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分饱
他忽然发现自己好笨,笨的要命,连爱字都说不好,眼泪像开了闸似的,不断从眼眶中溢出来。
他觉得自己太坏了,总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试探哥哥,好像弄脏了哥哥对他的心意,忍不住瘪着嘴哭出声来。
“呜……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这下慌的人变成陈与桓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把人给惹哭了,赶紧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
“乖乖,不哭了啊,是哥哥不好,不该吓唬你,乖啊,别哭。”
他没什么哄人的经验,毕竟陈最一长大以后就很少需要他哄了,说了半天,除了乖就是乖,可陈最一还是哭,似乎自动屏蔽了外界,只顾揪着他的衣服抽抽噎噎,比小时候还能折腾他。
陈与桓决定不再白费口舌,坐起身,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让陈最一分开腿跨坐着,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真拿你没办法。”
“那就哭够了再说,别把我们乖乖给憋坏了。”
趴在哥哥肩膀上,哭湿了他的睡衣,陈最一渐渐平息下来,眼泪的阀门关上,打了个哭嗝,又开始觉得丢人,顶着一双肿成小桃子似的眼睛,一个劲儿往陈与桓怀里钻。
陈与桓把人扒拉出来,捧着他布满泪痕的脸,抽了张纸巾帮他擤鼻涕,手指刮了一下红红的鼻尖,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是陈一一吗,这么能哭,要不然改个名字叫陈娇娇吧。”
陈最一破涕而笑,“我不要,陈娇娇好难听。”
看到他终于笑了,陈与桓总算松了一口气,又重新想起,厨房还有个烧糊的锅等着他刷。
他把陈最一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放在枕头上,亲了亲他的额角,“好了乖宝,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睡一觉,我先去……”
没等他说完,陈最一就从被子里扑腾着坐了起来,勾住了他的小拇指,即便在黑暗中也能看出他的脸颊红着。
“可、可是哥哥,我还是想要……”
刚哭过一场,陈最一的声音闷闷的,噙着些委屈的意味,这回陈与桓是彻底开窍了,这小家伙是在埋怨他不解风情呢。
都这样了,他还惦记什么锅啊。
“好,乖宝想要,那哥哥就给。”
陈与桓打开壁灯,看到陈最一穿着的牛仔裤,正是他最熟悉的那一件。
他们家小孩本来就没几两肉,前段时间生病,又瘦了一些,原本尺寸正合适的裤子,现在明显大了,经过刚才的一通折腾,裤腰往下滑了几公分,露出突出的胯骨。
陈与桓顺势把裤子往下扯了些,果然没看到内裤的影子,他笑了笑,问:“乖宝,怎么不穿内裤?”
“我本来以为……很快就会脱掉裤子。”
没想到差一点又勾引失败。
陈最一瘪着嘴,有点不高兴,埋怨似的撇了陈与桓一眼,没想到又把他给逗笑了。
“哥哥!不准笑了!”
陈与桓笑的幅度太大,连胸肌都在抖,陈最一头一次没有觉得性感,而是气急败坏地去捂他的嘴,却被半路拦住,按在了头顶。
“乖宝,现在确实该脱下来了。”
卧室的壁灯不够亮,陈与桓俯身压下来的时候,影子将他整个人都笼住了,陈最一的大脑一片空白,盯着他深邃的眉眼,一不留神,裤扣就被解开了,牛仔裤被一下子拽到了脚踝。
陈与桓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腿缝,上下抚弄着,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陈最一连忙挣扎着收紧腿,把作乱的那只手紧紧夹住。
“今天不准哥哥用腿弄,你老是这样,烦……”
说着松开腿,牵住陈与桓的手,带着他往后面的臀缝探去。
“这里,都准备好了……”
听到他这么说,陈与桓起了兴趣,玩味地挑了挑眉,手顺着臀缝一摸,果然摸到一手滑腻,肉穴显然已经做好准备了,主动咬着他的手指,邀请他往更深的地方去。
操。
陈与桓大脑当机,脑内的念头除了干他就是干死他,大掌在陈最一屁股上扇了一下,毫无绅士风度地扭转了某人掌握主动的局面。
两根手指在湿滑的穴内抽动扩张,里面的嫩肉随着略显粗鲁的动作被翻搅出来,陈与桓呼吸一顿,急色地掰开陈最一的腿根,头低下去,在大腿内侧又啃又咬。
陈最一心说,腿控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还屡教不改了,还没等他开始反抗,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手指擦过,他就只剩下咬着嘴唇哼哼的份了。
后穴很快就变得足够松软,陈与桓却突然改变主意了,起身靠坐在床头。
“哥哥累的动不了,乖宝想要什么,自己来拿好不好?”
手指抽出去的时候,陈最一还没回过神来,愣了一下,很快就乖乖点头,“嗯。”
他跪坐在床上,拉下陈与桓的内裤,和那根勃发的大东对视了几秒,像是在做心理准备。
很快,他用手圈住性器根部,将硬热的冠头含进嘴里,动作略显笨拙,舌头舔过铃口,咕哝了几声含义不明的音节。
怕陈与桓理解不了似的,陈最一吞吐几下便退出来,龟头还抵在他水亮的唇上,改用手上下套弄着,他抬头看着陈与桓,很认真地解释道:“要这个。”
陈与桓好像能听到自己脑袋里轰的一声,被陈最一这么一含,下头又胀大了些,硬的发疼。
“乖乖,自己坐上来。”
虽然陈最一总是撩起火的那一个,但真正主动的经验却少得可怜,他慢吞吞地挪到陈与桓腿上,扶着性器根部,迟迟不敢往下坐。
陈与桓捻了捻他的耳垂,“怎么了?”
陈最一耳朵都羞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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