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捂脸大笑
两天之后,魏阳就回到了晋省的老巢,孤身一人,还带着只乌龟。
是说出了山林之后,老爷看起来就有些病怏怏的,背上的壳子七扭八歪的翘起了一大片,吓了他一大跳。后来听专家说,这是乌龟要换壳的征兆,哪里想的到老爷都这么一把岁数了,还有换壳一说,不过确定龟本身没有大碍,他才放心了下来,这两天也不往公司里跑了,天天就守在家里,好食好水的伺候老爷,才把这位龟大爷伺候的顺了毛,也不天天追着人咬了。
听孙宅男说,孙乘风那老东西也从韩国回来了,整形手术做得不赖,还开了眼角做成了丹凤眼,也不知是臭的哪门子美,天天就催他上工,魏阳理都没带理的,就巴巴守在家里,顺便学了好几个菜色,翻来覆去做个不停,跟家庭主妇也相去不远了,似乎只有干些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才能安下心来,不去想那些让自己担忧的问题。
就这样,五天转瞬而逝。这天他照例收拾完房间,拿着个小棉棒给老爷的壳子上药,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门铃声。魏阳噌的一下就从凳子上窜了起来,飞奔过去拉开了房门,这次不是门卫、不是快递,站在门口的,是那个他做梦都会梦到的人,一身风尘仆仆,还背着个大旅行包,就像刚刚下了火车的旅人。
魏阳咧开了嘴角:“齐哥,你回来了!”
看着面前喜形于色的年轻人,张修齐面上露出了个微小的笑容:“我回来了。”
“不走了?”
“不走了。”
一问一答,尘埃落定。
一只手慢悠悠的伸了出来,把人从屋外拉进了屋里,包裹落地的声音,门扉合拢的响动,还有微不可查的,亲吻的粘腻碰触。
被人伺候了一半就撂在了那里,乌龟老爷气哼哼的看了门口啃成一团的两个人类,头颅高傲的一昂,大摇大摆往阳台爬去,那边还有点剩下的虾肉,它还等着加餐吃呢!
由于生气,老爷爬走的动静实在不算小,然而黏在一起的两人谁都没听到。魏阳紧紧把人按在墙上,恨不得连肋骨都塞进对方的胸膛里,双手插入浓密的黑发中,舌尖已经叩进了齿关,沿着上颌扫过,热切的舔舐着齿列,跟对方的软舌纠缠。欲望来的如此猛烈,由不得他有半分停歇。
在他背后,一双手紧紧箍在了腰上,牵动着的他身体继续向前,让本就严丝合缝的胯部更热情的贴在一起,就算隔着几层布料,魏阳也能感受到对方已经开始勃发的器物,鲜明的触感让他亲吻的动作愈发用力。然而只是摩擦了几下,还没等进一步深入,那双手猛然托起了他的腰臀,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双脚突然离地,魏阳吃惊的喘了口气,想要抽出舌头说点什么,然而张修齐的嘴唇分毫不差的追了过来,把那些话全部堵在了嘴里,随着热吻,他迈开了脚步,向着熟悉的卧室走去。
用脚踢开门,把人放在床上,再覆上去,所有动作加在一起也没花多长时间,魏阳只觉得脑中一阵眩晕,就失重似得落在了柔软的床垫中,来自身上的力量沉重而炙热,让人血脉贲张,然而持续的亲吻却停了下来,湿热的舌尖从口中滑出,沿着喉结轻轻往下,落在了锁骨上方,用力吮吸,压在胯间的摩擦也愈发粗暴起来。
魏阳只觉得呼吸一阵急促,低头在对方的耳畔吐出口气,挑逗似得说道:“白日宣淫哈?”
张修齐抬起头,目光牢牢的锁住了他,黑亮的眼眸中有着同样沸腾的欲火和思慕,连封冻的冰山都为之融化,被这样火辣辣的目光一盯,魏阳哪还能忍住,直接用嘴啃了上去。牙齿咬住了嘴唇,齿列磕碰,舌头推挤,两人的动作也趋向失序。身上的衣物并不很多,但是脱起来却像是在进行一场搏斗,当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时,魏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手指悄然下滑,想要插入腹间握住两人同样勃起的热物。
然而一只手拦在了前面,攥住了那只意图不轨的手掌,张修齐微微抬起身,继续刚才的动作,顺着咽喉一路往下,舔过赤裸的胸膛,吸吮硬挺的乳首,在光洁的皮肤上印下一个个发红的印痕,那不太像是单纯的发泄,而更像是某种探索,专注而热情,寻找着需要抚慰的敏感地带。
这滋味有点怪,像是被送上了祭坛,供人研究赏玩,但是同样,这撩人的挑拨比刚刚来的更为催情,当舌尖沿着圆圆的肚脐舔过,手掌轻轻抬起大腿,在腿根处揉掐时,魏阳喘出了声,用手指勾了勾对方微微发红的耳垂,低声说道:“齐哥,你这是看片观摩过了?手法精进啊……”
调笑还未结束,搓揉腿根的手指已经往里探了一步,却不是握住硬到滴水的阴茎,而是轻轻推动睾丸,用力按在了下面的会阴处。一阵金星乱冒,魏阳的大腿猛地就绷紧了,腰腹向上弹动,却被更大的力道压回了原处,张修齐的面颊已经贴在了那挺立的硬物边,被唾液润湿的嘴唇只离那玩意不到半寸,却没有碰它,而是舔掉了股沟边滑下的薄汗。
“不是片子,是道书。”没有搭理那轻轻抽动的阴茎,张修齐半坐起了身,把自己置于魏阳的双腿之间,一手继续揉按着柔软的会阴,另一只手则撑起魏阳的膝盖,侧头在柔软的膝窝旁轻轻一咬。
粗糙的手指,坚硬的齿列,柔软的唇舌,以及在臀缝处轻轻磨蹭的热物,魏阳双眼都快烧起来了,要不是之前亲身“确认”过两次,他真要以为这人是个情场老手了,然而张修齐并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雏儿看道书都能看出这样的本事?这忒么也太奇才了……
然而不论脑海中再怎么胡思乱想,眼前的景色,体内的情潮都足以烧融那所剩无几的理智,魏阳挣扎伸出手,想要握住阴茎来点更为直接的刺激,却被再次拨到了一边。
张修齐用手轻轻在阴茎的端头一抹,沾了一手湿滑,真正握住了那杆东西:“让我来。”
他用的不是请求或询问的语气。
心脏砰砰跳的厉害,魏阳只觉得唇舌再次饥渴了起来,强烈的想要吻着什么,含着什么,他也没有犹豫,直接撑起身,环住了对方的肩头,再次吻了上去。亲吻来的急切,似乎在争夺彼此的津液,然而按在会阴上的手指却轻轻滑下了一点,压在了下方缩紧的褶皱上,魏阳闷哼了一声,他没料到这个,却也没怎么挣扎,因为亲吻他的人带着同样的渴求,而蹭在腿间的硬挺始终带着灼人的热度。
自己是他的第一,也是唯一,是仅有的那个会让他去翻找道书,一点点学习房中术的人。这种独占的感觉甚至超越了根深蒂固的男性自尊,超越了被压倒、被侵入的恐惧,反而带出一种醉人的饥渴。手指层层破开了穴口的软肉,几乎毫不犹豫的按在了前列腺上,魏阳撑着身体的手臂一软,差点没跌回床上。
“道书里……还教了……这个?”深深喘了两口气,魏阳挣扎着想把话说囫囵了。
“我看了很多。还是,太紧了……”张修齐的声音也开始有了些摇晃,“东西,在包里。”
他的手放开了把握的阴茎,撑在身侧的床垫上,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抽身去取东西回来。
然而魏阳却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轻笑一声:“你那别是传统配方吧?枕头下里也有……”
他才不承认自己做好了多周全的准备呢,然而张修齐根本没有废话,直接抽出手指,带着挂在身上的人往前一探,摸出了一瓶拆了封的润滑剂,啪的一声弹开瓶盖,小半瓶金黄色的液体顺着股沟到了下去。
“我靠。”身体往上一弹,魏阳差点冲到了对方怀里,“你也不等我躺平了……操……”
别说躺平了,两根手指已经重新冲了进去,强硬的推开了紧缩的小穴。张修齐的手指谈不上光滑,指尖的茧子带出一种粗粝的感觉,怪异的要命,又涨的厉害,偏偏不偏不倚的再次擦过最敏感的那点。魏阳不由绷紧了腰身,觉得整个牙槽都酸的要命,恨不得咬住些什么。
还没等他适应,那两根手指已经开始抽插起来,空出的拇指则重新按在了会阴上,两厢交叠,快感简直蜂拥而至,魏阳无法自控的晃动起了腰肢,不知是要逃开还是要迎上,攀在对方肩头的手臂更用力的环紧,紧的几乎要锁死对方的呼吸。
然而只是几下,张修齐就抽出了手指,缓缓把人压在了床垫上,用手推开了两侧的膝窝,他轻喘了口气:“书上说,后式更好些……但是我想看着你,阳阳……”
那把性感的嗓音简直让人滑成一滩水,还作弊一样用上了小名,阴茎涨的都快爆炸了,失去抚慰的内壁也蔓延出痒意,魏阳低骂了一声:“那就正面上……啊!”
没有什么缓冲,肉刃破开了软肉,楔入了体内。那玩意可比手指粗多了,又长的要命,简直就跟直接捅穿了肠子一样,魏阳的声音立刻变了调,带出声痛苦又焦灼的呻吟。
在他上方,张修齐闭了闭眼,额头已经渗出汗水,他压低了身体,轻轻吻着魏阳的肩头,低声说道:“阳阳,放松……”
“你也太……我操……先别动……”魏阳断断续续挤出些话,然而插在后穴的东西却像更硬了一些似得,撑得他整个下半身都快麻痹了。
“我忍不住,太紧了。”说着,那人竟然轻轻直起了身,开始抽插起来,动作不是很快,也并不真的莽撞,更像在挣扎着试探着什么。
看着对方微闭的双眼,听着他溢出的喘息,魏阳突然就垮在床上,不再跟那股让他快要疯狂的力道对抗。他家齐哥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雏儿,他太清楚处男都是个什么德行,但是那人并没有真正放纵自己,反而艰难的摩挲着,想要遵从那什么道书上传授的东西。带着股让人想要怜爱的认真。
他爱这样的小天师,比自己曾经意为的,更加的深爱。
随着穴口的放松,抽插立刻变得顺畅起来,张修齐像是找到了某种节奏,也重新记起了敏感点的位置,只是调整了那么一下,立刻就狠狠冲了过去。阴茎擦过了前列腺,带出一阵灼人的火花,魏阳叫出了声来。
“是这里吗?”张修齐微微撑起了身体,前后又入了两下。
“轻……轻点……”魏阳只觉得脚趾都快抽起来了,刚刚软下去一点的东西又重新恢复了硬度,挤在两人的腹肌之间。
这次张修齐也没有听话,只是顿了一下,立刻冲了起来。被刻意压制的东西铺天盖地袭来,魏阳这次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双腿紧紧挂在对方腰上,肩胛耸起,背部都要悬空,两人相连的地方,火辣辣的胀痛和让人崩溃的强烈快感交叠反复,每一下都能捅到恰到好处的地方。
因为姿势问题,硬起的阴茎反而失去了摩擦的,只能挣扎着蹭过自己湿滑一片的胸腹,龟头已经磨的发亮,马眼翁张,带着让人发狂的射精冲动,可是还有什么不够,还缺些什么……
在短促的呻吟声中,魏阳挣扎着想要伸出手,去握紧那东西,然而跟前几次一模一样,张修齐阻止了他,把他的双手钉在了身侧,腰胯猛地一抬,狠狠插了进去。这一下颠簸让魏阳叫了出来,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叫声立刻就变了调,带出喘不过气的胸音,只是十来下,魏阳就觉得胯下一紧,阴茎弹动,类似失禁的感觉划过尾椎,没有任何碰触,他射了出来。
一切来的让人难以招架,心跳的太快,让他耳畔都是嗡嗡的鸣叫,湿湿滑滑的感觉在股间蔓延,不知何时,身上那人也射了,头颅低垂,双目紧闭,汗水顺着额头滑落,英俊的让人心醉。
“你也,学得太够了……”过了好一阵子,魏阳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喘息着说道,觉得喉咙干渴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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