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来自远方
齐乐捏捏小猫的后颈,不出意外,引来“喵”地一声。
撑了没一会,小猫终于转过身,舔舔齐乐的下巴。随后团成一个毛球,趴在齐乐身上,撒娇的蹭了蹭,很快打起呼噜。
看着在睡梦中褪去“伪装”,体积增大一倍的齐宁,猫爸感受到胸口的压力,却始终舍不得把他抱开。
小猫的体型越来越大,分量也不断增加,外形可以改变,体重却不可能减轻。发展到现在,齐乐想要抱他,只能变成人类形态。
变化的次数多了,猫爸逐渐不满足于沙滩裤。可惜乌鸦妹子不在身边,只能请教过鸵鸟。
雄鸵鸟外出巡视领地,雌鸵鸟很乐意帮忙。可惜尝试过多次,沙滩裤依旧是沙滩裤,始终没有任何进步。
娅姆和图姆很崩溃。
从信心满满到无可奈何,两位鸟妈的心路历程和乌鸦妹子一般无二。再看齐乐,眼神都变得不对劲。
明明是原生种,明明实力不弱,明明刚成年不久就能养活幼崽,在蓝星都数得上号,怎么就是变不出一身衣服?
是她们的教学方式不对?
不应该啊。
养了三窝雏鸟,都教育得很成功,怎么到齐乐这里卡壳?
难道是种群的关系?
图姆和娅姆互相看看,都认为有这种可能。
齐乐也没办法,事实上,他比两位鸟妈更加无奈。别人眼中轻而易举的事,对他却是千难万难,该找谁说理去?
虽然主要目标没达成,但接触的次数多了,齐乐和两只鸟妈常来常往,友谊突飞猛进。
三人凑到一起,从捕猎养家到教育幼崽,从孩子听话如何表扬到不听话该如何教训,几乎是无话不谈。
到最后,包括发情期一类的问题,娅姆和图姆都不避讳,甚至比松鼠说得更加详细。看样子,完全是将齐乐当做幼崽教育。
“你刚成年不久,这些都需要注意。”
“原生猫太少了,你想找个配偶可不容易。”
“从其他种群找的话,你觉得那两只仓鸮怎么样,要么闪蝶?”
“如果你想找原生狮和原生豹,估计要去第三区和第四区,那里实在太远了。十二区本来也有,不过很久之前就迁走了。十一区倒是没听说过……”
起初,齐乐还会面红耳赤,总是想方设法转开话题。
次数多了,知道转移话题无用,对方又是好意,干脆彻底放开,逐渐变得脸不红心不跳,和两位鸟妈聊得热火朝天。
在交谈过程中,猫爸赫然发现,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变得很有女性缘。
掰着指头数一数,从乌鸦妹子到绿妹子,从一群长腿大姐大到隔壁的两位鸟界辣妈,怎么着,他都够得上“妇女之友”的称号了吧?
不过,事情有好有坏。
猫爸和两位鸟妈处得相当不错,彼此无话不谈,两只鸟爸看在眼里,顿时拉响警报。起初还只是警告性地瞪两眼,渐渐发展到明着防备,就差昂起脖子警告他离自己老婆远点。
齐乐有点懵,解释几次,雄鸵鸟完全不相信,反而越抹越黑。
这算怎么回事?
“不奇怪。”松鼠恰好不在,挖地道的鼹鼠提醒他,“黑松说你没配偶,雨季会发情。如果你想找雌鸵鸟,最好还是打消念头,这不合适。”
“我没这么想。”齐乐真心有点冤。
“那是想找雄鸵鸟?”鼹鼠从地洞探头,惊讶地打量着齐乐,口中道,“真是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重,粉红色的……不,不用解释,我明白。”
话落,鼹鼠钻回地道,继续挖洞。
独留齐乐风中凌乱。
他明白?
他明白个XX!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这种“贵圈真乱”的眼神算怎么回事?!
明白症结所在,又解释不清,为免误会加深,齐乐开始减少串门的次数。
娅姆和图姆觉得奇怪,抓住鼹鼠问了几句,从对方口中得到“答案”,回家就撸起翅膀,抓过雄鸵鸟开展教育。
“你们在想什么?”图姆觉得不解气,当面就是一翅膀,“他的年龄还比不上前一窝雏鸟!”
“就算齐乐想找也不会找鸵鸟!你没看到之前路过的闪蝶,还有那两只仓鸮?”
“不算仓鸮,还有游隼、金雕,听说原生鹿也和他们在做生意。”
娅姆抓住雄鸵鸟的脖子,手指越攥越紧:“他有那么多选择,怎么会来找我们?再者说,他是原生种,肯定知道各种群的习性。就算他不知道,松鼠也会告诉他!”
原生鸵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一夫一妻,但在养育幼鸟时期,雌鸵鸟绝不会向外发展,倒是雄鸵鸟会不自觉的炫耀飞羽。
其结果就是被配偶拔光屁股上的羽毛,顺便踹上几脚,偶尔想起来继续收拾一顿。
依旧气不顺,下次生蛋的人选自然要换一换。
小鸵鸟们围在一起,争抢着齐乐送来的蘑菇,吃得不亦乐乎。
至于鸟爹被鸟妈修理?
同样的场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不习惯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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