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霸宠了霸道总裁 第8章

作者:望无生 标签: 业界精英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近代现代

  徐涿道完谢又被他叫住:“等会儿,您顺便帮我把那块板搬回去吧,谢了啊。”

  他指的是刚拆下来的一块宽木板,徐涿得展开双臂才能勉强抱住,木板挺重,有2米多高,他的视线被遮挡,膝盖也抵着障碍物,只能侧着身体像螃蟹一样慢慢挪。

  道具室在走廊拐角左边的第二间,徐涿在拐角外抱着木板转了小半圈,冷不丁就撞了东西,感觉像是人。

  “对不起对不起,”他看不见木板后面的人,连声道歉,想挪开一些换个角度,“您没事吧?”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住木板边缘,紧贴在他小麦色的手下面,白得刺眼,与此同时一股酒气钻进徐涿鼻腔里。

  徐涿惊了。

  哪个不要命的敢大白天在公司公然酗酒!?

第11章

  来人似乎只想将挡道的木板推开,手指头收紧,一只锃亮的皮鞋踏了出来,然后是笔挺俊俏的鼻子,酡红的脸颊,比脸还红润的薄唇,飘忽的目光从半垂的睫毛下射来,在徐涿愕然的脸上扫过,蓦地停留,接着拧起眉心,定定望着徐涿的脸,好像在思索在苦恼。

  徐涿心里一跳:“杜总!”条件反射回头看身后的走廊,没有人注意这边。

  他松了口气,大白天的喝酒,还一个人到处跑,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他压低嗓音问:“杜总您还好吗?”边上下打量,西装前襟上有一片暗色的水渍,虽然满身酒气,但不吵不闹,步伐还算稳,应该喝得不多。

  杜子佑听到徐涿的问话,神色仍旧是醉态的茫然,半晌后才慢慢摇头,手抓上徐涿的手腕,皮肤滚烫如同火烧一般。他抬头翘起唇角,因酒精的影响无法判断距离,贴得太近了,呼气喷在徐涿下巴,带点软糯的鼻音:“我——赢了!”

  徐涿立马推翻刚刚的判断,杜子佑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了。

  无法,他只能放开木板靠墙上,两手扶着他的胳膊,低声问:“您要去哪儿,我送您。”

  杜子佑仰着精致的脸,颧骨和耳垂染上了潮红,目光迷离,听了徐涿的话收了笑容,蹙起眉,又开始迟钝地思考。他这副不言不语的乖巧模样,还真让人生不起气。

  徐涿忍不住笑了笑,耐心地等待。“哒哒”,身后传来脚步声,有人往这边来。

  杜子佑微微瞪大眼睛,挣脱徐涿的手,想背过身去躲开来人。

  醉成这样还如此警惕。徐涿哭笑不得地松开手,转身挡住他的身影,看到来人正是刚才的那名工作人员,正在搬另一块木板。

  “怎么停在这里?”那人问,没注意背过身的杜子佑,“找不到地方么。”

  “抱歉,”徐涿摊开双手,“我临时有点急事,”

  工作人员也是个爽朗的人,说:“没事,那你忙去吧,木板放这儿就行。”说完就继续螃蟹步,进了第二间房间。

  “杜总,”徐涿站他身侧,浆直的衣领处露出雪白修长的脖子,宛若一只高傲的白天鹅,“我们走吧,您是要回办公室吗?”

  白天鹅优雅地晃晃脑袋,嘴唇蠕动,徐涿赶紧将耳朵凑上前。“还没找到。”杜子佑喃喃道,很委屈。

  徐涿心软,问:“您要找什么,我去找。”

  杜子佑动了,步子有些慢,但是稳,沿着左边的走廊走到底,又拐一个弯。徐涿小心翼翼跟他后面,又不敢靠太近,怕被别人看见。

  杜子佑在一个房间停下,徐涿眼明手快推开门,是一个化妆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衣物鞋子,明亮的镜子映出摆满桌面的化妆品。

  他跟着杜子佑进去转了一圈,“没有。”杜子佑说话带着一股执拗劲儿,让人心生怜爱。

  徐涿跟他出了化妆间,杜子佑站着想了许久,在这种状态下思考的确是难为他了。徐涿见他停在另一间屋子前,便上前推开门,摸索着打开灯,是一间会议室,窗帘敞开,正午的阳光晒在沙发和桌椅上,散发着皮革的气味。

  杜子佑拖着步子踩上会议室的地毯,慢慢转到最里边收了脚步,弯下腰去拿什么东西。

  徐涿定睛一看,心里震动,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辨不清是什么味道。那东西眼熟得很,是一个深蓝色的小盒子,已经开了封。

  杜子佑将它攥在手里,迷醉的脸上绽开笑颜,眉眼弯弯,像个如愿以偿得到糖果的小孩儿,是一种纯粹的快乐。

  徐涿有迷惑不解,有愧疚自责,还有一点感动。这只不过是他随手送出去的礼物,甚至连礼物都不算——客户送的样品而已。

  他来不及说什么,杜子佑抱着盒子出了门,往电梯去了,徐涿像护着易碎的瓷娃娃一样紧随其后。原以为是上楼顶办公室,却见他眯着醉眼,手指沿着曲折的路线前进许久,终于摁下了地下停车场的楼层。

  这是准备回家?徐涿考虑自己要不要继续跟着,还是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送。

  “叮咚——”,杜子佑出电梯,又停住脚步开始想,半晌后开始掏裤兜,拿出一串钥匙,没轻没重地拍到徐涿胸口处。

  徐涿连忙伸手接过来,认命地一只手拉着杜子佑,踉踉跄跄地开始找车。被拽着走的人听话得很,既不发脾气,也不开口埋怨,只是将怀里的盒子搂得更紧,乖乖地跟他走。

  徐涿拉开车门,把醉熏熏的某人塞进后座里,自己坐到驾驶座,一边扣安全带一边道:“杜总您坐好别动,我送您回家。”

  “回家?”一张散发热气的脸突然从后面杵到他旁边,差点儿没把他吓得个半死,幸亏车子还没发动,否则他俩就是明天新闻头条了。

  “不回家去哪儿?”徐涿把问题丢给他,果然杜子佑又陷入了思考的泥淖,好一会儿才拿出手机,含糊不清地对手机说了一句话,语音助手竟然听懂了,调出路线图。手机扔给司机,他倒回座位瘫坐下。

  徐涿皱巴着脸注视手机屏幕上的地图,犹豫到底应不应该听从一个醉汉的指示,在这种时候去这样一个莫明其妙的地方。

  “杜总,”他垂死挣扎,“真的不回家?”

  后座的人理都不理他,他咬着下唇,用不甚灵活的手指与扣得太紧的盒子较劲,明显认为盒子里的东西比司机有趣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  总字数超了会没榜单,所以压了字数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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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徐司机不承认自己是司机。

  他觉得自己像个保姆。

  全能的那种。

  还没有工资。

  徐保姆认命地发动车子,心里还在琢磨这不算是旷工吧,秉优是杜总的,为秉优工作就是为杜总工作,现在他省略中间一步直接为杜总服务,所以结论是他还是在努力工作。

  只不过是出外勤。

  工资也有,秉优发的。

  想通这一层,他释然了,摸方向盘的手也有了活力。杜总这车就是不一般,外表低调奢华,开起来也特别带感,徐涿家里老头子也买过一辆几百万的,但是泥腿子懂什么车,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别人忽悠了,那车开起来就没这么爽。

  这回徐涿可算开了个过瘾,目的地在郊外,离秉优近3小时的车程,中间有一小段高速路,可惜也只能飙到120,他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下高速路的时候,徐涿看了眼后视镜,杜子佑蜷在后座中呼呼大睡,怀里抱着盒子;驶上九曲十八弯的山路时,他迷迷瞪瞪转醒,怔在座位上好一会儿,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盒子,又抬头看前面开车的人,最后望向窗外茂密的树影,“我是谁我在哪里”几个大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徐涿看他强行镇定但充满警惕的模样,赶紧撇清自己的关系,手机递回给他:“杜总,您看一下。”绝对不是我拐跑的你!

  要说也是你拐走了我!

  杜子佑接过手机一看,先是惊愕,然后变成痛苦,接着却深吸一口气,抿紧了嘴唇,眼神里狠戾的快意一闪而过。

  徐涿得专心开车,瞥见他的表情也没有多在意,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打方向盘下了盘山公路,说:“您可以再休息会儿,还有大概半小时就到。”

  杜子佑抬眼凝视他的后脑勺,从醉酒的记忆里提取有用的片段,拼凑成前因后果——

  “啪”一声闷响,徐涿扫了眼后视镜,杜子佑端坐在一边,双手搭于膝盖,侧头盯着窗外,注意力被美丽的景色吸引住,神色自若仿佛无事发生;而在另一边座位上,孤零零躺着那盒巧克力。

  杜总的心,海底的针,徐涿早就有觉悟,明智地没有发表意见。

  他们到达墓园外时已经过了下午最热的时候,车里有伞,杜总显然不是会自己撑伞的人,徐涿自觉履行保姆的职责,一直送他到一座墓前。

  那墓的样式并无特殊之处,四周整洁没有杂草,墓碑前摆放着娇嫩欲滴的鲜花,看得出平时有专人打理。

  旁边种了一棵高壮的大树,投下一片阴凉。杜子佑摆摆手示意不用他撑伞,徐涿识趣地走开,临走时匆匆过了眼,只瞧见墓碑上是一个貌美女子的照片,笑得恣意,眉眼间与杜子佑有七分相似。

  他躲到十几米外另一棵大树下,活动僵硬的手脚,开车真是累人的活,司机这份工作果然不适合他。

  下午3点多的阳光不再毒辣,郊外植被茂盛,暑气更是不如城市里蒸腾。他刚从车里出来时还觉得室外热,出了点汗,进了墓园,也许是心理作用,感觉脚底升起一股凉意,整个人都凉快了。

  人舒适了,精神一放松,困意便袭上来。他坐在盘虬卧龙的树根,背靠树干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耸拉着眼皮注视远处挺拔的身影。

  杜子佑站了片晌,弯腰徒手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和字。徐涿看不到他的正面,猜测他在和墓主人说话。

  说了一会儿,他突然单手扶着坐到地上,身体倚靠着黝黑的墓碑,脑袋贴在石面上,时而微笑着张嘴说两句,时而收敛笑容陷入沉默,时而抬手擦拭眼角。

  又哭了啊,徐涿困得思维阻滞,懒洋洋地想,其实挺多愁善感的一人,何必在平时装得那么高冷呢。

  应该是某位家中长辈。徐涿又打了个哈欠,边忖道,杜家的家庭隐私被保护得很好,外界只知道老杜总和小杜总,其他家庭成员的情况一概不了解,他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夏日的蝉鸣聒耳,催得人睡意上头,徐涿的眼皮似有千斤,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去赴了和周公的约。

  身体一个失重惊醒了他,喘着气花了几秒钟思索现实,掏出手机一瞧,竟然已经五点,他一觉就睡了一个多小时?

  杜子佑不会扔下他离开了吧?不妙的念头闪过脑海,抬头看到远处的身影后,松了口气的同时开始自我鄙视,将杜总想得那么不堪你怎么好意思?真是罪过罪过。

  自娱自乐地调侃一番后,他终于完全清醒,站起身便发现睡姿不正确造成的恶果,身体都快散了架,浑身哪哪都又僵又疼。

  他呲牙咧嘴走了几步,总算恢复了些,眼睛疑惑地望向杜子佑的方向。

  这个点了还不走,有这么多话要说吗?

  他观察了一阵,杜子佑一动不动的,额头抵在墓碑上。该不会是……徐涿立马拿起伞走了过去,越走近越肯定自己的猜测。

  他弯腰凑到杜子佑和墓碑之间看了看,“扑哧”笑出声来。

  刚才忙着开车没看仔细,现在可算是大饱眼福了。杜子佑呼吸绵长正睡得香甜,脸膛缓慢起伏,浓密的长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阴影,红润的嘴唇微启,发出婴儿般细微的鼾响,碑面因他的呼吸而凝结了一片水汽。

  长得真是好看呐。徐涿感慨万千,你说一男的长这么好看有什么用,又不靠脸吃饭。

  徐涿以前不觉得自己是颜控,现在却不忍心叫醒他了,怕破坏这美好的睡颜。

  他忽地想起什么,侧头看向墓碑。上面关键信息就两条,“爱妻范惠茹之墓”,“二零XX年X月X日立”,没有其他人的姓名。

  算了算,这个叫范惠茹的女人十几年前逝世,那时候杜子佑应该才十岁左右。奇怪的是刻了“爱妻”二字,却没有丈夫的名字,实在太不合常理。

  “嗯……”旁边的人发出呓语,徐涿立马看过去,杜子佑缓缓睁开了双眼,睡眼惺忪地眨了眨眼睛,好像不明白怎么自己又睡着了。

  他摸索一手撑着墓碑抬起头,徐涿差点儿又憋不住笑出来——他额头抵着碑面睡了一觉,额头上压出一小片红痕,且因为肤白,充血尤为明显,愣是增添了一股与平时的高冷不相符的傻气。

  许是他眼里的笑意没掩住,杜子佑不明就里地瞪了他一眼,扶着碑起身,蹲着的徐涿也站了起来。

  然而他起得太急,没想到缩在这里睡了这么久,脚已经麻得站不住,一软就要往前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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