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锦重
回到院里,又迫使自己把心思放在活计上,连晚膳都没吃。小金犹犹豫豫还是忍不住将人拉到三院:“你要定亲了?”天,王府还会有安宁日子么?
夏安抬眼瞟了小金一下,点点头。
小金吓得音都颤:“你,你跟我,我说实话。”
“是啊,沈厨娘的女儿又漂亮又乖巧,而且到了指婚的年纪。”
“她到了指婚的年纪关你什么事,你又没到弱冠,成个什么亲?”
夏安冷眼看愤怒的小金,突然从嘴里发出两声怪异的笑,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并上锁。留下呆在原地的小金,不由疑道:难道他知道了?
天色刚黑,月亮被王府冰冷的氛围吓到乌云背后,只有雪地散发出微弱的荧光。有人影踏雪而来,开了窗户跃进。
夏安喝了大半坛的桂花酿,平日不想醉,一喝就倒,这次想倒下,反而如何也去不掉脑中的清醒。
被人毫不怜惜的拎起衣领摔倒床上,他却抿嘴无声地笑了。容离三两下撕烂他身上的衣服,同样带着臭烘烘的酒气:“你喜欢她?”
第64章
夏安偏过头,不答话。
容离巴上来接着问:“你想跟她成亲是不是,你是喜欢她呀,还是想为你方家传宗接代?”
“说好了不提方家的,我是夏安。”夏安恼道。
容离两指似钳,夹得夏安下巴几乎要断掉。夏安把痛呼咽回肚子里,听容离骂道:“分明是你自己太在意方家,却如何不让我说。哼,我偏说,方夏安,方夏安,方夏安。”
夏安气的胸膛剧烈起伏,又转不了头,便恨恨地瞪着容离。
容离已双目充血,一连问了三遍“你还要不要赎身,还要不要离他而去”都未得到回答,当下被怒气冲散理智,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长长的粗麻绳。
“你要做什么?”夏安这才有些怕。
容离气极反笑:“教你空中蹲马步。”拉住要逃走的夏安,将人手脚紧紧缚住,却是左右分两边,腰部颤了好几圈,绳子穿过房梁,高高地把人吊起来。这样一来,夏安悬在半空,双腿大张,淫靡之色浓郁。
容离对准穴口,径自躺下,手里还牵着绳头,问害怕地呜呜乱叫的夏安:“愿不愿意一心一意跟着我,快说。”
“你自己三妻六妾,满院子的色人,凭什么要我守身如玉?”夏安虽怕却不惧,可双腿大开快让他羞死。
若是夏安单纯吃味,没有想成亲的事,容离此时一定会乐颠颠地蹦起来,甚至可能会将自己吊起来让夏安抽鞭子。
“哼,我的心不会给他们,给的不过是个躯壳而已。”
“狡辩,那我的心也没有给别人,只是身子献出去罢了。”夏安回骂太过激烈,绳子一荡,他在空中晃悠起来,酒劲儿不知如何上来了,让他的脑袋特别晕。
容离看的也晕了,拽住绳子不让夏安晃来晃去,喝骂道:“我总一天会把他们全撵出去,你不一样,依你的性子,要是娶了那个女人,一定会因为什么狗屁责任,对她不离不弃。等到你有了自己的孩子,肯定不愿意和我一个大男人在一起了。”
夏安晃得离开,隐约看见容离脸颊似乎闪着水光。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仍是僵着不说话。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答不答应一辈子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放手,让你掉下来坐上去,疼死你。”
“好,疼死我算了,有本事你就放手。”
“那我放了?”
“放吧。”
“我真放了?”容离从没这么不果断。
夏安咬牙:“放啊。”
容离撒手,夏安不意他真会放开,尖叫一声迅速往下掉。眼看就要真的吞下那个早已挺立的大家伙,夏安惶然闭眼,身子却是一歪,撞到了床壁。
“好,算你厉害。”容离状似疯癫,手一扯,夏安直觉利风扑面,绳子竟应声齐断。“我要压你,今天非压着你做死不可。”丢给夏安一个常用的膏药,赌气道:“不要妄想我再心疼你,自己抹。”
夏安又是气又是好笑,刚慢吞吞挖了一指送进去,就被强制推到,他回头一看,见容离又拿了一罐出来,他下体已满满涂了一层。
遂趴好,努力放松,罢了,有什么上下,不过是自己还放不开而已。
“叫你想走。”容离每进去一次,都让吼上这么一句。渐渐频率快了,夏安只能听到容离哼哼唧唧含糊地说个不停。再后来,夏安完全陷入欲望的抽插中,耳朵已经听不到容离说话。
住在隔壁被遗忘的小金好生苦恼。出卖朋友,换来主子生气。他虽然不能去看,但那二人完全不顾及他的存在,吵个架大声也就算了,做那码子事叫床什么的就不能轻点么。
如果只是在床上嗯嗯啊啊的,也随意。为什么他不但听到了床板的嘎吱声,还听到桌子上的茶杯摔碎的声音,然后是院里那棵大树在寒夜中枯枝摇晃、积雪掉落的声音。
咦,怎么有没声音了?小金竖起耳朵,运着内功偷听,似乎屋里二人的呼吸都不见了。大半夜的,王爷又要把人折腾到哪去?
夏安紧贴着王爷强健的身体,双腿被有力的手撑着,跨在王爷腰间。冷风从大氅的缝隙处钻入,夏安一哆嗦,前面便停下脚步,腾出一只手把大氅往上拉拉,人也跟着往上送一送。
无力的将头贴在温暖的肩窝,随他折腾吧,也不嫌累,大半夜的往后山跑什么。唔,一颠下面就流出许多温热的东西,他俩的臀部正好相贴,容离的身上肯定也沾上了不少,夏安哭笑不得。
一路飞檐走壁到了后山,夏安被放下来一瞧,却原来是他和王爷第一次过夜时待过的山洞。
“咯脚。”夏安抱怨道,居然不记得给他穿鞋,拿脚往腿上蹭蹭,还是趴在容离背上舒服啊。
容离头一扭:“我不会心疼的。你自己找地躺着吧。”
不心疼唯一的一件衣服裹在我身上?夏安也不拆穿,问道:“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要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不,生生世世,明儿我就叫人往洞口钉上木栅,看你怎么赎身,怎么走?”容离虽有内功护体,今夜却仍觉寒气逼人。
他是怎么了,从未见他如此暴躁,像疯了般。夏安敞开大氅,欲把人抱住,却被容离甩开。夏安死都不放手,咬住容离的耳朵。
好一会,容离急喘的呼吸才渐渐平静下来,嘴上兀自强硬:“你别碰我,你去抱那个女人啊,又香又软,保准你喜欢。”
“我才不喜欢呢,我就只见了一面。”
“哦,你是不是还想见第二面第三面,直接抱回被窝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