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群土拨薯
自以为有两床被子以后可以随性所欲的盛星泽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喻白一动手就摸到了一大片滑腻的肌肤。
半梦半醒间喻白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手上的触感很好,等到意识回笼之后,他狼狈地跑进浴室。
解决完某些生理问题,喻白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始作俑者,他恶狠狠地在盛星泽脸上咬了一口,把他露在外面的手臂塞回被子里,换好衣服去剧组了。
**
“喻白,你怎么回事!都说了这个镜头很重要很重要,你怎么还是把自己弄伤了?”导演看着喻白手上的伤口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喻白是整个剧组的压轴人物,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人踢出剧组。
“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咄咄逼人。
喻白自知理亏,低眉顺眼地积极认错,导演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见他不愿意说也只能挥挥手不耐烦地放他走了。
随行的医生重新帮他消了个毒,包扎好,叮嘱他最近不要碰水。
“现在的小年轻都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自虐……”喻白和医生道谢离开的时候听见背后医生自己一个人轻声的嘟囔。
喻白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盘算起该怎么和盛星泽说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临近中午,盛星泽终于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慢吞吞地爬了出来。
“我妥协怎么跑到这边了?”他揉了揉自己乱蓬蓬地头发,缓慢地如同树懒一般地爬到了另外一边,闭着眼摸索自己的拖鞋。
磨蹭了大半个小时,盛星泽终于到了片场,找了半天没发现喻白的影子。
“看到喻影帝了吗?”他随便抓了一个工作人员问道。
“在医生那边,他刚才受伤了!”
盛星泽赶忙跑过去,“你说你是不是作死!”导演骂骂咧咧的声音最先传过来。
喻白一眼就看见了人群最后的盛星泽,他一个眼神让导演闭了嘴,朝盛星泽走去。
盛星泽一眼就看见了他缠着绷带的手。
“怎么伤到了?”
“刚刚拍戏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了一下,没关系的。”喻白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听到这话的导演嘴角抽了抽,真是有脸说出来。
他一开始就猜到喻白的这个小伤口和盛星泽有关,尤其是看到他拍完戏收尾的时候一副没出戏的模样把自己划伤的那一瞬间,导演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盛星泽没见到喻白的伤口究竟是怎样的,见这么多人围在这里还以为很严重,抓着随行医生问了很多注意事项,直到最后医生实在不耐烦了,“就这点小伤晚来点都愈合了,用得着这么夸张?”
“不严重吗?”
医生送给盛星泽一个白眼,十分不满地想把这两个小题大做的人丢出剧组。
导演仿佛看破了医生的心思,毫不留情地把那两个人轰出了剧组。
往影视城外走去,盛星泽戳了戳喻白的胳臂。
“那个,中午我和庞时约了午饭……”盛星泽摸摸鼻子不太好意思地跟喻白说,毕竟把喻白一个病号留在酒店似乎太不人道了。
“我有事找他,一起。”
盛星泽本来也不想把喻白丢下,拉着他一起去了和庞时约定好的集合点。
三个人在附近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火锅店,要了一个僻静的包间。
“鸳鸯锅可以吗?喻哥不能吃辣。”
庞时僵硬地点头,“你们点吧,我没什么食欲。”
盛星泽点了几个推荐菜,又把菜单传给喻白,“有什么想吃的吗?”
“你点的我都可以。”
盛星泽点的菜很快就上齐了,服务员帮他们关好了门,包间中终于没有外人的打扰。
庞时的脸色很憔悴,顶着一对浓浓的黑眼圈,眼底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他又来找我了。”他声音虚弱地说。
“他不相信我和梦梦分手了,要求我立马给他打钱,但是我所有的积蓄都已经给他了,我现在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哪里还能管得了他。”
“报警了吗?”盛星泽的指甲敲了敲桌子,思索了一下问道。
庞时沉重地摇头,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盛星泽一看庞时的表情就知道是他的那位父亲打来的,没等他接通电话,他伸手夺过庞时的手机,接通电话,利落地按下录音键。
“龟儿子老子提醒你,一个小时我卡里要是没钱你就等着吧,你们这些明星不都是要面子嘛?老子赖定你了。”
对面的大叔带着浓浓地口音,粗俗不堪的语句一连串地钻进盛星泽的耳朵里,可惜盛星泽并没听懂他说了什么。
“这位大叔,你刚刚说的所有话我都已经录音了。”
“你TM什么人敢管老子?”
盛星泽完全不管对面说了什么,反正一律听不懂,只管自说自的:“我不管你有什么靠山,我现在告诉你的是我手上有你赌博的证据,还有你敲诈庞时的录音,不想蹲局子你最好早点把庞时给你的钱都吐出来,老老实实地自己呆着别再给庞时打电话,不然就等着吃牢饭吧。”
对面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就是凌乱的脚步声,之后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交谈声。
盛星泽听了一下,没捕捉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挂断了电话,把手机还给庞时。
“抱歉突然这么做,这种人不威胁一下只会一直蹦跶。”
庞时摇头表示不在意,他更期待盛星泽说的证据,“你真的有证据吗?”
上一篇:你的黑料比本人可爱
下一篇:遵守偶像道德是顶流的第一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