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战靖
「晕得舒不舒服?」明瑞将空罐抛进垃圾桶,双手搂住明子乔在他腰後交抱,拖著他仰面躺倒,让他趴在他身上。
「舒……服。」太舒服了,比躺在棉被堆里还舒服,整个人好像飘在半空中,明子乔张嘴笑了,是在他脸上难得一见的那种,笑得有些憨傻。
现在看明瑞,无论说什麽做什麽,都得慢上一两秒的才能从眼睛传输进脑里分析对比,做好理解,要是平时的明子乔恐怕会因此恐慌,觉得自己生病不正常,但此刻的他却只觉得新奇,好像从来都没有感觉这般轻松过。
「明瑞,嗝---」明子乔趴在明瑞的胸膛,嗝出他这辈子的第一个酒嗝,「你为什麽,会有四个眼睛?」
「因为你醉了。」明瑞将怀里的少年再往上托一些,好让两张都在笑的嘴能贴在一起亲吻。
明瑞的吻并不深,只是不紧不慢的吸吮著明子乔的嘴唇,可酒精却把方才还手脚放不开的少年所有别扭的理智,全都给一次性的放倒了!
所以,当明瑞反应过来时,空有热情却吻技生涩的明子乔已经反客为主的勾过他的舌头,不容他犹疑的含进自己的口腔吸吮,两排不懂避开的牙齿却像两道随时要开铡的铡刀,齿峰时不时在他的舌头四周划过过来划过去的,让明瑞有了舌头被划破的刺痛感。
「腾(停)!」明瑞满心只想保住自己的舌头,所以想尽快结束这个吻,可他的後撤却勾起了紧追那根舌头不肯放的明子乔挽留再续的欲望,过分用力的吸吮,将明瑞舌根吸得发疼,明瑞不得不再施老路子的捏住明子乔脸颊两侧的下颔关节,强迫他将嘴巴松开。
「啊!啊啊!」明子乔的眼神很不满,两手都去扳明瑞的手指,明瑞也不想真的伤了他,可才一松手,热情的小兽又啃上了他的嘴,因为明瑞有韧性又滑软的舌头,跟自己的摩擦起来的感觉很带劲,搅在一起嬉戏的感觉,好玩得让他欲罢不能。
「靠,小力吸就好,不用那麽用力,懂吗?」好不容易将自己的舌头解救出来,明瑞已然气喘吁吁。
「懂!」明子乔傻里傻气的露齿一笑,已经罢工的脑袋其实并不清楚明瑞问了他什麽,只是直觉的抓问话的最後一个词来做回应,完全退化成一只单细胞的应声虫。
明子乔的模样,已经看得出来人不怎麽清醒了,只是,被他吸痛舌头的明瑞情欲同时也被他吸得迅速高涨,谁教他的调情技巧尽管种种都很拙劣,却是最能勾起明瑞生理反应的那个人?
「乔乔,你这个样子,是我见过最可爱的。」果然,热情就要配迷糊才对味,清醒时的明子乔展露出来的热情,总给明瑞不够纯粹的感觉。
「嗯,最可爱!」明子乔用力的点头,表情很认真,像个幼稚园的小班生,「爹地说,我们乔乔,最、嗝---可爱!」
这话完全是条件反射,可见乔仲凛有多宠明子乔,不知这样的话从小到大对明子乔讲过多少遍,才能让他毫不羞赧的说出口。
「乔乔,喜不喜欢我?」不行了,下体的冲动比胀尿憋上三小时还难耐,明瑞翻身将明子乔压在身下,快手快脚的脱掉两人身上的衣裤。
「喜欢!」口气很纯真,就跟课堂上给老师的回应一样。
明瑞眼里发出精光,此刻的他浑然不觉,原来自己有恋童癖的倾向。
「喜欢的话,要叫我什麽?」
明子乔任明瑞把他的双腿抬高架上肩,拿衣服揉成团塞在他腰下,将信手翻找得来的护手霜涂在他的菊蕊上,睁著迷茫的双眼很当一回事的想著该怎麽叫明瑞。
「你,是要我叫,哥哥吗?」
「不对。」再将自己的茎身以护手霜涂匀,这样大概就行了吧?
没有实际做到这一步的明瑞也正半醉不醉著,满脑子只有想做爱的念头,压根没想起他曾做过的功课,就这样扶著胯下的凶器,朝明子乔没做扩张的花芯不做告知的硬戳了进去!
「啊!你在、在干嘛?」明子乔原本的状态是全身放松的,所以一口气就让明瑞插进了超过半根的长度,等他反应过来缩紧後门,已经无法将那根硬杵给排挤出去了。
「做你一直期待的事,所以,拜托,不要再缩了,我会,会被你夹断的!」虽说酒精会降低痛感,可被括约肌这样强力包夹,明瑞的背脊还是痛出了一排细细的水珠。
那全是冷汗。
「出去,先、先出去,好痛!」神智被痛激醒了几分,明子乔但看自己当前的处境,也知道明瑞正在对他干啥好事,肠道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酸胀带痛,有种未知的可怕。
所以他畏缩了。
(12鲜币)黏定你番外之[冲动是魔鬼] 下之二(H)
(下之二)
「乔,乔,别推,先别动,一下子,一下子就会好了,真的,乖,乔乔,啾……」
明瑞骑虎难下,又贪恋明子乔体内温热的软嫩触感,只好将整个身体覆在明子乔身上,将扑腾的手脚都给压实了,示好又安抚的在那张眉峰紧锁的俊俏小脸以及急促吞咽的纤细脖子上边拱边亲。
「我不要,不要了,你也不可以动,我会裂开……」我会死的,最後一句被明瑞的嘴叼走了,随著他含住他的双唇,跟著他眼角的泪吞进他的肚子里了。
「没有裂开,真的,别怕。」明瑞牵起明子乔指尖冰冷的左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不信你摸。」
裂是没裂开,明瑞的家伙却还有大半根还在体外,明子乔一摸到那些不属於他前端却插在他体内的长度马上就不干了,浑身扭得更加的激烈!
「啊---给我滚出去!」仰著脖子嘶声抗议的明子乔,姿态很像垂死哀鸣的白天鹅,变声期不是很明显的嗓音因为喉咙过度的施力,发出了鸭公般的音色。
「靠,不是要你别绞吗,你以为你现在在撇条啊?放松,不要再用力了!」
男人的长茅虽坚硬但本质上是脆弱的,连这种程度的痛都吃不得,明瑞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了明子乔的臀圆上。
挨了打的少年嗷了长长一声,眼角挤出两颗豆大的泪珠。
「死明瑞臭明瑞烂明瑞,你就只会欺负我!」
「我光欺负你就够忙了,还有时间欺负谁?」
「既然怕被我夹断,那为什麽不拔出去?!」
痛感与惧怕让明子乔的神智恢复了不少,明瑞一见那双眼不再迷茫,探臂上桌将另一瓶开封过的啤酒拿过来,不容拒绝的再次嘴对嘴的给明子乔灌起酒来。
又是将近一瓶下了肚,明子乔这下不想茫酥酥都难,明瑞的绞刑一旦获得赦免,便急不可耐的挺腰急动,大开大合的动作不管不顾,激得明子乔不停的叫痛,最後索性放声哭了起来。
「乖,不哭,快好了,真的快好了……」明瑞就算兽性大发了,也还是只温柔的雄兽,懂得怜惜承受自己进犯的伴侣。
「呜呜好痛,啊~快痛死了明瑞,呜呜呜到底好了没啊呜,呜呜呜呜呜,能不能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嗯,快好了,再几下就好了,啾~我知道你可以的,再为我稍微忍耐一下,啾……」
「不要忍,呜,我不要忍!」
「乖,这次好了以後一切都听你的,你不要我就不做,好不好?」
明瑞哄著自己的口气里有珍惜,啄在脸上的湿吻有爱意,覆在身上的强大力量有种非你不可的执著,让明子乔的锐痛逐渐地麻木,一股奇异的快感悄悄的自心间涌出流向四肢百骸,混合了因摩擦而生的不足感,慢慢地,让下体觉得违和的强烈不适,出现了与最初的感受对倒的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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