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南白
“宋老师,我刚才忘记拿衣服了,请你帮我拿过来一下。”
因为矮,从林深时的角度看过去,宋徽整个人都被钢琴挡住了。他看不见人,只能听到从那后面传出来的一声闷哼。
“宋老师?”林深时又喊了一声。
宋徽双眼赤红,双手抓着林深时的外套包裹住身下的生殖器快速撸动。耳边小孩清脆的声音让他更为兴奋,脖子都红了一圈,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哪里还有一点斯文老师的样子。
连喊了几声宋徽也没理他,林深时只好上前去看看,却正中宋徽下怀。林深时走到钢琴边,还没来得及探头看一眼,一只沾着透明液体的手就将他整个人拉过去,小孩儿还没来得及呼救,嘴巴就被捂得死死的。宋徽的动作之大,连旁边小桌子上放的果盘也被他打倒了,水果咕噜噜的滚了一地。
“明明已经跑掉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呢?小时其实是喜欢老师的对吧,啊~别动,乖乖让老师闻闻。”
宋徽将不停挣扎的小孩儿抱在怀里,抽动着鼻子像狗一样埋在白皙的脖子间,像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林深时脑子里一阵发白,连求救的话都喊不出来,身体下意识的反射性踢打。但一个八岁的小孩儿能有什么劲,挣扎了没多久就失了力气。
林深时哭着躲避脖子里那个喷着热气的鼻子,被掐过的脸上留下的腥臭的味道让他止不住的反胃。
几乎是在看到林深时流泪的那一瞬间,宋徽就抖了一下,随即射了出来,一滩白色的液体喷到钢琴上,缓缓的流下来。林深时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扭头只看了一眼,就恶心得干呕,眼泪止不住一样往下流。
“怎么,觉得老师很脏吗?”宋徽把林深时按在地上,把包裹过那玩意儿的外套扔到他旁边,笑道:“你看,很快你也会像这件衣服一样,被老师弄脏了。”
林深时被放开,四肢总算回过了一点力气,他慢慢坐起来往后退,试图和宋徽拉开距离。
“别过来……滚开!”
“啊~是要和老师玩捉迷藏吗?”
宋徽的生殖器露在外面,恶心又丑陋。他跪在地上,林深时退后一步,就往前爬一步。说他是狗,都显得侮辱了狗。
林深时尽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慢慢后退的同时余光观察着四周,猛然一瞥,竟然看到了那个掉落的果盘下盖着的水果刀。
有救了!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可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孩儿~”宋徽满脸痴狂之态,“多可爱啊,一身的戒备,像一只竖着耳朵的小兔子。”
他一步步逼近:“啊你记不记得,记不记得那个画上的小男孩?”
林深时心头一颤,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他不乖,是个小骗子。明明都答应脱了衣服让我画画不是吗?为什么要挣扎呢?”
“这儿可是二楼啊,他掉下去,摔成豆腐。”宋徽抬着他的金边眼镜,指着落地窗说道:“血把我的向日葵花田都弄脏了,没办法,只好全部推掉。”
林深时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那黑乎乎的泥土下面,埋藏着最深的黑暗和罪恶,再也无法长出美丽的花朵。
宋徽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僵尸一样苍白的手抓住林深时细小的脚腕,想把人拉回来。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听到这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的诅咒,宋徽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一本正经的说这样的话,你忘记自己还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孩儿了吗?”
“现在,让老师好好享用——”
尖锐的水果刀破开皮肉和脂肪,插进脆弱的内脏。鲜红的血顺着刀身成线形往下流着,一部分流到林深时白皙的手上。
宋徽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低头呆滞的看着腹部插进去的水果刀,剧痛在腹腔中散开。林深时浑身都发着抖,却还是紧紧的握住刀柄,用力的将剩下的刀身全部捅进去。
“噗”——刀子入肉的声音闷闷的响起来,血流得越来越多,逐渐在他们脚下聚成一滩。林深时抖着手把刀抽出来,血柱沿着刀拔出的方向斜喷了一道,他尖叫一声,颤抖着手把刀扔掉。这一下之后,林深时浑身都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满目都是鲜红的颜色。
宋徽倒了下去,仰着身体抽搐,血液从他嘴里流出来,翻着白眼吐血沫,说出的话已经不成句子:“你……你……”还没说完,一大口血涌上喉咙,堵住了他的声道,人便彻底没了声音,只是不停的从嘴里和腹部伤口处冒着血。
时间流逝得很慢,血腥味挥发得满屋子都是,气味冲得令人作呕。林深时坐着的地方完全被血淹了一层,那件污迹斑斑的白色外套也染得绯红。小孩儿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沾着泪水和血滴,眼神空洞无神。他的眼睛紧盯着手上的鲜红的血液,小身子依然发着抖。
宋徽终于不再抽搐了,彻底的安静下去。鲜血呈网状,像一只巨大的手,向落地窗延伸。
满目的鲜红,成为梦境最后的定格点。
林深时猛然睁开了眼睛,凉毛巾从他的额头掉下来。
简鹿像是松了口气:“深时你真的吓到我了,一直说梦话,又是血又是滚开的。好了好了,醒了就好。”
说完,习惯性的继续抚摸那片光滑的背。林深时还被简鹿圈在怀里,刚做完个那样的梦,他现在对于任何亲密接触都无法接受。于是轻轻抽出来,探身打开了床头灯。
暖黄的灯光稍微使人安下心来,林深时倚靠在床头拿了本财经杂志翻看——他只是轻烧,发完汗后便不困了。
简鹿却有点失落,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怀里,手还保持着圈抱的姿势。要是深时一直像刚才做梦那样依赖着自己就好了………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彼此却没什么话。简鹿倒是想说,比如问问深时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梦,才会让一个平日里理智的人那么失控。奈何枕边人把他当空气,专注的看书,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他心烦气躁的钻进被子里,拱起来的部分灯光射进来,将林深时松松垮垮的浴巾照得一清二楚。
简鹿看着那两条性感的人鱼线和六块腹肌吞了口口水,爪子不怕死的摸上去,手指轻轻的在圆润的肚脐眼周围绕着圈圈。
——这是简鹿网购的《幸福婚姻》之《如何让结婚多年的丈夫对自己保持性趣》教他的方法。书上说,保持幸福婚姻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尽量拥有稳定频率的同房生活。简鹿对比深信不疑,并以积极的态度进行了深入学习。
林深时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新一期的财经新闻上,只觉得肚子上有点痒,就低声道:“睡觉,别闹我。”
手好像听他的话停了一下,随即又动作起来,轻轻往下,盖住了三角区域。
男人都是冲动的下半身动物,简鹿坚信这句话。他抵抗住林深时的低气压,把手又往下移了移,伸进浴巾里。林深时被摸得看不下去杂志,空出右手摸进被子里将简鹿刨开。
“你现在不是应该对我说‘男人,你这是在玩火吗’………”简鹿委屈道,他蠕动着从被子里又钻出来,仰视着林深时。
“你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林深时撑着头,没看身边那个蠢家伙。
简鹿不高兴的拉拉他的浴巾:“杂志有我好看吗?你别看了,看久了伤眼睛。躺下来休息一下。”
林深时干脆闭嘴不搭理他,他算是发现了,简鹿这人越搭理就越来劲。
简鹿还是不甘心,回想着书上教的东西,于是脱了睡裤,翻了个身,大着胆子跨坐到林深时腿上。
“是不是每次都是我在上面你没感觉啊?那……那我这次在下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