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年放肆/龙山黄小冲
“先射一回。”张敛的喘息粗重,显然在竭力遏制自己,“待会儿就舒服一些。”
白耳被他抓着,哪里敢动,还不是任他施为。他紧张之余,莫名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你知道怎么弄了吗?”
他想了想,意识到什么:“刚才不会就是在看……”这方面的东西吧。
张敛知道他要问什么,顿时恼羞成怒,一口咬了下来。白耳被他咬得呜呜叫,接着下面被抵住的东西开始动。白耳的声音顿时变了,他抓住张敛的手臂,被张敛剧烈的动作弄得止不住闷哼。
张敛的劲很大,白耳被他磨得又痛又舒服,偏偏嘴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一时间喘不上气,差点要晕过去。
不过很快,张敛就停了。
白耳缓过气来,感觉肚子上有点凉,红着脸一看,张敛射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一愣,说话一时没过脑子:“这么快?”
这话一出,两人都静了。
白耳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句禁语,连忙抬手搂住张敛的脖子,安慰他:“没,没事,说不定可以治……”
“治个屁啊!”张敛差点炸了,“我就是憋太久了!”
“好好,憋太久。”白耳生怕刺激到张敛,他的态度进一步对张敛的自尊心造成毁灭性打击,张敛咬牙切齿地把白耳按在床上,狠狠道:“你好过不了了白耳。”
他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没松:“你还没射。”
白耳这回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唔”了一声,刚想说没关系,就见张敛俯下身,含住了他。
白耳大惊,忙去推张敛的肩膀:“脏——嗯!”
张敛竟然就这么将他含了进去。白耳的脑子里顿时炸起烟花,下身被包裹进温热口腔的感觉令他浑身发麻酸胀,他的腿微微打着颤,嘴里抑制不住溢出呻吟,被张敛含得几欲高潮。白耳头晕目眩,几次想推开张敛:“别,别舔了......”
张敛随手将他的手腕按到一边,直到白耳扛不住射了出来,他也不松口,就这么直接吃进了嘴里。
白耳简直不敢置信,他满脸通红地看着张敛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敛舔了舔嘴唇,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和安全套扔在床上,新买的,连封都没拆。白耳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里,茫然躺在床上喘息,看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脑子才慢慢转过来,意识到张敛这回要来真的了。
张敛挤出大半管子润滑,白耳很紧张,小声说:“要这么多吗?”
“怕你痛。”张敛欺身过来,沾满润滑液的大手覆上他的皮肤。润滑液很凉,张敛的手很热。
“我慢慢进来。”张敛撑在他的上方,低声说。
白耳轻声答应:“好。”
他微微侧身躺在床上,张敛半跪在他的腿上,慢慢地弄他。水声和肌肤摩擦的声音响起,白耳忍耐地喘息,随着张敛放进来的手指一根一根增加,他的呼吸频率开始变得急促,抓着床单很小声地呻吟。张敛的气息也变得粗重,手指已经放进去三根,润滑液从白耳的腿根流下来,淌进床单。
张敛忽然手上一用力,将手指送得很深,指根全部没入,白耳顿时收紧腹部,忍不住叫了出来。
“我想进去。”张敛原本低冷的声线早已染上沙哑的欲望,他用力抵在白耳后面,像是在威胁,却仿佛又是耐着性子的询问:“可以了?”
白耳抓紧床单,喘息着开口:“可,可以吧。”
张敛抽出手指,拆开安全套戴上,又抹了很多润滑液在上面。白耳无意看到他的尺寸,吓得往后缩了一点:“还,还是不行吧。”
张敛抓着他的脚腕子拖回来:“必须行。”
白耳挣扎未果,控诉他:“你还说怕我痛。”
“扩张很久了。”张敛将他的腰抱起来,抵在自己的胯间,力气很大,“你现在要和我说停是吗?”
“我……”白耳说不出话了。他感到张敛挤了进来。
“——痛,”白耳冷汗都下来了,“好痛!”
张敛刚进了个头,就被白耳紧紧卡在入口动弹不得。他粗喘一声,被咬得死紧,差点又要射出来。两人身上俱是水津津的汗,折腾得床单上到处是褶皱。
张敛被咬得青筋暴起,他拉开白耳的腿,令白耳敞着身体面对自己,然后弯下腰抱着他亲吻,一手掐着腰不让他乱动,一手在白耳的身上用力安抚。
“放松,白耳。”张敛吻着白耳的嘴唇,咬牙哄他,“你太紧了。”
在张敛的怀抱里,白耳哆嗦着努力放松,张敛于是又往里顶,一下子顶进去一半,把白耳疼得都要哭了。
“别进去了。”白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张敛便不敢再往里弄,只能抱着白耳,慢慢小幅度地顶弄。白耳被他顶得受不了地喘,下面渐渐溢出水声。他后面咬得太紧,快把张敛咬疯了。
“现在可以都进去吗?”张敛弄了他一会儿,问。
白耳还是被胀得难受,喘着气说:“还不行……”
下一刻,张敛就全部挤了进来。白耳叫了一声,眼泪顿时下来了。张敛的理智终于崩线,抓着白耳的腰开始大进大出。
白耳开始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毫无威胁力地骂张敛:“你,你说话不算话,呜啊。”
张敛很凶地把他按在身下干,动作经过克制,但依旧十分粗暴。他的额前落下汗,哄骗白耳:“很快就舒服了。”
白耳被顶得语无伦次,被深深侵犯的悸动感铺天盖地地侵蚀他的神智。张敛简直像条狼狗一般按着他抽送,润滑剂被挤得噗嗤作响。白耳浑身发软,两条白生生的腿被张敛强迫分开,挂在张敛有力的臂弯里,随着猛烈的动作不断摆动。张敛只埋头如打桩一般干着他,片刻也不愿松手。
“轻点,啊,轻......”白耳语不成句,他越是求饶,张敛越是用力撞他,几乎把他撞进床头,然后拖回来,继续弄。身上的人像是饿极了,说什么都不停,白耳一开始还抵着张敛的肩膀想把自己缩起来,可时间一长,张敛半分力气也不减,还吃不够地吻他的嘴唇,将他压进床垫里边吻边干,白耳喘不过来气,下面又被侵犯得厉害,很快便浑身散了架,只能呜咽着任张敛乱来。
张敛的精力非常旺盛,光一个姿势就把白耳按在床上折腾得叫的力气都没有,最后白耳实在受不了,只哭着求张敛射出来。张敛的气息很重,火热的呼吸从上而下扑面而来,落在白耳的唇上。他怎么都要不够一样,一时堵着白耳的嘴不要他发出声音,一时把白耳撞得哭喘,健壮的胳膊将白耳汗湿的身体勒在怀里,不让他离开自己分毫。
直到白耳连骨头都要散了,张敛才射进套里。
白耳的肚子和腿上全是流下来的润滑液和精液,他晕晕乎乎,被张敛抱去浴室清洗。两人挤在一个浴缸里,白耳迷糊感觉张敛竟然还十分精神地顶着自己,他又恼又怕,只得尽力作出很凶的样子发出警告:“再做的话,以后都别做了。”
这句警告相当有效,张敛规规矩矩把他洗干净抱回床,真没再折腾他。
初夜好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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