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年放肆/龙山黄小冲
张敛就站在餐桌边,压着他的腿做。白耳被撞得手指扣紧桌沿,润滑液被摩擦和撞击热化稀释,顺着他的臀沟流下来,滴在地上。他从来没有被按在餐桌上做过,羞耻心令他浑身发抖,被张敛不太温柔地弄了一会儿,就呜咽着射了。
于是张敛停下动作,重新把他抱起来,往客厅走。
“别弄了。”白耳没什么力气地抱着张敛的脖子,哑着嗓音求他,“我没劲儿了......”
张敛置若罔闻,把他放在沙发上,让他趴在上面,背对自己,然后又撞了进来。
“这才一楼。”白耳听到张敛说。
白耳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靠张敛扶着他的胯,才能勉强抬起下半身迎接撞击。他被干得手指都发软,连沙发布都揪不住,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喘,后面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快速的贯穿,每一下还都进得那么深,那么用力。沙发被两个人的重量压得嘎吱作响,期间混杂着不间断的水声,和混乱的喘息与呻吟。
直到白耳的腿和腰都被撞得快没有知觉,性器吃力地又射出一些,后面因为高潮而疼痛地收紧,张敛被他绞住,深吸一口气,停了下来。
然后把白耳翻过来,抱着,站起身。
白耳都要疯了。他浑身被汗打湿,鬓角湿透,连开口说话都费劲,嗓子也发软:“不做了......睡觉好不好......”
张敛看他一眼,他的目光很深,很重,翻滚着滔天的情欲,和浓重的占有意味。他低头吻掉白耳眼角的泪,又在他的睫毛和鼻梁上亲了一会儿,才说:“还有二楼。”
他的声音又低又深:“我们一次纪念个够。”
张敛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一条毛躁的大型犬,变成一条又冷又无情的狼。虽然白耳哭,他就会吻白耳,但是如果白耳要他停下,他也不会听,因为目的还没达到,他说要从一楼做到二楼,就必须从一楼做到二楼。
他抱着湿软的白耳上楼。每跨上一阶楼梯,白耳就在他的怀里哽咽一声,好像里面实在被顶得太深,多一下他都受不了。
“嗯......嗯......肚子......”白耳埋首在张敛怀里,连喘息都在颤抖。他的声音闷在张敛的胸口,感觉后面被胀得太满,蠕动的方式又太过情色,令他丢盔弃甲,翘起的性器像是坏了一样,在上楼梯的过程中又被磨出些水来。
“放映室做过了。”张敛依旧托着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累的样子,除了嗓音被染上欲望的沙哑,“去阳台?”
白耳顿时清醒一点。他用尽力气抓住张敛的肩膀,无措地求他:“不要去。”
“别去阳台。”白耳依旧被张敛顶在很深的地方,他不敢乱动,怕动一下又要叫出来,只能苦着脸说:“外面会有人看到......”
“去我房里好不好。”白耳说话断断续续的,因为使不上力。为了不让张敛真的去阳台上做,他忍着羞耻,小声说:“去房里......随便你弄。”
张敛看着他,忽然把他按在墙上,就着抱住他的姿势,开始发狠地操他。白耳猝不及防,几乎要尖叫起来。他被用力抵在墙上,大半边身子都被张敛压得悬空。两条白腿敞开,被操弄得不断晃动。翘起的脚趾死死绞紧,又因为失去力气而松开。
张敛的动作忽然一下子变得激烈,白耳上气不接下气,好几次声音被剧烈的动作直接压进喉咙,连叫都叫不出声。他哭着说慢点,骂张敛是混蛋,精虫上脑,一个字被拆成几个音节才能说完整。
等张敛再次停下的时候,白耳已经彻底软在了他的怀里。他晕晕乎乎,身上又是汗液,又是精水,还有黏糊糊的润滑液。可他的感官已经接近麻木,洁癖细胞都发作不起来了。
他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回过一点神,看到身下是自己的床,房间是他的房间。
张敛俯身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又进来了。
白耳这下连哭都哭不出。张敛在他的身体里留得太久,已经将他的后面拓印出了一个习惯的形状。因此张敛再继续弄他的时候,他不再觉得痛,感受到的只有异物反复入侵的窒息感和麻痒,以及身下液体流得太多而造成的失禁错觉。
他的腿被扯得很开,一条被压在身下,一条挂在张敛的肩膀上。这使他的双腿大敞,也就被进得更深。白耳一边流眼泪,一边被撞得虚软喘息,用浓浓的哭音表达抗议:“讨厌你。”
张敛:“你说随便我弄。”
白耳气得都快虚脱了,随便你弄,也没让你弄死我啊。他受不了地喘气,终于软着嗓子喊张敛:“快点射。”
张敛顿了一下,接着动作开始加快。白耳被他干得“呜呜”地小声哽咽,不断催他:“快点,快点......”
张敛被他叫得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按着白耳的腿飞快挺送,力气大得把白耳身体里的润滑液全都挤了出来。白耳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哑,还在语无伦次地喊他,要他快一点,快点射出来。
他们做到最后,白耳终于支持不住,在张敛怀里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搬家,张敛理所当然第一个起床。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后,又把所有行李——自己的和白耳的,全部都清点了一遍,这才返回卧室,开始叫白耳起床。
喊了五分钟,张敛放弃尝试,直接上手给白耳换衣服。
等换好衣服,张敛把人抱到浴室,正琢磨该怎么给睡不醒的人刷牙,白耳终于醒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中还漫着雾一般的水汽,他的嘴巴还有些肿,脖子没有被衣领盖住的地方不堪入目,头发也乱乱的,脸颊上睡出的红印还没消。白耳刚起床时反应很慢,张敛见他傻乎乎地被自己抱着,便摇了一下他:“醒了?刷牙吧。”
白耳的目光便聚在他的身上。半晌,啪的一声,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耳光不重,但也算不上轻,在张敛的脸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张敛被他打得微微一偏头,深吸一口气,咬牙看着他:“白耳,你算算你打过我多少巴掌了。”
白耳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吗。”
他又捶了一下张敛的肩膀,手指捏成拳头落在张敛身上,像猫爪挠人似的,“欺负人......就知道欺负人。”
张敛任他打自己,等他打够了,才说:“刷牙,洗脸。”
白耳气鼓鼓地扶着洗手台刷牙,他腰酸,腿软,站都站不直,只能扶着洗手台,一边在心里痛骂张敛禽兽,他没有大声骂,一是涵养,二是因为嗓子哑了,声音一大就痛。
张敛在外面检查了一遍房子里的水电,又听白耳在浴室门口没什么力气地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张敛走过去。
“走不动路。”白耳扶着门框,脸颊红红的,大大的眼睛从醒过来开始就一直瞪他:“你抱我。”
张敛便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进浴室去收拾白耳的洗漱用品。
白耳坐在沙发上指使张敛:“行李要检查一遍。”
“我的被单和床单别忘了。”
“冰箱里的东西都清出去了吗。”
“毛巾不可以和水杯放在一起,要单独用保鲜袋装起来。”
张敛耐着性子按他的话来,最后终于失去耐心,把行李箱盖上,锁住。
“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甩我耳光,甩完以后还让我伺候他?”张敛压到白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白耳,你怎么这么能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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