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群土拨薯
喻白扫了一眼身边大气的都不敢出的元源缘,“你是不是跟元源缘说了什么?”
盛星泽抱着手机笑出声,“我不仅和他说了,我还跟你的导演说了。”
喻白夹着手机冲着盛星泽“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旁边讨好笑着的元源缘。
“我跟导演说,要是你再继续逼着全剧组陪你加班,就打电话给我,我来收拾你。”
“你要怎么收拾?”
盛星泽只是笑,不说话。
喻白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我没加班。”
“才怪呢,我才几天没见你你就瘦了一圈,下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你继续这样瘦下去我就不要你了,抱着不舒服。”盛星泽威胁道,虽然这句话里有夸张的成分,但是喻白眼底的疲惫却不会骗人。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吧。”喻白笑道,这一抹笑容正好被片场中拍摄花絮的摄像捕捉到,在之后引起了极大的波澜。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盛星泽听到了飞机的广播,不得不和喻白说再见了。
“今天也是喜欢喻影帝的一天呀。”他压低了声音对着话筒小声道,“一会儿下飞机我给你打电话。”
他不等喻白回答就挂断了电话,虽然旁边都是知道他和喻白关系的人,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白还是让盛星泽有些羞涩。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喉咙,在陶一宁揶揄的目光中从米和秋的包里拿出《双生》的完整剧本开始背台词起来。
在剧本的后半段中,事情开始变得跌宕起伏。
在雪青和楚天一互通心意之时,叛军血洗皇宫,夺走皇权。
身为皇子的楚天一当夜在南风馆躲过一劫,面对叛军的不断追杀,楚天一深知藏在南风馆不是长久之计,甚至还会连带着雪青也被他影响。无奈之下,楚天一不得不离开京都。
楚天一临走时本来想带上雪青一起,但雪青却因为名声在外被叛军头子盯上,扬言若是雪青不见他,他就血洗南风馆。
雪青不可能为了自己让一直帮助他们兄弟俩的南风馆蒙受如此之灾,在楚天一临走之前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个人有了第一次。
第二天,楚天一临走之前他向雪青发誓,待他夺回皇权一定立雪青为后。雪青笑着答应,雪青目送楚天一远离京城,一声红衣似火,笑靥如花,这个场景是楚天一之后能在艰难时光中熬下来最大的信念。
月白自幼饱读诗书,在叛军统治的皇城中雪青自身难保,吩咐月白跟着楚天一一起离开,辅佐楚天一东山再起,而自己留在京城从叛军嘴里问出情报,通过心灵感应向楚天一传递消息。
有雪青楚天一两兄弟的帮助,来年开春之时,楚天一带领军队夺回了半壁江山,叛军找不到情报泄露的源头,渐渐地就怀疑上了雪青。
在楚天一即将对皇城发动最后的大总攻之前,叛军头子故意给雪青透露了一个错误情报,雪青把情报透露出去之后,叛军头子虽然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依然毫不犹豫地杀了雪青。
雪青告诉楚天一的错误情报导致他的计划出现了很大的失误,但还是最终取得了胜利。他砍下叛军头子首级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南风馆去找雪青,但是等到他的只有倒在血泊中早已没了生气的人。
楚天一颤抖着抱起雪青,怀里的人依旧是一声红衣,嘴角含笑却再也没办法睁开眼。
追着楚天一赶到南风馆的月白看着兄长的尸体泣不成声,他比楚天一早知道雪青的死讯。
面对叛军头子的大刀,雪青唯一害怕的是自己的事情会影响到楚天一的情绪,交代了月白一定要把自己身死的事情瞒住楚天一,哪怕是编造一个自己还活着的谎言,也要等到事成之后再告诉他。
月白告诉楚天一,雪青走之前对他说,“今生无缘,你我来生再做夫妻。”
楚天一顶着巨大的悲痛带着雪青回到皇宫,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不顾朝廷百官的劝谏,执意立雪青为后,入皇陵,从此之后后宫永不立后。
月白拒绝了官拜丞相的机会,他告诉楚天一,当年他读书做官也是为了给哥哥一个美好的未来,现在哥哥没了,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再也无法实现,还不如就此浪迹天涯,替哥哥去看看从前他没有见过的山水。
楚天一没有阻拦他,赐了府邸和万贯家产。
每年春暖花开之际,皇宫中总会有两人望着清冷的坤宁宫彻夜对饮。
盛星泽合上剧本,心里再一次感到有些难受。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他哀叹这对有情人的艰苦。
他闭上眼睛假寐了一会儿,就听见了飞机即将降落的广播。
担心飞机会延误,盛星泽专门定了最早的航班,下飞机后还不到中午,他给喻白和父母都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在片场混了个脸熟后,盛星泽就找去了隔壁书清宁剧组住的酒店。
“清宁,我来给你探班。”酒店楼下的接待员笑得一脸灿烂就是不告诉盛星泽书清宁的房间,无奈之下盛星泽只能给书清宁打电话。
书清宁把盛星泽接到了房间,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二话不说就戳穿了盛星泽今天来找他的目的:“褚书南让你来找我的?”
盛星泽不回答,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书清宁,“那天在游乐园我觉得你有话要对我说。”
书清宁回望着他,面不改色道:“你看错了。”
虽然没有明摆出送客的态度,但是书清宁的脸上写着我不想配合。
盛星泽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毫不犹豫地动用了能力再问了一遍:“你喜欢褚书南吗?”
书清宁脸上的表情有一丝碎脸,他低着头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说出口,哪怕受到盛星泽能力的影响,书清宁依然是冷静自持的。
“清宁,有些话你不告诉我,我没办法知道。”盛星泽鼓励道。“你这是在折磨自己。”
“我不知道怎么说。”书清宁坐在盛星泽的身边低声道,某某某从他的语气中听到的不仅仅有无助,更多的已经认命的味道。
“你想到什么就跟我说什么。”盛星泽循循善诱。
书清宁张了张嘴。
“你说,我听着。”盛星泽看着他鼓励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书清宁吐出一口气,站起身从酒柜里摸出了几瓶酒放到茶几上,拿出了两个杯子倒满:“可以陪我喝两杯吗?”
没等盛星泽回答,他自己抱着杯子就往喉咙里灌,因为不常喝酒,书清宁被呛得一直咳嗽,一张清冷的脸上染上红晕,他冲着盛星泽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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