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种 第31章

作者:孤傲无碘盐 标签: 近代现代

段西元让乔云杉得偿所愿了,大家伙在乔云杉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得乔云杉泪水涟涟,眼泪混着唾液全滴在了沙发上。

午休时间紧迫,段西元只要了乔云杉一次,却是意犹未尽。擦干净下身后他抱着乔云杉细细密密地亲吻,把乔云杉当做一块如何也吃不厌的糖果。

乔云杉问段西元怎么随身带着套,段西元不正面回答,反倒是反问乔云杉:“老师是想要我内射吗?”

乔云杉摇头:“最好别。”

段西元又开始亲他。乔老师只是说“最好”,话未说死说明有一半概率是同意的;即使话说死又如何,段西元会听话吗?不会的。

段西元找到了和乔云杉做爱的新场所——办公室。他的书包里常备着安全套和一小支润滑油,此后的每一天中午都是他与乔云杉享受私密快乐的时间。

对于此事一无所知的袁老师在二月的最后一天组织了一个饭局,又是在隐厨,又是邀约了系里相熟的老师,并且又带上了他最爱的学生段西元。

所有老师都知道袁肃非常喜欢段西元,喜欢到愿意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他看——这句话是袁老师自己说的,当然是以开玩笑的口吻。正处于中年油腻阶段的男老师们热衷于逗弄学生,无论男女。因此只要一个人起头,其他的所有人便都心领神会地把话题集中在段西元身上,他们说段西元受了好大的恩宠,说他可是袁老师心尖尖上的大宝贝。

段西元只好以茶代酒满脸堆笑地一一敬过这些老师们。袁老师感觉到些许尴尬,乔云杉便帮他岔开话题,这情形好像同上一次的聚会掉了个个。袁老师颇是感激地看了一眼乔云杉。

但乔云杉岔的话题不太好,他说起了即将开始的设计比赛,周老师和徐老师便要罚乔云杉酒:“说好了聚会不谈工作的嘛,乔老师你犯规了哦。”

乔云杉笑着道了歉,喝了酒,放下酒杯后看手机,才发现几分钟前段西元悄悄给他发了消息。

段西元说,乔老师,我也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

乔云杉不回复,关上手机后去看段西元。段西元恰巧与他对视,竟是稍稍红了脸,端起茶杯猛喝一口,试图掩盖自己的羞涩。

乔云杉在心里笑,又拿起手机,对段西元说,你今天送我回家吧。

想都不用想,段西元的回答一定是乐意的。

聚餐结束已是将近十点,乔云杉喝得多了,头开始隐隐的疼。他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小家伙在等着,虽然提前告诉了他自己会晚归,但乔云杉还是给裴珏打了个电话。

裴珏接的很快,他说他刚到家。乔云杉问他吃了没有。他说准备煮一袋泡面。乔云杉说别煮了,我给你带吃的吧。

于是已经走到酒店门口的乔云杉又折回去给裴珏点了两个菜。

打包的饭菜交到乔云杉手上时,外面已经下了十来分钟的雨。因此回家的路上段西元开得很慢,待车子进入停车场,大雨已经变成暴雨。

乔云杉没让段西元离开,段西元便跟着他进了家。

这是段西元与裴珏的第一次见面。

他看到裴珏的第一眼以为是看见了裴丰年。然而第二眼他就能看出区别——裴珏畏畏缩缩,眼神飘忽,长着一张秀气好看的脸却不敢与人对视,他和他老爸比起来在气质上就差了太多。因此段西元对裴珏的第一印象是鄙视的。

乔云杉把段西元介绍给裴珏,说是送自己回家的学生,这雨太大,今晚就不走了。

裴珏声如蚊蝇地与段西元打招呼:“哥哥好。”三个字在他嘴里滚了一遍,段西元差点没听清让他再说一遍。

因为瞧不上他,段西元的回答就很敷衍和轻视,他只说了你好两个字,说完懒得看裴珏,转身溜进厨房寻找乔云杉了。

乔云杉把打包的饭菜在微波炉里热了热给裴珏端上饭桌当做夜宵,裴珏便又细声细气说谢谢云杉哥。

乔云杉点点头:“你慢慢吃,我先去洗澡了。”

裴珏的“好”字还未出口乔云杉就已经离开,他身后跟着跟屁虫段西元。裴珏能隐约听见段西元说:“乔老师,按年龄我也可以叫你一声哥哥,是不是啊云杉哥哥!”

乔云杉说别胡闹,声音轻,语气却很快乐。

这顿价值一百八十元的夜宵对裴珏来说便立刻没了味道。

在段西元也洗过喷香的澡之后,裴珏敲门进了乔云杉的房间,他就刚好看见乔云杉的手在揉段西元的湿发,对段西元说着要赶快吹干,湿着头发睡觉第二天会头疼。

乔云杉问裴珏什么事,裴珏嗫嗫嚅嚅:“那个,云杉哥,要不然让西元哥睡我的床,我和你挤一挤……”裴珏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索性闭嘴。

段西元抢在乔云杉前面回答了裴珏:“不用,我睡沙发就行了。”

实际上段西元赖在乔云杉房间就没打算走。

裴珏离开后他便立刻把门反锁,关上顶灯,打开了壁灯——段西元爱乔云杉被暖光笼罩的样子,爱他在朦胧光线中低低啜泣的呻吟,爱他身上的细密汗珠反射灯光,他便化身成为段西元的珍贵私人藏品。

段西元压在乔云杉身上时没有被推开。他认真地和乔云杉接吻,耳边响起乔云杉的喘息,伴着被窗户隔绝在外的闷闷暴雨声。段西元忽然感受到浪漫,于是他就这样对乔云杉说了。乔云杉挂起微笑,他第一次仔细抚摸段西元的脸,感受男孩脸上温暖的温度、还未消退的三两颗小小青春痘、冒了头出来的胡渣渣。这些都是年轻,是生命力,是乔云杉永远热爱的东西。他遵循内心,揽住段西元的湿脑袋,让他的唇和自己的唇再次相接。

乔云杉说:“是挺浪漫的。”

这份浪漫持续到段西元的阴茎插入乔云杉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段西元是永远吃不饱的狼,他把乔云杉当做猎物。他的阴茎就是肉刃,刺入乔云杉体内后抽出,又再次刺入和抽出,循环往复不给乔云杉喘息的机会。段西元的牙也变成利齿,在乔云杉的皮肤上啃咬,留下专属于他的齿痕。

乔云杉的脖子遭了殃,后入时被段西元咬后颈,几乎快破皮;与段西元面对面时又被咬住喉结,在最显眼的地方留下了一颗吻痕。

乔云杉不敢叫出声,他怕被裴珏听见。段西元却偏偏凶狠地操他,把他操得忍不住呜咽流泪才射了出来。

乔云杉不想再做,段西元连亲带哄,保证再做一次就停止,乔云杉勉强应了。

这一次段西元没有戴套。

乔云杉反抗起来,要把段西元赶出去,两人动静闹大了整个床也跟着晃动。段西元随手摸到乔云杉的睡衣腰带,把人双手缠住后硬是又挤进乔云杉的体内。

乔云杉短促地叫喊出声,随即被段西元的亲吻堵住了呻吟。两人做到忘记一切时乔云杉便轻声叫了出来,啊啊嗯嗯的黏糊又可怜。

段西元用手捂乔云杉的嘴:“乔老师,小点声,你不怕被你傻弟弟听见了?”

乔云杉即使被捂住了嘴也要用喉咙发出呜呜声,他没法回答段西元,便伸出舌头在男孩手心舔一下。

段西元低骂一声,乔云杉说:“不是说了不要说脏话嘛。”

段西元说:“怪你。”

乔云杉轻笑:“怎么怪我了?”