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叽叽女孩
顾葭无奈,笑了笑,说:“那哥哥重说一遍好不好?”
顾四爷立即眉开眼笑,埋进哥哥怀里去,听着哥哥的心跳,也听着顾葭温软迷人的声音:“我亲爱的弟弟,百年之后,不管你先离开,还是我先离开,我们都要永远记住对方,好不好?”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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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香港时,顾葭两手一揣兜,无所事事,左逛逛家里一堆行李,右逛逛弟弟家的一堆行李,怀里还抱着个小朋友,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糖葫芦。
初冬,顾葭已然穿得跟球一样圆了,他历来怕冷,搂着小火炉一样的小陆也不禁风,连打了三个喷嚏后便被陆老板和弟弟纷纷勒令坐在火炉前面烤火,整理一下两个男人的小金库。
陆老板的小金库箱子里面一叠子外国银行的兑票,除了钱就是钱,数不胜数,顾葭脖子上还挂着曾经在国内可以随意取用钱财的玉玺呢,只不过这玉玺出了国就不好使了。
顾无忌的小金库箱子里除了一叠银行兑票外,还有一张字条,上头龙飞凤舞四个大字‘哥哥保管’。
后来陆玉山得知此事,‘啧’了一声,当天也往自己小金库箱子里放了一张字条,上书也是四个大字‘宝贝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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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美国的国人很多,一部分想要避战,一部分是想要赚钱,还有一部分是来学习,就连陆玉山从香港带去的人都足够多,好几船,甚至日后议程里,整个陆家都要陆陆续续的去往美国发展造船业。
顾葭看陆玉山一副要过去大展拳脚的样子,很受感染,说:“你过去了,除了造船还想要进军哪一方面的生意?”
陆老板腿上坐着自己这辈子最珍贵的人,随着轮船摇啊摇,两人烙饼一样叠一块儿汗涔涔的对话:“什么都做,如今石油也很赚钱,得想办法分一杯羹才行。”
“那这么多人,大家都住在一起吗?”顾葭其实蛮担心去了国外,不能适应,“好多人都不会外语呢。”
“不会就学。”陆老板冷声说,“学会了就跟我干大事儿,学不会就打杂。”
顾葭哼哼唧唧说:“我若学不会,你也要我打杂去?”
陆老板笑嘻嘻地说:“这哪能呀,我亲爱的顾三少爷想学一个东西,那绝对能成功,就算不成功,也是不用打杂的。”
顾葭笑了笑:“那我学会了,给我安排什么工作?”
陆玉山思索半晌,很不愿意让顾葭出门乱跑,但又不想这样气氛好的时候说出扫兴的话,便说:“以后再说吧,总是让你满意的。”
“真的?你真好。”顾葭抱着陆老板亲了好几口,两人便又继续下一回合的打斗。
后来陆老板领着一群华人定居的地方,被外国人叫做唐人街,陆老板本人不住在那里,但却被称为唐人街的龙——外国人只知道中国最厉害的动物叫做龙,所以称呼陆老板那庞大势力的家族叫做龙会,头目叫做龙,龙的爱人,叫龙夫人。
于是,热爱拍照的顾葭到底是有了两份工作,主业摄影师,副业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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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天的,什么玩意儿?为什么不叫我龙的男人?”顾三少爷某日在饭桌上和陆老板抱怨道。
陆玉山哈哈一笑:“我叫你龙的男人吧,别不开心了。”
陆成琳和他爹一个德行:“我也叫!哈哈哈哈”
顾葭恼羞成怒:“都闭嘴。”
二陆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乖乖闭嘴。
第234章 番外2.1
01
玛丽亚今年四十一岁, 和丈夫金装打扮一番后,踏着红色高跟鞋坐上了劳斯莱斯轿车, 后座上是她美丽的十八岁女儿安妮, 一家三口正前往陆先生的豪宅,期间, 窗外风景优美,刚入夜, 天空上有一大片的火烧云, 就像玛丽亚那火热的心一样, 无法平静。
玛丽亚是衣柜制造业巨头的女儿, 五年前在高级卖场结识了密斯顾, 多年来和密斯顾建立了友好的感情,并借力将自己的丈夫尤金推上密斯顾的各种舞会酒会, 与龙会的陆先生取得生意来往。
玛丽亚是家中的大功臣,因此这几年来她在家中说话的分量比任何一位当代女性在家中的地位都要高许多。
她此刻正看着自己手上漂亮的钻石戒指,一面欣赏,一面对后面坐着的女儿安妮说话:“一会儿见着密斯顾, 要好好打招呼, 不过你还是孩子,也不会叫你总守在前面,你得和陆先生唯一的继承人建立友好关系。我亲爱的安妮, 你已经长大了, 不要放弃摆在你面前的机会, 那位十七岁的少爷不比你学校的男同学差, 哪怕是长相丑陋了些,但身世显赫,陆先生日后所有的船厂、油田、银行、酒店,都是他的,只要嫁给他,你一辈子都不必担心会破产露宿街头,和那些贱民为伍。”
安妮是有着一头金发的女孩,丰满、漂亮、白人,从小拥有幸福的一切,对黄皮肤的唐人印象很刻板,并不能想象那些偷渡来美利坚做最低贱工作的,只比黑人好那么一点点的黄皮人究竟哪一点让母亲这样赞美。
她一直在祖父那边上学,偶尔回来一次,便耳朵里都是母亲对那陆家鼎盛之势的赞美,她回到学校后也做过调查,询问过同学,评价褒贬不一。
但危险时一定的,巨富也是绝对的,唯一让安妮忐忑的,只有那位继承人的容貌,母亲说只有一点丑陋,不足顾虑,但安妮很在意,她光是想到自己以后若嫁给一个丑陋的怪物,便生不如死。
“我知道了。”安妮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但还是很好奇陆家的酒会是什么样子,能够跻身上流社会的黄种人,不管身上背着多少血腥暴力,都不能否人他们的能力,安妮想知道一手创造了龙会的陆教父是什么样子。
02
精美的欧式小城堡建筑耸立于纽约市区距离自由女神像不愿的高端社区内。
轿车络绎不绝进入一道雕花铁门,有十几个车童负责将停在大门口喷泉处的轿车开走,安妮随着家人刚下车,便被整个豪宅的氛围给震撼住,蓝色的眼睛生出一些无法控制的赞叹,跟着家人一同登上阶梯,和其他前来参加酒会的名流们走入这座奢侈的建筑内。
地毯是昂贵的手工地毯,两旁的长桌摆放着价值上万美元的珍贵佳肴,美酒不限量供应,来往之人皆是气质不凡的非富即贵者。
安妮在这么多人当中,原本的自傲渐渐消失,反而产生一种微妙的自卑,她认为自己不该穿这条裙子来,和其他人身上的裙子比,自己这条简直就是地摊货,其效果和没穿差不多。
她很难过,打算缩在酒会角落里默默端了一杯红酒,假装冷漠不在乎任何人。
可她大约是太急切的逃避这里,没有看路,转身的时候一下子撞到别人怀里去,酒撒了人家一身,酒杯也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安妮话还未说完,抬头便看见一个极度俊美强大的男士,男士身着昂贵的三件套西服,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黑色礼品盒,身后是两名健硕的白人保镖。
男士身高大约在一米九,不到四十岁,黑发黑眼,肩宽腿长,视线锐利,充满神秘的东方魅力。
安妮红了脸,连忙嗫嚅着嘴唇低头说:“真的很抱歉。”
“哎呀,安妮快和陆先生道歉!”一旁本来在和其他贵妇聊天的玛丽亚登时大惊失色,小跑着过来拉着安妮的手与陆玉山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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