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战靖
「你这样吃饼乾屑会满床都是,明天起床後要记得掸一掸。」
「嗯嗯。」真是有够罗唆的耶,可是现在能让我靠的人只有他了,为了生命安全,还是忍耐吧。
明子乔将那盒饼乾那瓶水全都解决之後,侧过头去看已经睡熟的明瑞,心里感到无比的安心,将空盒子空瓶子往床沿一推眼睛一闭身体放松,也追随明瑞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天色才蒙蒙亮,明瑞就被一个非常奇怪的梦给惊醒了。
原以为自己尿床的他深感惭愧的轻轻抽回被明子乔枕麻的那只手臂,然後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睡的位置有没有湿透,在他确认湿的只有自己的裤子之後,便下床飞快离开了客房,回到自己的房里换裤子。
「奇怪,怎麽会这样……难道是睡觉前水喝太多了?」
正当明瑞拿著换下的裤子发呆,纳闷自己都快十四岁了怎麽还会尿裤子,而且这尿液怎麽会黄白黄白又黏稠黏稠的时候,他的房门响起了敲门声,吓了还很心虚的他好大一跳!
「明瑞,给我开门嘛。」门外的声音,分明就是刚刚在梦里一直摸他小鸡鸡,害得他尿床的元凶,他才不给他开门咧。
明子乔等了好一会儿,发现从他床上偷偷逃走的坏蛋不给他开门也不应声,起床气开始不受控制了!
「开门开门开门啦!要不然我要放声大哭,引三哥跟你老头来了喔!」
要应付明瑞,这招威胁虽然老套却是最有威力的;果然不出十秒,一脸不甘不愿煞气腾腾的房间主人就开了门,用眼睛朝门外的无赖小祖宗扔眼刀!
但是明子乔已经摸透了明瑞的个性,知道他是外硬内软,在门开启的声音一响起,他马上摆出一脸可怜兮兮,伸手抱住明瑞的腰,脸不住在明瑞的胸前蹭啊蹭的。
「你干嘛睡到一半就落跑?我不管啦,你没有贯彻你的承诺,我也不要遵守诺言,直到回去前,我每晚都要跟你睡!」
---END===========================会这样处理,实在是因为战战现在整理起来,发现[只要我长大]的番外实在太多也太长了,为了将来出本方便,这个原来是[只要我长大]的番外转成了[就是黏定你]的……
(23鲜币)系列文番外[全]有收只要我长大的朋友勿买
番外四---乔爸心中的婚礼
「啊……妈的,你到底够了没有……」
北美一处知名的大湖风景区,一个凉爽的早夏清晨,一栋地处偏僻的湖畔木屋,屋里的一张大床上,正有一双爱得热火朝天的伴侣,接续昨夜意犹未尽的情事。
「亲爱的,我才刚插进来没两分钟,你就受不了了?」乔仲凛伸舌舔掉自人中淌到唇上的汗水,将手上一样汗津津的窄臀托得更高些,好方便他能抽插得更顺利,进得更深。
伏在枕上的明兴诚还想继续抗议,身後之人幅度加大,速度更快的攻击,生生撞碎了他出口的声音,让那些完整的词汇变成难以连贯的呻吟!
「什麽两分钟,你是,唔呃,第三次!」这次数还是从一大早醒来开始算,不包含昨晚的,明兴诚气得咬牙切齿。
用性爱征服他家郎心似铁的爱人,这过程从来都是件快事,乔仲凛的舌头舔完自己的咸汗,转而舔上爱人汗味更重的後背。
「晨勃一干能干三次,这代表,嗯……我的体力还很好,你该为我高兴,为你自己庆幸,不是吗?」对乔仲凛而言,明兴诚的味道胜过蓝色小药丸,是他服用过最强力的春药,能激发他发情的所有潜力,让他动情到全然无心他顾,完全无法无天的地步。
「高兴个屁!」自从一周前落进乔仲凛的暗算,醉後被他挟持来此,明兴诚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更虚弱。
要想健康长寿,男人一旦年过五十,就该敛欲养生。
可一心只想逼他就范的爱人不这麽替彼此想,从这栋木屋的大门关起落锁的那一秒起就是做做做,压著他做完换他骑上来让他做他,明兴诚心想这样的极乐日子再过两天,他就真的该到西方极乐世界找佛祖报到去啦。
「亲爱的可真懂我,确实,嗯~能让我高兴的事情不多,拥有你屁股的使用权,啊……很棒,就是这样,再夹……正是其中之一呐。」
爱人刚老蚌生珠完没半年,肚皮上不旦有剖腹产留下的刀疤,整体摸起来都还一层松垮垮的。可是,乔仲凛一点不介意,平时逮到机会了,还很爱捏著把玩。
比如现在,就是。
「再替我生一个行吗?兴诚?」最早刚认识那时,爱人的腹部平坦紧实;每每想到这肚子会变成这样,都是为了替他生孩子,乔仲凛便心觉大暖,全身的毛孔不禁尽开,通体舒泰到一个不行。
身体接近被掏空的临界点,射精的当下觉得晕眩很正常,虽然这回被插到高潮先身後之人射出的体液已然又清又稀,快感的强度却比平常还要更盛,强烈的刺激几乎要让明兴诚达到神智崩溃的地步。
「你停,停……先停一下,啊!啊啊!你慢点,轻点!」不行了,太刺激……
头,好晕……
难得在床上先被累到昏的男人,在瘫软过去前身体曾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发现爱人不太对劲的乔仲凛这下也顾不得风流快活了,赶忙将凶器从明兴诚的体内拔出来,将人给揽胸抱起,搂进怀里探视。
「亲爱的,对不起,对不起。」存心以性相胁的乔仲凛只能不停重复说著对不起,他知道自己没资格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不过两分钟,明兴诚就在游走身躯的冰凉擦拭中,慢慢地转醒了。
「兴诚……」乔仲凛一脸歉意的跪在爱人身旁,正当他要对他说自己愿意放弃坚持的当下,意志向来堪比顽石的明兴诚居然先他一步的,妥协了?!
「……既然我还没死成,那就办了吧。红盖头,你披,我披,都无所谓了。」
被七个昼夜马拉松式的性爱累去半条命,明兴诚为了留住剩下的半条命好照顾幼子子乔长大成人,决定看淡没命重要的名声与尊严。
既然,这个身边现正紧捱著他,他一心想要保全他名声的男人都不想著要自保,那他也不想再替他操这门心了。
想公开办个仪式,那就让他办;反正他从政,向来都令他诸多不便,诸多厌烦,说不定这回能因他公开了同性婚姻让他的政治生涯就此止步,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乔仲凛闻言,忍不住丢开了毛巾扑进爱人怀里,笑得牙露後龈!
「亲爱的,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哼,要是不爱你,能让你绑过来一做七天,都不反手勒死你?明兴诚不爽归不爽,还是没推开在他身上撒野的爱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一手,却是替他擦脸。
「这样贴著,你不热我热。起来,我想去湖边,泡一下冷水。」
* * *
都答应随便他要怎办就怎办了,乔仲凛还是没带明兴诚离开那块滨湖区,反而被他带进此处的原住民部落,穿起一身中式长袍,跪坐在印第安部落老酋长待客的厅屋中,举行起随兴又安静的印第安式婚礼。
明兴诚以眼尾馀光,瞄了眼左手旁与他姿势相同,此刻正垂首聆听老酋长为他们吟诵祈福的乔仲凛,他实在搞不清楚这男人是怎麽想的,他要的,到底是什麽?
他跟他,都没有印地安人的血统。这样做,意义在哪里?
「脚跪酸了是麽?」察觉爱人一再抛向他的视线,乔仲凛微微笑著抬起头,迎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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