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嫁人,十年不晚 第136章

作者:鹭草以南 标签: HE 近代现代

  谭玉染走上前去,带着讽刺的笑意看了一眼父亲的遗像,跟着也坐了下来,拿起旁边为他准备的酒杯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恭喜你拿到那百分之五的股份,第一个回合你赢了,不愧是我谭凉景的弟弟,好样的!”谭凉景对毕荣的儿子被抢走没有任何不满,话中溢出那种兄长为弟弟自豪的满足感,可这确实最深层次的挖苦,因为谭凉景对自己的弟弟有执念,可他对输赢却没有执念,这不过是场游戏而已,而谭玉染则不同,输了的话,结果就如程七彦所说,会比毕荣惨上一百倍,而赢了又如何……

  赢的代价就是永远失去程七彦。

  最终不过都是一场空,那句“好样的”就像一拳打中了谭玉染的痛处一样。

  “呵呵,不是我能干,是因为有人与我齐心协力,而你不过是个孤家寡人,是吧,哥哥!”两人开始了互相往对方的伤口上撒盐。

  哥哥,那一声哥哥,他是在叫谁?

  心中的魔被这个称呼忽然唤醒,十年前,也是那句话,激怒了谭凉景,他把谭玉染压在身下。

  谭凉景,是那颗心不属于这个躯壳,还是他的躯壳不属于心呢?这两者总是互相排斥,仿佛有两个灵魂共同寄生在身体里一样,他无法控制另一个他,那个他,像一个随时会破体而出的恶魔一样会把他自己也吞噬掉。

  那个时候,当哥哥的总是很纵容谭玉染,放他回了北都去追求心中的爱,正是那个时候,谭凉景遭遇了直升机坠毁的事故被人偷换了心脏,而谭玉染在北都也是经受了情感挫折--因为程七彦无法接受一个男人的感情,即使他曾有过动心,却觉得那是天理不容的,他把死缠烂打的谭玉染拒于千里之外,像是在逃避什么似地,在大学毕业后就与莫冰嫣结了婚。

  谭玉染阻止过,为此付出过最后一次的努力,然而并没有发生那种新郎在婚礼上被人拐跑的肥皂剧情节,仿佛尘埃落定,一切都结束了,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交换了戒指,旁人赞叹:真是郎才女貌的婚姻,当新郎吻新娘的时候,有种梦幻般的美好,而幸福却又是那样脚踏实地的存在着。

  程七彦爱莫冰嫣,这一点他从不质疑,虽然被谭玉染闹的心神不灵,可他不会可耻到用妻子来做挡箭牌拒绝那个人,也许是他过于自信了,但他爱着自己的妻子,并且忠于她,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对于谭玉染来说,这是个悲伤而落寞的结局……他一个人的悲伤。

  北都已经失去了停留的意义,他带着不被收留的感情回到了美国,可是他想不到的是,仅仅三个月之别,哥哥就变了一个人,他从送自己离开时的宽厚兄长,变成现在这样偏执而扭曲的一个人。

  “哥,你怎么了?”

  “不要叫我哥,不许那样叫,我不是……”谭凉景那时还躺在病床上,一时难以接受心脏被偷换的事实。

  心脏,不过是一个器官而已,它和肾,肺、肠子……有什么不一样吗?不……不一样,那里住着一个人的灵魂,它承载着一个人的情感与一部分记忆,怎会一样……怎会??

  手术后的谭凉景脑子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他已经不完全是以前的他了,他不是真正的谭凉景,他是一个灵魂分裂的怪物,如同噩梦一样,谭凉景的记忆力不断闪现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体内还驻扎着一个人的思维,他无法控制那屡意识,那个曾经最了解彼此的人。

  他最亲的人是谁?是他的弟弟……那个叫自己哥哥的人,可是自己不是他哥哥。

  他最爱的人是谁?是谭玉染,一直一直都是,可他已经没有资格去爱了,即使保留那份爱的权利也不存在了,因为谭玉染爱上了别人,他为那个人不顾一切的离去了,又因为那个人而遍体鳞伤的回来,一切与自己无关……

  刹那间,谭凉景意识到了自己是个一无所有的人。

  心魔一口口嗤咬着他,最终扭曲了他的人格,让他彻底的变了--

  还是在那家跆拳道馆里,白袍如雪,两具矫捷的身姿肆意挥洒着汗水,肢体的接触勾起了最直接的欲~望,不是儿时的玩闹,不是年少时的冲动,而是真正的欲~望,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谭凉景把谭玉染制伏在身下,他才不是一无所有的人,他是他的哥哥,是他曾经最爱的人,绝对不允许他将感情倾注给其他人,最好的证明就是,得到他。

  “哥,你干什么……你放开,哥!操……谭凉景,你给我滚开……”谭玉染想要扯开禁锢在腰间的手,然而谭凉景从后面抱住他,就是不松开,而股间物已经勃然直指他紧闭的缝隙处。

  兄弟二人最多能打个平手,谭凉景想要在弟弟清醒的时候做什么,还真办不到,而谭玉染想要挣脱,也是不可能的,如同两头野兽在搏斗一样,激烈,却分不出胜负。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气喘吁吁,可仍旧没有分开,胸膛紧贴胸膛剧烈起伏着,因为摩擦的缘故,宽松的道服被大敞开,在下方的谭玉染被谭凉景死死压住,在他挣扎扭动时,白袍从肩膀上滑落。

  谭凉景埋头,伸出舌头从白皙的胸膛滑过锁骨,把那充满男性气息的汗液一起吞下了肚子,比每一次想象中都更美妙的滋味。

  被温热的,湿漉漉的软舌舔过的感觉,让谭玉染觉得无限恶心,却又触电般的颤栗,头发都差一点竖了起来,脑子里轰然响过一声后,谭玉染怒了,他提起一脚,将膝盖撞向谭凉景毫无防备的腰侧,这一击起码断他两个肋骨,一点也没有留情面。

  然而谭凉景却先发制人,在谭玉染白皙的肩头上狠狠的咬下一口,鲜血溢满谭凉景的口腔。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谭玉染终止了发力,却又正中谭凉景的下怀,就像是他自动把腿分开似地。

  谭凉景顺势卡进了他双腿之间,叫嚣多时的猛兽只隔了一层绵软的布料,仿佛随时都会冲进去一样。

  谭玉染的男性自尊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攻击,可双手却被固定在头顶,谭凉景单手爱~抚着弟弟有着优美线条的身躯,平坦的胸膛然后延伸到紧窄有力的腰身,细腻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如同一块带有魔性的磁铁,令人爱不释手,最后越来越接近禁地,掠过一块块均匀的紧实的腹肌,握住了男人最致命的把柄。

  “玉染,你也硬了呢……”谭凉景在耳边低语,那一丝沙哑和灼热的气息,带着醉人的魅惑。

  “所以哥哥让着弟弟吧,我会满足你的,直到把你撑到裂开……”谭玉染说的是气话,他们不去打破那条界限,因为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比任何兄弟更亲,却永远清清白白的,可现在这家伙却违背了誓言,谭玉染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甚至能从谭凉景的眼中看见那种邪恶,那种渴望,几乎化为了有形,淫~邪的一幕幕上演着。

  “哥,不可能的,我们俩永远也不可能!我已经有爱的人了……”谭玉染怒吼一声,被爱拒之门外的他,又如何学得会拐弯呢,他一鼓作气翻过身,反压着谭凉景,坐在他肚子上,二人对视着,待气息喘匀,谭玉染一个耳光甩在了谭凉景脸上,因为他眼中偏执的欲~望未曾熄灭。

  谭玉染起身离开,想结束他诡异的欲孽,而谭凉景似乎被谭玉染刚才的话刺激到了。

  还没等谭玉染离开,他伸腿绊倒了他,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不长不短的白袍半遮着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白皙双丘,叫人为之痴迷的完美身躯透过视线唤醒了体内的狂兽,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止。

  “为什么不可能,跨过这条线,你就永远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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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咳咳……应该就从这里慢慢解密了,快了哈,各位挺住,玉染挺住-O-

  于是我到现在还没决定到底要不要让凉景把小玉那啥了……咳咳,纯属个人恶趣味,这可咋取舍呢~~

  不如大家帮我想想吧,不然……不然的话,哼哼~~我没有威胁你们的意思哦~~废话太多,自我拍飞~~

  第12章:命运嘲弄

  裤子被退到了膝盖以下,即不能遮体,又会绊住脚步,谭玉染想逃却逃不掉,想打又分不出输赢,只好见招拆招让谭凉景无从下手,可渐渐的也体力不支,而那个疯子哪里会疲倦!?

  他不住的往后退,而谭凉景则飞快的朝他爬过去,抬起了他的双腿,体下,是没有任何布料相隔的零距离摩擦,火热的凶器抵住那里,不时跳动着,那种清晰的感觉就像有人拿着刀尖对准你的眼球一样。

  谭玉染一看后面,已经抵在了墙边,退无可退,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地方未经开发而太紧太涩,谭凉景可能就直接冲进去了,他用手指沾取了一些唾液以作湿润,那迫不及待的感觉像紧绷的弦一样随时会被扯断,可箭若发出去,肯定会令身下人受伤,所以他还是在忍耐着为处子之地做扩张。

  谭玉染左右看了看,仍旧在想制胜的方法,忽然,他看见谭凉景鼻梁上架的眼镜,趁其不备夺了过来,将眼镜往地上一杵,镜片顿时碎成了几块锋利的玻璃片,谭玉染捡起最大的那块儿,一挥手朝他身上一划,从谭凉景的耳朵后面至锁骨处,脖子被划出一道血痕,随即,血液从大血管中冲出了划破的皮肤,汩汩流下,很快红了半侧的道服。

  情急的那一刻,谭玉染是真的起了杀心,如果不是镜片太小,或许那天谭玉染就真的弑兄了也不一定。

  谭凉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弟弟,然后单手捂着脖子,又伸到眼前看了看,满手的鲜血才告诉他刚才那一下是真的,他瞳孔一缩,眼中的偏执已经成狂。

  谭玉染踉跄着站起身,提上了裤子,正想出去叫人把谭凉景抬到医院去,而他却在背后一阵冷笑,笑的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