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冉尔
“都发现了。”他更得意了,“所有的味道我都找到了。”
时栖说完,忽然一愣,滑腻腻的身体挣出了宫行川的怀抱:“什么叫发现了多少?……叔叔,你买了多少?”
“不多。”宫行川把他鼻尖上的水珠刮下来,“够你用的了。”
时栖心里的黄色小雷达转疯了。
“叔叔,你真买啦?”他蹦蹦跳跳地往宫行川怀里蹿,“我以为你开玩笑的呢。”
宫行川说要给他买好几箱的套,真就买了好几箱。
“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没实现过?”
“可是这种事……”时栖有点头疼。
有几盒套就够了,买这么多箱干什么呢?
他再想要,也没被日到能用掉这么多套的地步啊。
“腿抬起来。”
时栖照做,做完,一愣:“干什么?”
“不是想要吗?”宫行川握住了时小栖,“帮你。”
时栖在宫行川碰到自己的时候,从上到下软得一塌糊涂。
他太想要了,想要到宫行川还没揉两下,他就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不舒服?”宫行川稍微撤去了一些力气,掂着时小栖,指腹温柔地蹭着柱身。
“舒服。”他拼命摇头,眼前雾蒙蒙的,明明已经撑不住了,还要费力地抱叔叔的脖子,就好像失去了这个支撑点,他就再也站不住了似的。
熟悉的热浪席卷而来,欲望侵蚀着时栖脆弱的心房。
那只手仿佛有魔力,只要靠近,就烤得他四肢乏力,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像在炽热的烙铁上跳舞,胆战心惊,摇摇欲坠。
宫行川就是烤着他的火,灼着他的炭,非要烧得他皮肉炸裂,才肯安安稳稳地放他走。
花洒的水花好像一瞬间变大了,在时栖耳边发出了巨浪滔天般的巨响。
哗啦啦,哗啦啦,他还听见了自己的喘息。
“别乱动。”宫行川压抑着沉沉的欲望,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在了怀里。
已经有了感觉的柱身任人揉捏,时栖纤细的腰骤然紧绷。
他仰起头,任由水花绽放在脸颊上。
炽热缠绵的吻落在喉结边,很快变成了撕咬。那颗黑色的痣染上水雾,四周透出淫靡的红潮。
宫行川没有咬几下,就松了口。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痕,他舍不得了。
时栖倒好,宫行川不咬了,他反过来哭哭唧唧地挂在宫行川身上,一边挺腰蹭,一边咬叔叔的脖子。尖尖细细的牙在宫行川的脖颈上留下了淡淡的红痕,仿佛一头刚会喝奶的小狼狗,嗷呜嗷呜地表达着不满。
宫行川忍笑道:“就这么舒服?”
“嗯……”他迷蒙的神情已经泄露了一切,浸润了欲色的双眸直直地望进男人的眼睛,“插进来,更舒服。”
宫行川闻言,紧绷的心弦啪的一声断了,连下手都失了轻重。
时栖短促地惊叫起来,双腿猛地绷直,踩着水花胡乱扑腾着,继而抖如筛糠,毫无廉耻地抓住宫行川肿胀的下身,贪婪地撸动:“叔叔……叔叔!”
一条即将干涸的鱼在玻璃罩子里挣扎,对着玻璃缸外的波涛汹涌,垂涎欲滴。
宫行川差点搂不住他,只能用力对着柔软的臀瓣来了一巴掌。
啪——!
柔软的臀肉泛起欲浪。
时栖愣住了,宫行川也愣住了。
他瞪圆了通红的眼睛,眼角的水痕仿佛欲滴的泪。
宫行川扶着时栖的腰,大手在丰满的臀瓣边温柔地滑动。
片刻过后,淋浴房里传来小声的抽泣,还有宫行川沉沉的笑声。
“笑什么?”时栖挺着腰,拼命把叔叔往花洒下拉,试图冲掉自己射到人家身上的痕迹。
“打一下就不行了?”宫行川扶住他颤抖的手臂,又去揉刚软下去的时小栖。
时栖想要躲,却无处可藏。
他在狭窄的浴室里,被逼到角落,宫行川的腿顶开了他试图并拢的膝盖,刚疲软下去的时小栖再次站了起来。
太丢人了,他羞恼地咬住下唇,决定不再看叔叔,眼不见心不烦。
宫行川可不在乎时栖在纠结什么。
他沾着水的睫毛在颤抖,白皙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红,脖颈上遍布吻痕,太容易激起男人的侵犯欲了。
宫行川抱着时栖站在花洒下,仔仔细细地帮他清洗身体。
水汽蒸腾,时栖含情的眸子汇聚了零星的光。
他凝望着宫行川,欲拒还迎。
那双动人的眸子里,只映出了宫行川一个人的身影。
情欲变成了凶残的猛兽,用锋利的爪子抓挠着他们俩的神志。宫行川想把时栖压在浴室的墙上,直接插进去,再用吻堵住他所有的惊呼。
可是宫行川不忍。
三年过去了,沉重的思念束缚了男人的手脚,让他在对待时栖的事情上,格外谨慎。
于是宫行川下身硬得发胀,依旧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时栖说话:“想要什么味道的套?”
时栖用气音回答:“叔叔味儿的。”
“不戴?”
“不戴的都是渣男。”他又说。
宫行川失笑,手指在时栖翘挺的臀瓣间游走,时不时探进股缝,按压柔软的小口:“在哪儿看的这些东西?”
时栖撅着屁股,大口大口喘息:“微……微博。”
“嗯。”
“同……同人文。”他心虚地压低了声线,“做爱不戴套的都是渣男。”
“……”
“叔叔,你……你是渣男吗?”时栖被手指欺负得快要迷糊了,双腿抬起,缠住了宫行川的腰。
水花砸在他的肩头,烫的却是叔叔的目光。
“你说呢?”
要时栖说,全天下就没有比宫行川更好的男人了。
他包容他,容忍他,承担了他生命中的所有角色。
只要宫行川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不要把手指往穴口里送,就更好了。
第七十一章 直播邀请
“不是。”
当然不是渣男。
宫行川并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把时栖从里到外洗干净,裹上浴巾,抱出了浴室。
“套。”时栖小声提醒。
“抽屉里有。”宫行川头也不回地走到床边。
时栖低头瞧地上湿漉漉的脚印,披着浴巾打了个喷嚏。
他打完,本能地抬头去看叔叔,眼神无辜,惹人怜爱。
明明经历的事情比谁都多,目光却依旧纯粹得令人心惊。
宫行川不由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时栖其实完全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高兴。
宫行川以为自己弄疼了他,事后问起,才明白,时栖是气自己竟然没有魅力到了主动爬床的地步。
“我从十六岁起,就想被你操了。”刚做完一轮的时栖歪在宫行川怀里,恨恨地嘀咕,“可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不仅不喜欢他,还把他当孩子看待。
宫行川伸出胳膊给时栖枕,同时不赞同地蹙眉:“如果那个时候我对你有感觉,就是犯罪。”
“我不值得你犯罪吗?”时栖耿耿于怀。
“值得。”宫行川低头,笑着亲他蹙起的眉,“还想继续吗?”
时栖瞬间把之前的事情抛在脑后,蹭到床角,惊恐地裹紧被子:“你还可以?……不是说上了年纪的男人会不行的吗?我比你小,已经不行了,你怎么还可以啊?”
宫行川攥住了在被子底下疯狂逃窜的纤细脚踝,把时栖拖回来,重新压在身下。
“上了年纪?”男人轻轻顶他,“小栖,话不能乱说。”
话不能乱说,尤其是在床上。
三年前的时栖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三年后的时栖又忘了。
他说:“我不想用套。”
宫行川打开抽屉的手顿住,重新坐回床边,似笑非笑地望着时栖。
他在床上团成湿漉漉的一小团,无意识地舔着唇角。
“别舔。”不知不觉间,宫行川的嗓音已经哑了。
“舔什么?”他明知故问,鲜红的舌放肆地在下唇游走,“叔叔,你要是想让我舔,还要那么多套做什么?”
“时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