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色木屋
“你把我当开门狗还是把我当企鹅了?”DALL没好气的道,果然,兄弟就是拿来欺负的。
“不是,我把你当病猫了。”云寒昕放下杯子,懒散的躺在沙发上,诚实道。
“喂喂喂……”DALL反抗。
“好吧,那就老虎。”云寒昕摊了摊手。
“这还差不多。”老虎,总比狗、企鹅和病猫威风点,某个心思单纯的男人想到。
“的确不错,老虎发不了威,不就成了病猫了吗?”云寒昕就不明白,这男人的大脑是怎么长的。
“你……算了算了,认识你我活该倒霉。”DALL知道十个自己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刚才……”
“刚才谢谢你跟我合演了这场戏。”云寒昕阻扰了DALL接下去想说的话,“你大概不知道,我从三年就想尝尝,这一巴掌打在影帝的脸上是什么滋味?”
“可是李慕斯如果……”
“李慕斯算什么,我连东辰云都打过,更何况一个李慕斯。”云寒昕起身,“好了,我要回去了,三天后的选拔大赛见。”
云寒昕的手才附上门把,DALL又吐出了这样一句:“寒昕,李慕斯成名才两年。”
云寒昕的身子一僵硬,最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也就是说,三年前的李慕斯还不是影帝。
第20章
书房里,东辰云带着黑色边框眼镜随意的坐在沙发上,通过前面的液晶屏幕听着属下的报告,只见门“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回头我找你。”沉稳的吩咐道,并在里面的人还没有回答之前按上了遥控的开关。
他知道整座别墅里或者整个东辰家的家族里只有一个人有胆子这样闯进他的书房。
起身看到全身滴着水珠的云寒昕站在门口,被眼镜挡住的目眸闪过一丝锐利,东辰云迈开步伐,朝着云寒昕走去。
黑色的边框眼镜遮挡了东辰云本身的光芒万射,锐利的目眸也被遮了去,是的,他整个人看上去温雅了许多。
米色的V字领毛衣、黑色的休闲裤,整个人看上去颇有居家的感觉。
当东辰云在走到门口时,云寒昕扑上去抱住了他,不管被淋湿的衣服是否会侵湿东辰云身上昂贵的衣衫。
好冷,这是东辰云的第一触觉,锐利的目眸缓和了几分,低声轻柔道:“碰到李慕斯了?”
云寒昕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环着他的腰,苍白的脸蹭着东辰云的胸膛,企图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得到一丝的温暖,而如今也只有这个男人可以给自己温暖。
“我以为,我可以的,三年,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来调和自己的心态,可是云,心还是会痛。”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爱过怎么可能无痕。
东辰云从来不会主动的挑起云寒昕和李慕斯之间的话题,他的骄傲和自尊不容许他,而且他也绝对不会花时间在无所谓的人身上,即使这个人是云寒昕的前情人。
“宝贝,不是跟你说过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管想着我就好,来,我们去洗澡。”以东辰云的身高抱起云寒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果在以前,云寒昕只准manke爱的时候让东辰云这样抱着,因为这种公主般的、新郎抱着新娘的抱法实在有伤他大男人的尊严。
浴室的水温一下子上来了,东辰云一件一件的脱落云寒昕的衣衫,被雨水淋湿的皮肤同样的冰冷,但是当东辰云的手划过云寒昕的心脏时,那么强烈的心跳是那么明显。
“宝贝,你听听,心还会跳不是吗?”东辰云的掌心贴着云寒昕的左胸,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连带着让东辰云的心跳也迅速了起来。
一时之间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心跳。
而心跳的声音是那么美好,带着感情最原始的悸动。
“我冷了。”直到东辰云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时,云寒昕才抿着嘴开口。
东辰云一愣,随即含笑:“要我抱你吗?”
云寒昕盯着他胸膛的视线上扬,即使脸色依旧苍白,但是那双眼睛,含着妖艳和清澈的眼睛,却依旧美丽。
“这不是金主该做的事情吗?”云寒昕好听的男中音从苍白的唇间吐出。
“金主该做的可从来不只是这些?”东辰云附着云寒昕左胸的手伸向他的腰间,纤细的腰身,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扭断。
“哦?还有什么?”凤目散发出浓浓的求知欲。
“你想学吗?”东辰云拉着他的手走向浴室,深怕再让他赤着身子,会冻出病来。
“我向来都是很好学的孩子。”云寒昕孩子气的抗议。
冰冷的皮肤接触温水的一刹那,有一股懒洋洋的感觉,水中散发着茶香,可以抗疲劳。
东辰云按摩的技术很好,记得前两年他经常做噩梦,一次又一次的被惊醒,之后便难以入睡,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东辰云就开始帮他按摩,虽然只是偶尔,但是也让他受宠若惊。
洗好澡将木娃娃从水中抱起,刚才被弄湿的衣衫,这会儿湿了百分之50了,拿起浴巾擦干他身上的水珠,抱到床上,手却突然被拉住。
东辰云挑眉。
云寒昕朝着东辰云勾了勾手指。
眼镜下的目眸是那般柔和,只是身为当事人的他们并没有发觉,东辰云叹笑,低下了头。
嫩白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倔强的拿掉男人脸上带着的眼镜,深邃而墨黑的目眸毫无遮盖的展现了出来,眼深不见底,却似乎又非常简单,云寒昕参不透这一层的概念,他总是觉得自己要参透这个男人的时候,却被仿佛被阻挡在高山之外。
“你喜欢这幅眼镜?”对于他偶尔调皮的动作,东辰云总是一笑置之。
“不。”摇了摇头,“我喜欢的是长在这幅身体上的眼睛。”云寒昕的手轻抚着东辰云的眼睛,飞扬的剑眉、带笑的桃花眼、下面是挺直的鼻梁、微薄的唇。
手突然被抓住,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别闹了,乖。”低下头亲吻着云寒昕的额头,准备出去。
但是衣服被死死的抓住,坚持的某人始终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