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喜马拉雅种猫
“……云楼?”
邓云楼不应声,准备吓吓叶真。
叶真一把掀开了礼盒。
叶真的眼神有三秒茫然,和邓云楼大眼瞪大眼,紧接着邓云楼从礼盒里张开了双臂,叶真眼睛也在刹那间亮了起来,他被邓云楼抱了个满怀,连拖带拽的掉进了大礼盒里,邓云楼抱着他的腿悬空转了好几圈儿才放他下来。
邓云楼觉得叶真变轻了,有点心疼。
叶真比邓云楼矮一些,靠在他的颈子上,有些激动的说道:“我不是做梦吧。”
“想不想我,”邓云楼笑眯眯的说。
“恩,好想你。”叶真笑的眼睛都弯了,“好惊喜。”
很久没看到叶真笑了,邓云楼心里满足感爆棚,他摸着叶真后背的蝴蝶骨说道:“怎么感冒了,鼻音这么重。”
叶真恩了一声说:“因为下水拍戏……又吹了吹风……”
他话音刚落,紧接着就被邓云楼吻住了嘴唇,邓云楼揽着叶真的腰,舌头灵活的在叶真的口腔里色气的搅动。这火辣而激烈的吻让叶真大脑完全无法思考,他只能凭着本能去回吻邓云楼的嘴唇,不断的回应着恋人的思念和爱。
“你……不要亲我,会传染的……”叶真挣扎着说道,却贴紧了邓云楼的身体。
“我不仅想亲你,还想抱你。”
小别胜新婚,邓云楼只觉得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他手掌隔着衣服大力的揉着叶真的臀部,十分色气的靠在叶真耳边儿吹气:“我有事儿要说。”
叶真被他吻得生理性泪汪汪,他揽着邓云楼的脖子睁大眼说:“什么事儿呀?”
邓云楼从兜里摸出来一个戒指盒子,打开之后跪下来,对叶真说道:“我,是来求婚的。”
叶真有点懵了,圆圆的大眼睛有点迷茫的看向了邓云楼。
邓云楼温柔地微笑着,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态继续说道:“你现在二十九,趁我还在三十岁的尾巴,我要用这个圈儿拴住你,无论你是否生病、是否像现在这样好看、是否富裕,我都愿意照顾你到老。”
“我爱你,宝贝。你愿意吗?愿意陪我到老吗?”
叶真怔怔的看他,说不出一句话,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邓云楼的脸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半响之后才笑着说道:“云楼,我哪有那么好啊,不值得的。”
邓云楼摇头,很严肃的看着叶真的脸:“我用八年的时间验证了,你是那个适合和我走下去的人,你值得我守护一辈子。”
叶真当然是想和邓云楼在一起的,他犹豫了一会儿才慢吞吞伸出手,弱弱的说道:“其实你现在还可以反悔的。我……”
他总是这么小心翼翼,叶真越是这样,邓云楼越是心疼他。
“傻兔子,”邓云楼笑话他,把戒指牢牢的套进了叶真的无名指,“套上了就是一生一世,什么反悔不反悔的。”
叶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嘴角轻轻的弯了起来,他附身低头亲吻了邓云楼的嘴唇,虔诚的、小心的、温柔的像是盛夏的暖风,他缓缓的说道:“我这么笨的一个人,就信你说的话了。”
“我爱你。”
两个人亲吻着、拥抱着,邓云楼压着叶真缓缓倒在礼盒里,黑暗的密闭空间里有足够的空间去施展。邓云楼一边脱着叶真的衣服,一边说道:“你穿的这个是戏服吗,”
“恩……还没来得及换……”
“戏服是情趣啊。”
叶真主动坐在邓云楼大腿上解邓云楼衬衣扣子,在起初的几年,叶真总是会紧张的解不开扣子,邓云楼就会耐心的等他慢慢的解。
两个人脱得差不多了,邓云楼说:“你还感冒呢,我是不是太禽兽了。”
他说着就从叶真身上起来,叶真桃花眼儿一片迷茫,呆呆的看他了几秒,接着叶真主动的揽上了邓云楼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轻轻的说道:“这种时候不要煞风景了,以前不是你说的吗,男人话太多讨不到老婆。”
叶真低头去拉邓云楼裤拉链。
邓云楼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同一个地方用,根本把持不住。
结果可想而知,某对儿也算是新婚的夫夫自然滚了个酣畅淋漓的床单,叶真第二天腰痛、感冒加重,幸好这天他没拍摄任务,正趴在床上被神清气爽的邓云楼揉着腰。
一大早,cherry照例叫叶真去吃早餐,邓云楼听到敲门声下床,从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开门,他对着cherry挑了下眉头:“你把早饭拿进来吧。”
Cherry被邓云楼吓了一跳,随即说:“老板,你搞什么啊。”
“我来求婚的。”
Cherry哇的惊呼了一声,邓云楼说:“别丢人,快去拿饭。”
Cherry立刻说好,飞快的跑开。
叶真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出神,戒指的款式是素圈儿镶了一圈儿钻,叶真怎么看怎么喜欢。
“看什么呢,嫌弃没有鸽子蛋?”
“恩,嫌弃,好嫌弃。”叶真背对着邓云楼说。
“话说出来你这回的片酬是多少啊,恩?”
邓云楼很少问叶真这些,叶真惊讶了片刻如实的说了:“大概能买250个手上的戒指吧。”
邓云楼吓一跳,他知道叶真片酬高,不知道这么高,接着叶真轻描淡写的说:“我准备都捐了。反正我吃你的住你的嘛,也不花钱。”
“全部?”邓云楼又被叶真真吓一跳,“你经常捐钱是吧。”
“恩,是啊,回馈社会。”叶真说,“命好遇到你,多捐点儿钱说不准有哪个孩子就用上了,缺钱的时候也不至于误入歧途。”
“你怎么不成立基金会。”邓云楼关了门从背后抱住了叶真。每次他和叶真做完都格外的想疼叶真,恨不得把人吃进肚子里宠着,摘下来月亮都不为过。叶真这种时候会带着点儿情事后的慵懒,长睫毛扑闪着安安静静的特别乖。
“都一样的呀,捐钱就是捐钱,又不是为了让媒体知道才捐钱。”叶真回头看邓云楼,“我不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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