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因浅
那些人一听赵扬这话,就知道动方谦业没戏了,不再多说什么,散去了。
方谦业笑得无比灿烂,抓起赵扬的手臂,将他往桌子这边带,“我们快吃饭吧,都要凉了。”
赵扬本想甩开方谦业的手,但看到方谦业脸上的笑意后,竟是恍惚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是,已经顺着方谦业的力道坐了下来。
眼前是方谦业给他买的吃的,在监狱这种地方算得上是山珍海味了,他赵扬自从来了监狱,还没吃过这样一顿饭。
看着赵扬吃得尽兴,方谦业倒是有些食之无味了,筷子拨弄着碗中的饭粒,眼中冷光隐现。
赵扬吃到一半停了下来,见方谦业明显的不对劲,沉声问道,“怎么,这些东西也吃不下去,那你岂不是会饿死在监狱里?”
方谦业收起情绪,笑了笑,“没有,只是刚想起了以前的事而已。我十八岁以前吃得也不比监狱好多少,这些东西怎么会吃不下?”
“所以十八岁之后就靠男人赚钱了?”赵扬注意的点很奇怪,问的话也毫不客气。
方谦业依旧笑着,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反而无比怀念道,“是啊,那人对我好得不得了,我要什么他都给我,我在他面前脾气也越来越大,他都完全包容。”
赵扬听了这话,顿时觉得一股恶气堵在了胸口,也没胃口了,放下筷子,狞笑道,“那他还会让你进监狱?靠男人包养,最后还不是个被抛弃的下场?”
“监狱是我自己要进的,至于被抛弃……”方谦业脸色渐冷,话语间有股咬牙切齿的意思,“他应该担心我出狱后会不会抛弃他。”
赵扬嗤笑一声,阴毒着说道,“呵,你还真是够嚣张的,不过你在出狱后和你那个金主再续前缘之前,屁眼都会被我操烂了吧,真担心他还会不会要你啊。”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不是第一天就说过吗?我就是专门让让人操的,我那金主操了我那么久,我这屁眼还不是紧得让你爽翻了?”方谦业眯起眼睛,毫不知廉耻地回驳道。
赵扬心下怒火更甚,但是也找不到可以发泄的理由,阴沉着一张脸就走了,方谦业看着赵扬的背影,嘴角一丝冷笑后,默默收拾餐具拿去水池洗了。
第十一章 澡堂
今天正好是307几个监舍被分配到澡堂洗澡的日子,晚七点以后,犯人们陆陆续续去了澡堂。
在这种天气,犯人大概一周才有一次洗澡的机会,方谦业从小爱干净,对于监舍里的一切安排,最有意见的就是这洗澡了。不过有的犯人还真不讲究,即便一周一次洗澡,也会有时候不去,在这种时候,如果某个犯人在狱警面前说得上话,便可以去顶个缺位。
当方谦业进去澡堂的时候,看到的是便是满室的蒸汽中一群光着屁股的汉子。方谦业以前也洗过很久的澡堂,但这几年除了那人外还真没再见过其他男人的裸体,再加上自己知道了男人间的那点事,竟是觉得有点不自在。
方谦业是故意在赵扬之后不久进来的,赵扬此时已经洗上了,离他最近的几个喷头竟然没有人洗,而有的喷头却是两人共用。
方谦业眯起眼睛盯着赵扬肌肉贲张的后背和健壮的大腿看了一会儿,模糊的水汽将那强壮而不失修长的躯体笼罩,方谦业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随后走了过去。
自从中午以后,赵扬就没理过方谦业,可是方谦业还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赵扬打着招呼。
“大哥,你身材好棒啊,怎么练的啊?”
澡堂里的水声哗哗地响,离远了根本听不清,而赵扬就在方谦业旁边,自是听得一清二楚。
赵扬冷笑了声,想借此奚落一下方谦业,可他刚一抹去脸上的水转头,就看到了方谦业赤裸着身子抬头微笑着看着自己。
那一瞬间,赵扬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青年的身子虽说单薄,但是骨骼纤巧,皮肤看上去润泽光滑,胸前的两点朱红在水雾中更是引人遐思,只想让人将他按在身下狠狠玩弄和蹂躏,那感觉一定舒爽得不可言喻。
赵扬眼色渐深,方谦业一看就知道他已经动了邪念。方谦业挤到了赵扬和他面前的墙壁之间,赵扬高壮的身躯将方谦业挡了个严实。
澡堂里的其他人隐隐感到这边的情状,眼神偷瞟着,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方谦业眼角带媚,向前一步靠得离赵扬更近,双臂环过赵扬的腰侧扣上其宽阔的后背,伸出舌头舔上赵扬肌肉分明的胸膛,立马明显地感觉到了赵扬的胸膛一抖。方谦业满意地笑了笑,顺着肌肉的沟壑一路向下,缓缓地蹲了下来,然后将已经鼓胀的那处含进了口中。
在方谦业蹲下来后,赵扬便清楚地看见方谦业的后背有着一道不小的伤疤,蜿蜒在本来无暇的肌肤上,有些可惜,但是却并不影响方谦业全身整体的美感。
在其他人的视角来看,只能看见方谦的手臂从赵扬的后背移到了其大腿上,白皙纤瘦的手臂和赵扬有着健美肤色的伟岸身躯形成强烈的对比,让人看得眼眶发麻。
方谦业一边替赵扬口交着,一边伸手摸向自己的后庭。赵扬低垂着眼睛,从方谦业乌黑的头顶,看向带着伤疤的后背,再看向那已经没入三根手指的秘洞,感觉欲火燎身,只有眼前的人才能扑灭。
赵扬急促地喘着气,突然,回头瞪向澡堂里的其他人,那些人没想到赵扬会突然回头,视线被抓了个正着,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只见赵扬满目通红,与一只发狂的野兽无异,嘶吼着对他们道,“滚。”
那些人连忙不洗了,跑出了澡堂,马上,封闭的空间里就只剩下赵扬和方谦业两人。
赵扬猛地将自己的下体从方谦业嘴里拔了出来,提起方谦业的身子按在贴着瓷砖的墙壁上,就亟不可待地从他身后捅了进去,随即便如脱缰的野马一样狂插了起来,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
赵扬甫一插进去,就听到方谦业一声高亢的叫声,似是承受不了,又似及其满足。
方谦业长着还挂着晶莹体液的嘴,微微昂着头,五官轻皱着,“啊……好舒服,好快,啊……”
“骚货,终于又被干了,爽不爽?啊?”
赵扬五官狰狞,在方谦业耳边粗声说着淫话,方谦业容纳着后方滚烫粗硬吓人的性器全力的捅干,微睁的眼眸中闪着兴奋而畅意的光,“好爽,再用力点,干死我也没关系……啊……”
赵扬又被狠狠一激,双掌紧紧地扣上的方谦的胯骨,一阵猛烈地撞击后,又将方谦业翻了过来,托起他的屁股将他牢牢地顶在墙上。
赵扬双手握住方谦业的腰,性器堵在那淫荡而不断收缩地洞口,挺腰的瞬间将方谦业的身子猛然向下一压,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度。
“啊!……”方谦业准备不及,一声惨叫,“肚子,肚子,要坏了,呜呜……”
“就是要捅烂你,看你还敢这么骚,这么勾我。”赵扬嘴角一抹残忍的弧度,对方谦业的求饶毫不在意,狞笑着说道。
方谦业意识有点迷蒙,恍惚中看到的就是赵扬的被欲望侵蚀的脸,情不自禁地探头吻了上去。赵扬一时不察,被方谦业吻了个正着,楞了一下,随即便涌起一阵怒火。
赵扬腾出一只手,锁住了方谦业的喉咙,将他的头嘭的一声撞到了墙上,怒声道,“贱货,谁准你亲我的?!”
方谦业本就有些晕的脑袋被狠狠一撞,更是昏沉不已,喉咙被掐住,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话,只是徒然地扭动着有些不适的身子。
方谦业这个样子,让欲火和怒火交织的赵扬凌虐欲更甚,赵扬就这样掐着方谦业的脖子,下身又像打桩一样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你只是个被人干的货色,知道吗?干你甚至都不用一张床,你就跟街边的母狗一样,随便干!”
“唔……”方谦业恍惚中听到赵扬的话语,紧闭着双眼,双手攀上赵扬掐着自己脖子的铁掌,无力地掰扯着,头也微微地摇动。
赵扬此时倒是主动放开了方谦业,陡然松了手,也抽出了下体,方谦业便立马摔落在了硬质的地板上。下一秒,方谦业便被双臂后剪,在地上跪着被进入了。
纵然心里寒凉,但方谦业久经开发的身子却是自动收缩着肛口和肠道,为身后的野兽增加着快感。赵扬干得浑身爽翻了,一边暴力地挺动着,一边用最下流侮辱人的话语骂着方谦业。
赵扬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样,对于方谦业,他是看一眼便欲火烧身,却又打心眼里觉得此人脏污不堪,所以也气愤着自己的无可抗拒,仿佛只有狠狠地骂他,凌辱他,才能让自己稍作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