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乔二姊
冰冷的眸子转了两圈说,“我有孤儿院的地契,放了他。
“你他/娘的说放就放啊,他们请的人是我,别自作多情,”季修故意反激问一旁叛徒,“是不是啊兄弟?”
“等等!”眼见叛徒点头,小青虫之一忙跳了出来,“老大要的地契在这小子手上,一起带走!”
“带你大个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一看这五青虫就是跑龙套的,他们口中的老大也就是陈二爷的棋子,没叛徒点头他们敢动沈闻奕吗?果然五青虫齐刷刷的用期待的小眼神瞅着小叛徒。
“带走。”
“靠!不行!”季修双脚死死抓着地垂死挣扎,“那么多人就那门口的小车能塞得下那么多人吗?给老子当马通用还嫌小呢!”
“带走。”
于是,不用任何人押着捆着,某人自动自愿跟在了大部队后,气的季修一口血梗在胸口差点吐在沈闻奕的冷脸上。
五青虫不知从哪里开了辆大奔留下一个替叛徒开车外全都湿塔塔的
钻了进去。
季修怨念的瞪了眼医生,幽幽问,“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沈闻奕定定的看了两眼季修自己钻进了姚叔的车子,敢情他还挺愿意被绑票吗?
“请吧季少爷。”叛徒不耐烦推了推季修肩膀,心不甘情不愿的某人在叛徒的押解下坐进了车。
“吃里扒外的叛徒!”季修冷哼。
望着窗外的沈闻奕淡淡说,“你的屁/股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起来发现33章竟被锁了,虽然已经修改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锁,所以已经订阅的姑娘们可直接留下邮箱,小白会发一份过去哦~
35、冤家路又窄
冷不丁被沈闻奕嘲弄的季修赌气把脸别向了窗外,南部的郊外呈现出一种丘陵特有的地貌。高低起伏的公路,蜿蜒在远处的山包,婆娑延展的绿色,偶尔划过视线的房子。
下了公路沿着小道继续前行,车子开始颠簸的厉害,两旁树影越来越密直接划过车窗,凭感觉越来越偏僻。
“这种乡下地方陈二爷还住的习惯吗?”季修随口问。这老头是什么时候从疗养院逃出去的?竟然没有人发现?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聊聊天扯扯淡,搞不好还能感化叛徒让他走上光明的康庄大道。
“负离子高,对身体好。”
可回答季二少的竟然是医生,医生始终侧头,从季修的角度看不清医生的表情,想必也是不死不活的死样子吧。可是这时候跟他抬什么杠?难分和他分手之后突然心情大好心胸开阔,嘴也开始碎了起来?!
季修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反击,“现在空调都有负离子功能,怎么不见得医院清闲还人满为患呢?”
医生终于转了过来,困惑讶异的表情在他那张特有的冷漠脸上一闪而逝,随即冷哼一声又别过了过去。
这下季修终于明白藏在医生心坎里的小心思,难道敢情是在给他解压?他季二少就那么孬吗?好歹也是官拜高级督察,脚踏黑白两道的好苗子,这种小场面他二少见多了,还会紧张?哼!
不过异议归异议,医生的反常让季修得意一笑,还说要分手哩,明明对他还很在乎的嘛!
季修转向问坐在中间的叛徒,“兄弟,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如果吸点负离子就能包治百病那我家医院早关门了!古时候算是负离子满天飞了吧,没有工业污染没有汽车尾气,到处绿树青山的,怎么没见现在大马路上古人满街跑呢?”
“所以,”季修语重心长拍了拍小叛的肩膀,“你好好劝劝二爷,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只会落后啊,落后了就要挨打,想当年满清闭关锁国之后国运衰落最后被洋人追着满街打。”
小叛奇怪的瞅了眼滔滔不绝的季修,估摸着突然觉得这季家二少果然就像传闻的那样,就是个二百五俗称猪头。
“二爷不会被人追着满街打,他会上网。”小叛犹豫了下回道。
“这就不对了,现在流氓太保上网利索吧,还不是被我们揪着逮进警局哭爹喊妈,所以上网这东西不作数,要回归城市,回归人群呀。”
竟然把小叛的主子和流氓太保相提并论,原本还脸色缓和的小叛瞬间就沉了下去。
“别说了!给我闭嘴!”
“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啊。”长叹口气,季修趁小叛不注意朝正定定看着他的医生调皮的眨了眨眼,好像在说:放心吧,老子还是很淡定的。
终于车子穿过一个有些年岁的牌坊后进入了村子,静谧的村庄优雅的环境无不透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气息,而在如此美丽的村子中唯一最丑陋的东西就是一前一后的两辆轿车。
南部的村子还有很多土著人住着,这些人大部分不向往大都市的繁华,喜欢静静的居住在世代传下来的土地上,所以民风民俗很幸运的被传承了下来。
但总有些人是例外的。比方说,那个肥头猪儿胳膊上绣着小青蛇的某人。
“老大,”五小青蛇一看到肥猪立马上前邀功,指着沈闻奕雀雀说,“老大,他说有孤儿院的地契哟。就是那个人,很酷的那个。”
“酷你个头。”抬头挺胸踱步到了沈闻奕面前,却发现这五短身材整整比医生矮了一个半头,那条刺眼的小青蛇在满是肥肉的手臂上显得有些可笑。
沈闻奕站在原地,头也没低,只是翻下眼皮淡淡的扫了眼,冷冷问,“罗妈妈呢?”
季修心中一惊,果然他知道了孤儿院的事。
有些心虚的某人躲闪了医生的视线打量起了这件依稀还看得出类似祠堂的房子。
祠堂在大都市几乎已经绝迹,由于在季二少小时候季老太爷还在世的那会曾经带他去过季家族屋,那里就有祠堂,所以季修一眼就认出了这间已经落寞的祠堂。
以前祠堂是一个家族最重要的地方,因为其中会供奉祖先牌位,祖里的红白两事也必须在祠堂中进行,所以如果族里有人死了,必须先在祠堂里放上三天才能入棺下土,如果人丁兴旺的话,长老还会请私塾老师在祠堂中给小辈讲课以传道习德,若家族有重要事情需商议,也必须在祠堂中当着先贤祖先的面儿讨论。可见,祠堂对于家族的重要性。
可是眼前这个祠堂,除了瓦脊上还残留着香火的痕迹外,基本已经看不到祠堂应有的面貌了。
或者该说,这是个废弃的祠堂。要不然不会任由他们这些小青虫胡乱瞎搞。
陈二爷坐在轮椅上被人从后门玄关处用石头砌成的挡屏后推了出来,比起三年前他老的明显,花白的头发掩不住双眼贪婪的目光.
后面跟着四五个实枪核弹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一看就是便知来者不善,陈二爷这次是势在必得。
“大伯。”季修笑着迎了上去,按照石飞祖的叫法叫陈二爷,也算对他尊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