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嫁人,十年不晚 第38章

作者:鹭草以南 标签: HE 近代现代

  当然,这是后话,谭玉染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千里迢迢来到北都,可不能空手而回,他要在这里为自己铸造一把剑,靠这把剑把自己想要的一切收入囊中。

  他的眼神,从未犀利,却带着势在必得的斗志。

  ***美国***

  沙滩发射着太阳的光芒,铂金般闪烁着,湛蓝的海水如同镶嵌在铂金之上的宝石,这里是豪门巨富才能拥有的私人海域。

  海边别墅,香槟美酒,在这里有着最奢华最上乘的享受。

  男人裸足行走在沙滩上,双手抄在白色休闲裤的兜里,颇有闲情逸致的漫步着,忽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他穿着了一件泳裤,其余的皮肤都暴露在外,神情慵懒的沐浴着阳光。男人邪魅一笑,朝着他走近。

  意识到有人靠近,躺在沙滩椅上的谭凉景摘下茶色太阳镜,下巴微扬,用贵族般傲慢的眼神看着站在身边的男人。

  这一幕,像是两个身材完美的国际名模在为杂志拍摄外景,一个神秘优雅,一个高贵慵懒,衬着这美丽的碧海蓝天,真是赏心悦目,又令人浮想联翩。

  “北都那边出了那么大的状况,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度假?”

  “天大的状况又怎样,他连亚洲市场都无法摆平的话,又怎么配做我谭凉景的弟弟……”谭凉景戴上平时用的无框眼镜,锐利冰冷的眼神从反光的镜片中透出,“倒是你,擅闯私人海域可是犯法的。”

  男人对谭凉景的话不以为意,在旁边空置的一张沙滩椅上躺了下来,“这是为我准备的?”

  谭凉景闭目养神,不在应男人的话。

  “诶……你总是把自己的弟弟引以为傲,是对他的能力太有自信呢,还是你太高估自己的掌控能力?现在他就像匹脱缰野马,凡是你不希望看见的事他都做了。”

  “我警告你,不要接二连三的挑战我的极限。他吸毒的事无非是拜你所赐,季蓝不过是只拔了毛的凤凰而已。”

  “啧啧,剧透是会给精彩的故事打折扣的,游戏也是如此,你为何总是喜欢扫兴呢?”

  “游戏没有规则,我可以提前杀了你!”谭凉景的眼中溢出一丝残酷。

  这个游戏里,谁都不具备叫停的权力,总有人会不满足,羁绊的镣铐束缚着他们,直到拉扯着对方坠入深渊也要一直纠缠……

  突然间,男人动作矫捷的压在了谭凉景身上,邪魅的笑脸里闪过阴鸷与疯狂,他将明黄色的香槟泼洒到谭凉景的赤|裸的胸膛,埋头用舌头舔食着醉人的液体。

  男人用舌头将胸膛上的香槟推入谭凉景口中,与津液搅拌着混成一个酒香四溢的吻。

  谭凉景抓住他胸前的衣物,把男人反摔到地上压住,将被动化为主导地位。

  在夏威夷的夕阳中,他们激烈的索取着。

  一切都是他们之间的一个游戏,轮盘转动时,无人能操纵,祈祷吧,当它停下的那一刻,不要碾碎太多东西才好。

  

  第54章:有所隐瞒

  一个大型会议结束,谭玉染来到了只属于他和程七彦两人的办公室。

  这里有难得的安静和独处时的隐秘。

  程七彦正在整理等待签字的文件资料,表情很严肃,因为最近太累了,为了应对危机,工作量增加了,压力更是无限扩大。

  谭玉染走上前,将他摁在真皮座椅里。

  “休息一下。”

  “喂……”程七彦想起身。

  “怎么,怕别人说你有谋权篡位的野心?”谭玉染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就算是龙椅,你都能和我分享。”

  程七彦淡淡的笑了,没再起来。

  过了一会儿,谭玉染为他双手奉上一杯不加糖的热咖啡。

  他接过,轻啜了一口。

  谭玉染站在程七彦后面,伸手端正他的头,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在太阳穴的点上轻轻揉按。

  温柔又有存在感的力度,在舒适与安心中,一切都放缓了。

  得以暂时忘怀忧愁,多希望把这一刻放入人生的收藏夹。

  面对外界的种种猜测,晨淼方面做出回应,表明了立场和态度,一切要等警方对死者的尸检报告出来,结果他们自然知道,产品没有问题,然而下一个问题就出来了,没有问题那么患者怎么会死?

  这更加引人猜测。疑问会一个一个接踵而来,所以这场风波想要平息,还很漫长。

  与此案相关的人被一一排查,秦恒想必是最清楚细节的了,不断的被招去协助查案,基本快以警察局为家了。

  其次是程七彦,他不明白刘隐为什么就紧盯着自己不放。

  “我问你,上个星期五晚上六点左右你去了哪里?”刘隐本不愿意说出这件事,但程七彦始终要跟他打太极拳,他不得不将那天的所见搬出来了。

  “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吗?”程七彦微不可闻的冷笑了一声,这就是所谓朋友,接近他不过是为了在暗地里跟踪调查。

  “你只要回答你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就足够了,跟案子有没有关系我会判断。”刘隐知道程七彦误会自己了,但他不做解释,因为至始至终他都认为程七彦隐瞒着什么。

  “好吧……我去了北都大学的旧址,见了一个老同窗,然后叙了叙旧。”

  “程七彦!”刘隐站了起来,剑眉微蹙,“你知道,我想帮你。”

  程七彦凝视着这个警察,心下有根弦被拨动了,开口说的却是:“你太天真。”

  刘隐竟无言以对,嘴巴张了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我可以走了么?”

  僵持了一小会儿,最终,刘隐的肩膀垮下了肩膀,放程七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