故走过去坐到他身边,看着那副他花了几天时间的画,抿了抿唇说:“如果你不喜欢那副画,扔了或者卖了都可以。”
林岁春目光还是停留在书上,没有回他。
两人相坐无言。
戚故坐了会儿,看着地砖,他只感觉此时的空间异常压抑,肩膀像是站着庞然大物,把他的肩使劲往下踩,把他逼的不得稍弯着腰才能喘口气。
那句话像是把他们和睦的表面撕开了条裂口。
他不敢去问,也不敢深想。
他怕,怕他们决裂,怕他们会势不两立,更怕林岁春会用恨之入骨憎恶至极的眼神看他。
他们的关系就是强迫与被强迫,哪有什么友情爱情,撕开表面,只能看到那埋藏在友好关系下那一串,充满黑暗的恶臭行经。
戚故颤抖着手,碰着腿下的床单,攥成一团。
等林岁春不知不觉的把那本书后面的部分看完,才抬起了头,他看了眼床头旁边的闹钟上的时分,已经九点多了,天已经黑了下来。
再扫了眼戚故,戚故离他一步远,就低头动也不动坐着。
林岁春站起身把书放进柜里,戚故听到动静眼睛才有了点光彩,他抬起眼望着林岁春的身影,
微张开唇,想说什么。
顺手整理了下柜里散落的书,林岁春刚退后一步把柜门关上,后面就压上来了个人,着急慌忙的亲吻着他的脖颈和脸庞。
戚故用手扳过他的脸,用力的亲咬着他的侧脸,他的下巴,他充满急迫的吻,倒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绪,林岁春黑瞳看向了床上的闹钟,目光一顿。
闹钟是他高一考入三中,奶奶给他买的礼物,他一直小心谨慎的使用,但还是被人狠地往地上一掷,砰的一声巨响,就像把他的祈盼给砸的粉碎,时针分针掉落在地上,孤零零的。
即使后来修好了,它还能在动,可是上面深刻的痕迹是掩盖不了的触目惊心。
林岁春任由他亲吻,也不反抗,亦如他们所希望的那样,听话顺从。
戚故抱住他,在他唇角亲吻,在林岁春以为他会把他按在柜上,插开他的穴,如往常般狠狠操弄一番时,戚故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低声道歉:“对不起。”
林岁春一愣,戚故攥住他的手,嘶哑着嗓子,轻声说:“对不起……”
林岁春偏过头看见戚故的黑发,看见他垂下来的眼睛,眼眶有些发红,林岁春凝视一会儿,在这安静到窒息的空间,什么情绪也没有的闭上了眼。
他不想去回忆那些大张开腿,在任何地方,只要他们想,就要承受粗大性物的日子。他也不想想起被绑着双腿双脚,蒙上眼睛,日夜肏干,强迫着一次又一次高/潮,最后失禁被摄像机录下的日子。
他的人生已经被毁到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具如同行尸走肉肮脏到恶心的躯壳。
在隔了两年后的恶行之后,他才获得了一声道歉。
说来最为可笑的是,这三个字论真心实意,他还是第一次从戚故嘴里听出来。
戚故什么也没做,道歉后沉默地抱了他半个多小时,才小声说:“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睡觉吧。”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眼林岁春,才转身离开,林岁春站在原地,很沉默的低头看着脚下的地砖。
之后几天戚故没在来找他。
他日子过得就和普通高中生一样,上课吃饭,两点一线的生活,枯燥又平淡。
星期六下午的时候齐琛来到他寝室,接他回别墅。
林岁春收拾了一套衣服塞进背包里,又拿出些零钱放在兜里,齐琛抱着双臂说:“这些东西别墅又不是没有。”
林岁春没答话,把背包拿起,说:“走吧。”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他们才回到别墅,别墅里面没人,齐琛很早之前就把所有佣人遣散了。三层的别墅很是空荡,但装修风格很温馨,地上铺着羊毛毯,灯色也是暖黄的。
林岁春坐到沙发上,齐琛给他开了电视,把遥控板放在他面前的茶几,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