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简
看着他脱裤子这个流畅的动作,顾而立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你现在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
顾而立,你男朋友都这样儿了你还能有反应,你真是个禽兽。
谴责了自己三秒钟,顾而立拿酒精棉沾了点儿酒精,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洗着伤口。
呼呼对着吹了两口气,顾而立仰头问:“好点儿没。”
傅琅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微笑道:“好多了。”
真的是好多了,感觉疼痛被分走了一半。
给他弄好伤口以后,俩人也没洗澡就睡了。
第二天顾而立非要拉着他去县医院挂号,怕伤着骨头。
林泽庸跟他坐在长椅上等着进去看病,轻轻碰了碰他胳膊说:“昨天我给你发的那个车牌号,你看见没?”
“什么车牌号?”傅琅昨天跟顾而立俩人睡得特早,他们压根没怎么看手机。
“就是昨天那辆撞了你的车。当时车牌号我给记下了。”林泽庸说,“刚刚去公安局报了案。”
要不说学霸聪明着呢,傅琅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谢谢了。”
看完拍了个X光,确定没骨折也没什么大事儿,顾而立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琅听见说没事儿,感觉膝盖一点儿都不疼了。
四个人吃了午饭,就出发去了目的地奔塘小学。
到村里没有正规的公路,所以汽车也压根开不进去。
正好有几个老乡从这儿过,他们就搭了个便车。坐在农用三轮车的车斗里,都感觉特别新鲜。
拉风得不行。
“我看别待一周了,三天得了。”林泽庸跟顾而立说,“三天尽快拍完,然后顾而立你跟傅琅就先回去。我和刘硕在这儿调查一下,多了解点儿情况。”
“成。”顾而立点点头答应了。
下车的时候,顾而立率先从车厢里蹦了下来。
然后冲傅琅伸开了胳膊说:“来,我接着你。”
傅琅笑笑说了句:“那你可接好了啊。”
然后坐在车上,轻轻往前一跃,扑进了顾而立的怀里。
顾而立搂着他的腰,把人放在了地上。
刘硕站在边上看,挺苦逼说了一句:“你们俩已经对单身狗造成了一万点暴击。”
顾而立没搭理他,跟傅琅俩人勾肩搭背的往前走。
刘硕看了一眼身旁的林泽庸,搂着他的胳膊说:“为什么我还没有对象?”
林泽庸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你是不是对性别的标准要求得太严格了?”
刘硕:“……”
拍摄了一下午,然后他们就在学校食堂吃了饭,睡在了教师宿舍。
小山村虽然地儿很偏僻,但是夜景特别美。
当晚顾而立跟傅琅俩人坐在那小学的屋顶上看星星,虽然有点儿冷,但是心里美滋滋的。
顾而立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说:“老傅,你想过以后没?”
“以前没想过。”傅琅的侧脸很好看,挺拔的鼻子像是雕刻出来的一样,“但是现在天天想,都快想死了。”
“巧了我也是。”顾而立呼了一口气说,“我就想着咱俩以后啊,我开公司当大老板,你当摄影师。你拍电影我投钱。然后一个月出去旅游一次,哪儿都走遍。以后钱赚得够多了,就隐居山林。找一个像这儿一样的地方,跟你一起肩并肩看星星,聊天喝茶,种菜,做饭。这样的日子,我一辈子都过不腻。”
其实人这一辈子也就这么回事儿,年轻的时候为梦想打拼,身边能有个人和你一起奋斗,他不喊疼,你也不怕累。俩人一起实现了梦想,老了到最后身边还能有个人,可以配你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每次你看向他的时候,都还会有一种,想要与他再共度一次余生的冲动。
傅琅有点儿热泪盈眶的感觉:“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在小山村的第二天,顾而立接了个电话。
是警察局的人打过来的,说问他是不是丢了手机还有钱包。
顾而立没想到这钱包还能找回来,连声说:“是是是。”
唯恐犹豫了以后,人家就不还给他了。
原来那小偷是个团伙作案,在火车站附近一直特别猖獗,这次警察把他们一窝端了。
于是傅琅的手机还没有流入市场就被找到了,钱包里面的钱虽然没了,但是银行卡什么都在。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您现在能过来取下你的物品吗。”警察说,“昨天有个自称是张阿姨的人说家里出事了。”
什么?傅琅的妈妈出事了?
顾而立心里一惊,立马回了一句:“我明天去一趟你们那儿。”
事实证明傅琅的预感还是挺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