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有鱼知道
因此他对谢博敏施压,将黄宇帆的行为直接上升到损害国家名誉、煽动狩星人民暴乱的高度。
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仗势欺人”、“横行霸道”。
涂星权现在想想,才惊觉自己那天夜里因太过紧张,竟没有当即推断出柯白不可能谋害黄宇帆。是他灭了狩星,柯白要谋害也是谋害他,怎么会多此一举谋害黄宇帆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从而暴露自己?
这匹孤傲的小狼多聪明多狡诈啊,和他比试机甲时那阴招可是层出不穷。他打了十几年的战没吃过一次亏,在这匹小狼这儿却吃了好几次瘪。
思及此,涂星权不由勾起唇角,旋即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涂星权自家人逝世后,何时如此紧张过?
眯了眯眼,涂星权差不多明白自己对柯白存有怎样的感情了……
被一道锐利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十几分钟,柯白觉得自己再装作没发现就太假了,便抬起头迎上涂星权的视线,脸上写满困惑。
涂星权没有因柯白看向自己而移开视线,相反,依旧正大光明地定定盯着柯白,异常幽深的眸子暗潮涌动、波涛汹涌,隐隐透着对柯白势在必得的架势。
如此灼热且极具侵犯的眼神令柯白猛地错开目光低下头,略带青涩的面庞显现出了一丝慌乱。
披着不谙世事的纯洁少年皮囊的柯白,在不知所措的表象下,内心却是一阵热血沸腾。
噢!老攻!你的进步实在太大了!想当初上上个世界,咱们第一次接吻后我兴致勃勃地等着你继续,结果你却说你害羞害我们生生错过了车震!如今,我已经可以预料到接下来咱们的Play会有多激荡了!!
握手!!!
柯白“装别扭装清纯”装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等到去门口取餐的时间。
起身时他忍不住松了口气,用比以往都要快的速度走出别墅,回来的时候,又比以往要慢了三分钟。
涂星权扫了一眼手环上的时间,若有所思。
果然小狼不仅某个特殊领域很敏感,对外界也相当敏锐,已经隐约察觉到他对他有某种企图了……
柯白在餐桌旁摆放饭菜,涂星权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涂星权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柯白觉得他就快招架不住了。
他老攻根本是用看猎物的眼神看他,简直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将军,可以用餐了。”几分钟后,柯白摆放好饭菜,站在餐桌旁低垂着眸子打破沉默。
他总是会等到涂星权落坐后再落坐,开始动筷后再动筷,这个规矩没有人明确提过,但身为战俘的他有这样的自觉。
“嗯。”涂星权淡淡应了一声,起身朝餐桌走来,准确地说,是朝柯白走来。
他故意略过其他座位,堪堪站在了柯白的身后,身子几乎都要贴到柯白的脊背上。结实修长的手臂越过柯白,涂星权就着仿若拥抱柯白的姿势,拿起桌上的筷子随手夹了块糖醋肉咬了一口。
“味道不错。”他说道,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柯白的耳畔,令柯白的身体愈发僵硬,红晕更是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再染满整个脖颈。
涂星权见状眸色不由黯了黯,恨不能现在俯身狠狠啃噬柯白的血肉。
“尝尝。”他将咬过的半块糖醋肉放到柯白的嘴唇旁。
柯白登时一脸震惊,迟迟反应不过来。
涂星权眸光沉沉,就像是在和柯白比耐性一般,维持着这个动作不变。
最后,柯白终是不堪涂星权与生俱来的无形压迫感,张嘴将半块肉含了进去。
涂星权顿感心情舒畅,满意地坐到柯白身边的座位。一顿饭下来他不停地给柯白夹菜,或者夹走柯白的碗里的菜津津有味地品尝,“间接接吻”得不亦乐乎……
“呦呦……切克闹……目标天天撩撩撩……”这几天1769非常有藐视主神威望的趋势,也不管主神是否在视察它和它家宿主,天天哼小曲儿直白地表达它的得意之情,比之前播放摇滚乐庆祝还要招摇。
它可开心了,因为从那天开始,目标就时不时调戏它家宿主呢!
柯白听着系统1769完全不着调的歌声,努力忍住没笑出来。
也亏得他经历了好几个世界,练就了一身“忍功”,才能在1769这个小逗逼的骚扰和他老攻的挑逗双重刺激下,依旧保持倔强忧郁的少年人设。
打开浴室的门,倔强忧郁的少年瞧见里面的情景顿时发出一声惊叫。
“抱歉将军!!!”柯白连忙退出浴室,关上门时似乎还听见里面他老攻低低的笑声。
张皇失措地回到小楼的寝室,柯白终于咧开嘴大笑出来。
这绝对是他老攻故意的!
由于身份有别,他和他老攻所用的卫生间并不是同一间,在他来宅子之前,他老攻的属下就明令要求他只可使用别墅外新修建的浴室,或者小楼里的浴室,他老攻所用的浴室除非发生意外,否则他别连半步都不得靠近。
方才他推开的就是别墅外的浴室,结果他老攻竟然在里面洗澡,正拿着浴巾擦拭身体,关键是还不锁门!
柯白回忆了下他老攻光溜溜的样子,痛心疾首地想他老攻好像成了暴露狂了,不过看在他老攻只喜欢在他面前暴露,他就不嫌弃他了!
从此,涂星权经常使用别墅外的那间浴室,无论如厕还是洗漱。期间他有几次“忘记”锁门,弄得柯白后来一见到他就面红耳赤。
老攻,我的浴室你是不是用起来更舒服?天天跟我抢!
还别说,使用别墅外的那间浴室涂星权真觉得更舒服,就仿佛浴室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柯白的味道和气息。
但这些,根本满足不了他。
因而在某个午后,涂星权走进浴室沐浴到一半,忽然连线柯白,让柯白进去。
柯白怎么敢违抗星际大魔王的命令呢?所以面上不情不愿,实则迫不及待地打开浴室的门。
涂星权就那么坐在浴缸里,手臂撑在浴缸的边缘,灼灼地注视着柯白。“不知道是不是‘嗜睡症’引起的另一种症状,这几天我的手脚隐隐作痛,所以洗澡可能得麻烦你帮我。”
柯白一双黝黑的眸子闪烁着错愕的光,涂星权便继续道:“应该是个体差异,你患‘嗜睡症’时没有出现手脚酸痛的症状,但我却出现了。”
“哦。”柯白只能乖乖地洗干净手,迈着沉重地步伐走到浴缸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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