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工人阶级
叶思栩也笑了,他觉得挺好玩。
回去的时候,大家坐在敞篷越野车里颠回去,一路人都在发神经地唱歌。
叶思栩坐在角落里,仰头就看见明亮的月亮,在墨蓝一片的夜空中,亮得惊心动魄。
等和助理一起回到旅馆,助理临时说有事情,先不进去,叶思栩没多想,一开门正要开灯,便被人抱了个满怀。
“啊——”
叶思栩本能的一声惊呼,而后嗅到熟悉的气息,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
“你怎么来了?”
秦越鸣也在轻轻地在他脖颈处轻嗅,听到他开口,便yao在他的耳垂上,将他紧紧裹在怀中:“想你了。”
又苦又涩。
叶思栩蹦了一下,蹦进他怀中,抱着他脑袋亲了两下脸颊和嘴角:“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啊?为什么突然跑来?”
秦越鸣抱着人倒在床上,闷声笑道:“过生日。”
叶思栩闷头胡乱蹭他:“你特地赶来的?剧组不忙吗?”
“集中拍摄了一段,这两天休息。”秦越鸣不急着吻他,任凭他在自己身上作怪,像个小动物一样这儿看一眼那里摸一下。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夜色照进来。
“你瘦了吗?”
“你胡子没好好刮。”
“手臂怎么了?”上面有个血痂,叶思栩反反复复地揉着。
秦越鸣搂着他,揉他的头发:“没事,稍微碰了下。”
叶思栩一口一口地亲他的唇,珍宝似的揉他,嘴里问道:“我有变化吗?”
秦越鸣摸他的面孔,皮肤干燥,嘴唇也跟干,瘦了,脸颊的肉少了很多。但他道:“没有。”
一切都还是自己喜欢的模样。
叶思栩小心地亲他的耳垂:“你也没有。”
秦越鸣托着他的脸,轻轻抚过:“明天我们去沙漠?晚上在里面待一天?好吗?”
“好啊。”叶思栩想着跟他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他现在有种奇怪的晕眩感,不真实。
五指扣进秦越鸣的手中,也不踏实,总怕下一秒人就跑了。
秦越鸣碰他的唇角,嘴唇依旧是软的。
“我今晚睡在这里。”
叶思栩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跑似的:“那不然你还要睡哪里去?”
秦越鸣发出低沉而浑厚的笑声,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抓着这小兔子狠狠地揉,专挑他舒服的地方。
两人在床上嬉闹起来,秦越鸣正面躺着,叶思栩则坐着。
夜色明亮,他一低头就看到秦越鸣眸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叶思栩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发什么疯,有些害羞地要歪下去,便被他撑着了。
手指头轻轻地滑过秦越鸣的眉心、鼻梁,一路起伏地落到他的唇中央,又往下落去。
叶思栩忽的道:“我不想你走。”
他才来,可是脑海里就已经是他离开的画面。
原来相思最苦的不是看不到,而是久旱逢甘露之后,依旧是漫无边际的等待。
“那我不走。”秦越鸣弯起薄唇淡笑,“明天让剧组来这里拍。”
叶思栩知道他在说笑,可是这也爱听。
尤其是,他发现秦越鸣今晚上一直在对自己笑。
叶思栩弯腰,碰碰他的嘴唇:“你骗我。你是大骗子。”
秦越鸣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谁骗人说自己不会喝酒?也不会抽烟?”
他咬他的嘴角,再从床上摸出一根被碾成碎渣的烟。
叶思栩哈哈一笑:“喝了半罐啤酒,他们给我过生日。烟没抽,我不会。以后我都不喝酒了。”
秦越鸣将人抱起来:“走吧,去洗澡。”
叶思栩爬上他的背,绕着他的脖子:“我助理是不是知道你来?你提前联系他的?”
否则何以正好在门口说临时要走开?
秦越鸣背着他起来,简单“嗯”了一声,背着他进小浴室。
叶思栩不给他开灯,两人在里头纠缠起来。
等剥光了,秦越鸣揉着他的后腰按向自己的身体。
都在发烫。
叶思栩浑浑噩噩地wen他,一刻不停。
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水流冲下来,秦越鸣找到沐浴乳随便挤了点,动作有些急促,瓶子都掉到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叶思栩笑起来,他喜欢秦越鸣的真实,鲜活,不那么完美,会做一些错事,不那么刻板。
而他是认识秦越鸣真实的唯一的那个人,他为此而感到高兴。
发自内心地悸动。
秦越鸣亲吻他的笑唇,低声压抑地说:“别勾我。”
叶思栩想,明明是你勾我。
指尖与沐浴乳,就像是扁舟与海浪。
坚硬的,柔软的。
叶思栩双手吊在秦越鸣的脖颈上,闷哼一声。
“难受了?”
“还好……”
刚说完,另一根手指也进入美好的前菜时光。
叶思栩膝盖差点一软,力气都靠在秦越鸣身上。
他终于开始小声央求:“不要在这里……?”
“先把你这小兔子洗洗干净。”秦越鸣戏谑的笑起来。
这笑声来自胸膛深处,勾得叶思栩将耳朵贴在他xiong口,觉得安心极了。
他想到上次也是,秦越鸣把他按在浴缸里洗了很久。
他有洁癖吗?
叶思栩昏昏沉沉地想。
好像平时也没有,在剧组时也是很随意一个人。
可是这种事情,似乎又很爱干净。
叶思栩脑子里浮起那天他tian过自己每一寸肌肤的画面,手在他背后握成拳头,锤他两下:“站不住了。”
果然速度快了很多,秦越鸣将他洗干净,裹着浴巾丢到床上。
而后是漫长的前xi,叶思栩像是风中飘扬的一粒沙,被风吹得颤抖。
他认定秦越鸣的确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癖好,非要折磨他才乐意。
终于等叶思栩软成一滩水,秦越鸣才要上正餐。
疼得叶思栩止不住地落泪。
秦越鸣体格太魁梧,叫他苦不堪言。
叶思栩也不想哭,可是真疼,那种被撕裂的感觉难以承受。
秦越鸣强忍着吻他哄了好一会儿,准备抱着他睡下。
可是叶思栩不干了,都这样了,怎么还能半途而废呢。
“你再试试。我忍一会儿就好了。”
秦越鸣笑着吻他:“好了,不要逞强。”
这种事情,没必要勉强。
叶思栩去碰他,都发烫了,“你不想吗?”
秦越鸣该怎么回答他,想得快疯了,可不能强来,略一沉思,他道:“等我一会儿。”
叶思栩见他起身走进洗手间,出来时拿着刚才的沐浴乳罐子。
秦越鸣挤了点,用手指先试了试。
等顺了,三根手指慢慢地动。
叶思栩像一条白嫩的蛇,扭曲,翻滚,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还疼吗?”秦越鸣摸上去,丝锻一样的肌肤热得惊人。
不知道被碰了哪里,叶思栩一把拽起被子将自己埋进去。
第二次尝试时,顺利了很多。
叶思栩从疼到胀,也就一分钟时间,慢慢深呼吸容纳他。
海潮在放肆而凶猛的涌来,而后又丝毫不留恋地退去,下一次的浪潮如此急促,彻底湮灭了他。
这事儿就像是吸du,一旦沾上了,就很难戒。
整个后半夜,叶思栩都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他自己也得了趣,耳鬓厮磨地缠着秦越鸣,不敢叫得太大声,一直在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